(獨媒特約報導)政府新聞處拒絕網媒採訪官方活動,政策追不上網絡發展,打壓新聞自由。獨媒記者過往曾於不同場合多次被拒,今早獨媒記者到行政長官辦公室採訪特首就政改方案會見傳媒,即使手持香港記者協會發出的記者證,亦再次被拒內進。政府新聞處重申政府不接納網上媒體採訪,記協記者證由記協發出,與政府無關,當局只根據機構性質作判斷。
獨媒記者今早9時50分到達行政長官辦公室,擬採訪行政長官梁振英早上10時就啟動政改的記者會。特首辦大閘前為傳媒進行登記的保安查問記者所屬機構,保安致電政府新聞處詢問是否放行。約10分鐘後,保安指新聞處表示不批准獨媒記者入內,但未有告知原因,著記者自行致電新聞處了解。
新聞處高級新聞主任陳慧芳於1小時30分後(約11時30分)才回覆記者,重申政府一向不接納網上媒體採訪,不會向網媒發出採通,記協的記者證是由記協發出,與政府無關,政府是根據傳媒機構性質作判斷。
嶺南大學校園上星期五舉辦的音樂會,因為樂隊「血汗攻闖」獻唱歌曲「Fuck The Police」,因為曲中有批評警察的粗口歌詞掀起軒然大波。可是,網上討論以至媒體報導都只是集中批評樂隊不應該唱粗口歌,或是不應該在大學演出粗口歌,卻未有問及根本問題:為什麼我們需要批評警察的粗口歌?
網上批評集中在歌曲中的數句粗口歌詞,卻不關心歌曲並不是什麼人身攻擊,而是想要大家關注警權過大的問題。在雨傘運動中,警方出動催淚彈、胡椒噴霧等,用過份的暴力對付市民、無線記者拍到警方圍摳參與運動的議員助理、警方對運動的參加者與反佔領的示威者選擇性執法、在拘捕過程中極不透明,完全不講程序公義(如有被捕人士指警方不解釋被捕者的人身權利、被要求無顧搜身等)、警方過了半年才檢控參加者等等。在這樣的社會脈絡下,為什麼我們不應該對警方的做法感到憤怒?
圖:美港聯盟
(獨媒特約報導)城規會日前通過發展商申請,將山頂盧吉道27號改建為酒店。然發展商不滿城規會的附帶條件,指或放棄保育酒店。《信報》林行止在專欄以〈文物酒店累街坊〉為題,促發展商放棄項目才是明智抉擇。
林行止在文章中提到,城規會無視近14萬市民及社會名流簽名反對,「有條件」批准盧吉道27號大宅改建為酒店,十一項附帶條件反映作為二級歷史建築的大宅的價值,他提到大宅在1916年興建時的建築商和業主,是同為興建何東花園、畢打行及石澳會所等地標物業的Palmer and Turner的合夥人H. W. Bird,大宅具歷史性、古樸雅典,有保存價值。
林行止指大宅的客觀環境不宜經營酒店,他質疑城規會說外國在風景區設文物酒店不乏例子的說法,指「外國風景區」的交通遠較連接道路最窄只寬1.8米的盧吉道方便。林行止又盧吉道乃外地遊客來港必遊之地,亦被Lonely Planet列為世界十大行山徑,在盧吉道行車將構成安全威脅,把「這條景觀優美、寧靜幽雅足以媲美日本京都「哲學之路」棧道的歷史幽情破壞殆盡。」
新民主同盟於2013年用航拍技術拍攝粉嶺高爾夫球場。
(獨媒特約報導)民間團體一直倡議政府收回面積達170公頃的粉嶺高爾夫球場的部份土地,發展可容納8萬人的新市鎮,代替備受爭議的新界東北發展計劃,讓受影響的古洞及粉嶺北居民可不遷不拆。《星島日報》昨日(4月22日)報導,政府內部經已完成《發展新界北部地區可行性研究》,反駁民間建議,指粉嶺高球場僅能興建逾1萬個中小型單位,「舊場」亦只能興建2,000個單位;報導又指民政事務局稱高球場一直有舉辦香港高爾夫球公開賽,肯定其對本港體育發展的貢獻。古洞發展關注組主席李肇華批評政府扭曲事實,高球場用地可建更多單位,而且民間只是建議收回部份球場,不會影響體育活動。本土研究社成員陳劍青質疑政府的發展方針,將高球場置於住屋需要之上。
圖:now新聞截圖
(獨媒特約報導)政改三人組之一,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在立法會宣讀政改方案聲明,方案口號為「2017,一定要得」。林鄭月娥在聲明中表明通過政改方案後,即已落實《基本法》中最終達致普選的規定。她又指「這是時代的呼喚」,通過方案是議員的責任。林鄭月娥指2017年機不可失,假如錯過今次機會,將「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實現普選。她呼籲泛民議員「停一停,諗一諗」,指民意支持方案十分清楚,展示政治勇氣,務實考慮多數市民的意見。
方案重點如下:
— 維持現時選舉委員會四大界別38個分組產生1200人辦法不變
— 四大界別選民基礎不變,只作必須的修訂
— 具體提名程序分為選舉委員會委員推薦及委員會提名
— 「委員推薦」階段:120人提名委員聯合推薦,成為行政長官參選人,每名委員只可推薦一名參選人,每名參選人獲提名的上限為240人,即理論上產生最少5人、最多10人的參選人
— 每名提名委員會委員不記名投票,每名委員須至少提名2人,獲過半數提委支持可「出閘」,如只有1人或3人以上獲過半數提名,則稍後由本地立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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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曲終人散,大家的焦點都放在劉青雲的太空船感言與司儀的差劣表現,卻不在香港電影業發展上。要討論香港電影業發展的前景可以有很多角度,除了經常被討論的合拍片問題外,還有電影人材的問題。有趣的是,劉青雲在頒獎禮後的訪問也有提到傳承的問題,可是大部人的目光依然投向太空。
香港電影業人材凋零似乎早已是不爭的事實。在這一屆頒獎禮中,最令人生厭的不單是司儀,還有頒獎嘉賓-黃秋生、吳君如、張家輝、鄭秀文等等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臉孔,而且他們都不年輕。從金像獎的角度看,近年有多少演員的新血﹖以下是近2009至2013獲得「最佳新演員」提名的名單及他們的近況,大概這是香港電影人材庫新血的最好指標:
上周末,我正式搬離居住兩年半的香港,回到台北。
在離別之際,許多香港朋友對我擔任主編的《號外》雜誌表達了肯定,我知道,這更多是出自他們對於香港此刻的擔憂與焦慮。
中港矛盾越演越烈
我來到香港時是2012年10月,在那一個月前,由學民思潮帶領的反國教運動佔領政府總部,成功地迫使政府停止推動國民教育政策;而在那一年初,反蝗論開始出現,中港矛盾日益嚴重;也是在那一年初,電視劇台詞「The City is Dying」(這個城市正在死亡),在港人心中獲得許多共鳴。
而我要離別的此刻,中港矛盾越演越烈,香港本土派中所謂的左右之爭牽制著政治局面;這個城市在兩年半更多方面迅速崩壞;而當年反國教之後,港人是在焦慮中尚有鬥志,但現在的後雨傘運動時刻,似乎悲觀氣氛更為濃厚。
在這些日子,我自己和香港人一起呼吸,一起憂悒、憤慨、無奈,一起撐起雨傘,體驗催淚瓦斯的滋味;在這兩年半的時間,我和《號外》認真地與香港朋友一起思索了這個時代的憂傷與美麗,記錄了這幾年正在發生的聲音。
香港正在經歷一場巨大的典範轉移,一場世代與價值的革命。從政治到經濟到文化,許多人都在尋找香港的出路,希望在困頓中找到新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