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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托新聞攝影獎的福  習總到達雨傘革命現場

習總佔領金鐘!

習總也撐雨傘運動?事緣由中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主辦的第二十四屆中國新聞獎中,一幅名為《習近平冒雨考察武漢新港》作品,獲得了新聞攝影一等獎。不過無獨有偶,適逢在香港的一場雨傘革命亦熱哄哄,雨傘成了這場運動的標誌。而新張作品同樣以雨傘為焦點,難免令人有所暇想。

而習總這張相片的描述就是:「習近平來到武漢考察,一下飛機就冒雨來到武漢新港陽集裝箱港區,雨下得很大,積水沒過了腳面。他卷起褲腳,打著雨傘,向工作人員暸解物流等情況...」有香港網民就猜測,這張撐傘相竟然奪得新聞一等獎,是否有內鬼在暗撐香港的雨傘運動,但看看評審名單就知道不太可能。

因為評審的委戰名單包括了中國記協黨組書記、新華社副社長、人民日報社副總編輯、中宣部新聞局局長、國家互聯網資訊辦公室網路新聞資訊傳播局局長、解放軍總政治部宣傳局副局長等,可想而知根本是官方向習總獻媚。

人人有抗命的權利!——「全民不合作運動」正式揭幕

圖:立法會議員梁國雄建議每人少交10元稅款,以及到中資銀行提款甚至擠提

922學生罷課,為香港的「不合作運動」正式揭開序幕。一個月浪接浪式的社會運動,走來不易。行到這裡,下一步該如何走,遂成全民關注的議題。在「袋住先」與「真普選」仍舊對峙的僵局下,社會開始愈來愈多論調,討論及實驗「不合作運動」在本港的可能性。下文簡略回顧有關最近本港「不合作運動」的進程,供各界參考,共思前路。

各組織帶頭 向港人體現「不合作運動」的可能性

近年,逐漸有不同的組織帶頭向港人體現「不合作運動」的不同可能性;宗旨也是在不違法的前提下,用足以影響政府行政的方法,宣示對政府施政的不滿及落實真普選的訴求。

如在交稅的方式上,長毛梁國雄建議每人少交10元稅款,以及到中資銀行提款甚至擠兌、保衛香港自由聯盟發起「交少一蚊稅」、及至最近網民提倡以多張六十八元九毫(象徵「六八九」)支票交差餉等。

成敗關鍵在於人數 學界及社會各界隨即響應

當中,「不合作運動」成敗關鍵在於響應的人數;參與者愈多,遍及的界別愈廣泛,愈具影響力。因此,學界及社會各界也隨即響應,宗旨不變,然而逐漸把影響力擴展至社會;有「雙學」牽頭的中學及大專罷課行動、社工罷工及集體報案、中產人士於金鐘慢駛的「汽車圍城」行動等。

董建華記招老調重彈 籲佔領者撤退 政改「袋住先」

(獨媒特約報導)全國政協副主席、前特首董建華繼9月3日後再次召開記者會,他表示擔憂佔領造成長遠經濟傷害、撕裂社會,呼籲佔領者撤退,又指沒有公民提名都可有民主,應「袋住先」政府提出的民情報告、成立政改討論平台。他亦多次表態支持梁振英,盛讚他冷靜處理危機,又指中央信任梁。

董建華否認有中央官員請他「出山」講話,純粹是出於關心香港,未來亦會繼續出來講話。

無公民提名都有民主

董建華表示認同學生的目標,「邊個唔想有更民主社會?」但強調違反《基本法》、人大決定的公民提名「做唔到」,「冇公民提名一樣可以有民主」。他指根本沒有國際標準,「西方民主國家都冇公民提名,你哋知唔知丫?」,促同學「自已做比較」,而且在一國兩制下,即使有國際標準都不適用於香港。他指特首要贏取提委會支持、市民選票,「你諗下,點可能唔以民意為依歸?」他重申2017年是貨真價實的民主選舉,若停留在1200人選委會,是所有港人的重大損失」。

公民廣場不是公共空間?

近日就公眾對被稱為「公民廣場」的政府總部前方用地是否為「公共空間」的討論,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回覆了「公民廣場」不包括在21,020平方米的公眾休憩用地之內,而是政府物業、行人及車輛通道。

到底「公民廣場」是不是「公共空間」呢?其實這本身為是一個偽命題。

香港欠「公共空間」法定指引

事實上,香港規劃準則中,並沒有「公共空間」此一分類,也沒有對「公共空間」作詳細定義。我們平常一般認為是「公共空間」的地方,在規劃系統中大部份被納入「休憩用地」(Open Space)的類別,以康樂及休憩用途為考慮。而根據公開資料,「公民廣場」在規劃上分類為「政府、機構或社區」(GIC)用地,其他被納入此分類的用地一般包括包括學校、社區中心等,而此用地分類本身並無對使用方式或開放程度有特定要求,會視乎不同項目批出土地時另作安排,例如校舍內部不一定需要開放予公眾。相信此乃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回應中所指,「公民廣場」不屬「公共空間」的主要理據。

公投?勿忘旺角和銅鑼灣戰友!

佔領運動進入第二十七天,學聯及學民思潮於昨晚(10月23日)深夜公佈將於10月26日在金鐘「雨傘廣場」舉行一場「公投」,議題有兩項:

1.港府須確保向中央提交的民情報告,能影響人大決定;
2.日後設立的政改平台,不能只談2017年之後的特首普選,要包括2016、2017年的普選安排。

大會呼籲曾參加佔領行動的市民屆時踴躍到金鐘投票,公投將於周日晚上8時至11時進行,並與港大民意研究計劃商討,採用6.22民間投票系統,並只容許到雨傘廣場內的市民憑身份證及手機號碼參與投票,讓佔領人士表達對學聯建議的看法。

筆者認為兩項議題都無可厚非,相信也必獲佔領者大比數贊成。不過,推行公投的方法就必定引起一些佔領者的不滿和不安,必須提醒金鐘「大會」(下稱大會)的主持人下列幾點:

其一,公投地點局限在金鐘,是否為旺角和銅鑼灣的佔領者帶來不便?相信大會呼籲「佔領者」往金鐘投票,是包括了旺角和銅鑼灣的佔領者吧?相信大會也不會只關顧金鐘的朋友,忘掉了一路走來流血流汗的旺角和銅鑼灣市民和學生吧?若銅鑼灣和旺角的朋友於周日都跑了去金鐘投票,誰來看守這兩塊辛苦經營隨時被反佔中人士搗毀的陣地?也許大會根本不理會旺角和銅鑼灣兩地的生死,只打算力保金鐘,好讓運動易於操控?

雨傘廣場——改變大眾的裝置藝術品

文:洪思行

自佔中發生以來,筆者一直都關心局勢發展,雖未曾在佔領區過夜,但一有時間,就會到銅鑼灣和金鐘逛一逛,要用自己的雙眼和身體,去見證和感受這個大時代。

每次當筆者去到佔領區,特別是雨傘廣場,總會有種匪而所思的感覺,心中不禁說句:「這裡又進化了。」因為每一次到來,它都有或大或小的改變:昨天在石壆上看到的一些圖片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新標語;那天掛在橋上畫了蝙蝠俠標記的橫額消失了,但另一處掛了一條條掛滿紙雨傘的繩;自修室的範圍越來越大,書桌比筆者辦公室的還要大;供行人橫過石壆的橋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堅固。

這情景和感覺令筆者想起昔日大學畢業後隻身往維也納旅遊的情況。作為一名古典音樂愛好者,當然會對那裡各個與音樂有關的名勝感到興奮莫明。但是,最令筆者流連忘返的地方,卻是市中心 Stephansdom (St Stephen’s Cathedral) 附近的區域,每天傍晚都要去行一趟。它吸引我的地方,就是幾乎每晚都能看到不同的人在這裡進行各式各樣的表演,如街舞、魔術。其中最令我驚訝的是,竟然有女子不知從哪裡推來一座直立式鋼琴(而非電子琴),並把部分琴板拆去,然後在廣場上表演賣藝。這些人和活動,令整個區域充滿生命力,變化萬千,準不會使人看膩。

黃絲帶兒女,藍絲帶父母

昨晚到前公司飯聚,有人問起:「這場運動,你們出去佔領場地時,父母有甚麼反應?總有種感覺,究竟如何溝通和解釋,父母才能理解。」然後全枱人七嘴八舌,大多都有一對藍絲帶父母,溝通不了,不想吵架,無法對話,便乾脆避而不談。

87枚催淚彈後我突然放棄未去的地方,提前結束長途旅程趕回港,父母沒說甚麼,我也沒有把原因告訴父母,但生女點會唔知女心肝,他們早就猜我的想法。回到香港,母親每天都會指着CCTVB的直播新聞台,錄音機般重覆地罵三句 : 「佔佔佔,佔(領)完一個香港你佔得幾多(利益)」「香港依家太自由了,就嚟畀你哋班細路搞到淪陷」「我知你去邊架,你唔好又去旺角啊,我發現你每次去親都會打」

每次我一聽到第三句都忍不着笑,仿佛我有陳雲大師招護法神龍的法力,去親都會打。這一笑,其實很悲哀。同枱食飯,各自修行,每天如是。父母每天的錄音式說話,其實我一句便可以收他們皮,但我始終沒有這樣做,我始終沉默以對,話不投機半句多,每次出門各自也是默默無言。

旺角,究竟是誰高空擲物

題為編輯所擬

年紀大,機器壞,當我氣來氣喘跑上十六樓天台的時候,戰友們已經早我一步到達現場,三位軍裝警員站立一角,對忽然登上天台的七八位朋友連同記者,視若無睹,完全無詫異之態。

我看了看現場狀況,發現天台留有一油漆罐,在面向彌敦道一側,有一破裂膠袋,及飛濺的油漆痕跡。

我要求同行的朋友在一角拍照,拍下現場大環境,及破裂膠袋飛濺出油漆的狀態後,我轉而對在場警員發話。

我:阿SIR,唔介意我記下你的警員號碼吧。

兩位警員無意見,然後我向第三位沙展說出同一番話。

沙展:係咪我話介意,你就唔寫低先。

我:阿SIR,我嘗試禮貌咁同你講聲,你唔同意我都會寫低,但如果你唔需要我禮貌咁同你講嘢,我可以直接少少。阿SIR,有人高空擲物,幾個載有油漆及糞便既膠袋從呢個地方擲下,我想求證一下,你地看守呢個天台有幾耐?

沙展:黃昏開始就已經系度。

我:阿SIR,咁頭先有冇人從呢度掉嘢落街?

沙展:我地ORDER系面向呢邊(南向),我唔知身後發生咩事喎!

我:阿SIR,兩三米距離,你話你唔知有人系度犯案?呢度有晒其中一個膠袋失手爆開既痕跡,應該有聲架喎!

沙展:我冇聽到任何嘢。

其後,我開始與該沙展理論,而該警員明顯在HEA我,于是我用更直接方式說話。

同一條爭取自由解放的路上——從西雅圖給香港戰友寫信

本文章轉載自Black Orchid,一個西雅圖的行動組織。信件本來是英文版,多得凱雄,JZ,Catta 與 Phyllis 幫忙翻譯,今天我們可以看到中文版本。

更多Black Orchid文章
英文版原Link
中文版原Link

親愛的香港戰友:

我們是「佔領華爾街」和「反殖/佔領西雅圖」的幾位參與者。我們寫此信是想表達我們對你們反壓制運動的強烈支持。你們的勇敢激勵了我們。我們想告訴你們,這裡的人十分關注你們的示威活動。

十月一號在西雅圖,大約有四五百名來自香港、台灣、大陸、以及其他華僑一起出來示威,支持你們的抗爭。

我們視自己為全球社會運動的一部分。在這些運動中,我們試圖塑造一種民主,來挑戰資本階級和為它服務的政治系統。如此一來也可以將我們從他們操控下的選舉和工作等場域中解放出來。

採訪手記:讓我們跟昔日的「獅子山下精神」說再見

正在寫這篇手記的時候,看見了有人在獅子山上掛上了巨型橫額「我要真普選」的報導。我想,佔領運動還未有為香港帶來真普選,但在佔領運動發生後的香港,確實經變得跟以前不再一樣了。

對於我種背景的人來說,「獅子山下精神」是一個令人難堪的名詞。它把人的各種價值都收縮成純個人經濟利益的追求,並且把原本一起生活的人們,變成各家自掃們前雪的個體。在過去很長的時間,我們都聽慣了香港人是經濟動物、香港的公民社會未成熟、即使追求民主自由,香港人都是要搵食行先.....但是,佔領運動發生後,香港好像在一夜之間變得不一樣了。

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是在927,警方投下催淚彈的前一晚。那個晚上,我在演藝道警方的防線前,當時有數百名市民在守衛這道防線,他們都穿好了裝備,如眼罩、口罩、兩衣等等,應付警方突如其來的清場。那些站在第一排的人,都不是我平日在不同社會運動場合見過的組織者,更多是一些完全陌生的面孔,有年輕的、中年的、年長的。我那時覺得很訝異,什麼時侯,香港人變得如此勇敢?然後在這幾個星期,我走在更多的防線前,看到更多更多這些平凡卻陌生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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