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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被拒採訪政府與學聯對話

今日(10月21日)香港專上學生聯會(學聯)與政府對話,香港獨立媒體網派出記者到場採訪,政府新聞處人員在場地外阻止本網記者進入,指「不准只在網上發布的媒體入場」。網絡媒體在報導今次佔領中環/雨傘運動中扮演重要角色,亦是不少市民接收資訊的重要渠道。我們對於政府新聞處阻撓採訪的決定表示嚴正抗議,同樣被拒有至少兩名民間媒體記者。

本網記者於約下午五點,抵達香港仔黃竹坑香港醫學專科學院賽馬會大樓採訪對話,在大閘外被政府新聞處人員阻止。記者在展示證件和表明記者身份後,該處高級主任李玄基指「只准電視台和報紙傳入去,唔准只係網上發布的媒體」,本網記者只能留在大閘外拍攝及採訪。

本網過去多次被拒採訪政府新聞發佈場合,政府新聞處的解釋分別為「場地空間有限」、「政府未有機制識別網上媒體」、「只接受報導新聞為主嘅傳媒」。今次學聯與政府對話,理應在一個公開的平台進行,並盡可能開放予所有媒體採訪,但政府卻一再將民間媒體記者拒諸門外。我們再促請政府立即檢討政府新聞處的採訪規定,一視同仁開放予所有傳媒採訪官方場合,以符合《基本法》及《國際人權公約》賦予市民的新聞自由。

佔領運動對公共空間的啟示

圖片來源:Littlevillagemag

一場「雨傘運動」,部分港人以佔領街頭作為抗爭的方式。先不討論佔領是否合法、或你同不同意此抗爭方式,純粹以公共空間的角度,我們不難發現佔領者把使用公共空間的可行性發揮極至,從佔領行動中重新定義香港人理想的公共空間。以下十樣使用公共空間的方式,在香港一般觀念裏的公共空間少之有少,但卻具啟發性意義:

1. 音樂表演

平時,要在街頭聽音樂表演,只能去旺角行人專區等少數地方。今次,不少佔領者選擇以歌聲表達對政府的意見,例如當中有人以弦樂表演「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透過樂曲為民主打氣,也通過音樂為香港的公共空間注入動力。是次運動激發不少音樂人的創作,以音樂訴說社會不公,以音樂聲援佔領者。試問,平時要在街頭即興表演是多麼困難的事?

2. 漂書

血腥的一晚:旺角佔領區急救隊見證十月十九日凌晨

(獨媒特約報導)十月十九日,我加入了旺角佔領區急救隊,見證了三個星期以來,最血腥的一晚,看著一個個的青年,被警察打至頭破血流,急救站的朋友強忍淚水,幫傷者止血,送他們到急症室。

不眠不休的醫護義工:我們正在犯法!

因為自己曾上過急救的課堂,從電視看到佔領區的衝突越來越多人受傷,而面書上看到有醫生朋友說旺角需要醫護義工,十八日下午四點,跑到旺角銀行中心的救援站報到。

據長期駐守的醫護義工簡介,目前本地專業的救援隊,包括聖約翰救傷隊、紅十字會,已以安全為理由,撤離示威區(編按:香港紅十字會回覆指,從未派出救援隊,因此沒有撤回的問題,而位於金鐘的的紅十字會總部,一直支援受傷者),所以在佔領區的救援隊,只是義工,沒有機構保護,萬一被捕不能以救護為抗辯理由,換言之,他們都在從事非法活動。

我聽到這訊息後,心裡一沉。平常看國際新聞,在一些危險的戰區如加沙,專業的救援隊如紅十字會,都會趕赴現場,送上醫療物資。背後的信念是,救援工作不講政治,只關心人命,然而,今天香港的政治壓力卻巨大到,竟然專業救援機構要撤出最需要它們在場的地方?

唯一慶幸的,我們還有一些抱有良知的醫護專業,願意「犯法」去為示威者急救。

足球大還是普選大?

過去的日子,每天起床第一時間都是睇足球消息,邊隊贏邊隊,有咩比賽,有咩得意事發生,總之係足球就關注。但自從學生運動發生之後,足球已經不再是我首要關注的事,每天爬起床,第一時間最想知道的還是當下香港怎樣,有沒有清場?有沒有流血?足球消息?已經被拋諸腦後。

你問我有沒有影響?當然有,很多足球事我也想寫低,然後跟大家分享,可是最近都不像以前滿腦子都是足球,足球大過天的日子瞬間消失,這刻才發現,足球原來真的不是那麼重要。而最重要的事,原來一直在身邊。

沒有一個放鬆和愉快的心情,任英超德甲西甲意甲等聯賽再精彩再值得討論回味,這刻都無法好好享受。

你問我,我就緊係想儘快回歸平淡生活,然後開開心心睇波、寫文,有邊個唔想?但現在情況不許可,亦唔係談笑風生嘅時候。而若然能夠大大力屌,被屌的不會是佔領人士,因為歸根究底,錯的不是我們,而是直到現在都擺大巴龜縮後場的正苦!

689仆街喇你!

人大常委會關於特首選舉的「8.31決定」完全違憲

圖1爲證

人大常委會於8月31日通過的《關於香港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普選問題和2016年立法會產生辦法的決定》,完全是違憲的。

首先,我們來看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對於國家主席和副主席的要求:「第七十九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副主席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選舉。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的年滿四十五周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可以被選爲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副主席。」新華社自己發布的新聞:《國家主席是如何選出來的?》裏面也確認了這 一要求。事實上除了國家主席和副主席有45歲年齡要求之外,其他任何官員職位都沒有其他要求,只要是「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公民」就可以被選。人大提出的特區行政長官「愛港愛國」「過半數提名」要求,居然比國家主席的條件還要嚴苛得多?!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滑稽的事情嗎?憲法是一個國家位階最高的的根本大法,任何位階在其下的法律都不得違反憲法,香港地方法律怎麽可以僭越憲法作出違憲的規定?

其次,我們再看兩條憲法可以了解「選舉權」和「被選舉權」:

第三十三條 凡具有中華人民共和國國籍的人都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

村民日誌(二)

攝:獨媒記者李司祺

接連在路上留守,開始適應抗爭的生活。並且有了感情。發現帳篷附近多了蒼蠅,怕是多日未有洗街的原故,於是開始在營地前掃地清潔,並用水略略沖洗一下,免得餅碎惹來更多蒼蠅。在掃地時附近的村民醒來了,跟他說聲鄰居早安。那感覺,真的像住進村子裡一樣。

總是太晚睡太晚起床的我,如今天天早睡早起,睡眠時間從一小時到現在,太累時可連續睡五小時,並且會作美好快樂的夢。早上陽光照在帳篷頂上,便會自然醒來。精神充沛的時候,我會在吃過早餐後,獨自到自修室工作。自修室的環境出奇的好,椅桌地墊電燈wifi齊備,吃的飲的也會不時供上。同學們專心地做作業與溫習,那氣場讓我也變得專注起來。我跟朋友說真是十年來最專心工作的時刻,說來可能誇張了,但感覺確實是這樣。每次開工前,我為自己定下目標,完成了便回家,或到工作室去梳洗一下,再在傍晚時分回到營地。

已不太記得清楚留守了幾個夜晚,只記得有時人真的太累,睡了體力也無法復原,已累得跑不動時,我會乖乖回家休息。跑不動的話留守也沒有作用,只怕萬一,會受傷或拖累其他戰友與村民。睡夠了便回去我們的村子去,朋友之間漸漸有了默契,按各自的時間表來輪更,中間總有幾小時重疊,可以見個面,交換訊息與想法。

佔領區傾偈隊-傾嚟做乜

攝:獨媒記者李司祺

旺角出生入死,金鐘還傾甚麼?其實支援旺角的朋友,有的是金鐘紮了營,風吹草動,晚上就搭車落旺角。也有朋友留在金鐘,開始對旺角反感,甚至不再到旺角,更有撤旺之說。

這個時候,一味屌人唔落旺角,解決不到問題,傾偈隊主要目的是收集佔領區民意,過程中,也期望減低不必要的內耗。舉個例子,有人說衝突頻生,應該壓制鳩衝。然而,鳩衝一詞略嫌負面,畢竟復活戰、游擊戰、快閃的戰略意義未必每一役都一樣,電視新聞不會說清楚,傾偈過程中,有些誤會可以減低或解畫,然後,大家呼籲群眾支援旺角都容易一點。

至於傾偈隊在佔領區收集民意做甚麼?佔領了那麼多天,有些人倦了、有些人在尋求突破、有些人期望中間人或領導給予多一點方向或重申目標,林林種種,我們得承認佔領區人數減少了,甚至累了,未必每一刻站在防線、警察跟前,大家對爭取策略的分歧也確實存在。

在「大會不代表我」的氣氛下,其實大家是直接拒絕大會,還是期望大會更能代表群眾?恐怕兩者皆有吧。佔領運動最初是雙學和三子都有發動的,可是催淚彈當天,數以萬計巿民親手改寫了劇本,直接佔領各個區域,開拓雨傘廣場、旺銅金,群眾對運動的推演和建議,透過傾偈隊反映出來,略嫌柔性,卻也必須。

「誰挽起弓箭 射天空的火舌」-專訪黃耀明

文:周回

刺青雜誌編輯:Harold

文章原載於刺青雜誌佔領特刊《RECAP》Issue #1 ,電子版連結

登上迷惘夜車,駛向皇后大盜,經廣深公路走到今天的太平山下,「明哥」黃耀明的音樂從來不只音符,而是充滿符號。他在今年演唱會上說:「 我們做創作的, 都有責任去紀錄每一個好的、壞的時代。 當然,我們都有責任去令一個壞的時代,變成一個好的時代。」今天,他以「文化界監察暴力行動組」(文化監暴)召集人身份,在金鐘學聯吹水台對面紮起營來,沒有樂器,沒有咪高峰,只有黃耀明。

只要願幻想彼此仍在面前

記者是明哥的忠實歌迷,看到紅館台上那個吞咪的男人,就站在眼前,很有魔幻寫實的感覺。數天前,文化監暴還未成立,明哥就這樣在佔領區坐著,為學生打氣。現在有了個帳幕,就每天都在facebook邀請大家到場找他聊天。透過對話,明哥了解每個小人物的故事。白晝上班、晚上接班,群策群力裝置自修室、通宵留守,這些故事讓明哥不停說:「好感動。」

中國沒民主,才是外國利益所在

攝:獨媒記者梁佩珊
原題為〈外國勢力的真正利益〉

香港每日都在流傳佔領運動有外國勢力干預的廢話。心在想,如果真的有外國勢力介入運動,三個星期,已完全足夠將這個腐朽不堪的中共政權弄得支離破碎,香港人根本不需每日在佔領區苦等清場。

簡單的話總是容易令人相信,但令他們失望的,是外國勢力的真正考慮與這種流言恰恰相反。事實上,美國在華的最大利益,就是要繼續保持這個腐敗中國政體,直到利用價值殆盡的一天。國際交易層面上,中國政府透過人民的自我剝削,正協助大舉降低美資各種生產成本(factors of production)。同時,美國亦是吸收中國流失中資的最大得益者。一日保留這種體制的腐朽,一日美帝及外國勢力都可以借中國貪腐的體制在這篇土地瘋狂的尋租(rent seeking)。

同理,已有台灣與香港學者反覆指出過,香港的半民主體制已經足夠滿足英美金融利益。隨著境外勢力的利益圈從80-90年代集中於香港金融集聚逐漸轉移至中國大陸,今天香港的民主體制愈是「半生熟」,愈是符合外國勢力的利益——當每次香港出現民主化危機,英美都可以用政治關係兌換經濟利益,不斷勒索政治贖金,投資與合約,對他們而言,香港民主問題,就儼如一株錢搖不盡不枯之黃金樹。

禁制令於事無補

高等法院頒下臨時禁制令,下令佔領者不可以佔領旺角一帶道路,這樣的事,表面看來比出動警察有效,實際上是於事無補,亦分分鐘變成法庭拿屎上身。

本來,這場公民抗命運動,矛頭對象是特區政府,以佔領街頭的違法行為,傳遞抗爭和反對訊息,限於刑事,亦尚未至於涉及司法制度層面。

在多次行動過程中,警方已逮捕了數以十計的示威者,但仍未告上法庭。事實上,若然這批示威者被告上法庭,另有一大批佔領人士隨後向警方自首,數目數以百計千計,已足以癱瘓司法系統。

高院禁制令屬於民事法律程序,倘若示威者不遵守,後果是藐視法庭,即使惡劣至因藐視而入獄,仍是民事。但當這種抗命行為一旦出現,多至數百或數千人違反禁制令,亦已足癱瘓整個司法制度,在程序手績上耗費大量人力物力,況且,香港會有足夠的監倉嗎?答案是肯定沒有。有人違反禁制令,法庭礙於履行職責必須執行,否則便會變成笑柄。

這樣的民事法律程序,對事件處境造成破壞,幫助卻毫不明顯。本來,佔領運動最初是示威者與政府間的事,後來警察出動,又加多了警隊,現在又加入了的士業和法庭,就更加複雜了。反佔領人士以的士業名義,若認為透過民事法律程序,便能解決如此重大的政治爭議,那就十分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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