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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蘋果日報

周基利教授9月17日於明報撰文--《與社聯同事商榷對全民退保的解說》,內容對全民退保的理念以及成效有所質疑。作為全民退保的支持者,我希望能為全民退保作出以下辯護。

1. 全民退保「劫貧濟富」?

周永新的方案以累進的形式供款,收入愈高者,僱員及僱主供款愈高,而低薪僱員供款負擔甚輕甚至無須供款。在低收入人士供款少而未來退休的回報遠較付出為多的時候,又怎能說方案是「劫貧濟富」?雖然一百幾十元對低收入在職人士來說並非小數目,但假如他們退休後不願領取綜緩或入息資產略高於綜援要求的限額,他們只能「死慳死抵」、撙節自己退休後的生活支出。

而有關所謂僱主納稅成為僱員內涵工資的一部分,即使僱主把有關稅款轉嫁,但根據工資彈性,僱主並不能完全轉嫁有關稅款,否則僱主過往亦不用反對增加強積金的供款上限。當僱主聘用更多工人或以較高薪酬聘用工人,所需繳納的稅款亦較高。

2. 需審查的退休制度沒有道德風險?

最近多了些地點探索,一直未有時間寫稿,所以遲了。此外也在籌劃其他和廢墟有關的事務,希望可以和大家多些交流。之前寫了兩篇日本廢墟的介紹,今次回到香港談一些關於荒廢教堂及基督教會的歷史。

筆者本身不是教徒,但很喜歡教堂的氣氛,曾在聖誕,到冰島首都的Hallgrimskirkja大教堂(那個沒有荒廢 XD)聽聖誕禱告,所以對廢棄教堂也情有獨鍾。在香港,中區有不少莊嚴的大教堂,但也不及新界的廢棄教堂吸引。教會在香港已有百多年歷史,教會與香港發展更有密不可分的關係,浸信會、聖公會、巴色會、循道會及其他公會在港辦學、開設醫院、幫助新界偏遠居民,對香港民生有很大助力。

今次政改爭議,大學生與中學生都站出來,從提出公民提名到罷課,擔負起推進運動與實踐理想的先鋒,而老師們則是以專家、知識傳授者的身分,撰文、授課,盡量開展論述與支援空間。這期間,我與其他我們同校或他校的研究生,也常常關注與討論相關議題。但是,研究生作為集體身分,似乎不僅僅在此次爭取真普選政改運動,同時也在其他社會運動或政治運動中,幾乎默默無聲。可是,無論從私下的討論,或者分工到各個運動中擔任不同的角色與不同程度的支援,研究生並非沒有聲音與政治態度、也並非沒有行動,不過為什麼研究生就是難以以集體身分出聲?而且,為什麼這次罷課,研究生的集體發聲反而是必須且重要?

高等教育績效功利思維的去政治化問題

各運動研究生難以集體身分發聲的原因,顯見的一個原因是,因為運動議題與運動主體本身就並非與研究生的問題與身分相關,因此研究生參與運動的角色,也就以運動為主,而另一方面,研究生似乎也缺乏像學聯般集體性的組織。除此之外,如何形成研究生集體性的組織,除了有組織目的、相關時間精力經費投入與累積等考量外,更為深層的問題在於,研究生性質在整個社會與高等教育體系中的曖昧定位、異質組成、以及功利績效思維下的去政治化的問題。

(Surveillance versus Sousveillance, by Stephanie, Age 6. Source: Wikimedia Commons CC-BY-SA-3.0)

CODE4HK博客除了公佈社群動態消息,也邀請社群成員投搞探討科技及公民社會的關係)

攝錄科技的普及,提供管控的便利,政府機關、民間機構、商戶以至民宅都廣泛安裝攝影機作保安用途。另一方面可攜式、佩戴式的輕型攝影機的平民化和流動通訊,諸如智能手機、Google Glass 、行車攝錄器等等,則讓一般民眾也能夠以自己的角度,隨時記錄以至直播身邊發生的事(例如突發災難的現場、車廂乘客的不當行為)。我們無可避免曝露在鏡頭下,同時也舉起鏡頭捕捉他人。我們已步入一個共監視時代(Age of Co-veillance)

Surveilliance vs Sousveilliance

自大專學界提出罷課行動後,不少同學都質疑運動能否為爭取普選帶來實際效果。與此同時,亦有人質疑為何我們要同時挑戰校園空間使用權限制,以及抗命行動或直接行動的必要性。

罷課抗命:為信念而戰

大專學界發起今次的罷課行動,目的就是希望通過學生帶頭抗爭,牽起民間社會大型抗命,抵制人大決議。拒絕認命,才是民主運動的主軸。既然民主是我們共同的理想,我們就應為我們相信的信念作出實踐。從來爭取民主和公義並非易事,所以我們不能因目標太難達到而放棄。雖然我們的上一代已為民主運動奮鬥三十年,而民主路依然漫長;然而,我們仍必須為下一代繼續努力爭取民主,也許我們這一代結束時,民主進程依然緩慢,但正因此,我們更要為下一代爭取,要為下一個三十年做好準備。

院校抗爭:為學生尊嚴而戰

民主,絕不是只一種投票方式。一個民主的社會,除了公平的選舉制度,更應具備充份的言論自由空間、平等的空間使用權利、公民高度自律的精神。我們除了爭取制度上的民主,也應在生活中實踐這種生活方式。

中秋已過,仍被朋輩追稿,想出一篇「我唔再玩螢光棒」活動的總結文。心有一念:總結?大家的感想,不是比「主辦單位」的感想更重要嗎?不是因為我偷懶不想出文,而是,既然這是個群眾醒覺運動,甚至是一場「公民抗命」(至少是為堆填區的哀嗚發聲),所以不應是由「主辦單位」說了算作結的。

細心剖析這次行動,其實並沒有主辦單位。我們只是一群普通到不可以再普通的市民,最多也只可以說是較熱心的市民。在公民社會中,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立場發聲、行動,甚至連沉默也會帶來不必要的影響。而從每把看似微弱的聲音所凝聚的,漸漸就會成為一種集體思潮。

由網民成就的運動

就以這次中秋節「我唔再玩螢光棒」這個行動為例,每一位分享過相關文章的市民,及每位留言支持或抱怨的市民,其實已一家程度的參與其中,編織成這個城市的核心價值。試想一下,如果認為螢光棒對環境不好的,既不作聲、也不留言,反而讓「玩樂優先,環境拋後」的人佔據大部份留言,就會得出「一般市民認為無需關注」的結論。今次「我唔再玩螢光棒」慶幸地獲得廣泛的支持,從而成就了這個由市民撐起的運動。

不少人都質疑罷課的成效,即使會參與和支持罷課的同學也認為罷課是一種價值和立場的宣示而多於實際成效。但我們相信罷課和其他不合作運動是透過脫離既有社會崗位,建立屬於人民的願景,令政權無辦法不向人民低頭,罷課絕不會是無用!

【罷課的意義】

罷課是學生對社會作出道德控訴,以激起社會各界奮起的行動。罷課除了能截斷當權者掌控知識生產過程,更能釋放大專生勞動力,讓其奔向社會,推動改革力量。

試想像大專生罷課後,在街上擺設政改街站、在社會設立論壇、深入社區宣傳,加深社會大眾對政改的思考和討論,將是何等龐大的潛在行動力,這方是政權最恐懼的局面。

由是之故,我們期望同學在罷課期內增加就不同議題的討論,加深認識,以便作出下一步的行動時,可以更有效地在各個社區以理性和公眾討論民主普選的內涵。

【罷課的成效】

如上所述,罷課是截斷當權者掌控的知識生產過程,這正是脫離及破壞當權者操控秩序的重要一環。當權者能成功統治,就是透過教育制度建立港人對建制的認同,令社會大眾服膺政權,維持秩序穩定。因此,罷課是動搖當權者的有效手段。

(文章原於9月17日刊於《am730》。)

昨天一場暴風雨,殺大家一個措手不及。

人的世界再高的科技,再準確的天文台,也不能完全預知天氣。

而我相信,動物本來就是大自然的一部份,一早就嗅到天氣的變化,早就找地方避之則吉了。

對於野外的野生動物,牠們總有自己的方式在大自然的定律下求存。

但在城市裡的四腳朋友,是城市的一部份多於是大自然的一部份。追本溯源,不論是貓或狗,都是人類主動引領牠們進入我們的社區一起生活的,絕對套不上「天生天養」的邏輯。

我們再措手不及,也有家可回。

牠們再機靈,又真的有地方逃嗎?沒有家,躲到那裡?

昨晚回家,風雨交加,附近的街貓沒太多妙計,都是藏身車底而已。雨一停,三五成群都慌忙出來找吃。未幾又狂風暴雨了,強壯的一批相信還熬得過去,至於一些幼貓,就要看媽媽能否力挽狂瀾了。

這叫我想起很多年前一件傷心往事。

我在西貢照顧開的一群村狗中,一隻狗媽剛生了一胎為數八隻的小狗B。那一次是香港少有的十號風球,我急忙去查看狗B的安危,遍尋不獲,後來才發覺媽 媽渾身濕透的坐在山坡上,原來她早已一隻一隻的將牠們帶到一個小山洞,而她就一直抵著暴風雨在山洞前守護。狗BB們應該算安全,我也固然不能說服狗媽媽離開。

【2014年9月17日新聞稿】

運輸及房屋局今日公布未來鐵路發展策略藍圖,建議興建東九龍綫、南港島綫西段、新界北環綫等七條鐵路。

政府文件指出,預計本地公共交通乘客量中鐵路的佔有率將由現時之40% 提升至2021年之43%,至2031年有關比率將上升至45% - 50%。

健康空氣行動希望公眾明白,在可見將來本地仍然有過半公共交通乘客採用路面交通。上述鐵路發展策略藍圖,顯然並非解決現時陸路交通擠塞、路邊空氣污染問題嚴重的靈丹妙藥。運輸及房屋局必須盡早提出整體交通運輸策略藍圖。

另外,本會對政府《鐵路發展策略2014》作以下回應:

1. 本會建議鐵路網絡的設計應顧及周全的接駁安排,包括廣受世界大城市採用、較低空氣污染之「單車+鐵路」模式。

2. 本會強調,運房局必須推出整體交通運輸策略藍圖,方可有效減少「對路面交通的依賴」。否則,因新增鐵路網絡釋放的路面空間,將可能被每年增長的私家車佔有,無助減低路面交通擠塞及路邊空氣污染。

3. 如何令市民更傾向選擇公共交通工具(包括鐵路)而非個人交通(私家車);及如何理順現時路面公共運輸工具角色重疊的問題,將是運房局下一份功課、有關香港整體交通運輸策略藍圖所必要解釋的。

公投民意調查的大反彈,使倫敦方面由月前的強硬態度,一味靠嚇,包括把明明可以緩和處理的邊界問題、貨幣問題(諸如允許歐盟國界般不用審查、兩國結成貨幣同盟等),擺出一副無得傾的態度。

自治權力穩守無蝕

保守黨主理的聯合政府,恃着蘇格蘭經濟上依賴聯合王國其他地方甚深(貿易額超過外國總和)的強勢,表明拒絕蘇方使用英鎊,指出會導致貨幣不穩定,工黨黨魁文立彬則大呼大喚設立關卡,企圖迫使蘇格蘭人對獨立投以不信任。但到現在,倫敦政客急速改變口風,一而再表示公投後若蘇格蘭留在聯合王國,將可以取得更大自主權。

因此,衡量蘇格蘭自治權而言,實務上將穩賺無蝕。很多早前薩蒙德與倫敦方面主理蘇格蘭公投的代表、上任工黨政府的財相戴理德辯論的議題,由英國國債、財政補助、北海油田分賬、劃界、社會保障、內部自主權下放的程度,通通都成為可以一叫再叫的價碼。當然,政治目標上來說,這對蘇格蘭最終地位和薩蒙德能否名留青史的結果而言,這就是另外一個議題。

獨立派有機可乘 聯合派坐失先機

或許,當日倫敦方面就的而且確給予太多機會予蘇格蘭,包括在一二年時,允許兩年時間設定公投,讓蘇格蘭民族黨得以有充足時間為獨立議題大書特書,同時開放公投年齡,下調兩年,也使蘇格蘭年輕一輩的意願更能影響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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