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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外判清潔公司「睇唔順眼」某個工友,想工友走,又或者與政府服務合約完結,但又不願意賠償離職補償和遣散費,通常會出以下招數:

  • (開場白一)清潔公司:拿,依家公司某個盤(另一個服務地點)唔夠人,要調你過去 。
  • (開場白二)清潔公司:拿,依家公司續唔到約,要調你去第二個盤。
  • (上司遞上新工作地點的通告給一眾工友)
  • 工友:嘩,好遠噃,唔計等車、淨係搭車,都要成半個鐘啦,點返工呀!
  • 清潔公司:(好自然地)依家公司安排左新工作地點,係你自己唔去咋,咁就當你自己離職。
  • (上司遞上自願離職書,要求工友簽名,一般情況,工友都會乖乖就範)

熒光棒能否回收?

提出以上問題,是我嘗試為使用熒光棒而感到有一線內疚的市民尋求贖罪機會。若果市民能將節日、演唱會等等使用那數十支的熒光棒妥善處理及回收, 起碼都叫「有條回收出路」,減輕部份市民製造廢物的罪疚感。

但當我深入了解如何回收熒光棒的時候,腦裡只浮現起兩個字:邪惡(由於理解熒光棒後深感「呢支野」太邪惡及無謂,請容許我於後文用「呢支野」的稱呼代替)。

單憑外觀,「呢支野」只是一枝弱不禁風的塑膠管,其實暗藏「殺機」。內裡載有隨時令你插破雙手的碎玻璃,以及一堆接觸皮膚後有機會造成傷害的化學液體。當你打算即使未能回收玻璃碎及化學液體,亦能「稍」盡義務回收那支塑膠管,你會發覺,那是另一個mission impossible。

為了體驗如何能妥善回收「呢支野」,我們三位化身「死士」,嘗試將四十枝熒光棒進行拆解及回收工作,以下為我們當晚的慘痛回憶:

1.先戴上手套,用較剪剪開熒光棒兩邊,將塑膠管內所有化學液體倒進膠杯,過程要小心液體濺到皮膚(雖然不小心誤服或接觸到化學液體,未會有如「食左砒霜、淋到漒水」的嚴重程度,但根據某部份資料顯示,被兒童誤吸或觸碰,可能會造成噁心、頭暈、麻痹、昏迷等傷害1)。

按:這文章是寫給大陸朋友的,我的朋友透過長微博發出去,半小時內被刪除,加起來只有幾百人接觸過。後來,一位朋友透過微信再發,稍好,有過千人,但很快也被刪除了。

除了官方審查的障礙,也有其他障礙。一位大陸的熟朋友跟我說,他看了文章,也覺得「晦澀」與「有點隔」。中港溝通的確不容易。

1. 基本法23條規定禁止任何叛國分裂國家行為,為甚麼法學家賀衛方卻認為人大要求特首愛國愛港不符基本法?

基本法23條的確禁止叛國分裂國家行為,但是,法律一般是制裁已發生的行為或策劃之中的行動,在沒有行為發生或策劃之前,我們又憑甚麼預設某些人就會叛國分裂國家呢?香港還沒有就基本法23條立法(2003年擱置立法至今),而基本法又規定有關立法將來由特區負責,現在誰有權去判定某人就是可能叛國分裂國家?在沒有清楚原則,沒有法,沒有執法機關去調查,沒有司法機關去判定下,要在特首的提名制度設計上把可能叛國分裂的人過濾掉是很荒謬的。

今天,我看見一篇令我十分反感的新聞

「學校注重學生的髮式儀容,有中學訓導老師疑因男生前額頭髮長過眼眉,竟親自操刀怒剪學生頭髮。一名中三男生在開學日被訓導主任指前額頭髮過長「犯校規」,要求學生盡快剪短,翌日男生仍未剪短頭髮,訓導主任先要求男生即場自行剪髮,其後更落手把男生頭髮剪短至露出前額。」

很多人和我一樣,都反對該訓導老師的所作所為。學生頭髮不達要求,校方可以記大過,可以見家長。但未經學生同意,擅自動手剪學生頭髮,也太過份了吧?要知道,這可能已經造成體罰。體罰是指通過對人身體的責罰,特別是造成疼痛及侮辱,來進行懲罰或教育的行為。而香港的學校是禁止體罰的。

但是,面對訓導老師的惡行,學生有否反抗呢?沒有。可能他早已明白,學校是社會的縮影,是沒有公平可言的。

試想想,如果該學生哥堅決拒絕這樣的訓導老師剪他頭髮,甚至反抗的話,會有什麼後果?訓導老師會收起剪刀,叫學生明天要剪得更短嗎?還是會對他破口大罵,於人前將他百般羞辱,並標籤其為「攪事份子」,日後多加針對之?訓導老師在學生面前掌握極大的權力,如果學生反抗,在這樣的訓導老師眼中很可能是挑戰權威的行為。如若他本身有一種權威不容被侵犯的想法的話,又怎會顧及到青春期年青人著重外表打扮,把他頭髮剪成這模樣是何等傷害其自尊?

兩年前是鐵達尼號沉沒一百周年,鋪天蓋地的媒體都在回顧回顧再回顧,電影重播重播再重播,但也讓我們看看鐵達尼號的另一個版本 —— 納粹電影業下的《鐵達尼號》。

1940年,德國對英國的戰爭打得如火如茶,交戰國的宣傳機器也忙得不可開交,電影業首當其匆淪為宣傳工具。納粹黨員的德國導演Herbert Selpin在一份交給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的劇本中,建議寫出「告知世人真相的鐵達尼號」。

根據劇本的描述,鐵達尼號的沉沒完全是英國人貪婪與自負的性格特質所致。片中一開始是一個股東大會,英國資本家為謀取利潤而急於辦新航線,資本家又因急於打破新的世界航速紀錄,而賄賂船長,要求他們超越安全速度,並走危險但快捷的路線。而船艙上絕大部分的英國名流仍沉醉於美酒與音樂之中,並在「這船不會沉沒」的幻想著過著糜爛生活。

而船中的英雄是一名德國裔的大副,因對冰山有極深入的認識,而且多番警告船長必須減慢航速和改變航向。在片中該名叫Peterson的大副結果成為最機智冷靜的良心之士,這也象徵著沒有德國人的幫助,英國人最終只會自己步向死亡。而在今天鐵達尼號版本中的Jack和Rose之間的戀情,在納粹版本中只算吸引觀眾入場的小手段,完全不是電影主線。


圖右的為片中的德國裔大副Peterson

作者按:此文原寫在7/1後,載於主場新聞。一個多月後, 主場已經消逝,而香港繼續在風雨中飄搖。如今中共正式否決了普選,令港人只剩下兩個選擇 – 忍受或者抗命。歷史好像不停重複一樣,此文提到的故事,現在好像又更切身了。這裡略作改動,再分享一下這個一百多年前澳洲人抗爭的故事。

即使80萬人投票,51萬人示威,對於中共的強權來說也只是以卵擊石。有什麼用? 有人如是說。中共大權在手,區區700萬人的小城,它絕對可以無情地碾過。

不知大家有沒有去過澳洲的墨爾本? 經常蟬聯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世界最宜居城市的墨爾本,受到地產商和投資者的垂青。 墨爾本近十年來樓市發展興盛,在其市區及周邊地區也紛紛興起了不少大型房地產項目。其中市內最受發展商歡迎的算是阰鄰市中心旳Yarra河南岸(Southbank)。 在南岸中最高最觸目的,是一座名為Eureka Tower 的高層住宅。


南岸的Eureka Tower

圖:NOW新聞截圖,本文為作者以教育學院學生會會長身份,於9月3日教院開學禮發言稿。

Greetings to all of you.

It’s my pleasure to deliver this opening speech as the Students’ Union President. A new academic year is going to begin. Teachers, I wish you all the best in the coming academic year. Fellow schoolmates, welcome and congratulation, you guys have admitted into HKIEd. This first assembly marks a brand new start for all of you, forget the past and be prepared for the coming challenges. I wish you all a fruitful university life and an inspiringexoedition these years.

圖:蘋果日報

周浩鼎今天在明報觀點版,借英國《1832年改革法案》(Reform Act 1832)為近代議會改革的開端,比喻香港不要小看2017年人大普選方案所邁出的第一步。他簡述1832年的改革,如何把一些老市鎮的議席重新分配給新興的工業城市,並且將選民的資產下降至一定水平,進而向更多國民開放選舉權。終至長久時日,國會終於通過法案,賦予二十一歲以上成男和三十歲以上女性選舉權。

實在令人詫異,周浩鼎作為一個建制派青年代表人物的判斷水平,竟然當這一百八十年來的民主發展完全無到,引述民主雛型的例子,去類比今時今日的政局。感謝周浩鼎點出,英國早在1918年一次大戰以後,英國大部份成年人口終於可以選出下議院,進而推舉多數黨黨魁組織問責政府;而今時今日,香港市民仍然未能選出自己的特首,而根據人大那個框架,香港人都只能焗住硬食北京欽點的候選人(s)。

英國議會經歷多重改革才演變成今日的樣子,周浩鼎避重去講議席分配以及選民財產資格,企圖利用這兩點,讓我們不知不覺代入十九世紀的英國,再類比現今香港狀況,將市民的焦點,導向提名委員會如何分配勢力、包容更多聲音、製造更多不同界別小圈子云云;再投射最終要到1918年英國才達到普選標準,我們也必須容忍現在人大框架的缺陷,去期待未來可能有一個真的普選。

偷換概念 借古推今

搶建航空城熱潮

執筆撰寫本文時,台灣都市計劃委員會剛好通過範圍達4,600公頃及徵地面積達3,100公頃的「桃園國際機場園區及附近地區特定區計劃」草案。這是台灣史上最大的區段徵地計劃。根據馬英九政府,當2030年各階段開發完成後,預計可創造新台幣2兆3,000億元之經濟效益、840億元稅收和26萬個工作機會。

我不期然想起一國兩制研究中心行政總裁張志剛在2013年7月25日在《經濟日報》發表題為〈開發航空城為香港經濟擴容〉一文。在該文中,張氏大力推舉「航空城」概念。他認為「近二、三十年來,國際上不少大型樞紐機場與周邊地區土地之間聯繫越來越緊密,促使機場周邊地區的經濟和產業結構發生改變,逐漸形成了航空城的概念」。張氏相信「利用機場優勢和周邊各項大型基建優勢發展航空城,正是香港發展新的商業中心一大契機」,而透過對赤臘角機場附近區域「積極規劃、增加土地供應,設立新的商業中心,擴大香港土地供應和各種服務設施的容量」,就可「緩解現有市區的壓力」。

政府近期積極向立法會申請撥款聘請顧問,研究在中部海域填海建立人工島。此外,政府亦委任一直透過「黃金五十」鼓吹航空城概念的前行政會議成員林奮強加入「大嶼山策略發展委員會」。官員亦在媒體大力提倡善用港珠澳大橋口岸區來發展所謂的橋頭經濟。一個藉大型基建帶動大嶼山發展的計劃已逐漸成型。

近日曼聯拋售自家青訓產品、大手購入外援,讓球圈重彈舊調:英格蘭的球員沒有出頭機會。有許多人歸因全球化下資本的擴張和波士文條例,讓球會更易雇用外勞;更有人直指英倫足球衰落的關鍵就是外援入侵,所以應該採用「本土優先」政策,大力抑制外援數目。輸入外勞導致本土球員欠出頭機會,這只是表象;實則本土球員在技術水平上能否與外援並駕齊驅?

英格蘭足球的不濟,除了球員的實力問題,還在於把他們訓練出來的足球哲學:英格蘭脫離蘇格蘭式的技術足球,以長傳急攻作為單一的手段。及至希素慘案和商業化聯賽誕生,把英格蘭足球逼至死胡同。

一切不妨由英格蘭足球哲學的路線之爭說起。

長傳急攻的崛起與路線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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