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kenixlau
All photos credit @ de Mello Phalhet Coffee Roaster instagram
文:kenix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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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宇署於上月宣布土瓜灣啟明街的四幢唐樓建築結構危險,指住戶需要在九個月內搬離並拆除樓宇。市區重建局隨即擔任「白武士」介入事件,並在去年12月17日宣布將重建四幢樓宇為危樓。此決定令受影響的住戶無需支付樓宇的拆遷費用,同時住戶可收到價值相等於一個樓齡七年的單位的賠償金。儘管沒有受影響住戶的背景資料,不過根據他們所住的地區,亦可合理推斷他們為低收入家庭。
四幢唐樓的其中一幢自去年七月起便已是公眾焦點。屋宇署在啟明街51號的陽台發現危險結構,政府測量師隨即呼籲住戶疏散並搬離唐樓。受影響住戶面對財政壓力及突如其來的疏散指令,因此向市建局尋求協助,希望市建局可重建危樓。市建局當時拒絕了他們的請求,指不會購買他們的唐樓。為了避免失去他們所擁有的一切,這些住戶參與了市建局的「需求主導計劃」。在此計劃下,業主必須在既定時間內穩固百分之八十的業權,市建局方會重建他們的樓宇。若他們無法做到,市建局便無需理會他們的訴求。
市建局忽視「原本職責」
無待堂〈不包容他用刀叉食薄餅〉一文借紐約市新任市長 Bill de Blasio 用刀叉吃意大利薄餅的新聞,大抽所謂「左膠」的水,但全文顯示他對美國文化毫不了解,可謂抽水抽出坑渠水 ---又污又臭。
先說紐約市長吃薄餅的新聞。吃薄餅用手而不用刀叉,的確是大部份紐約市民的習慣,但紐約市長用刀叉吃薄餅一事之所以成為新聞,無非是傳媒炒作,熟悉美國傳媒作風的人一看便知,絕不是無待堂所理解的那樣,「在紐約市民眼中卻是一件大事 [...] 這個文化差異,紐約市民是不包容的」。
一些紐約市網民發表的意見,例如說要因此彈劾市長,大多是湊熱鬧,tongue-in-cheek,不當得真。事實上,有很多美國人(包括紐約市民)的網上留言都認為這是茶杯裏的風波,不值一哂;我見到的其中一個留言特別有趣,因為留言者稱那些附和炒作這件事的網民為 ‘keyboard jockeys’,而此詞在這個語境的最佳中譯,應該就是「鍵盤戰士」了。
其實,de Blasio 之前,政客 Donald Trump 和 Sarah Palin 也曾在紐約市公然用刀叉吃薄餅,當時倒沒有成為「大新聞」,只是被名嘴 Jon Stewart 在電視上誇張地取笑一番——這樣的事情,只宜成為茶餘飯後的笑談。
今日本土足球聯賽有成19場比賽任君選擇,想睇有質素保障嘅?比60蚊揀高級銀牌囉。想平平地一日,又唔介意水平,揀足總盃初賽、揀丙組聯賽、揀丁組聯賽又得啫,睇埋早場?揀埋青年聯賽囉笨柒。我呢啲笨柒就選擇咗沙田上演嘅丁組雙料尾場,洪興 vs 東昇。呀唔撚係,係瑞聯 vs 東昇。
東昇暫列丁組第4,上場喺青衣東北以6比0大勝丁組第3嘅離島,陣中球員普遍年青,部分有甲組經驗,有踢過飛馬、愉園嘅陳啟康,2005亞洲足協少年(13歲以下)足球錦標賽香港少年代表隊職員/教練陳建華,上季效力橫濱FC香港嘅關華恩,上季效力大埔嘅范家朗,前東方球員甄梓勤等,實力上絕對係丁組前列。
瑞聯暫列丁組包尾,上場喺青衣東北以0比6不敵龍門,至今全敗,陣中球員大多名不經傳,如勞啟昌、關啟聰、許振耀等,實力上絕對係丁組最弱,呢場波,末打已預測實力懸殊,不過,馬爾代夫都可以打和南韓,有咩撚嘢係冇可能?
圖:佔中發起人戴耀廷與參加者作出「愛」的手語。
(獨媒特約報導)「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昨日(1月11日)於浸會大學舉行商討日(二)聾人及弱聽人士專場,有10多名聾人參加,佔中發起人戴耀廷形容是「歷史性」的一天,聾人首次就政制議題進行商討。與會者都認為普選相當重要,現時政府漠視聾人需要,而公民提名是最公平的選舉方法,更期盼有一天會有聾人特首。
整個商討過程有即時手語翻譯,大會更特別製作了手語版簡介短片,讓聾人認識佔中理念及普選議題。參與討論的聾人於活動完結後表示商討日大大增加了他們對議題的認識。
我與明報結緣已近三十年。在一九八六年,當時還是港大法律學院學生,我第一次手投稿明報論壇版。那時正值《基本法》起草期,我剛完成了一篇論文,是關於香港特區的緊急權力。在當時來說,一篇由學生寫的文章能被刊出是不多的,故當看到文章被刊出,心裏滿足感是挺大的。之後也不定期地投稿明報,大都是與政制發展有關。到了零六年,我加入了副刊「法政隨筆」專欄,成為其中一位作者。到現在為止,明報仍是家裏訂購的報紙。
一份報紙最重要是其報格,而明報的報格一直都是讓人覺得它是公正、持平、獨立、及追求知識。它所倡議的價值是港人所認同的核心價值:民主、平等、人權及法治。報格不在於三數篇社論或一些報導所產生的社會後果,而是由報章整體及經過一段長時間形成的。
有人批評明報近年已變成「梁粉報」,主因是一二年特首選舉時,明報的報導間接導致梁振英當選。但明報是否「梁粉報」,一個很好的指標就是看它如何處理「佔中」的新聞。在香港多份報刊中,明報是少有數份能合乎比例地給予「佔中」恰當的報導。「佔中」明顯是針對著梁振英班子的民主政治運動,而「佔中」仍可得到明報公平的對待,那就足以証明明報並非「梁粉報」。在我的「面書」上就有朋友寫上:「我每天睇明報,唔認同明報是『梁粉』......我自己都唔係『梁粉』。」。我相當認同這意見。
(題目絕無向同志論述挑機之意,只是感覺導演志不在此,反而對個人與群體、填滿與缺乏、身體與靈魂、規範與越界更感興趣。當然,有墨水一點可談談「女性」的性慾客體問題,但一切討論這套電影的女性主義、同志性慾的論調真的太cliche。)
在大家都急著看「史上最長女同志交媾片段」之時,這套電影喚起筆者當年看《刺青》的經歷:觀眾們絮絮不休地說:「幾時先到衣沙啤啦同楊丞琳上床個到啊?」、「搞錯,前後計埋都唔夠30秒,回水!」不論男女都只是在消費銀幕上的女女性愛奇觀。
然而正如李安所言:「床戲多少不是重點,其他部份拍得更好,後半段實在太精采了。」長達三小時得電影裡,引起筆者關注的是後半段那些Adele在學校裡教學的片段,「學校」裡個人與群體之間的矛盾,甚至比同性戀所佔的戲份更重。
觀影後第一個針酌點是電影名。中文譯名用「接近無限溫暖」,英文用“the warmest”,應解作「最溫暖」,而兩者又同時與法文名”La vie d’Adele”(直指Adele的生活)之間存在距離。透過三個電影名字的差距,便不難理解「同性戀」只是電影的其中一個層次,故此,連導演亦明言這並不止是一套同志電影。
圖片摘自:http://goo.gl/DeyMTV
文:吉暝水
攝氏十五度,明明不過微涼。步出上水火車站大堂,寒風卻是颯颯襲人來。肅清了的天橋,再不見咖哩魚蛋斑駁的辣汁,也沒有蒜爆王迷矇的煙霧。午夜十二點過後,終於回復新界北區的恬靜和安寧。我拉著衣領在一張張「道路暢通,行得輕鬆」、「阻塞通道,行人苦惱」的橫額下走過,繞過一枝枝大半人身高的鐵柱急步回家。
急步,也許是因為寒冷,也許是因為太睏,更多是因為怕。怕停下來發現有人盯著,怕有人躲在角落裡做些甚麼怪東西,怕這裡沒有人!從前凌晨一點,尾班車開到之前,火車橋讓是人來人往、熙來攘往。在鏘鏘的鑊氣裡,無眠情人的耳語間,夜歸的路上不會讓你孤單。他們也許背景都有黑有白,有吸血鬼也有驅鬼師,但就是有一種被人群擁擠的安全感。某夜晚回家,突然發現橋上多掛了幾個大燈籠(疑似煙霧感應器),甩掉紙皮石的柱刷上了字大的海報。叫賣的人不見了,只有橋頭橋尾幾個踱步的「食蕉」徘徊。熱氣騰騰的車仔檔掉了,溫度不再;人影幢幢的天橋去了,只剩匆匆行色。這裡哪裡?
假若一切均在班主陳志遠的計算之中,陳志遠無疑是一個出色的生意人。或許這樣的論調是不合理的,因他於真正的商業世界早已證明自己的實力,褔布斯報導的13億美元身家,足以再次印證這點。但作為一個足球球會班主,假若一切均是這位來自馬來西亞的富商的計算,佩服他的領導才能同時,亦需要批評他的橫蠻霸道。
一連兩天看了《回看 也斯》和《很久不見了維多利亞》兩個一大一小的展覽,突然深慶我們還有藝術─讓被迫簡單二分成有你無我的國家/本土/戀殖/愛國的情感記憶,得以具體而微的方式留下註腳。在我們再次窘於被迫要在與殖民地宣傳片無異的「家在香港」中投入角色,卻繼續被摒除在政治談判桌外的關鍵時刻,重認殖民日常經驗中的既愛且恨;並得以掀破種種「撥亂反正」的文化工程底,其實都是對「已經不能回去」的掩飾。兩個展覽,尤其後者,頂多只是偏離「政治正確」歷史論述的藝術嘗試。如果認為是對殖民地的一味唱好,不是根本沒有讀懂作品的深義,就是借題發揮的對號入座。
兩個展覽均值得細味深思,本篇成文怱怱,只挑幾組作品作為點題。往後再續。
把廢墟的意象重新組合可否
併成新的建築頭像是荒謬的
權力總那麼可笑相遇在走廊
偶然看一眼荷花池在變化中
思考不避波動也不隨風輕折
我知你不信旗幟或滿天煙花
我給你文字破碎不自稱寫實
不是高樓圍繞的中心只是一池
粼粼的水聚散著游動的符號
(節錄自也斯:老殖民地建築)
「帝國斜陽」的逆向隱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