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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脫拉庫樂團:一拖拉庫就…啾咪

圖文/ 泡泡

10年前淡出樂壇,10年後才在台北Legacy跟樂迷說告別,2013年5月推出新歌+精選《一脫拉庫就啾咪》,現在在忙著內地巡演。即使是已經被奉為台灣樂團的重量級選手,脫拉庫一如既往的喧鬧不按牌理出牌。無論是生活還是音樂,他們的兼差人生,別想太多!

有新歌,就聽歌,別想太多

《一脫拉庫就啾咪》,三首新歌創作,某種程度上是在跟大家分享脫拉庫淡出的這段時間發生過的事。生活在前進,人自然也在改變,但做創作的初衷和理念依舊如此,脫拉庫就是有脫拉庫自己的調調。如果說音樂上的改變或進步,更多的應該體現在技術及操作層面上。貝斯手阿吉總結「主要就是在對歌的概念處理上會比較完整,以前會有製作人前輩來協助我們,那畢竟製作人也會有自己的意見,而這次我們自己來當自己的製作人,自己混音,自己來監督一切細節和內容,所以這一張是一個非常完整的自己的Idea」。

講到這三首歌本身,國璽指導說「就都是寫給女生的呀」、「可以代表不同的感情階段」。作為創作者即刻被團員虧「脫拉庫的矛盾就是,如果國璽感情順利,就寫不出好作品,如果感情不順利,唉,他自己又不開心…」。

所以基於這樣的“感情”產物,請各位聽眾注意啦,脫拉庫的聽歌指導原則就是:「不要深究,不要把我們的歌太當一回事,聽就好」!

蒲台島候鳥高峰月或不復現 港燈擬建風車場

(獨媒特約報導)蒲台島目前仍欠缺水電供應,獨媒早前報導,港燈正研究在蒲台島建風車場系統。一旦落實計劃,在蒲台島建立多台風車,恐怕在蒲台島棲息的遷徙鳥類,將「鳥倦飛而不復返」。

蒲台島是候鳥「中轉屋」,十二月是遷徙鳥遷移初期,今個月踏入高峰期,在2012年,島上記錄到的雀鳥品種超過300種,佔全港總數的六成,超過90種是在《保護遷徒野生動物物種公約》保護範圍內。城市鄉郊發展已摧毀了本土鳥類「扎根地」,若蒲台島成功興建風車,遷徙鳥類「中轉屋」似乎也會破滅了。這麼多年來,宏觀各種動物,遷徙鳥也是不被重視的一群。

風車嘈音將趕絕候鳥

蒲台島是香港觀鳥界中的朝聖地,被觀鳥界內的朋友謔稱「吉之島」,原因是島上的鳥「運桔」起來,可以連一隻麻雀也見不到。居民一向以來沒有自來水供應,更沒有連接電網。整個島上發電須依賴柴油發電機,電費貴之餘也難保有穩定電力供應。於是在十二月頭,港燈的初步計劃是沿蒲台島山脊興建風車及太陽能板,但風車扇轉動每年也殺害數千隻遷徙鳥,而發出之嘈音將會趕絕牠們來港。

「公信第一」南早  社評混淆中環軍營與碼頭

《南華早報》1月5日的社評,在評述上星期闖進解放軍駐港部隊總部(即中環軍營,Central Barracks)時,把該處誤為城規會正準備劃作「軍事用途」的解放軍碼頭。有市民寫信向《南華早報》投訴,指該報已經常編輯及校對大意,中式英語用法及文法錯誤時常出現,如今連基本事實也搞錯,要求該報公開道歉。

曾經讓人尊重的愉園

看著今季愉園的戰績和是非,實在令人搖頭嘆息,也不禁懷念起昔日的愉園來。

余生也晚,沒機會看到50、60年代,代表左派的愉園與右派代表「激戰」的盛況,當年為響應文革和「反英抗暴」而退出甲組的轟烈事迹,也只能透過書本才略知一二;到了90年代末期,隨著香港球市不斷下滑,我對港足熱情冷卻,也無緣感受在蔣世豪帶領下的愉園盛世;在我的腦海中,對愉園的印象永遠停留在70、80年代──那個職業足球的黃金時代。

愉園雖是左派球會,但比南華更懂得順應潮流,早已明白「全華班」不足以跟那些富豪球隊抗衝,因此,亦比南華更早引入外援,那個時代來港的外援皆來頭不小,精工、寶路華不少外援皆屬國腳級,隨便一數就有加賀夫、南寧加、摩利、赫捷臣、柏蘭尼等,就算東方的沙尼、漢斯貝利及南華的拉南等,都令球迷擊節讚賞,反觀愉園的外援,如韋夫、美奧及後期的德普洛夫等,都偏向實而不華,這大概也反映了愉園的性格。

楊匡被刑拘 妻劉沙沙在港露天絕食

(圖:一臉倦容的劉沙沙在文化中心對開海旁露天絕食)

(獨媒特約報導)海風澟澟,香港社運人士楊匡在國內的妻子劉沙沙,因為丈夫日前被深圳公安拘捕,從今早8時起,露天在尖沙嘴文化中心對開的小公園絕食,要求特區政府能跟進事件。

上月小產的劉沙沙才剛康復,又要為丈夫再次奔波。她今天凌晨2點抵港,希望能透過絕食迫香港政府積極介入跟進事件。

一臉倦容的劉沙沙向記者解釋,楊匡這次偷越國境,是到河南探望自己,之後又去了廣東探望保釣運動的朋友,12月30日晚從深圳回香港過關時被捕。事後,劉沙沙從河南趕往深圳派出所報案,公安拒絕受理。她又跑到深圳第一看守所,所方向劉沙沙確認楊匡由該所看守,並向她發出支付使費發票(見下)。

由於律師隋牧青並不獲准見楊匡,目前還未知釋被刑事拘留的正式罪名,但估計與他多次非法入境有關。劉沙沙曾在看守所門前席地絕食,但被深圳公安帶離。

楊匡因去年三月到北京聲援遭軟禁的劉霞,回鄉證被吊銷,但在過程中認識劉沙沙,並在8月12日在香港結婚。

她表示不便透露楊匡是如何進入大陸境內,強調楊是為了照顧自己而以身犯險。劉於去年11月懷孕,卻因為辦理深親簽證被當局故意拖延,奔波之下,上月小產。

還有幾多利東街要變成「囍匯」了?

(獨媒特約報導)市建局清拆利東街,將之變成「囍匯」,估計大賺數十億。這種推倒式的市區重建,還要繼續下去嗎?

香港批判地理學會於一月四日在浸會大學舉辦了「利東街重建:論在「囍匯」二期發售時」的公眾研討會,邀請了H15關注組、灣仔區議會前主席黃英琦女士、社區規劃師杜立基先生、嶺南大學文化研究學系葉蔭聰博士與香港理工大學設計學院郭恩慈博士出席。

杜立基:利東街打開對社區的想像

曾參與菜園新村建設的社區規劃師杜立基指,很多人在陳述保育發展時,多以「利東街>天星>皇后>菜園村」作線性時序的歷史想像。他認為利東街的標誌性是創新地建立了市民對社區的全新想像,居民主張以社區網絡等非經濟價值為游說和爭取的重點。他們嘗試挑戰、動搖甚至取代當時重建以賠償金額為主的焦點。杜立基解釋這種有別於金錢的論述方式是對抗在八十年代至二千年間,香港普遍充斥着的單一中環價值。在當時的意識形態下,當局和一般市民對反對搬遷居民的唯一理解就是貪錢、想要求更多賠償。但當時利東街居民就提出金錢以外的因素去爭取保留,為市民加添一個新的角度去了解市區重建。

葉蔭聰:藝術介入社區

中大深圳分校 又擺四條柱做乜?

路經香港中文大學 (深圳)純屬偶然,在深圳地鐵大運站下車後,搭的士找朋友 ,往窗外看原為緊記沿途風光方便認得回程路,只因高掛在一座灰色大樓的中大校徽進入視線範圍,我才猛然醒覺 ,剛才經過的就是香港中文大學的深圳校園, 真是相請不如偶遇!

見了朋友,做完該做的事後,徒步走到中大(深圳)旁邊的大運公園,那一帶在綠化方面看來也花了點功夫。之後朝著中大(深圳)方向穿過一路林蔭的單車徑,就看到鐵絲網圍欄內的中大(深圳),地盤大小一眼看盡,驟眼看還沒有崇基校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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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毒助康復計劃誤導家長

「驗毒助康復計劃」無疑對現時面對子女濫藥問題而傷心絕望的家長,給予一點的希望和出路。在諮詢過程中,禁毒常務委員會不只一次指出,驗毒計劃如果能成功推行,就算被驗到,也只是轉介至社會服務,不會像現時要留案底。因此,其實間接地鼓勵家長可以考慮報警協助以處理子女的濫藥問題。石丹理教授亦提過,家長的主動求助也是其中一個方法,解決驗毒計劃導致進一步忍敝的可能性。

不少家長聽到驗毒計劃的宣傳,相信就算被驗毒,子女也不會被拘捕,衍生將來報警求助的想法,但這個想法是真碓的嗎???

反社區驗毒社工陣線在檢視諮詢文件時發現一個很大的漏洞和誤導,在今天社會服務聯會舉辦的諮詢會,陣線成員亦親自向石教授求證,問題如下:

根據諮詢文件提出,警方需要根據兩大被稱為『高門檻』的合理懷疑條件下才可進行驗毒程序,即「在附近發現懷疑為毒品的物質」;以及「當事人的身體狀況、行為及隨身物品,顯示該人可能剛吸毒」。

若家長發現兒子在家中吸毒,並致電報警,有機會出現以下三個情況...

第一:子女得悉後暗自丟棄所管有的毒品,警方在現場因無法找到懷疑毒品的物質而令被迫收隊離場,及大嘆無奈,家長更要承擔報警後與子女關係破裂的風險;

飲品結合畫作重塑舊區一一 插畫家 Angryangry

(獨媒特約報導)隨著裕民坊匯豐銀行的壽終正寢,觀塘的重建計劃正式開始。仁信里的鴿舍不見了,偉利模型、凌記書店和銀都戲院等等均已成為歷史,市區重建令你我他的回憶去蕪存菁。忘了忘不了,早前便有一位插畫家用紙筆將觀塘的時光記錄下來,他的名字叫Angryangry。除了早前創作的《大坑無大坑》繪本作品外,他的招牌作正是以食品和飲品配上個人作品,重塑了香港各區特色建築的面貌。

獨媒今次專訪了這位年輕插畫家,説來有趣,記者還未問及Angryangry 這個名字的由來。「我支持本土優先,香港實在已經太多人,必須取回審批權。」Angryangry 已「表明心跡」,他坦言雖然自己憤世嫉俗,但實情是非常關心社會。他希望能夠畫的都是具社會性的插畫,用畫筆去為社會的不公義發聲。「鬧幾鬧根本解決唔到社會問題!」他明言目標是能夠令更多人去思考及反思社會當前的問題。

「翅」痛海洋心

眾所周知,鮑參翅肚被中國人譽為四大珍貴的海味,其中「翅」(即各式各樣鯊魚的魚鰭)更漸漸成為傳統上婚宴「必備」的菜餚,但我們是否又會知道魚翅背後一幕幕血腥以及危害深遠的故事?我們又會否願意把滿足人們口腹慾望及虛榮之「翅」刺痛我們海洋及下一代的幸福?請細閱下文,認識鯊魚的美及其對生態的重要性,共同守護我們的未來海洋環境。

翅的迷思

中國人吃魚翅的文化,可以追溯至明清年間,明李時珍《本草綱目》已有記載:「鯊魚古稱鮫…腹下有翅…南人珍之…」。入清以後,魚翅作為新興的海產珍品,迅速發展起來,不但供應量明顯增加,身價也在一步步攀升。郝懿行《記海錯》說魚翅在乾隆年代 「酒筵間以為上餚」。從那時起,南北各地都可見到高價位的魚翅宴席,《清稗類鈔‧飲食類》記載:「粵東筵席之餚,最重者為清燉荷包魚翅,價昂,每碗至十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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