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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漂鳥下鄉 台灣永續農業計劃

圖說:香港永續農業關注協會總幹事袁易天(左)和台灣作家劉克襄(右)在馬屎埔交流港台農耕經驗

周二探訪粉嶺馬屎埔村的村民,巧遇台灣作家劉克襄。據悉他探訪本地一些新界村落是為了搜集資料,了解本地城市和農村的發展狀況及矛盾,為台灣的《環境白皮書》提供意見,拓闊思考空間,以便規劃當地未來二十年環境政策。原來,台灣因為經濟不景,許多年青人失業,於是回鄉耕田。官方的「漂鳥計劃」,還有民間相似計劃乘勢推出,為台灣農業展開新景像。

兩岸土地發展和農民想像的落差

劉克襄說,台灣仍然有大量農地。台灣農民多是土地擁有者,他們有「農民」身份,可以得到政府的農業支援及補助。台中和台南一帶主要務農,即使在台北仍有農地。農民者眾,遇不平會上街抗議,連總統馬英九都不能不理會他們。反之,最先在本港務農的原居民多放棄耕作,而仍從事務農的非原居民大多租用土地,本身未必是農地持有人,其農耕生活其實難受保障。粉嶺馬屎埔村村民被地產商逼遷十數載的荒謬事根本難以在台灣發生。

本港和台灣本身城市發展歷史,以至土地發展軌跡不同,直接影響兩岸農民的生存空間。此外,兩岸社會及媒體上展現農民形像的差別,亦間接影響年青人參與務農的意欲。

「文學.政治.修辭--從起錨及超錯等一系列修辭談起」講座簡報

主持:洪曉嫻(字花編輯助理)
講者:李維怡(影行者總監、文字工作者、社區文化工作者、第五屆工人文學獎評委)
主辦團體:第五屆工人文學獎籌委會、字花

文學與政治之一體雙生,修辭的使用與權力的操作密不可分,因為修辭建構著我們對世界和社會關係的理解。面對主流文化中一個又一個語言陷阱,文學可是刺破和抵抗的政治謊言的利矛堅盾?工人文學獎與字花,邀請了李維怡,在第五屆工人文學獎開幕前夕,為大家闡述和探討相關問題。

講者由一系列最近炙手可熱的政治修辭開始,就如「起錨」、「超錯」、「拋錨」、「原地踏步」、「行差踏錯」等等,不同立場的的政治廣告和政治口號,都分別使用了不同的修辭手法,去企圖將觀眾的視線與某個特定的政治立場連在一起。由此可見,文學修辭的運作,在政治議題中舉足輕重的地位。


愛情故事:極端個人化敘事中的權力關係

  進而,講者嘗試邀請大家重新界定「政治」和「文學」。不少人以為「政治」只是指選舉、政改、政客等事情,而衣食住行和日常生活等等,則不屬「政治」,而是「民生」。現在政府正是這樣說,「解決政改就可以開始關注民生」,但政治又怎會與民生無關?其實政治就是人類群體生活的根本,是關於權力的關係、權力的運作、權力的形態;而文學就在於表達創作者對週遭生活的感受、反省和期望。

平凡人的理想,有多難? ——李維怡的《行路難》

我們為什麼要讀小說?最正典的解釋是: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小說的世界往往要比我們所能接觸到的現實世界更廣闊一些,延伸了我們個人的觸鬚,拓闊了我們個人的生命。因而文學總是有公共價值、公共面向。而小說能以文字引發我們對許多問題的深刻思考,對人的價值觀的影響和建立,比日常浪奔浪流的新聞和影像要有力和影響深遠得多。

李維怡十多年來參與各種社會運動,近年尤其關注社區重建問題,製作了關於喜帖街的紀錄片《黃幡翻飛處》。其實她在九十年代中期曾獲得過台灣聯合文學的小說新人獎,文字實力是公認的。但她一直低調,潛心於服務社會,去年才出版了第一本小說結集《行路難》。「行路難」是古樂府的舊題;而我們今日的社會什麼都強調輕易、消費,連政改都用跳社交舞來比喻,還有什麼稱得上是「難」的?

平凡人的真實

魯連城政府土地
藍色框內約五萬平方呎的土地,就是魯連城涉嫌想博懵佔用的政府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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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12月28日,英軍在大浪西灣和鹹田灣上空拍得的航空照片,當時的農田尚有人耕作,但面積不大。五十年不變的漂亮海灣,對於鹹田村村民陳小姐來說卻是個把人困住的牢寵。(香港政府測繪處航空照片)

〔獨媒報導〕除了西灣村外,大浪灣其他圍村也有不少原居民。這次筆者便訪問了咸田村的原居民陳小姐,發現咸田村和西灣村的居民在收地議題上所持的意見和立場也很不同。

受訪者資料:陳小姐,咸田村原居民,四十多歲,已婚

陳小姐:我絕對贊成收地

高鐵環評不盡不實 專家質疑只為工程開綠燈

本港施行「環境影響評估制度(下簡稱環評)」近10年,竟然沒有一項工程被環評報告推翻。生態教育及資源中心(下稱中心)黃鳴直言「很可疑」。中心應邀在菜園村進行生態調查,發現結果和港鐵進行的高鐵環境影響評估報告(下簡稱高鐵環評)差距甚遠,直斥報告「不盡不實」。昨日中心聯同八十後反高鐵青年、香港永續農業關注協會、香港慢慢發行動組及菜園村關注組代表在菜園村菜站發表民間調查報告,質疑這制度未能有效保護香港的自然生態。

報告粗疏 低估菜園生態

中心自去年10月至今年6月在菜園村共進行16次田野生態調查,平均每月兩次。調查人數1至4人不等,成員包括逾10至20年觀鳥和蝴蝶等經驗的專家以及博士。範圍集中在菜園村4公頃的範圍內。港鐵聘請的顧問公司調查的範圍是729公頃,財力和人力資料都比中心優勝。然而,中心發現高鐵環評絕對低估了菜園村的生物多樣性和常見物種對生態系統的重要。中心在菜園村找到屬常見品種的報喜斑粉蝶,卻沒有出現在官方紀錄。(詳情見附表)張瑪珊博士表示,很多人抱有錯覺,誤以為常見的物種等於生態價值低。事實卻正正相反,「由於該品種普遍,所以依賴物種為生的更多,如以它為食物的生物和靠它傳播花粉的植物。美國更把定勝常見品種具有更高的生態價值。」

基層維權工作者「阿正」小記

港人要知道中國內地的維權消息,方法少之又少,瀏覽報道有關信息的人權組織網站是其中一個途徑。這些網站在國內都被封鎖,內地網民要看,只能翻牆。獨立媒體訪問其中一個組織的一名員工,為了保護受訪者身份,且稱他「阿正」。只是想分享一個成長故事。到底一位文質彬彬、原以為「讀書為了搵錢」的香港人,如何走上維權之路?「我們不是要推翻中共政權,只是想保留一份紀錄,維護每個人的基本尊嚴。」

阿正加入一個維護人權的網站,主要進行研究工作。如接獲某省份有一個酷刑,收到訊息後會進行核對,做好把關工作。故此,只有百分百確定的訊息才放上網,保証消息真偽。阿正又會了解全中國的酷刑情況、一年有多少宗維權的監禁或勞改。他感慨道:「不是要推翻共產黨,因為下一個政權可能亦如是。不是要牽涉政治。我們關心國內最基本的人權狀況。有沒有人被施以酷刑──不論那人是否罪大惡極,都有最底線。又如強拆幾嚴重?如何保護他們?這裏只是想保障個人住屋居住權。」他重申網站本並非「好驚恐的事情」。目的只是監察違反人權狀況,撰寫中國人權報告,維護每個人的基本尊嚴。「我們做到真的不多,只能替受害者保留一份記錄,表示對個體的尊重。同時在記錄的基礎上做一些行動,加強對受害人的保護以及追究侵犯人權者的責任」。他又道,國內要推動「人權去敏感化」。故此,網站亦會培養內地百姓對「人權」的尊重,並推動他們維權的能力。

廣州民眾原定於今日25/7傍晚,於海珠區江南西地鐵站外舉行「齊撐粵語大行動」。但昨日傳出遭當局打壓,將活動定性為「非法集會」,更將發起人帶走問話。雖然如此,預料大批民眾將會如期前往集會地點「圍觀」或「散步」,獨媒特約記者將於稍後到達現場作直擊報導。

7:10pm
現場被數百公安圍住,大部份民眾已散去。獨媒記者問了兩位八十後女士阿丸和阿雲,阿丸有聽商台熟悉香港情況,她表示今日「好似冇菜園村反高鐵咁勁喎」;阿雲居於三元里,她抱怨廣州城中村改造工程導致不少地方要被清拆,擔心政府安排的遷置房會過於偏遠。她們倆均表示廣州的小學已不許講廣東話,擔心廣州未來會像深圳般愈來愈多外省人來,變成外省人城市。

6:40pm
公安和保安已增至一二百人,組成人鏈分割民眾的範圍,表示將會清場,呼籲民眾離開。現場民眾尚有二百人在場,向警方不斷高呼收皮。獨媒記者訪問了兩位九十後少女,她們指紀可光好仆街,搞到家宅不寧。話說早前有報導指有個孫仔在學校習慣了講普通話,回到家裡嫲嫲聽不明白,引起了很大爭執。她們又指,廣州市委張廣寧上任以後,不斷強調廣州要「發展」,推普政策變本加厲,配合亞運會只是藉口。

獨立媒體呢排似乎好靜,原來早排佢地一班編輯同作者走左去退修,入烏溪沙租左兩日度假屋,話要靜靜分析下形勢,諗下獨媒條路應該點行喎。雖然獨媒成員好多都貴人事忙,不過今次都有成廿幾人入左營,除左一眾編輯同作者外,仲有特別搵埋梁文道同羅永生入黎大腦震盪一下。八方向消息人士打聽,發現原來都有唔少諗頭。道長入黎就梗係同大家傾下中港民間交流,話香港人長期以來都係諗住河水井水兩不相犯,但現時身處呢個中港融合大潮流下,都要度下點樣令到民間議題都可以中港連結,例如介紹多啲同香港有關o既中國議題。生哥就同大家討論下獨媒甚至其他新媒體o既定位問題,尤其係喺政改後新局勢之下,新媒體係唔係要更加主動介入社區?生哥話,從反高鐵同反政改兩件事睇黎,社會運動喺論述同組織上面都好薄弱,睇來唔單止獨媒,成個社運界都真係要好好反思。

「政壇雷曼」與民主的道德經濟

民主黨在政改角力的最後關頭,將談判條件三項曾經誓言缺一不可的底線,化約為一個改良過的區議會方案。中央欣然接受,情況急轉直下。政改方案結果通過了,卻引發出香港民主運動前所未見的大分裂。

泛民主派陣營經此一役,已經差不多全面瓦解。我們要開始習慣的,是未來沒有了「泛民」這一稱號的日子。但其實此事也來得並不突然,因為這大半年來,由是否參與五區變相公投運動開始,任何人都可以看見,泛民政治人物之間已經不存在互信。任何人高舉團結一致、鎗口對外的口號,都無法制止這一場分裂發生。

香港的泛民主派所信守的理念和意識形態,其實非常駁雜。能夠在過去一段時期,還能維繫一個可以稱之為泛民的陣線,其實只有一個六四的道德綱領,和在政改中運用集體否決權來和中共及建制派討價還價,這可以說是定義泛民之為泛民的唯一標準。可是,對於在甚麼情況底下,泛民成員可以退出一個好像是唯一團結基礎的「否決權聯盟」其實從來沒有一致共識。在表面的團結底下,可說各懷鬼胎,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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