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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水貨區垃圾桶的朝九晚五(勿錯過短片)

上水商舖遭縱火當天,我們剛巧在事發地點10米之遙處做垃圾桶調查。進行這次調查須要整天呆在水貨區,兼且不時「東張西望」--朋友笑說我們沒有被警察當疑犯帶走,「應該偷笑」。

實驗的設計,是把垃圾桶當成主角,在桶內裝置攝錄鏡頭,模擬它的視點朝九晚五看世界,也看人們如何對待它,並拍成以下短片。水貨區不是我們唯一的實驗場,另外兩個分別在住宅區和商住區。

在後兩個調查點上,清潔工在調查期內只傾倒一到兩次垃圾,但在上水,目標垃圾桶平均每兩小時便要清空一次。清潔工倒完一次又一次,待下午三點終於失守,唯有臨時配置通常只留守垃圾房內的綠色大型垃圾桶--但大桶只撐了五分鐘。傍晚六時,第二個大桶急急被派上陣,於是兩大一小的桶子彷彿「排排企食粉果」,令原本(行李)車來(行李)車去的街道更見擠擁。要知道,一個大桶的容量相等於五個一般垃圾桶,要不是有大桶撐住,清潔工大概要多倒二十次垃圾,才能「解救」現場滿溢的垃圾和被重重圍困的桶子。

同志圈的內外──訪女同學社

圖:Ami(左)和Cherry

(獨媒特約報導)還在說LGBT?LGBT之後,還有I、Q、A,很多英文字母,讓人確信這個「性少眾」群體的多元性。在英語裏,人們索性叫他們作Queer。

社會對性少眾的討論,跟政改方案一樣,愈來愈對立、分割。去年,有宗教團體發起聯署聲明,宣揚「一夫一妻、一男一女、一生一世」,分分明明跟性少眾打對台。女同學社的Cherry,認為大眾對宗教人士的感覺,愈來愈差:「年輕一代會說:你們此地無銀,為何在政局動盪時走出來說這些話?」Cherry還說,雖然宗教對同志運動有一定阻力,但在此同時,非教徒也會看清楚他們在做甚麼,這個十分矛盾的情況,是近年才出現的。教徒之間分開了反對的、支持的,非教徒又對教徒不滿。

這個世界,是否只有黑與白、對與錯?是否只有絕對的異性戀和同性戀?男和女是否只能擇其一?女同學社製作的其中一項紀念品,是一枚襟章,上面寫着一句填充題:「我們都有少少......」讓人自行發現自己的「少少」這、「少少」那。這樣做,是否能打破這種單一的二元對立思維?「其實,填甚麼都可以,同志運動是提倡和而不同,這是普世價值,在任何議題都適用的。」Cherry回應說。

中華白海豚離世的反思

圖:香港海豚保育學會

作為一名香港市民,我為到香港有豐富的生物多樣性和美麗的大自然景色而驕傲;作為一名海洋生態學家,我為到香港有稀有的海洋物種,例如中華白海豚和綠海龜而自豪。然而,我們的社會好像不太留意其他物種的存在,甚至漠視了牠們所需要的生存空間和食物。

中華白海豚「希望」的離去,正好反映了我們對海洋生物的無知以及對牠們所帶來的傷害。

我不會談論坊間對「希望」離世的責任歸究於那方,因為無人可以有足夠的認知去斷定把海豚送往人工池是否合適、如何營救牠、我們是否有足夠的人力、物力去營救牠,更枉論牠是否想被傷害自己的港人營救。反之,我想問題的關鍵其實是在於我們應該如何避免悲劇再次發生。

值得反思的是,我們是否真的有需要在香港的水域大興土木呢?香港以漁港起家,漁業曾經是香港經濟主要的來源之一。今日,我們捨棄了漁港和漁業的可持續發展,換來的是一項又一項不能逆轉的填海和超大型基建的工程。美其名是促進經濟的發展、增加就業率和滿足市民對房屋的需求,但實際的情況似乎是香港的海域會變得死寂、市民要倚賴在香港水域以外品質不受管制的漁穫、納稅人所繳的稅項支付了「大白象」的工程,以及市民無力支付在填海得來的土地上興建的豪宅或洋房。

致李國麟議員

致李國麟議員:

關於是否接納2017年行政長官普選方案

李議員一直遵守參選承諾,爭取確立雙普選路線圖。雖為功能組別議員,但深明此組別被美其名作反映專業意見,實為掩飾政府壓制民意的政治花瓶,仍極力爭取取消立法會功能組別,盡顯醫護的無私、學者的風骨。

聞李議員認為,若中央承諾取消2020年立法會功能組別,將考慮支持2017年行政長官普選方案,除顯示李議員對取消功能組別的決心,更反影李議員尋求共識的胸襟。

唯,希望李議員在考慮接受承諾及連帶方案之前,先考慮該承諾來源的可信性,以及承諾有沒有足夠根據作基礎,以免步運輸及房屋局局長張炳良的後塵(輕率信納港鐵一些沒有根據的保證,相關報道見)。

《驕子會》(The Riot Club):精英主義

( 原刊 avm review 30-01-2015)

這是一部看後令人心寒的電影,雖然故事背景是英國,但當我們把身處的香港代入其中,便會感到有很多相似之處。

《驕子會》」(The Riot Club)改編自舞台劇《Posh》,由女作家創作,故事發生在英國歷史悠久的著名學府牛津大學,相傳校內有一秘密會社「驕子會」(The Riot Club),會員都是身家豐厚的名門望族子弟,他們要學前人,在大學生涯中縱情聲色,享用美洒佳餚,和性愛之歡。

故事原型影射18世紀成立牛津大學 “The Bullingdon club” , 據說會員愛模倣創辦人的行為,大力敲破洒杯及瓷器,以表達豪邁作風,電影開始時也有交代這位驕子會始祖的「事蹟」,他是在偷情時被撞破而死於對方劍下。驕子會成員行為放肆,但絕不是流氓,反而是表面彬彬有禮,說著傳統舊式英語的君子,他們破壞力強,但不佔人便宜,他們個個恃才傲物,以為金錢可以收買一切。

前線科技人員就開設創新及科技局致全體泛民議員公開信

全體泛民主派議員台鑒:

香港主權移交將近18年,社會無論吏治或民生的政善可謂乏善足陳。論吏治,香港政府官員缺乏認受性問題毫無改善。官員施政成效不彰甚至引發反效果,或貪污、濫權,瀆職之事屢見不鮮,甚或變本加厲。論民生,18年來市民收入中位數僅僅上升10%左右,樓價卻為世上最難負擔。本港經濟發展模式單一,地產豪強過度擴張,爪牙滿佈各行各業,金融商賈欺詐無度,二者狼狽為奸,尋租剝削自肥,導致本港於去年《經濟學人》所發佈的「裙帶資本主義」指數中位列榜首。年青人在此經濟環境下發憤而不得其志,圖強而不得其成。

政府開設創新及科技局以表達對資訊科技業界的重視本為美事。然而,政府提交立法會的建議文件內容空泛,態度敷衍,對業界反對聲音又充耳不聞。文件非但不能切入問題所在,更沒有提及解決方法。論願景,政府只知道要發展科技以提升產能,剌激經濟,改善生活質素,卻對香港過往科技行業發展裹足不前的原因不求甚解。誠言,香港科技創新的困局不在缺乏人才和資金,而在欠缺公平競爭:市民生活各層面都被財團、專營團體所壟斷。巨賈們沒有拓展市場的必要,固科研成果也少被引用。創業者的冒險缺乏合理回報,繼而間接導致人才及資金不斷往外流失。文件對以上各點輕描淡寫甚至完全忽略。試問政府對病理一知半解,又如何對症下藥?

暴力的魅惑

有說打倒共產黨,要有實力,要以暴制暴。但實力為何指暴力呢?首先,現代國家的定義在於合法壟斷暴力。策略上,跟具備無限資源的國家機器,在暴力意義上比併強弱,實屬不智。

其次,暴力一旦稍有差池,以暴制暴可能就成了以暴養暴。因差池會引發民眾恐懼和治安需求,國家隨之獲得更大暴力的通行證,正當的反抗更遭污名化。

如果實力就是暴力,那政治將退化為原始衝突。因而,公民社會該以另一眼光看待自己的實力,並從對手最缺乏的東西來自我定位。這個政權不是虛偽、缺乏認受、時常訴諸強迫嗎?如是,公民社會更應反其道而行,以道德、非暴力和相互說服來自居。

例如,9‧28抗命者和平舉手,勇敢貼近防暴。這裏的人民,不是以暴易暴,而是以被動為主動,即以和平但不服從來展示強力的荒謬,以承受暴力來展現暴力。這力量來自道德,而非原始暴力。又說,甘地鬥爭奏效,因為對手是英國人而非共產黨。

可是英國殖民其實充滿暴力。先不說甘地及許多印度民族主義者,一生多次出入牢房。臭名昭著的莫過於1919年的廣場屠殺,英殖民者戴爾下令向和平集會的民眾開槍,死傷千多人。

斌仔其實是社會學家

畫:淋漓
文:劉劍玲 吳國偉

看到淋漓畫斌仔,閃出要為他寫一篇文的念頭。稱他為社會學家,是針對他細緻的觀察力,以及穿透社會框框的洞察力。

自主「命名」(Naming)

我們稱呼他為「斌仔」,甚至忘了他本來的名字。雖然他有提及喜歡叫斌仔;可是這個名字,也透露了如何看待病人:視之為較弱、需要被照顧,就像小朋友。斌仔又怎樣自稱?他自序的下款為「活屍骸(鄧紹斌)」,他不希望人誤會這本書是勵志故事。他是只活屍骸,他想要安樂死。

鄧紹斌,生於一九六九年。意外發生於一九九一年,正就讀羅富國教育學院,所以我們會稱呼他為「斌哥」,或是「斌sir」。

看透「全控機構」(Total Institution)

斌哥因一個失敗的後空翻動作,導致全身癱瘓。在醫院經過一輪急救和深切治療後,被運往普通病房。

「幾名彪形大漢旋即粗魯的運貨到指定地點去,一個新的代號『十六』記錄於我的病歷表上,每逢身體檢查及訪客誤找地方的時候,編號十六便大派用場,而囚犯的真實名字則被槍斃了。」(頁036)

陳振彬,你「青年」甚麼?

近日青年事務委員會的主席陳振彬動作多多,言論及行為都引起不少年青人的回應。繼今年一月中,在施政報告發表前夕提及大學生畢業後申請公屋是放棄自己,早前在青年交流會中訓斥正在發言的年青人,並喝令台下的參加者「收聲」,引起不少參加者的不滿,最後導致青年交流會不歡而散。

自言與年青人「非常之傾得埋同好了解」的陳振彬今日再度發功,明報(2月10日)報導他接受香港電台節目訪問時,提到他在青年交流會的行為是否掌握年青人的文化和心態,他仍強調自己理解年青人,明言只需要附和年青人,就能得到他們的掌聲。

作為年青人,以及交流會其中一位在場外收看直播的參加者,我認為陳振彬的回應反映他完全不了解年青人,如果這個結論就是他自以為了解年青人的心得,恐怕過往青年事務委員會所舉辦的活動,都需要被大家重新審視和定位。

我會問,究竟他接觸、甚至自以為熟悉的年青人,究竟是怎樣的呢?何以他會得出這樣的結論,是因為陳振彬是一位心繫年青人得自作多情的人,還是出於急於自代表青年發聲,以回應社會問題讓他感到一絲的虛榮?我看不透。

流浪到北歐街頭行乞

北歐之冬,寒風凜冽,清晨涼意讓脖子冷冷的,窗外天色依然是灰蒙蒙,窩在被子裏不想睡醒,任性賴床。童心未泯的你,繼續沈醉昨夜夢中,馴鹿雪橇,幻想夜裏極光乍現,聖誕老人從屋頂上的煙囪滑下來,充滿童話的北歐景致,往往跟現實不盡相同。曾經,我也在這片土地住過好一陣子。

一二月是北歐最冷時刻,白天短,黑夜漫長,厚雪積在各家門前,走過的每一步都在雪地留下痕跡。就在最冷月份,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吹起一股濃濃北歐風,因為一年一度的設計界盛事斯德哥爾摩設計周(Stockholm Design Week)、兩大設計展斯德哥爾摩國際傢俱及燈飾展(Stockholm Furniture Fair & Lights Fair)正同步舉行。上周有過百參展商雲集斯城,向全球展示新一季的潮流焦點,當中包括北歐五國大小品牌和學生的新作品,展品琳瑯滿目,意念嶄新,吸引大批人士到場參觀。

幫人有罪 施捨也要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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