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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線科技人員就開設創新及科技局致全體泛民議員公開信

全體泛民主派議員台鑒:

香港主權移交將近18年,社會無論吏治或民生的政善可謂乏善足陳。論吏治,香港政府官員缺乏認受性問題毫無改善。官員施政成效不彰甚至引發反效果,或貪污、濫權,瀆職之事屢見不鮮,甚或變本加厲。論民生,18年來市民收入中位數僅僅上升10%左右,樓價卻為世上最難負擔。本港經濟發展模式單一,地產豪強過度擴張,爪牙滿佈各行各業,金融商賈欺詐無度,二者狼狽為奸,尋租剝削自肥,導致本港於去年《經濟學人》所發佈的「裙帶資本主義」指數中位列榜首。年青人在此經濟環境下發憤而不得其志,圖強而不得其成。

政府開設創新及科技局以表達對資訊科技業界的重視本為美事。然而,政府提交立法會的建議文件內容空泛,態度敷衍,對業界反對聲音又充耳不聞。文件非但不能切入問題所在,更沒有提及解決方法。論願景,政府只知道要發展科技以提升產能,剌激經濟,改善生活質素,卻對香港過往科技行業發展裹足不前的原因不求甚解。誠言,香港科技創新的困局不在缺乏人才和資金,而在欠缺公平競爭:市民生活各層面都被財團、專營團體所壟斷。巨賈們沒有拓展市場的必要,固科研成果也少被引用。創業者的冒險缺乏合理回報,繼而間接導致人才及資金不斷往外流失。文件對以上各點輕描淡寫甚至完全忽略。試問政府對病理一知半解,又如何對症下藥?

暴力的魅惑

有說打倒共產黨,要有實力,要以暴制暴。但實力為何指暴力呢?首先,現代國家的定義在於合法壟斷暴力。策略上,跟具備無限資源的國家機器,在暴力意義上比併強弱,實屬不智。

其次,暴力一旦稍有差池,以暴制暴可能就成了以暴養暴。因差池會引發民眾恐懼和治安需求,國家隨之獲得更大暴力的通行證,正當的反抗更遭污名化。

如果實力就是暴力,那政治將退化為原始衝突。因而,公民社會該以另一眼光看待自己的實力,並從對手最缺乏的東西來自我定位。這個政權不是虛偽、缺乏認受、時常訴諸強迫嗎?如是,公民社會更應反其道而行,以道德、非暴力和相互說服來自居。

例如,9‧28抗命者和平舉手,勇敢貼近防暴。這裏的人民,不是以暴易暴,而是以被動為主動,即以和平但不服從來展示強力的荒謬,以承受暴力來展現暴力。這力量來自道德,而非原始暴力。又說,甘地鬥爭奏效,因為對手是英國人而非共產黨。

可是英國殖民其實充滿暴力。先不說甘地及許多印度民族主義者,一生多次出入牢房。臭名昭著的莫過於1919年的廣場屠殺,英殖民者戴爾下令向和平集會的民眾開槍,死傷千多人。

斌仔其實是社會學家

畫:淋漓
文:劉劍玲 吳國偉

看到淋漓畫斌仔,閃出要為他寫一篇文的念頭。稱他為社會學家,是針對他細緻的觀察力,以及穿透社會框框的洞察力。

自主「命名」(Naming)

我們稱呼他為「斌仔」,甚至忘了他本來的名字。雖然他有提及喜歡叫斌仔;可是這個名字,也透露了如何看待病人:視之為較弱、需要被照顧,就像小朋友。斌仔又怎樣自稱?他自序的下款為「活屍骸(鄧紹斌)」,他不希望人誤會這本書是勵志故事。他是只活屍骸,他想要安樂死。

鄧紹斌,生於一九六九年。意外發生於一九九一年,正就讀羅富國教育學院,所以我們會稱呼他為「斌哥」,或是「斌sir」。

看透「全控機構」(Total Institution)

斌哥因一個失敗的後空翻動作,導致全身癱瘓。在醫院經過一輪急救和深切治療後,被運往普通病房。

「幾名彪形大漢旋即粗魯的運貨到指定地點去,一個新的代號『十六』記錄於我的病歷表上,每逢身體檢查及訪客誤找地方的時候,編號十六便大派用場,而囚犯的真實名字則被槍斃了。」(頁036)

陳振彬,你「青年」甚麼?

近日青年事務委員會的主席陳振彬動作多多,言論及行為都引起不少年青人的回應。繼今年一月中,在施政報告發表前夕提及大學生畢業後申請公屋是放棄自己,早前在青年交流會中訓斥正在發言的年青人,並喝令台下的參加者「收聲」,引起不少參加者的不滿,最後導致青年交流會不歡而散。

自言與年青人「非常之傾得埋同好了解」的陳振彬今日再度發功,明報(2月10日)報導他接受香港電台節目訪問時,提到他在青年交流會的行為是否掌握年青人的文化和心態,他仍強調自己理解年青人,明言只需要附和年青人,就能得到他們的掌聲。

作為年青人,以及交流會其中一位在場外收看直播的參加者,我認為陳振彬的回應反映他完全不了解年青人,如果這個結論就是他自以為了解年青人的心得,恐怕過往青年事務委員會所舉辦的活動,都需要被大家重新審視和定位。

我會問,究竟他接觸、甚至自以為熟悉的年青人,究竟是怎樣的呢?何以他會得出這樣的結論,是因為陳振彬是一位心繫年青人得自作多情的人,還是出於急於自代表青年發聲,以回應社會問題讓他感到一絲的虛榮?我看不透。

流浪到北歐街頭行乞

北歐之冬,寒風凜冽,清晨涼意讓脖子冷冷的,窗外天色依然是灰蒙蒙,窩在被子裏不想睡醒,任性賴床。童心未泯的你,繼續沈醉昨夜夢中,馴鹿雪橇,幻想夜裏極光乍現,聖誕老人從屋頂上的煙囪滑下來,充滿童話的北歐景致,往往跟現實不盡相同。曾經,我也在這片土地住過好一陣子。

一二月是北歐最冷時刻,白天短,黑夜漫長,厚雪積在各家門前,走過的每一步都在雪地留下痕跡。就在最冷月份,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吹起一股濃濃北歐風,因為一年一度的設計界盛事斯德哥爾摩設計周(Stockholm Design Week)、兩大設計展斯德哥爾摩國際傢俱及燈飾展(Stockholm Furniture Fair & Lights Fair)正同步舉行。上周有過百參展商雲集斯城,向全球展示新一季的潮流焦點,當中包括北歐五國大小品牌和學生的新作品,展品琳瑯滿目,意念嶄新,吸引大批人士到場參觀。

幫人有罪 施捨也要受罰

不爭職場民主,更待何時?——談亞視和Erwiana案

圖片出處: http://www.apmigrants.org/

最近有兩個案例,說明佔勞動人口絕大多數的打工族,沒有基本勞動尊嚴到可悲可恥的程度。Erwiana雖然得到法庭的公正判決,不過,明顯我們不能只依靠法庭 –不要忘記,司法最多是傷害造成之後的糾正。何況,每天不知道多少職場打工族,被程度較Erwiana低、但密度很高的剝削/侮辱/壓迫/騷擾所傷害,而法庭總是遠在天邊?亞視員工被間斷地欠薪,又有解決嗎?

打工你情我願?

香港早已是發達地區,尤其是在香港民主運動這幾年有所高漲的當兒,仍然發生這樣的無恥剝削,其實反映了本地民主運動的嚴重缺失,只懂得在政府/民間的二元論之間兜兜轉轉,而忘記了爭取職場民主。這個缺失,本身又是因為很多人迷信「自由市場」自然公正,就像奧地利的經濟學家路德維格.米斯(Ludwig Von Mises)說過,工人在「市場經濟」中「不失為自由人,因為他可以自由地把自己的辛勞與努力出售給任何想購買的人」;「他們並無欠下僱主的恩典或徭役;他們只欠下僱主某種特定品質的某一定量勞動而已」。(註2)

吳克儉的無知與可笑

教育局局長吳克儉在該局網站「局中人語」發表了題為《教育撥款受阻 究竟是誰搬走了我們的「乳酪」?》一文,反駁立法會議員葉建源指政府玩弄行政手段,以撤回教育相關的撥款申請,不是政府的問題,是因為議會內「拉布」所致。

吳克儉說,「拉布」的議員是「始作俑者」,令教育相關撥款未能審議。 他更責難葉建源,認為他「沒有在議會內盡力阻止『拉布』影響教育撥款」,是不做實事之舉,然後羅列一大批數字,證明政府的教育的重視。

本來,教育界對於吳克儉當教育局長,早已不存任何期望,但他這篇文章混淆視聽、歪論連連,社會就不可不防。

首先,關於「始作俑者」。稍為有留意新聞的人,都知道立法會內出現「拉布」是因為現屆政府在梁振英治下,正把過去一套行之有效的管治文化逐點破壞,社會在梁振英上任後,出現前所未有的撕裂,但政府非但沒有措施修補社會裂痕,更採取鬥爭心態與反對者周旋。非友即敵、敵我矛盾的心態充斥著政府的管治。

「拉布」是早已事先張揚的不合作抗爭,政府掌握資源與權力,本應好好與各界談判,爭取最大公因數,但這屆政府卻是爭取「你死我亡」,既不願談判,更玩弄手段,論「始作俑者」,肯定就是政府整個問責團隊。吳克儉卻試圖把屬於政府的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然後倒轉因果,反責難議員了。

前後一致

圖:Manson Wong

好多人說,左膠的虛妄是太在意道德,所以沒有辦法徹底打擊對手。因為最後的判斷是緊急性,緊急性凌駕道德的考慮。或曰「人地都打到埋來,你仲同佢講規矩?」然後有一種道德與實用的二元對立:凡講道德的,都不實用。結論變成:反共大撚晒。

當然,我們可以走一種自由主義的進路,堅持道德。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新奇的主義,只是要求自己前後一致(consistent)。如果我們反對中共前言不對後語,背信棄義,因而憤怒,以之為上街的理由,那我們就沒有理由自己前言不對後語,為了反共,自己隨時雙重標準。當我們要指責中共漠視人權、侮辱女性,我們就不可以自己隨時動用標籤,用性別去打壓。

但有趣的是,以上對自己前後一致的要求,原來對許多人來說是非常陌生。或者說,他們有另一個讓自己前後一致的標準。而那標準,嚴格來說,並不是道德,但卻是價值與道德情感。當然那就是族群意識。族群意識,建基於差異性,從開始就是一種競爭的對立關係。所以「反共大撚晒」。於此,中共代表的不是一種價值,而是利益上的壓迫者。當然中共從來是兩者同體的,它既是不仁不義,亦是資源的掠奪者。

如果您購買象牙,您就是在殺人:象牙販賣的人員傷亡

象牙貿易的人員傷亡衝擊著從非洲至亞洲等地非法象牙供應鏈所涉及的個人與社區。這種貿易歷史上和對非洲弱勢群體的剝削和奴役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這導致了政府陷入腐敗、管理不善的泥沼以及納稅人受到支持犯罪利益的公共官員的欺壓。這導致了那些因象牙貿易相關的非法活動而遭受苦難的生命——包括販賣武器、毒品和人口。這導致了無數的孤兒和寡婦被野生動物巡護員和偷獵者殺害以及其他執法官員的當場死亡。最後這也導致了非洲中部和東部象牙走私團體和非法武裝團體之間越來越多的聯繫,影響著成千上萬該地區社區的和平與安全。

為了引起大家對這個十分重要卻又廣被忽視的象牙貿易問題的注意,EAL正努力在2015年實施新的公共宣傳活動,目的是擴大傳統大象保護說明的內容。

大象行動聯盟和WildLeaks創始人Crosta說:「儘管過去幾年越來越多的溝通和宣傳活動都試圖減少對象牙的需求,但從問題的嚴重程度來看,減少需求的措施還沒有在亞洲,尤其是中國的象牙消費者中體現出顯著的行為變化。時間不多了。」

EAL和WildLeaks的顧問Hall說到:「進入2015年我們需要新的策略,要結合亞洲創新的公共宣傳活動並提升非洲的執法能力來開始逆轉全球象牙貿易對於人類和環境的負面影響。阻止此類交易的努力將在環境保護、公共政策、經濟、和平與安全,以及人權問題方面佔有重要一席。」

WL212 死因:誰殺了那條海豚?

白海豚WL212於2月10日早上9:22分,宣布死亡。由2月6日被成功「拯救」,後來情況樂觀,胃口大增,到一夜間急轉直下,需要被安樂死,過程只是短短四天,大部分人心裡或者都會有疑惑,為什麼結果會這樣?究竟中間發生了什麼事?

首先我們應該追溯至事件開初,大家看到受傷海豚,傷口確令人感到異常震撼和擔憂,看到如此令人痛心的畫面,大家當然希望幫助受傷海豚。而主題公園,世界知名保育機構成員和學者們亦順勢英雄上身,誓要「鋤強扶弱」拯救WL212。但單單拯救海豚新聞又何以吸引大家眼球?傳媒特意放大一段本地海豚會反對眾機構捕捉海豚的劇情,令廣大市民將焦點放在這段謠言陰謀論滿天飛的橋段上,而忽略究竟我們如何才可以真正幫助海豚,亦令大部分富有同情心的人開始了「救與不救」的討論。沒有立場角色的政府當然是做牆頭草的角色,總之不反對任何事。結果一艘各懷鬼胎的捕豚船就這樣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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