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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真的與你無關? — 教育篇(下)

上文與大家探討過政治與幼兒至小學教育的關係,本文繼續與大家走進中學及大學,看看政治如何逐步改變香港教育的面貌。

母語教學,殺校風潮

自回歸以來,香港的中學教育制度的改變比小學更為劇烈。 1998年政府推行母語教學,將全港大部份中學非中文相關科目的教學語言由英文轉為中文,但有百多所英文中學獲得豁免保留以英文為主要教學語言,當中包括了很多直資及私立名校。香港家長一直以來都是重英輕中,家長擔心母語教學會令子女英文水平下降, 此政策結果是劣評如潮。被豁免的學校更進一步被標籤為名校,被迫跟從母語教學的學校則遭受無形歧視。教育局最終於2009年微調教學語言政策,讓學校自由選擇教學語言,母語教學名存實亡。

另一方面,由於政府錯誤估計人口增長,大量興建新學校以至收生不足,而政府又不願意聽取教育界的建議推行小班教學,認為是浪費資源及公帑,於是在2004年後開始小學殺校潮,而中學的「縮班殺校潮」亦於2009年至2010年出現。 受影響的學生、家長及教師人心惶惶,因而觸發一些學校激烈的抗爭活動。但近年香港出生率回升,加上雙非學童倍增,令學位需求又再度變得緊張,政府則缺乏長遠計劃,進退失據。

蛇齋餅糉以外的地區工作——向女工會取經(女工會系列之二)

築路的人——專訪女工會總幹事胡美蓮(女工會系列之一)

(獨媒特約報導)後雨傘革命呼籲將雨傘精神帶入社區,不少青年響應此號召,開始關注地區工作,把民主理念帶入社區,如於上年底成立的東九龍地區關注組,是由一群居於東九龍的網民組成,成員們投身地區工作,使少有關注地區議題的東九龍居民,重新思考區內問題。此外,後雨傘革命同時激發了很多青年參政,挑戰建制派在區議會的主導局面,追擊各區建制派。今年一月由一群金鐘佔領區義工組成的 「拾念」,透過創新的社區活動,搭建人際關係,並提供人力資源及物資援助,以協助青年參選區議會。然而,亦有青年對地區工作氣餒,例如,工黨鄭司律曾投身社區工作,卻做得意興闌珊,原因是社區工作與政策倡議的分別甚大,難將自由、民主及公義的觀念帶進社區。

到底地區工作要點樣做?又點樣做得好?立志落區的勇士可向女工會借鏡。女工會在九八年遷入觀塘翠屏邨現址,紮根邨內社區廿五年,把「深耕細作」切實地伸延到地區之中。

資源少,搞作多:勞工、婦女、環保三合一

足球史上最有體育精神的球隊

國際足協的網上都有哥連泰仁的照片。

現今球壇,充斥住各種踢人、插水等違反體育精神的行為,儘管球證會對這些行為予以判罰,但因為現今的球星們卻一做再做,風氣漸成。球迷們喜歡談論那些最暴力陣容,或者最有演技陣容,在嬉笑怒罵之中,逐漸將這些行為視為足球其中一部分。

為何踢足球會打人踢人?可能有人會說,足球是身體對抗的運動,肢體衝突是熱血、鐵血的表現。不過,相比那些所謂的熱血,能夠在比賽中控制好情緒不是更值得稱讚嗎?為何沒有被人碰到踢到但卻要跌在地上?可能有人會說,這是為求勝利的小聰明,只是一些取巧的手段,但為何我們要習慣用欺詐去追求成功呢?

曾幾何時,足球場上有班烏托邦主義者,當筆者看到他們的理念時,都覺得十分奇怪,有點過分理想主義,甚至有點脫離現實。不過,轉念一想,究竟是他們過分理想,還是我們已經習慣了欺詐與暴力的足球?

這班足球烏托邦主義者生於、長於超過一百年前,他們在英國,屬於一間叫哥連泰仁的球會,並以「哥連泰仁精神」傳頌體壇過百年。打開《維基詞典》,輸入「哥連泰仁精神(Corinthian spirit)」,你會找到一個解釋:「極高層次的體育精神」。

築路的人——專訪女工會總幹事胡美蓮(女工會系列之一)

蛇齋餅糉以外的地區工作——向女工會取經(女工會系列之二)

(獨媒特約報導)雨傘運動,除了閃閃生光的學生和抗爭者,背後無名撐著的,是基層。

煲湯的師奶、載貨的司機大佬、搭棚抹英泥的師傅、揼遍自修室木傢私的木匠,還有瞓街守夜堅持到最後的大叔大嬸。是甚麼讓基層走到刀尖浪口,為那些看似這麼離地、如此艱澀的「核心價值」,拼一身血汗?

人對價值的追求,需要持續的被肯定、被加固。從個人走到抗爭隊伍的那條路,道阻且長,需要有人日復日地默默鋪展,去草除垢,讓他/她踩著一塊塊堅固的石頭,走出來。

往人心鋪路,是滴水穿石的過程。「組織工作從來都唔容易,無嘢係易嘅,問題係,睇你想做乜。」香港婦女勞工協會(女工會)總幹事胡美蓮說。在築路的過程中,她從不動用「困難」這個概念,「去到個運動真係需要嘅時候,就應該要做。」

組織者

「海外」的挑戰(身份的霸權之四)

上世紀八十年代,《龍的傳人》這首歌曾經在台灣紅極一時,幾乎我們每一個中小學生都能哼上幾句,一邊唱,一股愛國熱情便不自主地油然而生,十分地正確。只不過這首「愛國歌曲」後來怎麼銷聲匿跡,成了禁歌,便是當時年幼的我所不能理解的了。儘管我那時沒有太多管道吸收敏感政治訊息,不知道其作者侯德健出走彼岸的事,可那時我也曾為這首歌問過師長一個不合時宜的問題:「如果『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就是『龍的傳人』,那麼日本人算不算是龍的傳人呢」?

其實這只是一個尋常不過的常識問題,但當時被我詢問的師長卻多支吾,胡亂敷衍。再過幾年,我便明白這個常識題的關鍵在於它牴觸了另一條通行的「常識」,同時也正好是這句歌詞所要表達的常識。那就是流行於現代中國人之間的一套國族認同鏈條:中國人都是文化上同源同流的中華民族,中國人在血緣和生理特徵等種族條件上都很一致(例如『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全體中國人構成了一個政治實體(亦即『一個中國』),中國人全都講中國話(『國語』或者『普通話』),並且全都使用中文。這個鏈條貫穿了文化、種族、語文以及政治等好幾個不同的範疇,試圖在它們之間劃出一道道等號。這個鏈條也是現代中國民族主義運動留給我們的遺產,進入了俗民不自覺的常識之中。

再談「HEA」字

圖1:《說文解字》關於「歇」的解釋

日前,馮睎乾在報章發表《Hea的正寫就是Hea》一文,談論到Hea字的本字應該是「呬」。然而,馮氏提到另一個論點,卻是值得注意的,那便是他提到「hea很可能源自四邑方言」。若果此說屬實,那麼hea的本字便有可能是台山話的「歇」,既非鄙生之前提到的「」,也非馮氏提到的「呬」。

同讀文化節《皇后先生》分享會:我係乸型,咪做俾你睇!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同讀文化節》於2月13至15日在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首次舉行,提供與性/別議題有關的書籍,並舉辦講座、分享會等推動性/別教育。主辦單位女同學社表示,活動以「讀 ‧ 愛」為主題是為了配合西方情人節,利用閱讀擴闊對性/別多面向的認識。活動第二天放映記錄片《皇后先生》並舉行分享會,片中主角CoCo與製作團隊大談變性及變裝,表示希望能透過記錄片,鼓勵每人堅持自己。

Drag Queen CoCo:既然我係乸型,我咪做俾你囉!

水貨客的殘酷真相

攝:Manson Wong

中國資本主義的結構是相當殘酷的,城牆內外的居民都註定多災多難。今日中國人「自己不食自己貨」,內部需求無法自行生產滿足,南方一個小島就會被它弄到滿街都是水貨客。

明明一個自稱強國,子民愈來愈有錢,竟然在自己的土地上無法安心地買奶粉尿片朱古力,而要香港為它消災,這不僅是反常,簡直就是國恥。這歸因於中國政權為小圈子的利益包庇國企生產,自己不願做政制改革重建消費品的信心,亦沒有成功的消費者運動能自動修正消費問題,形成日用商品信心低迷的共孽。國內人除了可以選擇在騙子的汪洋中分享一套自圓其說的強國邏輯欺騙自己之外,要「正常生活」就只可以自求多福。

然後,中國透過默許一種違反國家倫理的行為出現——「走水貨」——來延續著這個腐敗政體內還能買正常貨品的一絲安全感。困於愁城的香港人或許不知道 (thanks to TVB),在近十年「港貨店」的產業縺發展業已成形,更在中港政府落實「一簽多行」之後更變得水銀瀉地,由集團式運作變成人人也可透過自由行走水貨。根據中國傳媒一些專訪,普通兼職水貨客少則有3000元-8000元人民幣左右的收入,多則金額不可想像。所以,特區官員叫香港人要分清水貨客及自由行才好去抗議,根本是國情零分味於現實。現實是,在「港貨店」的新產業結構裡,自由行也可以是水貨客!

只許政府搞年宵 不准基層搞農墟

【新聞稿】

只許政府搞年宵 不准基層搞農墟
康文署借場制度混亂,粉嶺農墟臨時取消

由一群新界北區農夫組成的「北區基層農友組」,為推動市民支持本土農業,認識健康綠色生活,在一群關心農業發展的年輕人協助下,透過一直關注墟市發展及推動墟市政策落實的團體「撐。基層墟市聯盟」於去年9月9日向康文署申請1月至4月期間的場地,舉辦農墟活動,署方原本答應1月18日、2月15日、3月15日及4月19日的場地申請,而主辦單位於1月18日的農墟活動亦已順利完成,更得到區內區外市民的大力支持,短短一天已收集到超過300個簽名聯署支持北區舉辦恆常農墟,可是,正當團體準備於2月15日繼續舉辦農墟時,卻忽然在不足一個星期前(2月9日)收到康文署的通知,拒絕借出粉嶺遊樂場作農墟活動,此事令主辦團體及農友們大失預算,康文署借場制度混亂,令市民無所適從,並造成嚴重損失。團體對於康文署在沒有清楚解釋原因,便貿然臨時拒絶場地申請的做法,感到非常失望及詫異,認為這漠視了居民及農友的意願。故於今天(2月15日),原訂農墟活動舉辦當日,於同一場地進行請願,向康文署表達不滿,期間亦邀請到立法會議員梁耀忠先生到場支持及發言。

郊野公園垃圾,又關佔領事?

聽說,多了人到獅子山「朝聖」,原因,你懂的。

走到獅子頭的直幡遺址,腳下是千家萬戶,此情此刻,理應拉大嗓門,來一句「我要真xx」,可現實人生的劇本卻不是這樣--兩個「清潔工人」從山下開始,把腰板彎完再彎,沿途撿拾遊人遺下的垃圾。到達山頭時,四大袋差不多都裝滿了,要用擔挑扛。

路上還遇上幾位年輕人,不知哪來的興緻,提着大瓶香檳上山野餐,看到「清潔工」,忙不迭遞上水果。想起來了,他們先前氣吁吁的挨石頭歇着,還向「清潔工」說「辛苦晒」。

郊遊,沿途吃喝,會愈走愈輕;但清潔工,卻愈走愈重,愈走愈累。將心比己,年輕人說得出「辛苦了」,也是有感而發。

這些垃圾,都是膠樽、紙巾、零食包裝和果皮,乍聽都不重。然而,雖然一個人的垃圾不重,但是十個、一百個、五百個人的垃圾,就很沉了。聽說佔領之後,獅子山的遊人多了,垃圾,也多了。

郊野公園有不少遠足徑都沒有交通工具直達,漁護署要靠最原始的人力執撿。除了檢拾亂拋的垃圾,還要清理沿途的垃圾桶,扛在肩上一樣是負擔。去年有義務清潔隊上山執垃圾,一口氣翻出了六、七十袋垃圾,漁護署早上派有兩人上山搬,搬不完,再找三人幫忙,還是不夠,再召喚兩人,前後七人,花上一天把整整一輛車擠滿了,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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