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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反送中遊行 民陣盼「人數升級」 稱行動升級言之尚早

(獨媒特約報導)民陣預料本周日(6月9日)舉行的反對《逃犯條例》修訂遊行,將有非常多市民參與。被問到當日行動會否升級,民陣召集人岑子杰表示「言之尚早」,認為現階段最重要是「人數的升級」,呼籲最多的人上街,在立法會6月12日恢復二讀修訂草案前展示市民「反送中」的意願。

遊行將於6月9日下午3時在維園起步,民陣呼籲參加者穿白色衣服。民陣原本計劃於銅鑼灣東角道起步,但警方指東角道只能容納3千人,要求改於維園草地。岑子杰指,警方當時稱維園草地可容納3萬人,但昨日六四晚會參加者坐滿維園六個足球場及草地,警方卻指只有3.7萬人,他不明白「用草地同用東角道有咩分別」,但民陣為了盡快開始宣傳,決定放棄上訴。

【六四三十】支聯會:逾18萬人參加維園燭光晚會

(獨媒特約報導)六四事件三十周年,支聯會宣佈維園悼念晚會有超過18萬人參與。支聯會秘書李卓人呼籲港人6月9日再次迫爆維園,出席反對《逃犯條例》修訂遊行。

晚會於晚上8時開始,首先播放「『六四』三十周年:香港人的『六四』」短片,當中穿插港人30年前上街支持八九民運,以及反二十三條、反國教、雨傘運動的社會運動片段。短片以內地歌手李志的隱喻六四的歌曲《廣場》為背景音樂,李志現已失蹤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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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門母親」群體成員張先玲錄影講話。

【六四三十】記憶傳承下一代 家長:如果唔承認歷史,歷史只會返轉頭

黎小姐和兒子

(獨媒特約報導)參與六四晚會多年的黎小姐,今日帶同兒子出席晚會。她指自己大學時期開始參與晚會,回顧這三十年,她感嘆暴政至今依然存在,但亦因為如此,人民應堅持繼續爭取民主。

六四發生時,黎小姐正就讀小學。她從電視目擊事情發生,當時她覺得「好恐怖、(政權)好野蠻,好難想像有屠城發生」。到大學時期,她對六四有更深入了解,認為「知道真相嘅人有責任企出嚟」,於是參與六四晚會。適逢三十周年,她形容「件事從來未完過、打壓仍然存在」,正因為這樣,她堅持每年出席晚會,並將歷史記憶傳承給下一代。

黎小姐由兩年前開始,向八歲的兒子講述六四事件。她透過不同社交媒體的相集及影片,讓兒子對事件有基本認知。她最想兒子明白,曾經有很多年輕人因爭取民主而犧牲,更重要的是政權至今仍不願意承認過錯,「如果唔承認歷史,歷史只會返轉頭」。她表示,兒子現時對六四事件只是一知半解,但起碼知道「政權做錯事、用軍隊鎮壓人民」。

三十年過去,黎小姐認為「暴政依然存在」,但人民應繼續堅持爭取民主。她亦指6月9日會帶同兒子一起參與反《逃犯條例》修訂遊行。

【六四三十】00後現身維園 「學生需要知道六四事件」

(左起)馬同學、陳同學

(獨媒特約報導)六四事件三十周年,支聯會今晚一如以往在維園舉行悼念晚會。三十年過去,時間有否使人遺忘事件?歷史記憶又有否傳承至年輕一代?

在晚會前夕,兩名16歲、就讀香港真光中學的中二學生在維園內參觀。

馬同學表示,初中中史科的課本很少提及「六四」,老師亦沒有詳細講述六四事件的始末,了解六四事件源自於家人的教導。

馬同學又表示,因為早前在網上觀看了六四的片段,便決定來晚會現場「看一下」。她認為,當年的學生是為中國爭取民主,參與運動的人是正確的,死難者被政權武力鎮壓,非常無辜。她指因為考試的關係,未能親眼目睹一片燭光的畫面,感到可惜。

陳同學的家人則較少提及六四,「成日話政治過份複雜,學生難以理解,但我覺得六四事件是要知道的。」

陳同學和馬同學均表示反對修訂《逃犯條例》,馬同學認為中國的「法治」一直只有退步,並且沒有任何公平審訊可言。她質疑修訂通過後,港人將被移送到內地接受審訊,不但破壞一國兩制,更會嚴重損害香港的言論自由和核心價值。陳同學因家人反對,不能出席6月9日的反《逃犯條例》修訂大遊行,表示感到可惜。

中學生藏有BB彈槍罪成 今申請上訴 法官質疑原審未有證明犯罪目的

(獨媒特約報導)17歲中學生劉康前年出席反修改議事規則集會期間,於連儂牆附近被警員搜出藏有BB彈手槍及配件,去年被裁定「管有仿製火器」罪名成立,判處18個月感化令。劉康今日就定罪申請上訴。

裁判官「加入戰團」盤問被告 李柱銘質疑欠中立

代表劉康的資深大律師李柱銘指,審訊期間劉康曾經親自作供,惟當控辯雙方均表示完成盤問時,主審裁判官卻「加入戰團」,向劉康提問了數條問題,包括為何擔心自己因支持港獨的立場而被襲擊,卻仍然決定逗留在金鐘集會現場,以及如果遇襲,如何在短時間內將手槍配件組合起來。李柱銘強調,案件涉及普通法罪名,證據需交由控辯雙方處理,裁判官的角色等同球賽裡的球證,若向證人提問則等同參與盤問,「集主控和裁判於一身」,加上案件沒有陪審團,裁判官更加不應該「加入戰團」。

李柱銘質疑,裁判官很大機會理所當然地就自己的提問給予更多比重,因此不能夠公允和中立地作出裁決。他相信上訴庭應該能得出上訴人得不到公正審訊的結論,可是已經無可補救。

此外,劉康曾經供稱攜帶該氣槍是用作自衛。李柱銘指,控方沒有足夠證據顯示劉康會在沒有需要自衛的情況下使用該氣槍,因此並不構成破壞社會安寧。

【六四三十】港大學生會續傳統 洗刷國殤之柱及重漆太古橋

(獨媒特約報導)今日為六四事件三十周年,港大學生會按傳統洗刷校園內的「國殤之柱」,及重漆太古橋上的標語。

「國殤之柱」位於黃克競樓平台,是丹麥雕塑家高志活在1997年為紀念六四事件八周年所製造,於1998年獲港大學生投票通過永久豎立於校園內。港大學生會成員每年都會按照傳統洗刷國殤之柱,希望引起同學對八九民運的關注。

港大學生會評議會時事委員會署理主席彭家浩致詞指,為三十年前勇於表達民主自由,卻遭中共血腥鎮壓的人民表示痛心,帶領同學為他們的犧牲默哀一分鐘。及後,數十名學生洗刷國殤之柱,最後致送鮮花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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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代表接著重漆太古橋上的「冷血屠城烈士英魂不朽,誓殲豹狼民主星火不滅」標語,象徵港人對民主的追求不曾磨滅。

穿六四T-shirt 被何君堯認錯ViuTV 阿祥:89年身在美國 曠工10日睇電視

(獨媒特約報導)在上月的立法會《逃犯條例》修訂法案委員會上,有身穿「VIIV」T-shirt的人士在公眾席上高呼「何君堯食屎」,何君堯其後在Facebook發帖斥有人假借傳媒身份進入立法會,誤認該名人士上衣寫的是「ViuTV」,指對方是「表現極不專業」的記者。

當日被誤會的阿祥,今日穿上同一件「VIIV」T-shirt,下午於銅鑼灣替社民連開設六四街站和派發傳單。六十後的阿祥是電腦工程師,他認為香港人要堅持講真話及傳承真相,「係共產黨不講道理、信用。」

1989年時,阿祥在美國從事電腦工作,他坦言當時一度感到中國有希望,將會有民主,學生、軍人和各個階層的中國人都走出來。他的姐姐是中大關社組成員,當時曾和中大同學到北京探訪,學生喚她要回到香港道出真相。

1989年5月底,阿祥心急如焚,欲離開公司去看電視,繼續關注運動發展。阿祥憶述,老闆當時喚他「要走你就走啦,呢件事(八九民運)唔關香港人事。」看了十日電視後,阿祥回到公司,老闆竟對他道歉,「唔好意思,我終於明白了,當日不了解是世界大事,現在明白為何要曠工。」

記者問中央是否要平反六四  林鄭拒正面回應:今日的日子,好多人都有回憶

(獨媒特約報導)今日是八九六四的三十週年,行政長官林鄭月娥今早主持行政會議前見記者,記者問第一條問題時,已問六四事件已三十週年,中央是否要平反及會否代香港人向中央表達訴求。但林鄭月娥沒有正面回應,只稱「今日的日子,好多人都有回憶」,指這更彰顯香港是非常自由的地方,並尊重港人的集會及言論自由,又稱今晚如果有集會的話,希望可以在安靜和有秩序的情況下進行。

在見記者時,林鄭月娥主動提到《逃犯條例》修訂,稱保安事務委員會特別會議的20小時會議是十分有建設性,指已有議員重覆提問,但強調官員會繼續有耐性地解說。她又特別強調,修訂通過後,若涉及國防及外交的事務時,行政長官有權拒絕移交。

對於法律界選委要求會面被拒,記者質疑是否「冇票就唔見」。林鄭月娥只稱,自修訂展開的三個半月來,官員不停聽意見,認為現時已到了非常緊急的時間,而保安事務委員會是最好的討論的地方,「好多意見都已經聽到」。

記者再追問,台灣已表明不會接受港府的修例,但林鄭月娥只提到,修例是要讓港府有法律基礎處理台灣殺人案,並堵塞長久以來的漏洞,「我哋有咩理由要放棄呢件工作?」她又強調,港府不會隨意將港人移交,「點可以因為批評就唔做?唔該大家客觀持平啲。」

記者:麥馬高

【六四三十】60名記者出書親述採訪經歷 傳承歷史真相

(獨媒特約報導)今年是八九六四30週年,在30年後的六四前夕,由60名記者共同撰寫的書籍《我是記者——六四印記》面世,當中記錄了前線記者當年北京採訪的實況;亦有年資較淺的記者對事件的感受,祈盼永遠保存真實的歷史,並寄語新一代記者要緊守崗位,傳承歷史使命。

在30年前的七月,即六四事件發生一個月後,64位曾採訪事件的香港記者聯同香港記者協會出版了《人民不會忘記》一書,記錄六四事件。無奈礙於時機不合,當年一些畫面未有被公開披露,例如人民英雄紀念碑遭解放軍射擊時所發出的火光,以及學生在廣場留守至最後一刻的情況。超過半年時間籌備的《我是記者—六四印記》不但細緻地記載六四實況,更聯絡在世界各端的「當時人」現身說法,結合了前線記者們的切身經歷,希望讓讀者反思30年後,六四賦予的歷史意義。

23歲支聯會常委黃雅文 「港人堅持30年十分感動」

(獨媒特約報導)黃雅文,23歲,浸大中國研究(社會學)本科四年級生、「浸大社關」及跨學院學生組織「工學同行」的聯合創辦人,現為支聯會最年輕的常務委員。

八九民運發生後六年,雅文才在香港出生。

雅文認識「六四」,源自高中通識科,不過雅文聽到老師對「六四」的論調是「國家發展期間,總會存在貪污等問題;學生被殺是無可避免。」雅文聽後半信半疑,找到「人民公社」書店,買了八九學運領袖之一封從德的《六四日記》閱讀,然後與老師對駁。「同學大都睡著了,老師和我在最後仍各持己見,但我覺得我們還是朋友。」

敢於與老師對辯,在香港的教育制度下,往往被視為異類,想法「偏執」,雅文這種「偏執」,源於中學的「精英班」制度。

「初中時每級有一個精英班,我不在「精英班」,體會到部分老師的不堪。他們對同學說:我不教得深入了反正你們不懂、精英班同學就可以進大學你們不會,大力吹捧讀好書向上流動,又不斷否定各非精英班同學的理想。」「我不禁想:我們的價值,是否就由一兩次測試、有否「向上流動」去定義?這是否我們應得的呢?」

到了高中,雅文雖然身處精英班,但她並沒有因此認同這套「向上流動」價值。「我聽過同學的家庭遭遇,想到其實我們無人可以完全避免壓迫,無人能保證我們的人生不會掉進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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