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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看見一篇令我十分反感的新聞

「學校注重學生的髮式儀容,有中學訓導老師疑因男生前額頭髮長過眼眉,竟親自操刀怒剪學生頭髮。一名中三男生在開學日被訓導主任指前額頭髮過長「犯校規」,要求學生盡快剪短,翌日男生仍未剪短頭髮,訓導主任先要求男生即場自行剪髮,其後更落手把男生頭髮剪短至露出前額。」

很多人和我一樣,都反對該訓導老師的所作所為。學生頭髮不達要求,校方可以記大過,可以見家長。但未經學生同意,擅自動手剪學生頭髮,也太過份了吧?要知道,這可能已經造成體罰。體罰是指通過對人身體的責罰,特別是造成疼痛及侮辱,來進行懲罰或教育的行為。而香港的學校是禁止體罰的。

但是,面對訓導老師的惡行,學生有否反抗呢?沒有。可能他早已明白,學校是社會的縮影,是沒有公平可言的。

試想想,如果該學生哥堅決拒絕這樣的訓導老師剪他頭髮,甚至反抗的話,會有什麼後果?訓導老師會收起剪刀,叫學生明天要剪得更短嗎?還是會對他破口大罵,於人前將他百般羞辱,並標籤其為「攪事份子」,日後多加針對之?訓導老師在學生面前掌握極大的權力,如果學生反抗,在這樣的訓導老師眼中很可能是挑戰權威的行為。如若他本身有一種權威不容被侵犯的想法的話,又怎會顧及到青春期年青人著重外表打扮,把他頭髮剪成這模樣是何等傷害其自尊?

兩年前是鐵達尼號沉沒一百周年,鋪天蓋地的媒體都在回顧回顧再回顧,電影重播重播再重播,但也讓我們看看鐵達尼號的另一個版本 —— 納粹電影業下的《鐵達尼號》。

1940年,德國對英國的戰爭打得如火如茶,交戰國的宣傳機器也忙得不可開交,電影業首當其匆淪為宣傳工具。納粹黨員的德國導演Herbert Selpin在一份交給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的劇本中,建議寫出「告知世人真相的鐵達尼號」。

根據劇本的描述,鐵達尼號的沉沒完全是英國人貪婪與自負的性格特質所致。片中一開始是一個股東大會,英國資本家為謀取利潤而急於辦新航線,資本家又因急於打破新的世界航速紀錄,而賄賂船長,要求他們超越安全速度,並走危險但快捷的路線。而船艙上絕大部分的英國名流仍沉醉於美酒與音樂之中,並在「這船不會沉沒」的幻想著過著糜爛生活。

而船中的英雄是一名德國裔的大副,因對冰山有極深入的認識,而且多番警告船長必須減慢航速和改變航向。在片中該名叫Peterson的大副結果成為最機智冷靜的良心之士,這也象徵著沒有德國人的幫助,英國人最終只會自己步向死亡。而在今天鐵達尼號版本中的Jack和Rose之間的戀情,在納粹版本中只算吸引觀眾入場的小手段,完全不是電影主線。


圖右的為片中的德國裔大副Peterson

作者按:此文原寫在7/1後,載於主場新聞。一個多月後, 主場已經消逝,而香港繼續在風雨中飄搖。如今中共正式否決了普選,令港人只剩下兩個選擇 – 忍受或者抗命。歷史好像不停重複一樣,此文提到的故事,現在好像又更切身了。這裡略作改動,再分享一下這個一百多年前澳洲人抗爭的故事。

即使80萬人投票,51萬人示威,對於中共的強權來說也只是以卵擊石。有什麼用? 有人如是說。中共大權在手,區區700萬人的小城,它絕對可以無情地碾過。

不知大家有沒有去過澳洲的墨爾本? 經常蟬聯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世界最宜居城市的墨爾本,受到地產商和投資者的垂青。 墨爾本近十年來樓市發展興盛,在其市區及周邊地區也紛紛興起了不少大型房地產項目。其中市內最受發展商歡迎的算是阰鄰市中心旳Yarra河南岸(Southbank)。 在南岸中最高最觸目的,是一座名為Eureka Tower 的高層住宅。


南岸的Eureka Tower

圖:NOW新聞截圖,本文為作者以教育學院學生會會長身份,於9月3日教院開學禮發言稿。

Greetings to all of you.

It’s my pleasure to deliver this opening speech as the Students’ Union President. A new academic year is going to begin. Teachers, I wish you all the best in the coming academic year. Fellow schoolmates, welcome and congratulation, you guys have admitted into HKIEd. This first assembly marks a brand new start for all of you, forget the past and be prepared for the coming challenges. I wish you all a fruitful university life and an inspiringexoedition these years.

圖:蘋果日報

周浩鼎今天在明報觀點版,借英國《1832年改革法案》(Reform Act 1832)為近代議會改革的開端,比喻香港不要小看2017年人大普選方案所邁出的第一步。他簡述1832年的改革,如何把一些老市鎮的議席重新分配給新興的工業城市,並且將選民的資產下降至一定水平,進而向更多國民開放選舉權。終至長久時日,國會終於通過法案,賦予二十一歲以上成男和三十歲以上女性選舉權。

實在令人詫異,周浩鼎作為一個建制派青年代表人物的判斷水平,竟然當這一百八十年來的民主發展完全無到,引述民主雛型的例子,去類比今時今日的政局。感謝周浩鼎點出,英國早在1918年一次大戰以後,英國大部份成年人口終於可以選出下議院,進而推舉多數黨黨魁組織問責政府;而今時今日,香港市民仍然未能選出自己的特首,而根據人大那個框架,香港人都只能焗住硬食北京欽點的候選人(s)。

英國議會經歷多重改革才演變成今日的樣子,周浩鼎避重去講議席分配以及選民財產資格,企圖利用這兩點,讓我們不知不覺代入十九世紀的英國,再類比現今香港狀況,將市民的焦點,導向提名委員會如何分配勢力、包容更多聲音、製造更多不同界別小圈子云云;再投射最終要到1918年英國才達到普選標準,我們也必須容忍現在人大框架的缺陷,去期待未來可能有一個真的普選。

偷換概念 借古推今

搶建航空城熱潮

執筆撰寫本文時,台灣都市計劃委員會剛好通過範圍達4,600公頃及徵地面積達3,100公頃的「桃園國際機場園區及附近地區特定區計劃」草案。這是台灣史上最大的區段徵地計劃。根據馬英九政府,當2030年各階段開發完成後,預計可創造新台幣2兆3,000億元之經濟效益、840億元稅收和26萬個工作機會。

我不期然想起一國兩制研究中心行政總裁張志剛在2013年7月25日在《經濟日報》發表題為〈開發航空城為香港經濟擴容〉一文。在該文中,張氏大力推舉「航空城」概念。他認為「近二、三十年來,國際上不少大型樞紐機場與周邊地區土地之間聯繫越來越緊密,促使機場周邊地區的經濟和產業結構發生改變,逐漸形成了航空城的概念」。張氏相信「利用機場優勢和周邊各項大型基建優勢發展航空城,正是香港發展新的商業中心一大契機」,而透過對赤臘角機場附近區域「積極規劃、增加土地供應,設立新的商業中心,擴大香港土地供應和各種服務設施的容量」,就可「緩解現有市區的壓力」。

政府近期積極向立法會申請撥款聘請顧問,研究在中部海域填海建立人工島。此外,政府亦委任一直透過「黃金五十」鼓吹航空城概念的前行政會議成員林奮強加入「大嶼山策略發展委員會」。官員亦在媒體大力提倡善用港珠澳大橋口岸區來發展所謂的橋頭經濟。一個藉大型基建帶動大嶼山發展的計劃已逐漸成型。

近日曼聯拋售自家青訓產品、大手購入外援,讓球圈重彈舊調:英格蘭的球員沒有出頭機會。有許多人歸因全球化下資本的擴張和波士文條例,讓球會更易雇用外勞;更有人直指英倫足球衰落的關鍵就是外援入侵,所以應該採用「本土優先」政策,大力抑制外援數目。輸入外勞導致本土球員欠出頭機會,這只是表象;實則本土球員在技術水平上能否與外援並駕齊驅?

英格蘭足球的不濟,除了球員的實力問題,還在於把他們訓練出來的足球哲學:英格蘭脫離蘇格蘭式的技術足球,以長傳急攻作為單一的手段。及至希素慘案和商業化聯賽誕生,把英格蘭足球逼至死胡同。

一切不妨由英格蘭足球哲學的路線之爭說起。

長傳急攻的崛起與路線分歧

中共於2014年8月31日,透過由它操控的人大常委會,宣布一個由中共操控的「普選」行政長官方案,正式撕破面皮,顯露人盡皆知的專制面目。很多人,包括灰記,都曾預言中共不會讓香港落實開放而平等的選舉,會有高的提名門檻以便操控,但想不到是過半數提委提名,封殺任何不被中共認可的候選人的完全操控。反映中共的自信心已墮盡谷底,只靠高壓和槍桿子維持政權。

或者有人說,只是香港一個小小特區的政治改革,為何談到政權生死的高度?這不是灰記胡亂說的,是中共自己承認的。把香港特首選舉與「國家安全」掛勾,難道不是中共「虛怯」的表現嗎?

當晚,數千名市民到被政府總部和中共駐港部隊總部夾在中間的添馬公園舉行集會,強烈抗議北京再三違背承諾,扼殺香港的民主進程。台上先後有佔中三子不日啟動「佔中」的講話,廿五名泛民議員聯合聲言會否決政改方案及支持「佔中」,學聯和學民思潮號召罷課及不合作運動,以至一批學者代表五十多名已聯署聲明的學者上台,表示對中國人大常委會決定的憤怒。聲明的標題是「對話之路雖盡,民主之心不死」,簽署者當中有立場極溫和的人,提出的方案亦相當保守,反映北京的決定是何等的「不得人心」。(不過,facebook上亦有有心人提出,了解中共的歷史及其本質,「袋住先」仍有值得討論的空間,有機會再談。)

攝:Nathan Tsui@USP

近日事忙,本不打算回應,不過既然有一些朋友問到我這件事,而好像資訊有點混亂,我不想以訛傳訛,因此我就從我的角度來跟各位去解釋清楚一些事情吧。

八‧三一前夕,黃之鋒找我,告訴我他們在晚會後將會有遊行去君悅酒店,亦一早安排學民成員在酒店內等候李飛,希望我及社民連能跟他們一起去遊行。我個人答應了,並詢問過社民連,都同意去遊行。

Screen shot 2014-09-03 at 12.53.02 PM

編按:環諮會環評小組已於昨日(9月2日)大致同意通過三跑環評報告,將於本月15日提交環諮會大會討論。

各位委員:

今天的心情很沉重,香港剛剛「被失去」了真普選的夢想。環評的制度卻又面臨衝擊。三跑環評謬誤處處,報告內中華白海豚、空氣、噪音問題眾多前後矛盾、違反邏輯之處,我們期望看到委員能夠指出當中的問題,堅持原則,即使到最後未能爭取各環團的訴求,但過程總能體驗環評的精神,反映制度的弊端,從而改善。過去兩周,我們在幾次的公開會議中,看到委員們積極質詢、甚至嚴斥機管局資料不全,令環團為之振奮。但原來我們過去兩年所做的努力,所搜集的資料理據卻可能到頭來是一場空。

政府突然拋出大嶼山西南海岸公園及索罟群島海岸公園計劃時間表,時間不遲不早。但未有討論之下,竟已有環諮會委員在報章上表示對此欣然接受為三跑有力的緩減措施。環團朋友無不感覺心寒。此海岸公園並非新鮮事,已是十四年前的舊債,以舊債償新債,邏輯上不通,在法理上,亦看不到符合技術備忘錄和環評研究概要的要求,更荒謬的是連機管局專家都認為此海岸公園無助於緩減三跑影響時,環諮會又以何標準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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