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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寫在離開無綫新聞部前:我想我一生都離不開體育

題為編輯所擬

最近收到不少朋友的查詢 - 面對面的、電話的、更多是來自網上的,問我是否打算離開無綫新聞部?對,我已於十月辭職,下月初便會跟這個我工作了十一年三個多月的崗位說再見。

大學二年級時我剛進報館當兼職體育記者,當時的主管跟我說了一句很深刻的說話:「做呢行,一坐低就十幾年。」到了十數年後的今天,我才感到從未如此能體會這番話。真的,由那年在《新報》開始、轉到亞洲電視實習、有幸被挑選留下當兼職記者、到大學畢業後轉職無綫,數一數,都快十四個年頭,光是在無綫便佔了十一年有多;這裏是我暫時待得最久的一個地方,比人生任何一個階段都要長。
  
在這個時候離開或會引起一些猜想,不過我這決定與其他一切都沒有關係,純粹是希望自己在事業上有些轉變;在同一個地方待久了希望挑戰新領域,這感覺相信誰都會有。

有朋友問我於何時決定離開?大概就是在那天我出席某大學的講座,一名學生說打從小學開始看我的體育新聞報道那時 - 當然,那只是戲言;早於年初,我已計劃在完成巴西世界盃的採訪工作後作出轉變,因為真的感到是時候了,當初入職時給自己訂下的目標已一一達到,甚至超出預期;在各種條件和機會配合下,我認為現在是個最合適的時機,縱然不捨,但不會留憾。

《失蹤罪》x《白雪公主殺人事件》:對第四權及第五權大控訴

80後的中學時代,總會遇過這個老掉牙的作文題目:
“What is the pros and cons of the internet?”

那時候網絡不是發達到人人也可以隨時隨地上網,亦未有智能手機的出現,大概當年寫下「網絡欺凌」、「私隱不足」等字眼時,都只是標準答案,沒甚麼感覺。誰知科技日新月異,不到十年,人人已經機不離手,印刷媒體幾近被年輕人淘汰,只因大家貪方便,都在網上看新聞,和討論新聞主角。

《失蹤罪》和《白雪公主殺人事件》的導演都不約而同對現今的媒體作出大控訴,只是從結局看來,前者較悲觀,後者好像對人性還心存希望。

《失蹤罪》的Amy與Nick遇上一般夫婦都可能遇上的問題:互相厭倦、失去信任,但太太性格偏執,甚至到了病態控制的地步,電影把夫婦的醜陋推向極致,令人不寒而慄。

年青人請組黨救大人

政府,你聽到青年的聲音嗎?

雨傘運動至今接近60天,一批年青人在佔領三地依然是叫不走、踢不開,牢牢的守住陣地,他們的堅忍,令所有既得利益者為之汗顏。過去由泛民主導協商的政治模式,今天全不湊效。甚麼袋住先、回家、青年人讀多點書的技倆,通通也被街上的年青人拒絕。溫和的,聽你講完就算,激進的,不到三十秒就像置身大球場看到前鋒失機一樣,粗口真言橫飛。面對一班新生代,在政局上束手無策,歸根究底,是議會的禮崩樂壞,人多蝦人少的情況出現,政府任何情況也可以打橫行,足足十七年,怎樣也忍夠了。

2012年9月9日,立法會大選過後,泛民直選只有18席,建制派有17席,每每立法會開會,坐在議會內的議員空空如也,只有按制一刻才出現的議員滔滔者天下皆是。在發言時,,根據歷史黃飛鴻用雨傘打架、明張目膽、雞毛鴨蒜、子烏虛有、野雞博士、刺耳獅吼、寫大字鬼殺咁嘈、潑婦罵街、遲到賴佔中塞車、瞓覺像失救一樣、狗官錄音機式答問題,你叫市民怎忍下去。

這次一批年輕人走了出來,揭示了香港政治的新世代將出現。在今屆立法會27位民主派議員,只有陳志全與郭榮鏗是70後,其餘的多數是50後出生,客觀而言,這批成年家長與青年人存在鴻溝是鐵一般的事實,但無可奈何下,也要將選票投給他們,結果入了議會後,按照過去的模式開會,與青年脫軌,流失青年票是鐵一般的事實。

當我的名字出現在獨媒,我開始害怕。

話說,我以為在獨媒寫文章,是必需用真實姓名的,因為我看的何潔泓、鄧敏琳、葉蔭聰都是顯示完整中文名字,要不就是一些組織、機構,所以在投稿時我也用了本名,共且不以為然--雖然我覺得自己的名字「learn」到爆。

因為想和朋友分享自己在文字的夢想中前進了一小步,我share了文章的link在FB上,結果朋友非常賞面,紛紛表示支持,叫我加油。另外,因獨媒朋友引用了文章的一句介紹我的身份,於是我開始被無限抽水,whatsapp洗板不在話下,見面甫開口第一句必然是「我8歲來港,今年23歲。」至此,我還是非常欣喜,因為每個寫文章的人,無論何時,擁有讀者也是一件相當幸福的事。直到朋友說的一句話「你都幾勇喎,響自己全朵,仲出埋FB,你呢排記住唔好返大陸XD」我臉上的笑容間僵掉,一秒過後,我打個哈哈,笑說「寫篇文姐,會唔會咁呀」,但腦海浮現了十萬單新聞:低調學民義工、空姐不能入境,城大候選內閣被恐嚇、多人以不誠實使用電腦被拘捕⋯⋯OK,我知你覺得我誇張,但那刻起,我短暫的快樂確實矇上了一層薄薄的灰暗的不安。我驀然驚醒,這是否就是傳說中的「白色恐怖」?!

【傘下日月】記者篇06——努力找故事,也為自己寫下人生故事

過往的一本簿、一支筆,頂多加支錄音筆;現在轉為帶著兩部手機,有時甚至只靠腦袋記著,就跑到佔領區。(錢浩正攝)

逾50天的運動中,衝突場面搶佔新聞版面,但更多時間,都是無風無浪的日子。3名年輕女將連日沒返公司,就在平靜的日子裡,努力找故事,也為自己寫下人生故事。

我們久別報館

文/ 陳顥之

由罷課周開始見證著雨傘運動發展,現在看回百感交雜,當中我們記者的採訪技巧亦與以往不同了。由一本簿、一支筆,頂多加支錄音筆,在添馬公園上訪問參與罷課的學生哥;轉為帶著兩部手機,有時甚至只靠腦袋記著,在原來車如輪轉的彌敦道,訪問舊日只會在茶餐廳一絲眼神交集的水吧師傅。

佔領運動以來新聞連珠炮發,新聞上到報紙已是相隔一天多的事,前線的我們也想在最短時間報料,手抄一次再打稿的話時間會大增,在混亂的衝突場面中亦不方便,再加上在有片才有真相的年代,手機才是「佔地記者」的最佳良伴。

一人一信 反對盧吉道建酒店

謝謝您一直以來的幫忙,向政府及發展商施壓阻止盧吉道27號建酒店。我們至今收集到超過十二萬過簽名反對酒店計劃,我們再次需要您的支持!

發展商最近向城規會提交新的規劃申請,修訂了去年9月獲城規會通過的發展計劃。我們需要你幫忙向城規會表達反對該修訂計劃。公眾諮詢期截至12月2日。您可選擇聯署以下的反對信。僅請將本電郵轉寄給在香港及以外的朋友。我們需要更多朋友立即行動。如需要更多資訊,請電郵我們。謝謝您的支持!

網上聯署

我基於以下原因,反對在香港山頂盧吉道27號改建酒店(規劃申請編號A/H14/79):

早前申請錯誤獲批

盧吉道27號於去年獲批改建為酒店(規劃申請編號A/H14/75),然而該次申請錯誤百出,包括交通流量估算誤導、改建化糞池涉政府土地、大宅內部作大幅改建損古蹟價值以及消防安全問題。城規會委員考慮今次申請是,不應以上一次獲批准作基礎。

逾十二萬人簽名反對改建

香港故事:《戰前南華足球隊》

無論你以為碧咸射十二碼最叻,又或覺得西班牙的C 朗好靚仔,只要問起香港足球,無論點唔識波,都會講得出「南華」這隊波。就算唔識「底線傳底」的和仔,都識拖「靚妹」去爆房的「陳七」。南華這隊波,永遠都是經典,因為他們輸波不用降班,足總會「挽留」他們,是足球界最黑暗的一日。其實,戰前的南華隊,可說是球壇之光、正義之師,是地球聯合軍。


東亞病夫這個名,其實在中日甲午之戰已有,不是李小龍時代。

以前讀AL,世史的MISS容教落:「阿群,讀歷史一定要先睇年份,唔係就白讀架啦!」南華這隊波前身叫「華人足球隊」,在1904年成立。世史拎A的朋友,見到特別提出「華人」這兩個字,見到這個年份,就知道要回到晚清歷史。自1895年中日戰爭、1900年八國聯軍後,洋人送了四個大字給中國:「東亞病夫」,激得當時身中「大中華情花毒」的香港學生跳起來。

哀西九與失色的自由野

自由野來到最後一屆,氣氛不及往年,攤檔數量和表現少了,失卻百家齊放感覺,多元見不到。黃昏,太陽下山,黑壓壓人群坐滿草地,見証最後的人民西九。未來,西九淪為豪宅附屬公園。西九的藝術元素,太花錢,只是地產項目的陪襯品。

政府「睇餸食飯」,厚此薄彼,港珠澳大橋、高鐵可不斷超支,由50億至百多億,西九卻為被減規模,10個場館剩下3個。控制大白象,原意還是好,但為省8.6億元,,由樹林為主的「城市中的公園」,矮化為「優質公共空間」,超過5000棵大樹,23公頃的森林,被束之高閣,犠牲良好的公眾空間又是否值得呢?過去,花巨資邀請國際資名的建築師參賽,最後得勝者的Norman Foster著名設計卻被棄諸腦後,如何對得起他們呢?中午來到會場,人們躱在告示板後,避開烈日,男女老少打着太陽傘,不是支持佔中,而是太陽太猛。想不到政府窮得連植樹的錢也沒有,但政府說大草地有多好,不要樹木,又想起我們嗎?路過會場的林鄭有否看到我們呢?給一棵樹也做不到?當權者眼中不是人民的感覺,只是面子的工程上馬與否。

上訴庭澄清執行禁制令警方角色

編按:傳旺角清場在即,代表旺角禁制令第三被告的吳靄儀大律師,緊急發文說明禁令內容。指禁令要求,是「由執達吏」負責告知佔領人士禁制令的扼要內容,並經過連串程序後才可進行拘捕。

吳靄儀又指,打官司時庭上代表小巴的士的大律師,指禁令只想清雜物不清人,質疑現在潮聯是否推翻庭上的發言。又指禁制令只能由原告人書面授權的代理執行,按潮聯律師周六向傳媒所說,小巴司機會參與執行,質疑被告如何知道來清場的小巴司機是否已得書面授權。

11月21日上星期五,上訴庭駁回潮聯小巴公司案第二被告吳定邦上訴許可申請(案件編號HCMP 3028/2014),但在判案書中以大篇幅「澄清」原訟庭11月10日發出經11月13日修改的禁制令中,極具爭議的執行部份。由於潮聯已公布最快本周二會執行禁制令,並向傳媒表示,會有小巴司機參與清場,本人認為公眾應知道根據上訴庭所說,警方和執達吏各扮演的角色。

原訟庭命令極具爭議,因為涉及警方角色,這個做法不但罕見,而且在法律權力上可以有問題。

編輯室周記:存在,又何必在乎那一紙記者證!

「新媒體,新可能」:獨媒十週年活動裡的講座題目。講座請來台灣及香港兩名出色的獨立記者朱淑娟和陳曉蕾,跟大家分享兩地獨立記者生涯路。還有獨媒代表麥馬高,談談這片孕育初生獨立記者的土壤的甜酸苦辣。執筆期間,獨媒特約記者恆仔又出了一篇公民記者心路歷程篇,想想,獨立記者也好,公民記者也好,在華人地區還是初生階段,跌跌碰碰地走著走著。

朱淑娟曾是台灣《聯合報》資深記者,陳曉蕾則替香港明報集團的《明周》筆耕多年。更有趣的是,我也先後在《聯合報》和明報集團工作,今天,大家都離開了主流媒體,同一個小廳裡,為新媒體、獨立記者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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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朱淑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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