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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警殺尼人的報道看不下去。

儘管這裡已有近10篇文章談及,這篇周記始終不能隻字不提。撐不撐尼人(或推延至說成是露宿者),無關他們弱唔弱勢、是否邊緣、也無關種族;而是更基本的人類生存尊嚴被剝削、對人的基本關懷被無視、完全沒有同理心......警察那幾句廣東話,連我自己也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看著螢幕裡精神比尼人Limbu更加不穩定更繃緊的警員(他以Limbu為圓心踏步半繞著),還怒喊「唔好逼我」,究竟是誰逼迫著誰,只希望影片快點完結的當刻就聽到兩下在電影裡聽過的槍聲,對,那種場景,我只能說我只在電影看過,警員會不會因為自己「單咇」就能「維護法紀」而有點點英雄感?

我毛管直豎。

編按:這邊廂,關於「港警殺尼泊爾露宿者事件」,本地評論文字不多;那邊廂死者的兄長已抵港,妻兒其後也會到來。本地少數族群已聚合運動,更有示威行動,為死者討回公道。有見及此,《中大學生報》原訂四月出版的四篇相關文稿—現率先於獨立媒體發佈,期望可以在中文世界促進討論,啟動社會進行自我反思。

文:周思中

2007 年,特首委任由二人組成的調查委員會,就政府高官干預香港教育學院學術自由指控一事作出聆訊,經3 個月的聆訊後,調查委員會於是年6月發表調查結果。

先是司法覆核避重就輕,復又厚顏自鳴得意

報告書發表後不久,教育局長孫明揚就報告書提出司法覆核。當初特首委任委員會調查,是要化解社會要求立法會展開獨立聆訊的壓力;調查報告發表後,又由局長提出司法覆核,當時不少論者都不值政府這種「輸打贏要」的伎倆。再細心看看其選擇的重點,我們不得不驚嘆這確是政府一記「輸打贏要」的絕招!

孫局長要求司法覆核的重點,只在澄清報告書中有關羅太兩次直接斥責葉建源這行為的判斷(即「帶有恐嚇和報復的意味……委員會絕不贊同這行為」)是否能引伸到一個普遍原則,致使日後高官不得私下面對面地批評學者的意見。至於更關鍵的、帶有更明顯威嚇意味的另一項不當行為──羅太不止一次致電葉的上司(教院校長莫禮時),要求約束葉先生及鄭燕祥教授這部分,則不在要求覆核的範圍內。政府在申請司法覆核時,把範圍局限於兩項行為的其中一項,明顯地是要通過本來是嚴肅的法律程序來玩「輸打贏要」的把戲。

文︰領男

現代媒體工業講求專業分工,記者生產自己故事時,在單獨報導上講求用字與資料搜集精確,謂之新聞專業精神。然而,這份專業精神忽略整份報章,以至整個傳媒行業的社會文化意涵;媒體工作者身陷其中,見樹不見林,十分可惜。三月份的差佬槍殺害何文田尼泊爾露宿者事件,可謂經典的新聞意識型態分析案例。

玩謝「尼漢」第一步:野人從天而降

我們先重溫從警方角度出發的敘事。

零九年三月十七日中午,警方聲稱接到何文田愛民村居民投訴,指一名非華裔男人於山邊小解,並向著樓上居民民「怪笑」。紅磡警區警員「可樂」即被單獨派往馬頭圍配水庫山坡現場調查,發現該名露宿的非華裔男子。查看身份證不果後兩人發生磨擦,警員遂執起警棍嘗試制服可疑人物,男子亦手執木椅還擊,期間可樂不慎丟失警棍,並聲稱面部被打。可樂將武力升級至噴射胡椒噴霧,用光整支噴霧後仍未能制服疑犯,再大叫「唔好逼我」幾聲後,快速向該名非華裔男人頭部開槍。傷者送院後証實不治,警方於該日隨即封鎖現場。

[中大學生報特稿之一]都市化下的暴力

編按:這邊廂,關於「港警殺尼泊爾露宿者事件」,本地評論文字不多;那邊廂死者的兄長已抵港,妻兒其後也會到來。本地少數族群已聚合運動,更有示威行動,為死者討回公道。有見及此,《中大學生報》原訂四月出版的四篇相關文稿—現率先於獨立媒體發佈,期望可以在中文世界促進討論,啟動社會進行自我反思。

編輯室周記:六四紀念的歧路

我們不能逃避的是,無論我們是否在懂事後認識六四是什麼,都應懂得廿年前的春夏之交發生了什麼。我們作為六四亡者的禮儀師,慎重處理當年的死亡是我們每個生者的責任。早前,經獨立媒體民間記者原人和朱凱迪打聽,城大評議會阻撓六四特刊派發之民間報導,引發近來罕見的60篇回應。事情鬧大不可收拾,城大方面迅即改變初衷,事情又好像冷卻下來了。而另一邊箱,港大學生會就以”為公義與真相發聲”為名,於四月十四至十六日對” 平反六四屠城”進行全民投票,究竟這些問題是否應該由公投來處理呢?其中暴露的問題卻未有得到深入討論。

第一章 山雨欲來風滿樓
外篇三 八萬五的由來與後果

短短六、七年時間,樓市驟升暴跌,特區政府被弄得人仰馬翻。先是九七年的「八萬五」建屋宏圖,O二年卻換來鐘擺的另一極端,改行房屋及規劃地政局長孫明揚提出的「孫九招」,幾乎完全停止土地供應。這兩個南轅北轍的政策,相距不過數年,在在說明市場變幻莫測,實非一個政府能準確預測得到。

今天「八萬五」在香港已等同中國大陸的大躍進,代表不按實際情況、「超英趕美」式的浮誇假大空政策,例如大量增加大專學額的政策被戲謔為「教育八萬五」,但「八萬五」是怎樣開始呢?坊間認定行政會議成員梁振英是始作俑者,而董建華上台前,的確委任了他當「房屋小組召集人」(董建華還同時著梁錦松和譚耀宗,分掌教育和老人福利事務),而梁振英本人也確曾提交了一份房屋政策報告給候任的董建華。故此梁振英成為公眾眼中倡議「八萬五」的「嫌疑犯」,甚至有人覺得他不過是為了方便門下的測量師行撈生意,惟他本人極力否認。

不過大家還是可以從其他渠道找到更多端倪。

待你死去兩天之後, 我才在報上得知你是個土生的尼泊爾香港人,名字叫Limbu。你知嘛?至今,那跟警察對峙的分多鐘片段仍佔據了我的腦海。不祥的肅殺、受威脅底下的緊張、命令叱喝式的廣東話與無可挽回的轟然槍聲,接下去便是臨近死亡的恐怖寂靜。就這樣,你的死亡來到我的電腦屏幕前。事後,好些香港人不懷好意的説這説那, 説你是疑人狂人野人怪物人蛇,總之是我城的異物。其中, 野人一説猶可圈點。

正如許多香港人一樣,我是從報紙上得知這些的: 一年來, 你於荒野般的山坡居住,冇瓦遮頂,衣食住行暴露人前,時而高聲怪叫,時而山嶺上公然小解, 這即是所謂的“野”。不過,你的“野”也沒有完全脫離都市。你會拾荒,撿拾附近市集剩餘的破爛水果;下雨天,你也會到屋邨走避走避; 有時,街坊也會給你送上煙和飯。也許,這些華人鄰居不一定很接受得了你的“野”, 其反應可能只是對你的流離失所及溫飽不保產生同情共感罷了。不過這卻十分重要, 因為它稍稍鬆動了文明心靈, 叫我們得以設身處地想像一下別人的困境。就是説, 面對那些也許是不雅的行為, 若放在整體狀況來衡量的話, 即放在像你這樣一位身處極度匱乏之人的狀況來衡量, 其實不算什麼回事!然而, 這種匱乏狀況不是天生的, 它其實也是我城的一部份。

南港島綫專輯,拍攝於2009年3月16日

有關南港島綫第一輪諮詢已經完結, 我相信港鐵心中已經有一個方案, 黃竹坑是一塊可以發展最大最高資產的地段,估計有三百多億元。當你們(港鐵高層)想盡腦汁怎樣得到長遠效益同時, 為何海怡/利東的民意一一順應,反過來看黃竹坑區居民的訴求,通通反對,你們意向如何,目的如何?

各執一詞的煙幕

年齡已過百的人瑞級法國人類學家李維史陀曾研究過南美的一個部落,部落裡的人被邀請繪畫其部落的屋子分佈。同一部落,畫出來的分佈圖,竟然出現了兩種分佈的模式。第一種呈同心圓狀,一個大圈的屋子圍著一個小圈的屋子。自不待言,大圈和小圈的屋子份屬同一部落的兩類人。第二種份佈,相同的兩類屋子並不呈同心圓分佈,而是左右門神各據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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