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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郊野公園建屋話題,始終有人咬住不放

這裏會建公屋嗎?不要騙人啊!

新年伊始,謹祝大家身體健康,更願望郊野青葱、天空蔚藍、大海生機勃勃!

香港人飽受生活壓迫,郊野公園的重要功能,在讓香港人有一處敞開胸懷之所,在安寧與祥和之中,呼吸天地的靈氣,重拾做人的能量。

不過有些人眼中沒有人性、靈性,只有「經濟」、「金錢」,總是在打郊野公園的主意,新界的平原到處是土地他不去想,卻偏要講向郊野公園要地建屋,「解決房屋問題」。

某局長念念不忘寫網誌,某經濟教授新年一開始就立即寫文和應,文章說:「這裏只集中討論公園問題,便可知某些港人的思維是如何愚蠢」,一番假設之後得出「每人到訪郊野公園一次,其背後的社會成本是23,040元」的數目,更指「不去考慮將來可發展部分的郊野公園,卻是墨守成規的蠢事」。講道理無妨,形容人家「蠢」則似乎過份了吧,有失學者風度,而更像惡人的打手。

經濟教授的文章只談社會成本,完全忘記了談郊野公園的社會功能和利益,如果他是學生交論文功課,故事只說一半,既沒有做學問的人應有的謙恭,又沒有學術文章應有的客觀和整全,恐怕50分也拿不到,會得到「肥佬」的下場,不知道這樣又算不算「蠢」?! [想看不合格文章可網上搜尋「某些港人的思維是如何愚蠢」]

我必須正義(二之二)

出於恐懼,為了自保,一個有權力的人會想盡辦法堵漏,封掉所有可能釀成意外的東西,哪怕他了解那種可能其實小得不像話。出於恐懼,為了謀利,一個知名學者可以厚顏撰詩,極盡諂媚地頌揚今上,哪怕他的教養和直覺會告訴他,這是種多麼丟人的事。這種情況這種人,我們一般都會說他們可笑而無恥,埋沒真心,甚至喪盡天良。那是因為我們以為,就連他們自己也不會相信自己幹的是對的,他們自己也不能認同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一個人的言行若是違背了他自己的信念與原則,這豈不是種道德的敗壞?而且它還是明知故犯的道德敗壞。任何人要是出了這種問題,恐怕都不能夠心安。所以我們在譴責這些人的時候,常喜歡用上「捫心自問」之類的說法,意思是要他們挖掘自己的內心,坦然面對靈魂深處的真相,看看自己有沒有辦法做到與自己和解的安穩境地。

我很相信人是需要與自己和解的,因為要一個人承認自己是個惡棍,並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所以多數「壞人」都不認為自己很壞,一個惡貫滿盈的貪官也總得有面對子女的時候。換句話說,他們必須是對的,好的,正義的。他們一定要找到一個可靠的東西來支持自己,證明他那些表面上很丟人很難堪的言行,原來在另一個層次上(最好還得是更高的層次),竟然是站得住腳的。

在籠裏出生的鳥認為 飛翔是一種病

文:扉覓

生活過在澳洲的人,看到「連儂牆」畫花女童判入女童院三周時,你有什麼感受?

同一件事,換到南半球的土地上,這會被視為侮辱街頭藝人,剝削行為藝術及自由。為何同一個世界,卻有這樣大既分別?分別就在於,一個重視民意的政府對社區日常生活的抱有基本尊重。

倘若你說,「偽民主的和真正民主的政治體系的分別就不過是差一個普選,民生根本不見得特別好」,的話…

我會說,至少我在悉尼看到的「連儂牆」瘋狂地擴張版圖時,沒有一個澳洲警察會以任何惡意目光投放在我們身上。因為他們重視任何市民的意願。這些九月二十九曰的那些時刻有八百個在澳洲的香港人見證著,他們都懷著同一個信念,幹著同一樣的事,誰又被警方動過半條毛髮?

大概是政府白色恐怖的手段早已為香港學生植入抗體,讓他她他都變得無堅不摧。每當有香港人為了民主受害,定必有人挺身而出譴責政府。「保護下一代,我們責無旁貸」—這些話早已聽得煩厭,也懶得再說,然而我們至今發出的聲音什麼時候被聆聽過?哪怕是那麼一次,都沒有。

澳洲人鼓勵我們,會要我們努力,是因為他們當今擁有成熟的民主政制和民主選舉。馬來西亞人會嘲諷地叫你「看著辦」,是因為他們還在背著金錢的包伏學習民主和道德。內地人作聲不了,因為搜狗搜索引擎所提供的資訊從來都不能為他們提供了解民主的機會。

謝拉特,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謝拉特宣佈,今夏將離開利物浦。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為愛放棄天長地久。」當看到謝拉特宣佈季尾離開利物浦的時候,筆者想起這句歌詞。沒有人敢膽將謝拉特趕出利物浦,除了他自己之外。在新年,謝拉特權衡利弊之後,放棄這段苦戀,讓他及利物浦可以重新開始。

與利物浦天長地久,終老晏菲路;對於鍾愛紅軍的謝拉特來說,這個願望擁有無盡的誘惑。謝拉特靠他的江湖地位,以及球迷、隊友的支持,只要他一日堅持在利物浦踢下去,就沒有人敢將他逐出去。謝拉特能否實現這個願望,決定權其實在他的手裡。

然而,在2015年1月2日,他放棄這個充滿誘惑的願望,揮淚離紅軍,在季尾約滿後離開這間效力28年的球會。謝拉特在聲明中表示:「這是我人生中下過最困難的決定,我及家人都已經考慮了一段時間。我選擇現在公佈,因為我不想有關我的傳言繼續影響到領隊及球隊。利物浦一直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所以說再見是十分困難。不過,我這個決定對大家都好,無論是我的家庭,還是球隊本身。」

「我將會繼續當球員,雖然我現階段未確定下一站,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會與利物浦為敵。我從來都不敢想像跟利物浦對敵的情況。對於我來說,我希望在職業生涯中體驗到更多的不同,我希望以後宣佈退役時,不會留下任何遺憾,因此我作出這個決定。」

如果大雄沒有叮噹

2015年的第二天,臉書被林保全先生逝世的消息洗了版。而他,已與叮噹劃上等號,他的辭世,就如同叮噹離開了我們一樣,我們傷心、痛惜、不捨,我們需要叮噹就如大雄需要叮噹一樣。

其實,大雄曾經失去叮噹。在《叮噹》單行本的第六卷,叮噹告訴大雄,他要回到未來,不能再照顧大雄了。在回去前的最後一晚,他們依依不捨,叮噹表示他實在不想回去,因為他非常擔心大雄被欺負,而正正就是這一晚,技安因某原因欺負大雄。大雄為了不讓叮噹擔心,他咬緊牙關,不向叮噹求助,並正面迎戰技安,與他單打獨鬥。最後,他雖然滿身傷痕,但他終能令技安認輸,並能笑著叫叮噹放心回去,因為他靠自己的能力戰勝了技安。

對大雄來說,技安從來也是高牆,而他自己只是力弱的雞蛋,他只能依靠叮噹來對付技安的欺凌。但當他失去了叮噹,他只能接受被欺負的命運嗎?不是的,為了他所在乎的,他決定不依靠任何人,只憑他微弱的力量,去挑戰強勢的技安,縱然過程中他跌過、痛過、受傷過,但最後他贏了,而他所憑藉的只是一種信念。

叮噹擁有一款叫「如果電話亭」的法寶。「如果叮噹不用回去」、「如果沒有技安」、「如果大雄很強」,只要大雄願意,叮噹大概能讓大雄活在這個美好的平行時空吧。可是,大雄很爭氣的用事實證明了他不需要叮噹、不需要如果。

雨傘世代的反蛇齋餅糭(六):買櫝還珠的珍珠

買櫝還珠,出自《韓非子》,說一名楚國商人,做了一個漂亮的盒子,裝載要賣的珍珠。不識貨的鄭國人,花了重金買下了盒子,卻把珍珠還給楚國人。後來,這成語比喻不識貨的人。商界社會,重點是人,而非公司。收購一間公司,短期也許能繼承了公司原來的生意,但是不維繫制度穩定,不爭取員工支持,長期生意必然會走下坡。這問題在專業領域尤其突出:買下律師樓或基金管理公司,客戶相信的,是合夥人的專業能力,而不一定是公司品牌。如何保證合夥人不會另起爐灶,是收購戰中的學問。

收購一家公司如是,統戰一個社會更加如是。單論媒體,買下了所有的媒體又如何?一個契機,一堆新媒體又冒出來。難道真的動用資源,連《墳場新聞》也買下來嗎?何況收購一位律師及基金經理容易,要面對幾千幾萬的網民,卻無從入手。買下了所有視線以內的媒體,就幻想全面和諧,乃是最大規模的買櫝還珠。

「為改革而生的《Breakazine!》」講座後記

文/卓曼
資料圖片/出版同學會、Breakazine FB專頁及網站

2014年9月,香港人走出了歷史性的一步。雨傘運動除了是一個公民覺醒,亦令大眾開始關注青年人的社會意識,關心新一代對社會的看法,而早於五年前,一本為教育改革而生、每兩個月出版一期的青少年讀物《突破書誌Breakazine!》(下簡稱Breakazine),已開始從社會議題入手,深入淺出地剖釋社會問題成因和收集不同持分者的看法,從而推論社會往後的發展,在年輕的讀者群中播下反思和希望的種子,跟年輕一代一同成長。在Breakazine的營辦過程中,編輯顧問梁柏堅(Pakkin)和總編輯李玉霞(山地)可謂合作無間,Pakkin主力「外務」,如書誌出版後的推廣宣傳和跟突破機構管理層的磋商協調,而山地則主力「內務」,專注地經營編輯團隊和舖排書誌的內容層次。營辦一本與社會時事息息相關的書誌絕非易事,出版同學會於2014年10月26日邀請了Pakkin及山地在實現會社以「為改革而生的《Breakazine!》」為題分享五年來的心路歷程,兩位從書誌的始源開始,詳述五年內面對過的困難和掙扎,亦分享當中的得著和對社會往後發展的期望。

從教育改革開始 推動全面通識

2014網絡審查大事記

對於中國互聯網來說,2014年是一個值得載入史冊的年份。2014年是中國全功能接入國際互聯網的第20個年頭,一方面,中國的互聯網經濟實現了前所未有的繁榮,中國移動互聯網用戶逾8億,互聯網企業阿裏巴巴赴美上市成為全球僅次於谷歌的第二大互聯網企業;而另一方面,中國的互聯網管控空前加強,互聯網安全事故頻發,公眾的隱私權、言論自由權被極大地破壞。

阿河的使命——談動物園

一隻河馬,引起了國際關注。由阿河的兩行眼淚開始,媒體將一隻動物一生的淒慘經歷逐頁揭開。三十幾年的光陰,輾轉服役於不同的動物園或牧場。論論盡盡傻兮兮的阿河,只怪自己天生一副可愛的笨相,就成為了生財工具。卻不是為自己生財,只為人類。沒有工資也沒有溫飽,和自己一起成長的不少同僚比自己幸運,很多都離苦得樂仙遊他方。阿河可能想通透了這一點,所以寧願冒死跳車,也不願再由一個地獄搬去另一個地獄。

阿河的故事,其意義有多大,很在乎我們的態度。如果我們只是花生友般議論紛紛,和牠一起流下兩行淚,事件可以是一件很濫情很矯情的小插曲,事情很快淡了,其他和阿河一樣的動物依樣繼續被折磨,社會原地踏步繼續不文明。人民繼續消費動物園,消費動物,一眾獅子老虎大笨象猩猩長頸鹿都會是下一隻阿河。

我們將目光從台灣返回香港,我們也有很多阿河。困著最多阿河的地方當然是海洋公園。年前一條叫pinky的海豚,被發現在水池內來回猛烈撞向池邊,其自殺式行為和阿河跳車同出一轍。只可惜海豚不懂流淚,還永遠咧咀而笑,記者也就拍不到像阿河爆哭的煽情照片,搶不了市民眼球。而可憐的pinky一旦入住了這個監獄,就別無選擇要每天娛樂遊客,除非自己幸運早點病死於園內。

給我最喜愛的香港人

2015的第二天,如你們所知,《撐起雨傘》獲叱咤頒獎禮「我最喜愛的歌曲」獎,我感謝支持這首歌及支持雨傘運動的朋友,請容我以粗糙文筆重頭補上些感言。

首先,容我把記憶撥到二十歲時。

因為記得那時候,我寫了人生第一首出版歌—— 《窮得只有愛》,那時候,自己立志要成為全職音樂人。當然這樣下去一陣子後,因種種現實原因,久而久之無力的我,最終還是先找了份全職工作,在現實與理想中間遊蕩。

記得那時起,本來我以為我寫的歌質素定會變差了,可日子持續,我卻發現,原來身在社會一直撐下去,其實有無數一同奮鬥的同路人,而慢慢地,我亦意外地反而能撞擊出更多緊貼世界、更自滿的歌。

一直慢慢前行至今,二十五歲的我發現好多香港人跟我一樣,我們都有兩個身份:白天是個「打工仔」,朝九晚五,夜晚我們則會埋首夢想中,都不甘心草草就此一生。晚上的我會化身成音樂人,呆在自己studio做音樂,studio是個工廈100呎小單位,單位外走廊每晚九點正準時會自動熄大半的燈,還記得,頭幾晚我從studio離開時,一開門就被嚇死——鬼地方。

不過,《撐起雨傘》的原形 ,就是在這鬼地方完成的,回想完成後,我戰戰兢兢share到youtube,未妄想一首歌能改變人什麼,也清楚唱首歌不見得會帶來真普選,然而,我就是想完成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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