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itter日前在官方部落格發表題為「Tweets still must flow (Tweets 必須繼續順勢而為)」的網誌,簡言即為了打入更多言論自由受限制的國家,會按要求審查twitter內容。
網誌以一年前發佈的文字開始,題為「The Tweet Must Flow (Tweet必須順勢而為)」:「開放的信息交流可以積極影響全球......幾乎世界上每個國家都同意言論自由是人權。許多國家還認為,言論自由承載著責任和有其限制。」
Twitter日前在官方部落格發表題為「Tweets still must flow (Tweets 必須繼續順勢而為)」的網誌,簡言即為了打入更多言論自由受限制的國家,會按要求審查twitter內容。
網誌以一年前發佈的文字開始,題為「The Tweet Must Flow (Tweet必須順勢而為)」:「開放的信息交流可以積極影響全球......幾乎世界上每個國家都同意言論自由是人權。許多國家還認為,言論自由承載著責任和有其限制。」
自上年政府派六千蚊、外傭居港權,以至今天的雙非問題,已令「新本土意識」所引發的問題和論爭上升至一個不能不處理的階段。但不久之前的討論卻離奇地發展成:你駡我是「本土=右翼=希特拉=排外」;我駡你是「左翼=幼稚=世界大同=只談階級=為虎作倀」。
無疑,這樣的討論方式只會更進一歩激發社運圈內矛盾,根本無助推動真正的進歩本土文化運動。有見及此,本文嘗試從運動扣連和可行共同發展議題上入手,提出相關問題及分析,望能使討論焦點回歸進歩運動議題上。
本文重點探討的問題如下:(一)各種以「本土」和「左翼」為名的社會力量有何不同?(二) 一種揉合本土和左翼的分析和運動議題是否可能呢?即「進步本土左翼」可能嗎?(三)如果可能,進步本土左翼應朝什麼社會願景和目標進發?如何成立新社會契約以取替過往由政府單方面成立的社會契約呢?
本文主要論點是:現時有必要整合香港社運圈內的進歩力量,並展開制定以民間社會為基礎的新社會契約,以取替過往單向而且缺乏合法性的舊社會契約。有一點是先要申明的是:由於本文討論的議題已十分複雜,本文將不會觸及所謂的「自治」或「城邦論」。假若有人認為這是迴避問題,我也是樂意接受這樣的批評。
一.「保守本土力量 / 進歩本土力量」及「左翼決定論 / 左翼關係論」
近來香港人的神經,繃緊得就像拉得筆直的弦線,彷彿只差一點便要斷開。一宗普通的拒絕路人拍攝事件,輕易聚集過千人圍觀抗議。這裡當然不是說D&G有道理,但相對於其他更嚴重的社會問題,香港人的確投入了不成比例的熱情。我城不准公園寫生、驅趕街頭賣藝、公屋範圍禁止拍攝等等情況,過去媒體也曾報導,假如港人能投入相等程度的關注,相信過度管理公共空間的問題早已成為歷史塵埃。網上有些聲音抱怨「廣東道無廣東人、北京道全是北京人」,其實基於階級和種族的空間區隔早已有之,若是大批白種人走在廣東道,大概我們還會炫耀華洋雜處的時尚,享受香港作為國際城市的優越感呢(熊一豆有更好的闡述)。當前鬧得熱哄哄的各種爭議,無論站在甚麼立場,我們都無法否認,問題與香港人的身份焦慮密切相關。
朋友說,廣東道現在的確是不同了。的確,總不能頭頂一塊「xx正確」的破布,硬把對城市的親身觸覺抹煞掉,把變化說成沒有。問題是,到底有什麼不同了,而我們又可以怎樣理解這個不同。
於是,決定到廣東道走一次walking meditation。左一步,右一步,每踩下一個小水坑,記憶是碎片,歷史如輕淺的水花。落雨買鞋、好天買鞋,我就知道了,離開行街=shopping,我們就無法理解廣東道,甚至,無法整全地述說「香港人」。
花園街大火後,政府為加強對小販排檔的管理,一方面加強小販隊執法的硬度,並擬修改相關條例,包括引入「釘牌制」(終生停牌制)加強罰則。但加強執法影響小販生計,「釘牌」制更有可能終生奪去小販自力更生的能力。 小販的未來,應如何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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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中國知名作家韓寒,在網誌上發表一系列文章:既談革命,又說民主,再論自由。文章洋洋灑灑,引起爭論甚大,韓粉留言討論數以萬計,也觸發國內外左派右派大辯論。
自由派和同情維權人士,認為在〈談革命〉一文中的韓寒拒絕革命,只談改革,觀點保守,結論是韓寒已經變質、投誠,被建制收編,對此他們大表失望。不過,認為韓寒依然是往往那個韓寒的,多半更喜歡韓寒在〈要自由〉一文中,要求創作自由、新聞自由的立場表白,並謂如果情况一直沒有改善,自己會每年去文聯、作協的大會抗議。
平情而論,如果以思想水平來評價,韓寒這種反對激進革命,只求從個人切身的問題出發,爭取一點一滴改革空間的改良主義,並無任何驚天動地的創見。再以內地嚴苛的審查制度來說,韓寒的言論更好像是一種習以為常的「擦邊球」寫作,以反對危害政權的激烈革命那種(若真似假)的姿態,換取可以暢論爭取自由價值的安全空間,甚至輕輕發出鼓勵行動的呼召。
能夠引起這番激烈爭論的,端在於韓寒獨有的青年領袖、文化明星的地位。
過去韓寒的雜文針砭時弊,呼應青年反叛情緒,以調皮、機智而又不失言之有物的姿態,廣受歡迎。不單聲譽日隆,更具高度市場價值。及至後來成為國際知名的風雲人物,人們不但寄望於他領導青年思想,更有不少對中國國情隔膜者,想透過韓寒來了解中國青年的思想感情動態。於是,韓寒的一舉一動都受注目。
《明報》 2012年1月15日
上個星期天,香港上演了一齣老套到大家看了打呵欠的舊戲和一套前衛到大家仍看不懂的新戲。
兩套戲同一天上映,可能既是巧合也是天意,為我們預告了龍年香港政治的變局。
厭悶的泛民大戰激進派
第一套戲叫泛民初選大戰激進派。多個民調反覆顯示泛民兩個特首參選人總支持率不過10%,被豬狼遠遠拋離。連泛民初選做的只包括兩名泛民參選人的民調,也顯示兩者皆不支持或棄權者,高達六成之多。泛民參選人一句「他們一定不能當選,所以民調是被扭曲的」,便打發民意。但如果這能說得通,那麼只要香港和中國一日未全面民主化,我們都能以這種民意扭曲論,解釋所有自己不喜歡的民調結果。
泛民勞師動眾、自我感覺良好搞「假如我是真的」選特首,固然滑稽。但激進派衝擊初選,最後也傷了自己、幫了對手。激進派上次參選區議會,狙擊反公投支持政改的泛民,已經證實了只會刺激對方支持者更踴躍投票,搞出一個「鷸蚌相爭,肥蚌得利」的奇局,我之前已有論及。這次他們不信邪,還將行動升級至滋擾初選票站,結果沒有影響投票熱度,反而惹人生厭,導致民意反彈。
原文載於《伙炭工作室開放計劃2012》
在香港,從事藝術工作的市民可能是社會主流價值下的異端,然而這類人的存在卻又不斷彰顯著社會的病,他們其實是問題的顯影劑,更可能是問題的答案。
香港的病,在於她價值取向的單一性,缺乏彈性的結果是使社會絕大部份的人成為失敗者,因為用以衡量成功與否的量度方式只有一種,就是獲取物質生活於能力。在資本主義制度下,其無目的的不斷競爭、掠奪和累積的習慣已根植於大部份香港人的價值觀中,不論貧富,大家都在爭奪著自己不必要的資源。
香港的教育尤其是重災區。為了擠身與最具競爭力的城市行列,我們可以亳不思索地讓市場及商業思維獨大,犧牲了人的需要的多樣性,漠視了真正的社會實力其實是來自各種知識、能力整合的事實。香港作為國際金融中心的潛台詞,已經淪為只有從事金融或相關的行業才能在社會成功。實際上,股票、地產已經成為稍有積蓄人仕在高通漲下的保獲網,在某種意義上,大都份市民都被引導成為業餘賭徒。香港人的浮躁短視,很可能源於不能專心用一生的時間做好自己認為有價值的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