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克儉的母校,今天是這樣。
第十七任香港總督金文泰爵士在任內致力推動中國文化的發展,在1925年,成立了官立漢文中學,是為殖民地第一間中文中學。1951年,漢文中學改名為金文泰中學。
我是金文泰2012年度的畢業生,也是第一屆文憑試的考生。
跟許多傳統名校不同,我們讀書其實只是很一般,沒有名校生的聰慧,但校風又真的很純樸,頂多都只是在球場講多幾句粗口,大家都很享受自己在校園的生活。
金文泰中學的校規很嚴格,事實上又很普通那幾項。例如學校對攜帶手提電話有許多限制、對同學的髮型和校服有很多要求,另外又經常介入我們的紀律行為。但是呢,我們偶然,其實也不是,大家很少去守校規:上堂照打機、照著船襪。不過金文泰的同學確實是很有禮貌,同時也很有修養。
校規跟法律一樣,只是規限你的行為舉止。但同學本身的行為和思想,才是金文泰的核心價值。金文泰的同學會犯校規,但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金文泰的同學可能會頂撞老師,但大家都會尊重老師的身份,有時頂撞,只是想告訴老師,其實你也不是100%正確。
最近,由中學生組成,反對政府推行國民教育的學民思潮,成為傳媒追訪對象。社會對學民思潮的認識,焦點比較集中於召集人黃之鋒身上。對於這一個組織,大家了解幾多呢?身為成員的中學生又如何看同齡既朋友呢?過往的中學組織跟現在的學民思潮又有何分別?究竟佢地既運動模式同方向,有冇一些值得討論既地方?
近幾個月,不少面書上的社運份子和鍵盤戰士,被面書禁言,引起一陣起哄;但明刀明槍的查禁,其實比起暗箭難防式的起底揭私,相對還算易於處理,大部份面書的用戶都沒想到,每天在面書的一舉一動、喜好與私語,甚至一些自己已刪除的訊息,都被紀錄在案,而且更可能在你啟動某一個應用程式時,被第三方拿去檢視與分析。當面書正積極準備發展中國大陸市場時,我們的私隱紀錄,更可能全暴露亦專政者手上。
上星期,去肯尼亞的 Nairobi 出席 Globalvoicesonline.org 的公民媒體高峯會,最令我感到驚心動魄的報告來自澳地利亞的一名法律學生 Max Schrems。
Max 在去年因為一份有關歐洲私隱法與互聯網發展的功課而向面書索取自己存放在面書上的數據。結果,揭發面書的私隱漏洞多多,現在準備控告面書。
(最新消息)陳克勤校董謊稱「捍衛學術自由」議案有國民教育的字眼而投反對票,昨在《頭條日報》跟進下,承認「記錯」,表示自己的專責範圍在環保及醫療,因此沒在學術範疇上提修訂。中大學生會已去信立法會全體議員,要求陳克勤盡快辭任校董,並向中大全體成員致歉。此外學生會又促請立法會遴選校董時,須確保校董承諾維護學術自由。
(獨媒特約報導)每年七一遊行,總有大量公民團體參與,希望透過此平台宣揚理念,爭取公眾支持及認同。今年七一適逢《淫褻及不雅物品管制條例》(《條例》)正進行第二輪諮詢,同志組織女同學社到場設置街站,反對色情查禁,以及倡議反校園同志欺凌。他們向遊行人士派發單張,對有興趣的途人講解詳情,希望引起公眾對事件的關注。
1940年,Charles Chaplin在《The Great Dictator》(下稱《TGD》)徹徹底底的將以希特拉為首的獨裁者惡搞了一番;2012年,Larry Charles選了相同的題材,在現今獨裁者已經幾乎完全消失的時代,再一次揶揄獨裁者。同樣的題材,放在兩個Charles手裡,一個成了經典,另一個則不值一提。
雖然兩齣電影都同樣是以嘲笑獨裁者為主題,同樣有大量惹笑場面,但兩者惹笑的級數卻差天共地。
在《TGD》的時代,獨裁者在現實中仍然存在,在這樣的情況下開獨裁者的玩笑,實際上並非玩笑,而是冒著極大的險對抗獨裁者的行為。(更有傳言說當希特拉看完《TGD》後,揚言若成功入侵美國,第一時間會殺掉Charles Chaplin,可見當著獨裁者的面取笑他們是何等危險。)而片中大量對獨裁者開的玩笑,並非單純的想揶揄獨裁者,或藉電影發洩對獨裁者的不滿,同時亦是在揭露獨裁者的幼稚與愚蠢。
而《The Dictator》(下稱《TD》)則只是純粹的滑稽,整部戲就是以一個有著滑稽造形的獨裁者在各種滑稽的情形下做著各種滑稽的事,毫無意義,從頭至尾都只有形體上的惹笑。這些滑稽並非獨裁者獨有的,更可能出現在任何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