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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地炮製石棉塵毒害粉嶺村民事件簿

  眾所周知,石棉為戰後眾多新界寮屋區的主要建築物料,若不刻意毀壞瓦面,並不會對身體構成任何傷害,新界村民與石棉瓦數十載相處安好,環保署亦指新界寮屋的石棉瓦保存良好,若不蓄意破壞它就並不構成問題。然而,近日有關注石棉組織進入粉嶺北一帶踢爆恆地拆卸村屋時不當處理石棉影響工人健康安全以後,觸發粉嶺馬屎埔村一帶村民極大的憤怒。石棉事件的由來可追溯如下:

1) 1998年,董建華提出在新界東北發展「無煙城」,將粉嶺北一帶發展為「河畔市鎮」,公佈後立即引來地產商的投機;

2) 在公佈後十年間,政府一直沒有舉動,而大地產商則從中分別透過不同「艇仔」收地公司作中介,在被規劃為發展區的非原居民村落裡大量囤地收屋,2004年數據,恆地單是在馬屎埔村已經囤積超過70萬平方尺的農地;

母貓

吳姑娘和我其實是兩個世界的人。

初相識的時候,我實在不太懂得與吳姑娘相處。她說話嗓門很大,街頭說一句話,街尾也能聽見;大伙兒在談論政策問題,她會忽然岔開,由油麻地街貓說到新界北狗場,一頭又一頭幸或不幸的貓狗,一個又一個貧或富裕的義工,一個又一個短或長篇的故事。政策、權益、壓力團體、社會運動……這些玩意兒她不懂。

然而,吳姑娘間中還是會打電話來跟我閒聊——我也說錯了,對吳姑娘來說,她都是在談「正事」,也就是指她日復一日地照顧街上的貓們狗們,餵食,看病,一個晚上捉七、八隻貓街坊,然後召相熟的客貨車,自付車資,送到愛護動物協會做絕育手術(註一),然後又把送回原居地。這是吳姑娘多年來的日常工作,她在正職以外的專業——吳姑娘的正職是鐘點女傭。

如同一切正事一樣,過程總有阻礙。這一天,吳姑娘對我說:
「昨天晚上捉街貓,有幾個尼泊爾人過來問我:『你捉貓作什麼?是不是作非法用途?』我跟他們說是捉貓去絕育,他們『哦』了一聲,就走開了。反而是幾個本地人,對我冷言冷語,哼。」

覃俊基:從左翼的觀點看五區公投(上)

前言

在傳統的左翼論述之中,對政治制度的分析可謂相對貧乏。從理論的向度來說,基於傳統馬克思主義對經濟分析的重視,以及種種意識形態從屬於生產力/生產關係的說法,大部份的社會分析均著眼於既有資本主義制度中的壓迫,嘗試批判或推翻既有的生產關係,而非政治制度的變革。

當然,即使生產關係在正統馬克思主義之中佔有最重要的位置,任何人也難以忽略政治的力量。相對於所謂的「資產階級民主」,列寧也有提出過大家耳熟能詳的「無產階級專政」的說法,但自蘇聯解體以後,民主政體基本上已成為實在的普世標準。現存的左翼分析,少提長遠的政治變革,大多是在代議民主的框架內去想像怎樣改變。左翼的政治分析,多遊走在民間團體、工會、工人政黨三者的互動之間。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難想像既有的左翼政治分析難以套用在香港身上。一方面香港是成熟的資本主義體制,但另一方面代議民主的發展卻完全沒有相應的配合。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究竟還可以說甚麼呢?

如果脈絡難以借鑑,那麼我們便回到一些基本的原則去談。不過,為了突顯傳統左翼分析的力量,容我先將左翼的光譜拉闊一點,先談所謂修正主義的社會民主主義對傳統代議民主的批評,然後再回到傳統的左翼分析。

社會民主主義:形式 vs. 實在

(沒時間去寫完整的後記,詳看下面的影像串流,主角包括本人都上鏡了!)

1. 港福堂的外表十分商業化,似售買商品的商店多於化惡為善的傳統基督教會,售賣的當然是靈性商品,心理學叫麻醉/洗腦,直接是叫死人商品,就是用你現在的金錢去開一張未來的期票,開了之後還要不斷要打填充劑,以幻境換另一幻境。可笑的是HKSAR有頭有面的高官,一半個行政會議都在這裏,是不是因此基督右派的道德議題如禁毒、網絡廿三條及禁煙就成為HKSAR的首要工作?HKSAR以做生意的手法來管理香港,基督教會有樣學樣,同流合污!

2. 何以自號是對所有人開放的基督教會港福堂只有一道窄門,這感覺像中聯辦門口,就像大部份中共國的官方機構都把大門用推不到的電門封鎖,只有一道小小的地方供人出入,嚴密管理出入的人,這是不是說港福堂是進真理的「三道窄門」?或日是結構式暴力?所以和中共臭味相投,成一丘之貉,以神功來充當HKSAR的消防隊。何以教堂的護衛比牧師的人數還多?真理要用結構(制度)暴力加上可行使暴力的人來維持?基督教聖經原來像中共一樣沒有道德合法性,只能以高一層次的暴力來維持?這麼他們憑什麼去罵社民連使用所謂「暴力」呢?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話說有個老太太剛搬到小鎮上,住落後總覺得有點不妥——被爆格、腳痛等不一而足。街坊塘邊鶴地說:肯是被門牌號碼剋住。老太太信以為真,便向政客求助,請求他幫忙申請更改門牌號。政客回答說:「這種事,自己動手不就成嗎?現在你住13號,加個『前座』或『後座』不就好了嗎?」老太太一臉認真地說:「試過了!幾星期前我偷偷的在門牌後加上『前坐』兩個字,倒楣依舊。這種事自己不成的,是要正正式式的交給『上面』幹!」

所謂「上面」的精要,就涉及「符號效率」(symbolic efficiency)。老太太知道政客知道街坊都不足夠,老太太若是要轉運,端視乎「上面」是否已經知道,哪管所謂的「上面」是指稅局還是上帝。

同一道理的反面,難道不正正就是有關「世代」、「80後」的爭議嗎?反高鐵運動,一般都認為在一月十六日立法會通過撥款方案後已燦爛歸平淡。由反高鐵運動引申出的「80後」、「世代論」等的討論,亦彷彿完結了其「歷史任務」——亦即,當政府及媒體論者都爭相要替整場運動找個說法時,「80後」、「世代等」等標籤,儘管言人人殊,卻能適逢其會地在輿論及常識及偏見中,權充著謎一般的主謀。熱潮過了卻不代表問題已經解決,又或者,正是熱潮之後,才是檢視之時。

立法局小史,或歷久常新的衝激

各位看過順寧道重建區紀錄片的同學/朋友:

大家是否記得那位拍到鄰居被地產封屋、帶著三個小孩子一起被地產公司迫遷的單親媽媽?
在她回大陸續期來港照顧子女期間,地產公司已去把她家門封住了。

劉宇凡:訪問希臘激進左翼 Syriza

今年2月底,筆者在布魯塞爾遇見來自希臘的兩個左翼黨派的 活動份子,一個屬於激進左翼聯盟(Syriza, Coalition of the Radical Left)。另外一個隸屬希臘共產國際主義社(The Organization of Communist Internationalists of Greece)。(圖片來自Syriza網頁

當中國官方都反高鐵

http://plastichk.blogspot.com/2010/04/blog-post_12.html
不是說要鐵路接駁歐洲嗎?不是說高鐵很環保嗎?為甚麼香港一班傻佬與賣港賊,為撐高鐵是可是甚麼反物理、反智能的說話都講出來,看見今日國家的專家說甚麼了嗎?

對呀,接駁「全中國」嘛!如果中國自己都不「全面建高鐵」,只是得幾個大城市,那麼香港駁甚麼?再看看中共的交通部原副部長胡希捷的名句:「為了縮短10分鐘的旅行時間而增加很大的(社會)成本,值得嗎?」--早幾個月香港反高鐵的人士不是這樣說了嗎?請問那些「撐起高鐵」的人士何在?

文匯:『國家發改委運輸研究所書記董焰表示,由於高鐵的大規模建設,對電力需求急劇加大。「高鐵大規模投入運營以後,對電力的消耗根本沒法估計。」 對於眾多二、三線城市建設大量高鐵的建設資金問題,北京交通大學經濟管理學院教授趙堅也表示了擔心。他懷疑,各地過度膨脹的高鐵可能會「綁架」國家財政。』

明報:『交通部原副部長胡希捷便指出,盲目建高鐵只會帶來大量污染,且地方不考慮實際乘客需求,恐怕日後會造成社會資源浪費,甚至是全面虧損。

(攝影:廖偉棠)

走在銅鑼灣購物區,你會看見一道不斷上演的城市景觀,跟「自由行」的消費店如影隨形。她們(是的,以女性為多)弓着腰,有的幾近成九十度角,身後是大堆從零售店外收集回來的包裝紙盒,從加洲提子、台灣果凍、韓國皮鞋、昆明鮮花到日本奶粉。就在時代廣場側,是通往海底隧道的高架,俗稱「鵝頸橋」。橋的另一邊,是一個由不到十層高的樓房組成的露天菜市場,市場的後巷,有幾所「環保」回收店。這些穿插在名店、菲傭、房車與自由行中間的拾荒者(俗稱「執紙皮」),有的只以拾取回來的膠帶即時織成可以拖拉紙皮的工具,好一點的,用自備的手推車,把紙皮疊的比自己的身軀還要高。靠着一人之力與運氣,一天大概能賺得不到一百塊錢。近年來港「掃貨」的自由行,流行拖着行李箱購物─都是推着車的女人,前者的進步,帶來的是後者更形艱苦的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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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野人」的雜亂而統一

SNC13698

五區公投現在面對的是『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的困局。由互不咬弦的公社兩黨牽頭、沒有民主黨及其他民主派的參與,是為先天不足;被中央大力打壓、建制派杯葛,是為後天失調。特別是由於沒有建制派參與,使變相公投失去了『反對議題』的選項,其『公投』的字面意義亦已難圓其說,五區公投幾乎已成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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