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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編按:上月,苦勞網與香港獨立媒體,在台灣桃園舉行了一場兩個媒體內部的工作坊,討論雙方的組織形態、定位等,希望大家能互相參考、互相啓發。會後雙方建議以每月交換書信的形式,交換兩個媒體的關注議題,以及社會的政治形勢。獨媒四月份傳書「在中國發生的白色死怖」已刊登, 歡迎大家到苦勞網閱讀觀光。)

陳韋綸(苦勞網實習記者)、孫窮理(苦勞網特約記者)

百貨商場周年慶期間所釋放的各種促銷方式,總會吸引蜂擁而出的搶購人潮。2010年11月13日,正是周年慶割喉戰最白熱化的階段。從看不見尾巴的地方開始,百貨公司的大門前,綿延了一條近萬的人龍。不過,這個為數可觀的群眾,並非衝著限時下殺折扣聚集於此。眼前所見的這些人,或醫生或詩人、或教授或學生、或家長或孩童…有的在天色微亮之際,便從南部北上。譬如25輛載滿彰化芳苑鄉阿姨與阿伯的巴士。還有500多名來自麥寮鄉的居民,光是搭車,就得舟車勞頓地耗上半天的時間。這些人額頭綁著黃色布條,上頭寫著:「顧性命。」

是什麼威脅著一群人的生命,逼得他們非要出來抗爭不可?答案是國光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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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鐵正在菜園新村的公共耕地興建臨時屋,待菜園新村建成後,將會還原為耕地。(權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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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襯了三年的「自在生活」又結業了!

她們賣的米,鄰居食過番尋味,說:「就是我細個係鄉下食飯既味道!」可惜我家米缸最後一口紅貴州有機紅優品種鴨魚稻胚芽米,今天也吃完了,煞是懷念。

今期五一出版,先分享左草紙仝人的集體成果一篇作預告。其實,撐雞蛋仔伯伯,不是因為佢d野好食,不是因為他人品,不是因為懷舊,而是社會政策不應該這樣處理基層市民的生計,搞清楚呢d,就唔會被惡意中傷困擾……

地產霸權與自力更生
文:露暈娜

四月中又有七十幾歲小販,四個月內連續被食環票控七次,搞到七十幾個街坊衝出來撐伯伯,網民又鬧哄哄,又話搞全城支援阿伯。唔知係咪見到阿伯出庭,竟有包括反高鐵搞手的廿多名市民出來聲援,於是第二日即刻就有匿名消息放料話阿伯攞綜援,仲要大版頭條砌阿伯砌到全城都知!於是,本來城中有好多要求檢討小販發牌制度的討論,對於地產霸權迫到所有小本經營都要挨貴租的討論,就難以繼續落去。

這位賣雞蛋仔的吳伯何方神聖我無興趣,但傳媒的做法好有要被批評的地方:當大家開始鬧阿伯「講大話」的同時,真正對基層民生重要的小販發牌制度等問題,就會煙消雲散啦。

濫用「消息人士」?

筆者和朋友採訪了星期天「反對派$6000給非香港居民」遊行,結果口號、標語、訴求都是反對新移民和內地父母產子搶掉香港資源,以及反對政府沒有保護香港人權益。連主辦單位也承認派錢只是「一個契機讓我們站出來」。現在,他們也認定派錢的依據應該按「港人身分」,即「是否永久性居民」。(遊行報導詳見另文

政府藏富於民,不是永久居民紅利

一九二九年,俄國導演維托夫發表了《拿攝影機的人》,明明是有故事想講但偏偏以今天我們慣常用語裡的紀錄片手法呈獻出來。電影空前之處,在於他和他的攝製隊,真的拿著攝影機到處跑,看來紀錄國人的日常生活、日常環境、用具、場面等,出來的作品卻既有實牙實齒的紀實性,亦有詩化能量極強的意象,更有到今時今日為止大家還是玩得樂此不疲的後設元素:不僅告訴觀眾不要太代入,大家只是在電影院中看一套電影,亦進一步把電影的攝製、剪接過程統統都放進電影裡,成為電影的一部份。維托夫的野心,毀滅所有非紀綠片的製作,並替電影創造出一種「絕對的語言」,令之不同於文學及劇場。而《拿攝影機的人》居功至偉的,就是幾乎與維托夫成了同義詞的「蒙太奇」技術,即剪接。

問題一:光環的回歸?

係電影節之中,紀錄片水準係最穩定嘅,而睇劇情片就好有賭博成份。不過,今年電影節嘅紀錄片比例好似少咗,但令我更困擾嘅情況係,電影節竟然將重要嘅紀錄片放埋同一時間。我講嘅係《Cool it》同《Inside Job》,《Inside Job》只得一場,而《Cool it》雖然有兩場,但其中一場其實係日場,要番工就無機會啦。兩套我都想睇,但作為個人口味,我只能夠選《Cool it》而放棄《Inside Job》。好好彩,我揀啱咗,我之後去 BC 睇番《Inside Job》,發覺佢無 Cool it 咁多啟發性。

〔獨媒特約記者報導〕港府於二月份公佈新財政年度財政預算案,因上年度庫房綜合盈餘有七百多億,輿論要求「派糖,將部分盈餘回饋市民。財政司司長曾俊華原建議注資六千元到強積性公積金戶口,稱「…希望協助更多市民為退休作好準備。這既不會增加通脹壓力,也是我們現在財政上可負擔的。」(2011-12年度財政預算案演辭第177節

社會對此方案甚為不滿,因強積金限定六十五歲或退休以後才可取用,無法幫助基層市民面對當前的通脹壓力,而且歷年回報低及行政費高,被市民稱之為「強迫金」。泛民及建制派議員罕有一致叫板,要求庫房水浸的財政司「回水」,甚至泛民議員職工盟李卓人號稱要發起「紫荊花革命」,與內地的「茉莉花革命」呼應云云。

3 月26日倫敦發生了一場多達25萬人的反削減公共開支遊行。以為倫敦遊行是家常便飯 ,直到我在某家商店裡被困,才意識到點點危險。保安和警察都在店裡面,他們關上大門和窗戶,要顧客留在商店裡,因為外面可能有危險, 我站窗口前,聽見示威者在砸東西。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就開門讓顧客離開。

無論在香港還是倫敦,這樣的大規模遊行都會被冠以激烈,暴力,衝突等字眼形容。當然倫敦這次反削減公共開支的遊行比起香港近年的示威更加激烈。但是這些激進份子始終是少數,25萬人遊行,當中約250人被補,但這250人卻奪走了25萬人出來遊行的重要信息。傳媒為何總是忽略了大部分和平快樂的抗爭者。

這次25萬人的大規模遊行,想起了香港菜園村和反高鐵的遊行。

2011年4月3日上午,藝術家艾未未在北京首都機場被帶走。官方對此的說法是艾未未「涉嫌經濟犯罪」,但新華社該英文消息很快被刪除,外交部發言人答記者問有關艾未未的部分也在官方網站中不見踪跡。看起來,這似乎仍然是一個未有定性的問題。

但網絡輿論已經沸騰,網民們以各種方式表達了他們與這位藝術家站在一起面對這場厄運的決心:像蝗蟲一樣讓網絡管理員刪不完的帖子,像克隆一樣衍生的艾未未頭像遍布微博,這在過去極為罕見。

那麼,艾未未究竟是誰?誰會喜歡艾未未,誰在害怕艾未未?

從告別革命說起

1989年,艾未未已經旅美8年,天安門的消息傳到紐約​​後,他曾經絕食抗議數天。天安門事件後,他得到了美國綠卡。但在1993 年4月,獲知父親艾青患病,艾未未返回了北京。從此,這個不在場的「抗議者」來到了經曆八九陰霾、水深火熱的複雜的中國。

此刻,國內思想界開始沉潛,旅美學者李澤厚、劉再复1995年發表了對話體論著《告別革命:回望二十世紀中國》,該書出版後立即引起了中國學術界廣泛關注,知識分子談起了「為學術而學術」,整個社會的思潮開始轉向謀求個體發展和經濟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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