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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運動,下一站...?

(獨媒特約報導)文化界監察暴力行動組於星期日(11月9日)舉辦論壇,討論雨傘運動的未來發展提供一些思索上與方向性的刺激。內容包括近日爭論不斷的退場問題及雨傘運動未來的何去何從。論壇主持為文化監暴召集人舒琪,而四名嘉賓分別是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副教授許寶強,時事評論員黎則奮、 前立法會議員吳靄儀及中大學生會會長張秀賢。

黎則奮首先分析雨傘運動,他指運動與本身三子所構思籌劃的有所不同,他們實際上已經退出,但主流媒體仍以他們的意向解讀成運動的發展方向,令原來沒有大會、大台,沒人能領導的運動更矛盾。他相信激進派批評三子是因為旺角是他們自己打拼而來,主要由基層群眾組成、與全鐘等佔領區有目標分別。他認為是次運動有著歷史的必然性是數個深層次矛盾的大爆發,而成因有三:

1) 地產霸權導致貧富懸殊
2) 世代之爭
3) 中國問題及本土主義的興起

他又指,參與行動的多是年青人,因為由數據顯示,年青人十年來平均入息幾近沒有上升,難以生活。故此他們都沒有退路。

懷舊老店新鮮人——九十後復興五十年老店新香「茶記」

「新香士多」及「新香快餐店」

「今日要不要去挑戰『新香』?」中六那年,朋友笑著問。

位於屯門虹橋的新香「茶記」(下簡稱「新香」),是筆者中學時代經常光顧的一間小店,小店分兩個舖位,一邊廂是「新香士多」,另一邊廂是「新香快餐店」,兩者之間只相隔一條小巷。「新香士多」店面不足六十呎,樓上有閣樓,「新香快餐店」店面連廚房約一百多呎,小店雖小,但以一間「茶記」而言已是五臟俱全。

「挑戰新香」,是一個令筆者會心微笑的中學回憶。當年每次到午飯時間,大家都會三心兩意地想到哪吃午餐,當有人提議「食新香」,大家便會竊笑。小小的舊式茶記比我們熟悉的普通餐廳多了一份神秘感,因此亦會有一些類似「聽說『新香』的食物『好伏』」、「『新香』的老闆好有趣」的小傳聞,當年的我們常抱著「挑戰」的心態到「新香」午餐。當時筆者最愛吃的,是超有「鑊氣」的五香肉丁炒公仔面。

沒料到幾年後重遊舊地,舊日淡靜的小社區多了很多食肆,亦訝異地得知「新香」竟由兩位年輕人後接手了,在好奇心驅使下,筆者再次「挑戰新香」。

由玩音樂開始 因緣際會接管「樓下」老店

【西港島線系列】西港島線通車 巴士路線點搞

原圖:港鐵面書專頁

港鐵西港島線鐵定於本年底12月28日正式通車,惟除了西營盤站初期不提供服務引起公眾關注外,大家亦應注意西港島線的幾點配套安排。

一、新巴18已死?

因為「雨傘革命」而一直暫停服務的城巴路線3B及新巴路線18,均是預定在西港島線通車後取消的路線。而因為西港島線通車日期已確定,因此這兩條路線很大機會再不會投入服務而直接取消。(編按:其實兩線均可改道繼續提供服務,疑是乘佔領運動而提早變相取消。)

問題是,新巴18並不只服務西區居民的,因此西港島線投入服務並不能完全取代此線的服務。由於18來往北角至中環一段取道灣仔北,不經人多車多的怡和街及軒尼詩道,車程極具吸引力。每當繁忙時間定必「客滿」,甚至出現「飛站」情況。

一旦18取消,儘管新巴承諾會為路線18P加班,以及將路線2往上環方向改經港灣道以取代18,可是仍然有幾個問題會浮現:

一、18P 只會於早上繁忙時間,加開五班特別班次,由北角開出,前往中環,取代原有路線18的服務。究竟五班是否足夠呢?要知道,現時路線18於該時段的班次為7-8分鐘一班;

二、路線2儘管價錢比18吸引($4.1 vs $5.2),可是往上環方向,2需要繞經銅鑼灣道及大坑,失去18的特快效果。究竟路線2的分流作用有多大?如果不大,那18P「爆煲」的機會就更大;

雨傘時代

香港,一個表面繁華卻底下骯髒的城市。我們物質富庶,世上數一數二,卻超過百萬人活於貧窮線下;我們有基本的選舉制度,卻被政商的合謀支配我們的政治未來。我們要求一個現代城市最基本的民主選舉制度,卻竟處處受壓。

過去,政治權利過去一直不進港人的目光當中。我們以為,種種的社會問題,皆源於個人的實力不足。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所有的結果都是合理應得的,所有的問題都不涉制度,不關乎社會正義,個體與個體之間只有市場競爭的關係,再無其他。我們被教導只要服從,只要自我適應,任再多扭曲,屈辱再大,也毫不相干,也就是「成熟」的表現。

以上種種,正是今天政權所大肆鼓吹的「獅子山精神」,實際上是對獅子山精神的挪用及扭曲。所謂「獅子山精神」,理應是「獅子山下」精神,實源自香港電台1970年代首播實況劇《獅子山下》的故事,強調的是那個「同甘共苦,攜手踏平崎嶇」精神,當中更談及居民抗爭,出現相信是香港電視史上第一次堵路抗議大場面;一些篇章,則論述市民的權利。《獅子山下》寫實劇,記錄了香港從一個難民社會的顛沛流離中,由過客心態,家不成家的處境,慢慢凝聚生根的過程。(註一)政權只抽取了拼搏經濟的部份,卻把對社會公義的部份剔走,嘗試模塑香港作為經濟城市的幻象,壓抑港人對普及平等政治權利的追求。

動保人士:穿皮草是道德選擇 公眾人物應帶頭拒絕

圖:Next Plus

(獨媒特約報導)踏入秋冬,天氣漸寒。對於一些人,冬天可能是用來表現繁華瑰麗的好時機,披上兔毛、水貂毛或狐狸毛,向人展示品味和氣派。有人說穿著皮草是個人選擇,但非牟利獸醫診所執行主席麥志豪認為,在香港這個教育水平甚高的文明社會,更重視的應該是道德問題。

藝人劉嘉玲下月49歲生日,收到由名牌送上價值逾18萬的鱷魚皮手袋,該品牌更為劉嘉玲人手製作「+0」名牌,表示她獨一無二,劉嘉玲更以皮草配搭拍照。劉嘉玲上月24日出席服裝品牌展覽會時亦穿皮草亮相,遇到動保團體到場抗議,她認為穿皮草屬個人自由選擇。動保團體事後發出公開信,要求劉嘉玲不要再穿著皮草。

麥志豪:劉嘉玲公開挑戰動物權益

多年之後,仍然瘋狂

在香港的佔領運動中,人們提起一部1970年的老電影「草莓宣言」(Strawberry Statement)(港譯:烈火暴潮)。電影是根據同名小說所改編,內容是作者經歷過的1968 年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的學生運動。

1968年,是全球青年如傳染病般染上反抗狂熱的一年,從巴黎、倫敦、柏林、布拉格到東京與墨西哥。在美國,1968年尤其是整個1960年代反抗運動的高潮,也是悲劇與黑暗交織的一年: 年輕人看著電視上越南血戰的畫面越來越噁心,反戰運動聲勢日大,以致在芝加哥民主黨大會場外,學生和警察在大街上暴力衝突;而看著主張非暴力的民權運動領袖馬丁路德金、關注貧窮和民權的羅比甘迺迪先後被暗殺,一整代人感到無比絕望與憤怒。於是從黑人民權運動到學生運動,主張暴力反抗的聲音越來越激湧。

那一年四月,哥大學生佔領大學建築。一方面因為哥倫比亞大學要在黑人的哈林區興建體育館,這不僅是占用貧窮黑人的公共空間,且他們計畫讓哈林區居民以不同門進入而更被視為是種族隔離;另方面則因為學校和美國國防部合作進行研究計畫,而被學生視為越戰的幫凶。學生在佔領的建築中,構築他們的烏托邦。數天後,他們在黑夜中被重裝警察暴力清場,成為美國六零年代學生運動最激烈的一頁。其中的幾名活躍份子甚至在之後成立「氣象人」(Weatherman)──一個主張暴力革命的激進學運團體。

Poppy Charity 的反思

Poppy Charity可能是英國最高調,最成功的慈善活動。由十月開始到11月11日紀念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國殤日(Remembrance Day),走在英國街頭,會見到很多人(且不止是老人)身上都佩戴著一朵紅色的小罌粟花,悼念在大戰中死去的軍人。這些Poppy同時也是慈善捐款活動,籌來的款項會用來幫助前軍人和現役英國軍人。電視新聞主播一樣會戴著它上鏡,Poppy appeal幾乎是國民身份的一部份。

然而我對這個活動卻毫無好感。戰爭本質醜惡是最根本的原因,如果這個原因太虛的話,就想想英國軍隊在伊拉克﹑阿富汗的種種戰爭罪行。而其實,回到1914年,那些被推上戰場,卻因為討厭戰爭或恐懼而逃避軍役的公民,會被軍事法庭以叛國罪即時判處死刑,被自己的同僚槍斃。沒錯,在那個時代,那些士兵都沒有選擇,然而「為國捐軀」背後,是歐洲各國的帝國主義擴張造成的衝突,戰爭只是擴大某些特權階級利益的手段,而士兵不過是時代的炮灰,可悲復可憐。不認識一戰(和所有戰爭)的本質,以為Poppy Charity只是單純地紀念死去的軍人,覺得支持了Poppy Charity就很「愛國」,是「好英國人」,那畢竟是膚淺的。

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是一個大學教授,從小開始,我就以這個爸爸為榮。

我以他為榮,因為他學識廣博,腦袋就像個知識庫。

在我還小的時候,爸爸總要求我每天也交上一篇英文剪報給他,每週末又要我花數小時跟他一句一句的唸著英文小說,煩不勝收,但卻明白他背後苦心。到我升上中學,對歷史科開始產生興趣,選擇修讀文科。自以為讀過教科書就能拋書包,卻發現爸爸比起我這個應屆考生要知道的還要多,戰國三國的人物關係、安史之亂的細節、清代的興衰的原因,他比我還要熟悉。上了大學,我選讀了政治,不出所外,由John Rawls到Hannah Arendt也難不到他,這不禁讓我驚歎, 究竟有什麼東西他是不知道的?有這樣一個見識廣闊的爸爸,讓我感到很自豪。

我以他為榮,因為他是個比任何人也勤力,敬業樂業的人。

爸爸雖則聰明,但他的努力,卻是更讓人欽佩的。爸爸的工作間裡什麼都不多,最多的就是書。每當我經過爸爸的書架,我都在想,這麼無聊又厚重的書,究竟有誰會看。然而,爸爸卻每天捧著這些「天書」看的津津有味,這是因為他要求自己繼續自我提升,好讓能將他讀過的,體會到的,傳授給他的學生。憑著他的努力,他在自己的研究上闖出一番成績,也成為他眾多學生口中的好老師。想當年還是個小孩的我,看到爸爸從董伯伯的手上接過勳章,讓我自豪得不得了。

我以他為榮,因為他是世上最好的丈夫,最好的爸爸。

推倒高牆的雞蛋們:柏林圍牆廿五年

Photo: Daniel Antel/Flickr

以藝術家來說,Dmitri Vrubel 無論如何也談不上知名,你多半沒聽過他的名字,卻肯定見過他的作品。出自他手筆的「My God, Help Me to Survive This Deadly Love」正是柏林圍牆上辨識度最高的作品。

很多人以為畫家用藝術惡搞國家領導人,其實畫是根據一幅新聞圖片畫的,照片攝於1979年10月7日,時任蘇共總書記的勃列日涅夫到訪柏林,參與民主德國(即東德)建國三十周年的慶祝活動,與東德元首昂奈克接吻。冷戰時期,親蘇國家的元首會面時都以「社會主義兄弟之吻」互相問安,即左右交替互吻臉頰三次,但如果元首之間特別熟絡,則會以親嘴代替親臉,勃、昂二人就是一例。畫作完成後,有人批評畫家幾乎照抄原來的照片,了無新意,但他以德文和俄文下的注腳其實頗有意思:「My God, Help Me to Survive This Deadly Love」一方面可視為勃、昂二人的內心獨白,也就是把他們當成戀人來惡搞,另一方面那當然是許多東德人的心聲:國家與老大哥蘇聯交好,對他們而言就是死亡之吻。

同根同生 少數族裔要真普選:譴責暴力、拒絕操控、不要種族偏見

編按:數十位少數族裔香港居民昨天發起聯署,希望市民不要因為 10月22日,有巴基斯坦裔男子襲擊佔領旺角人士,而認為所有少數族裔也是暴力份子。聯署者對社群內個別人士的行為感到震驚和慚愧。他們譴責暴力、怯懦及可恥的行為,支持雨傘運動,也參與雨傘運動,始終視香港為家。

Ethnic Minorities: Hong Kong is Our Home –
Condemn violence! Oppose manipulation! No racial prejud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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