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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環境諮詢委員會今日開始公開審議機場第三條跑道工程的環評報告,是日會議先討論中華白海豚生態、漁業、空氣質素、噪音等問題,報告一旦獲通過,工程將可隨時上馬。多個環團包括香港地球之友、香港海豚保育學會、環保觸覺、世界自然基金會香港分會、綠色和平及綠領行動於會議開始前,向環諮會環評小組主席遞交請願信,批評報告粗疏,低估工程對於噪音、臭氧及白海豚的影響,要求環諮會謹慎把關,勿淪爲橡皮圖章。會上機管局提出額外措施減少對白海豚影響,但環團認為成效不大。

獨媒記者原擬進入會議廳旁聽,但環境局及環保署高級新聞主任陳玉玲以空間有限、只容許主流媒體進入為由,拒絕讓獨媒記者内進採訪,多名主流媒體攝影記者亦被拒内進。

環團遞請願信 促否決環評報告

會議開始前,多個環團到場請願,要求環諮會嚴緊把關,否決報告。地球之友環境事務主席陳錦卓表示報告錯漏百出,希望環諮會為香港的空氣、海洋及海豚把關。

「燕京學堂」事件,是一次學運嗎?相信直接參與的人都會矢口否認。「靜園聲音」的組織者說:「這也不算運動,運動這詞太敏感,就是活動吧。」

就設立「燕京學堂」所引起的廣泛爭議,北京大學新聞發言人蔣朗朗說:「北大的傳統就是民主。如果沒有這樣的熱烈討論,就不是北大了。」對此,那些質疑或反對該項目、但卻被決策程序排除在外的師生校友,恐怕只能無奈無語。

「燕京學堂」是北大新近推出的教研機構,主要面向境外招生,提供精英化的一年制「中國學」碩士學位,原定選址主校園核心地帶的靜園六院。這個「超級學院」於今年五月啟動,師生事前多不知情。其後該項目在學科與課程設置、教育公平、建築保育、校園公共空間等方面,均遭強烈質疑。高峰楓、蘇薇星、毛亮等北大教師已公開撰文提出異議,著名校友學者甘陽、劉小楓也聯名發表長文反對。

財政司長曾俊華最近用了「完美的風暴」這個名詞來形容香港可能面對的威脅。我首次從新聞報導聽到時,心頭不禁為之一震。一個保守派建制派的自由經濟擁護者竟然也用上了這個名詞,可知情況已經嚴重到什麼地步!

事實當然是,踏進廿一世紀不久,一些科學家已經用「完美的風暴」(Perfect Storm)來形容人類面對的挑戰。這個名詞是借用氣象學家的術語,意即在各種有利條件的偶然組合之下,大自然可以產生駭人的超強風暴。(荷里活2007年一齣同名電影便用上了這個概念。)而按照科學家的分析,隨著全球工業化和經濟增長不絕,物資的消耗、垃圾的製造和環境的污染已經達到了地球不勝負荷的地步。一個「完美的風暴」正在醞釀,如果我們不及早阻止的話,勢必導致災難。

更具體地說,二氧化碳排放(每年達一百億噸!)所導致的全球暖化氣候變遷(包括特大的水災、旱災、風災和山火等)、生態環境不斷受到的破壞(包括雨林摧毀、海洋濫捕和土壤貧脊化)、以及石油被瘋狂地開採因而很快接近耗盡(全球每日消耗九千萬桶!單是美國便已佔了一千九百萬桶!),將很快引至能源危機以及糧食生產和淡水資源出現短缺。到時世界各地會出現激烈的資源爭奪,甚至爆發「氣候戰爭」和出現大量「氣候難民」。國際秩序將會因此而崩潰。

請讓我先說一些故事。

六月二十日,毅行爭普選最後一日,早晨行至IFC。我們有數百人,在橋上已經靠邊走,但與上班的人潮重疊,畢竟擠擁。一妙齡女士不耐,真的向我們喊:「唔好阻住條路我要返工呀!」大家很客氣,立即開路,但我很不忿,真的想過找她理論。儘管忍住,但她的話我令我傷心,比毅行期間不時被阿伯粗口侮辱更痛心,久久不能平復。及後行至上環,意想不到有很多老店支持我們,才稍稍釋懷。

我對返工之說並不陌生。近年崛起的年輕派系,一直在網上譏刺港人,為民主和公義的付出,僅限於假日去遊行,行完就走。不肯留守或有其他行動,原因是明日要上班。我向視為挖苦和玩笑,常以此自嘲(遇事早退,便解釋「左膠聽日要返工」),不料真有人在面前宣之於口。請相信我,我們的人數難免有礙,但橋不長,即使阻礙也頂多不過一分鐘。事後我懷善念想,也許當天女士剛巧預算不夠,真的快遲到,才忍不住惡言相向。

那天星期五,參與毅行者,不是已經退休的老人家,就像我般請假。當晚立會又在審議東北前期工程撥款。我一日走兩場,那不算什麼,有些參加者是通宵兼程;有些參加者是陪著樞機每日起步。換來的是「唔好阻住我返工」,一分鐘。

我料有些人會說:你地成日講自由呀嘛,你覺得民主重要,人地覺得返工重要。你要尊重其他人嘅選擇同權利--容後回應。

「衝擊好暴力!民主阻住地球轉!」

原圖:蘋果日報。本文原刊於《明報》。

《明報》偵查組發現地政總署高官在轄區內購入農地,並得到城市規劃委員會批准重建四幢村屋。高官以權謀私的指控甚囂塵上,政黨中的前廉政人員也完成了開記招和示威等指定動作,要求高官放棄土地,政府則要檢討機制云云。

針對高官的指定動作當然要做,但是,我認為這次報導最有趣和有啟發性的是關於城市規劃委員會的部份,不應輕易繞過。

過去幾日的報導,讓大眾看到平時不受人關注的城規會運作細節:

  • 城規會大會和小組都是由官員出任主席,除了由特首委任的非官守委員外,亦有政府部門代表出任委員,事件主角林嘉芬是鄉郊小組委員之一。
  • 城規會在「決策階段」的會議不公開,公眾不知道表決過程及委員取態。
  • 城規會委員在做決定時,主要是看部門的立場,差不多坦承自己是部門的橡皮圖章。這次地政總署認為批給林嘉芬的可建樓面應比上手業主更多,鄉郊小組不到五分鐘就通過申請。
  • 鄉郊小組有二十名成員,林嘉芬是其一,當林在七月廿五日由委員搖身一變成為申請人時,二十名委員中,只有雷賢達出聲質疑:「不要介意我這樣問,因為申請人在地政署。」主席凌嘉勤回道:「申請人的身分並不屬我們考慮」,一句「KO」了雷,其餘十多名委員再沒有異議。

今天(8月10日)去了一個機場發展關注網絡的記者招待會,多了認識赤鱲角機場過去十多年的亂局,腦海浮現出以下的「寓言故事」。

古時,幾個香城人合股開了一家餐館,設計、裝修和餐單都達世界一流水平,舖面面積足夠安放20張12人大枱,開店後聘了總經理管理,股東們以為總經理有多年從商經驗,所以交由總經理主持,日常不多干涉。

誰知總經理不認識飲食業,見開業後人客沒有坐滿餐館,擅自改放16張8人枱,為了吸引顧客光顧,調低了餸菜價錢和加入一些超級優惠如「壹蚊雞」和「六人套餐」,又為了增加收入,用4張枱的位置設立「劏房舖位」出租,賣珠寶、手袋等, 16個月後,天天 16張枱都有客人,還在門口附近放了兩張小枱給沒有枱的客人暫坐,假扮餐館增加了容量,實際上令空間減少和更擠迫。

這時總經理向股東們緊急報告,餐館已經飽和,為了可持續發展和應付不斷增長的顧客數目,必須立即在隔隣購入一個舖位開一家分店,否則會失去同業之間的競爭力。

股東們以為真有燃眉之急,於是開會討論增加投資開分店的提議,資歷比較短的股東開會前到餐館實地視察,見到全部枱都有客人,覺得總經理頗有道理,但是有份參加開店的老股東卻指出了一大堆問題:

1. 為甚麼每張枱不是原本設計的10人?
2. 舖內為甚麼沒有原設劃的20張枱?
3. 為甚麼不撤走門口的假枱?

從五月花號越洋而來的清教徒以及其帶來的新教工作倫理,被喻為美國強盛的關鍵因素。

新民黨主席葉劉淑儀撰文寫地利因素如何令美國強大,惹來陳劍青的批評,指這種環境決定論(Environmental determinism)是中了帝國主義的遺毒云云。當然,環境決定論、地理決定論,以及十九世紀的人類學,都是拿來給殖民者合理化對被殖民的統治和征服,人類學並一度成為帝國主義國家的官學,當帝國征服者的馬前卒和隨從。

不過這種以地理環境因素去解釋一個文明興衰的學說,是否必然是歐洲帝國主義充滿種族偏見的產物呢?其實幾年前的歐債危機,便引發了學術界對歐豬國家經濟失敗的多種解釋。地中海的國家氣侯極佳、資源富足,也導致他們對財政與儲蓄觀念,和享受人生的看法,也因為他們的寄望來世的天主教信仰,與氣候寒冷,要為預計冬季而去計算農業生產和儲蓄,比較現世的北歐新教地區不同,也因此解釋到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希臘的債務危機。這種看法當然是過於武斷,但也十分流行。

救護車遭伏擊

最少兩名在巴勒斯坦工作的紅新月會成員被殺,35人受傷,另外17輛救護車被破壞得無法使用。

32歲的穆罕默德‧阿巴德勒(Mohammad al-Abadlah)透過紅十字會,在與以軍事先溝通的情況下,進入加沙南部城鎮al-Qaraqa,然卻隨後遭到以軍士兵開火。

40歲的Hassan al-Attal是當時與阿巴德勒同行的同事,在他提供給國際特赦組織的證供中,他指證以軍是在完全清楚他們是醫護人員的身份的情況下,向他們開火的。

據報他們當時正在當地時間7月25日晚上10時,在al-Qaraqa準備撤走一名傷重的男子,但由於村落被封鎖,他們無法內進。巴勒斯坦紅新月會遂依照慣例,透過紅十字會與以軍溝通,並交代二人的請求。Al-Attal表示正當他們二人在尋找進村的路時,他們收到以軍經紅十字會轉達的指令,並指示他們進村的道路。

「我們走了約10-12米左右,然後我們忽然被正面開火。我的同事慘叫:『我被擊中了!』,然而射擊沒有停止,我只能跋腿狂奔上救護車,而沒有機會把阿巴德勒帶離現場」。Al-Attal對國際特赦表示。

在親權力團體一遍「反佔中」、「反暴力」、「撐警察」的刺耳聲浪中,過去的周末尖沙咀文化中心劇場上演了《1967》舞台劇,是四十七年前發生的「佔中」、「暴力」、「警察/鷹犬 VS 愛國群眾/暴徒」的劇場演譯。

此劇由「一條褲製作」製作,導演是胡海輝,男女演員共七位,沒有署名編劇,劇本相信屬集體創作,基於訪問不同當事人、旁觀者、研究學者,以及從一些有關「六七」的書籍,如張家偉的《六七暴動 香港戰後歷史的分水嶺》、《傷城記》,屈穎研的《火樹飛花》等,抽取資料而寫成。

如何看待「六七暴動」/「反英抗暴」?是香港抗爭史的一部分,一場動亂?還是對中英雙方而言,都是不堪回首的一段歷史?新近成立名為「六七見證」的團體,是破天荒由當年前線警員及牽涉其中的左派人士共同發起,現在仍在招收會員。他們希望透過過來人走出來訴說自己當年的遭遇及事後的反思,「還歷史和當事人一個公道」。劇場亦以「還香港歷史一個真相」作招徠。

正如「六七見證」主席林占士所言,「六七暴動」不單是「土製炸彈」、「林彬被燒死」、「警察打死人」,很多被牽涉其中的人都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有他們的思想和掛慮。若更多這類普通人願意出來講出自己的心聲,可以豐富人們對「六七」這段相當重要歷史的理解和體會。

黃悅安──聾童教師、語言學碩士、手語傳譯員。

也是我的好友。

2005年,我和黃悅安,同是20歲出頭的大學畢業生,開始在新界南的一所聾童學校工作。說起手語和聾人的話題,我和她總是滔滔不絕,很奇怪的,我們兩個,本跟聾人社群毫無關係,可是那種熱愛,比很多聾人朋友還難捨難離。我倆的手語,程度都很好,我們同是傳譯員,有時對話像極火星文:「你電影唔點解?」 「錢冇啊!」 講話都是手語的語法,半開玩笑地。

身邊的朋友沒法理解,我們怎能相處和睦。我憤世嫉俗,討厭繁文褥節,性子急,臉色像朵烏雲。她剛好相反,她是笑袋,高興時「哈哈哈」的歡樂能量響遍全街,她願意追隨,無論做什麼都百分百細緻投入,每當我怕遇麻煩翻白眼,她就是那個對自己大喝一聲「黃悅安加油!」,奮不顧身搏鬥下去的人。可是,她哭點也奇低,每遇壓力,她的發洩就是哭,遇事時總喜歡怪責自己,我常被她大起大落的情緒弄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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