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捐款

焦點文章

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是一個大學教授,從小開始,我就以這個爸爸為榮。

我以他為榮,因為他學識廣博,腦袋就像個知識庫。

在我還小的時候,爸爸總要求我每天也交上一篇英文剪報給他,每週末又要我花數小時跟他一句一句的唸著英文小說,煩不勝收,但卻明白他背後苦心。到我升上中學,對歷史科開始產生興趣,選擇修讀文科。自以為讀過教科書就能拋書包,卻發現爸爸比起我這個應屆考生要知道的還要多,戰國三國的人物關係、安史之亂的細節、清代的興衰的原因,他比我還要熟悉。上了大學,我選讀了政治,不出所外,由John Rawls到Hannah Arendt也難不到他,這不禁讓我驚歎, 究竟有什麼東西他是不知道的?有這樣一個見識廣闊的爸爸,讓我感到很自豪。

我以他為榮,因為他是個比任何人也勤力,敬業樂業的人。

爸爸雖則聰明,但他的努力,卻是更讓人欽佩的。爸爸的工作間裡什麼都不多,最多的就是書。每當我經過爸爸的書架,我都在想,這麼無聊又厚重的書,究竟有誰會看。然而,爸爸卻每天捧著這些「天書」看的津津有味,這是因為他要求自己繼續自我提升,好讓能將他讀過的,體會到的,傳授給他的學生。憑著他的努力,他在自己的研究上闖出一番成績,也成為他眾多學生口中的好老師。想當年還是個小孩的我,看到爸爸從董伯伯的手上接過勳章,讓我自豪得不得了。

我以他為榮,因為他是世上最好的丈夫,最好的爸爸。

推倒高牆的雞蛋們:柏林圍牆廿五年

Photo: Daniel Antel/Flickr

以藝術家來說,Dmitri Vrubel 無論如何也談不上知名,你多半沒聽過他的名字,卻肯定見過他的作品。出自他手筆的「My God, Help Me to Survive This Deadly Love」正是柏林圍牆上辨識度最高的作品。

很多人以為畫家用藝術惡搞國家領導人,其實畫是根據一幅新聞圖片畫的,照片攝於1979年10月7日,時任蘇共總書記的勃列日涅夫到訪柏林,參與民主德國(即東德)建國三十周年的慶祝活動,與東德元首昂奈克接吻。冷戰時期,親蘇國家的元首會面時都以「社會主義兄弟之吻」互相問安,即左右交替互吻臉頰三次,但如果元首之間特別熟絡,則會以親嘴代替親臉,勃、昂二人就是一例。畫作完成後,有人批評畫家幾乎照抄原來的照片,了無新意,但他以德文和俄文下的注腳其實頗有意思:「My God, Help Me to Survive This Deadly Love」一方面可視為勃、昂二人的內心獨白,也就是把他們當成戀人來惡搞,另一方面那當然是許多東德人的心聲:國家與老大哥蘇聯交好,對他們而言就是死亡之吻。

同根同生 少數族裔要真普選:譴責暴力、拒絕操控、不要種族偏見

編按:數十位少數族裔香港居民昨天發起聯署,希望市民不要因為 10月22日,有巴基斯坦裔男子襲擊佔領旺角人士,而認為所有少數族裔也是暴力份子。聯署者對社群內個別人士的行為感到震驚和慚愧。他們譴責暴力、怯懦及可恥的行為,支持雨傘運動,也參與雨傘運動,始終視香港為家。

Ethnic Minorities: Hong Kong is Our Home –
Condemn violence! Oppose manipulation! No racial prejudice!

(請往下瀏覽中文版聲明 Please scroll down for Chinese)

城市規劃專家Adam Greenfield:智慧城市以科技促進民主

(獨媒特約報導)「民主,是一個進程,不僅是一件事情。」作者、城市規劃專家Adam Greenfield於11月4日在中文大學的「The City is Worth Fighting For 」研討會上一直強調。民主,是一個有關認知、深信和增取的進程,而科技則是能成為促進這三個進程的重要元素。

Adam Greenfield畢業於美國紐約大學,是第一個把資訊科技傳播與城市發展進程扯上關係的學者。社會科技發達,應有盡有,智能手機的出現更促進資訊傳遞。Adam推崇國家要致力發展「智慧城市」,但他指的不是一個超智能的城市,而是一個能夠以新科技把資訊組合再激發人類思想,推動人民追求夢想的城市。他又言單靠發展外在的科技是不著邊際,他提倡以科技整理資訊,令大眾認識本土城市,提高歸屬意識,和以科技促進社會發展計劃,加強城邦市民的聯繫性。

以科技整理資訊 提高政治意識

香港仔公園整完又整 浪費億元公帑

原圖:Google 地圖

出入南區循例遇上塞車,除了近年新落成的豪宅令人口上升外,黃竹坑因南港島線效應,愈來愈多酒店及寫字樓,數量漸超越鄰近的工業大廈,連私人住宅海怡半島商場也要變身特賣場,再加上擠滿旅旅客的海洋公園,香港仔可以抖下?錯了。18區的「社區重點項目計劃」,計劃把現時的香港仔魚類批發市場,花費一億元打造成為海鮮食肆。

香港仔公園整完又整

隨風送光 風力發電助民主遍地開花

(獨媒特約報導)在金鐘夏慤村,六瓣扇葉隨風而轉,利用夏慤道特有的強風轉為電力,這一朵白色的花支持著民主遍地開花、為自修室的學生帶來生生不絕的光明。這一朵花由Facebook專頁「MTR Service Update」的數名成員發起,與透過雨傘運動所認識的工程師、電工師鄰里、木工和其他村民,約二十多人共同建設,希望透過低成本的再生能量供電給整個佔領區,讓運動能長遠地走下去。

在港鐵工作的李先生是MTR Service Update的其中一員,他與一眾有心人建設風力發電站,是為了回應警方指責佔領者偷取燈柱及安全島電一事:「我哋冇咁嘅需要去偷電」,同時也是支援自修室的用電量。據李先生了解,現時自修室靠一部發電機發電,運作每五、六個鐘後便會斷電二十分鐘,眼見發電機「長貧難顧」,即使有市民捐油入電也要停二十分鐘。另外,油價又貴,捐油又不穩定,他們便決定建設一台成本為一千元的風力發電機。

回應民調的質疑:一些調查的基本邏輯

原圖:NOW新聞截圖

佔領行動期間,進行了各式各樣的民調或者意見調查,大家對這些調查有不同的看法,本文打算稍爲囘應一下一些比較具有爭議的要素。我需要在這裡先指出,(1) 由於對象是對統計和調查未必很了解的朋友,所以用詞和説法都比較簡化,請多多包涵或提出指正;(2) 本文並不打算否定個別調查,而且我也相信,完美的調查非常罕有,但調查的嚴謹度和價值往往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3) 而同時,更重要的是,與完全否定調查相反,我們也可以大概估計,一個調查不完美的地方,會不會明顯地造成某種傾向性,這種傾向性又會導致結果可能有什麽和多大的影響。這樣,我們就不必因爲某些不完美的地方,而把一些調查裏面寶貴的知識全盤無視。

下面分開三點回應,文太長,可選看。

1) 對象問題:訪問這班人並不代表我
2) 人數問題:就幾百個人代表什麽?
3) 問題設計:條問題預設了答案

1. 對象問題:訪問這班人並不代表我

首先,眾多問題中最常見的,是代表性的問題。其中兩個代表性的問題包括對象和人數。

例子一:訪問佔領人士只代表佔領人士意見

讓港空氣質素「真正」達標

文:陳錦卓(香港地球之友環境事務主任)

環保署剛於上月尾發布了《二○一三年香港空氣質素》監測結果報告,羅列上年度各區空氣監測站的空氣質素情況。若單看當局發放的新聞稿,一定以為香港的空氣質素形勢大好,除了臭氣以外各種空氣污染物的濃度均「呈現下降趨勢」,以及三大重災區-銅鑼灣、中環和旺角的二氧化氮濃度「持續上升的趨勢已大致平穩下來」,而臭氧水平上升則歸咎於珠三角污染加劇,但筆者的觀察跟當局的看法不盡相同。

轉差非單外圍因素

一般而言,空氣質素「好」與「壞」取決於是否符合空氣質素指標,但若然指標過分寬鬆或嚴謹的話,其代表性便會大大減弱。試以二氧化氮為例,報告中指所有一般監測站的二氧化氮年均水平皆符合(舊)指標 ,各路邊監測站則超標大概五成,情況不是太過悲觀。但若以(新)指標為準,除了塔門外,所有一般監測站均超標三成至八成,路邊監測站更超標兩倍有多。不同的量度標準,得出截然不同的結論。

雖然二○一三年仍未更新指標,但當局亦理應在報告中提供更符合公眾健康考慮的(新)指標,以供參考,讓公眾自行定斷空氣質素究竟是「差」還是「極差」。

文字站在記憶的邊緣 - 《名字的玫瑰 – 董啟章地圖》

正當大家期待熱切期待香港電視開台之際,啟播差不多已一年的港台電視好像沒有多大回響,其實港台電視在十月開始播放的《華人作家》系列,是香港非常少見具規模有關文學的電視製作,以不同年代、不同地域的當代華人文學作家為主題,並找來不同導演執導,陳耀成所編導的《名字的玫瑰 -董啟章地圖》(下稱《董啟章地圖》)是系列第一部播出的作品,在香港亞洲電影節則剛剛以導演剪輯版在大銀幕放映。

香港身份的探索,在董啟章和陳耀成二人的創作歷程上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董啟章的小說集《地圖集》和陳耀成的電影《情色地圖》,二者都用「地圖」來象徵和比喻香港這個城市的特殊身份。在《董啟章地圖》中,舞者在電車和渡輪上漫舞,以連繫城市的交通來穿插董啟章寫作生涯的不同作品還有不同人仕的訪問,《董啟章地圖》是陳耀成為這位香港當代幾乎唯一的全職文學作家,以映像所勾劃出來的文學和身份地圖。

城市是一個大櫥窗

用文字追憶 拒絕遺忘歷史

關懷遠,一個筆者幾熟識的名字。他是中學的通識科老師,學生叫他「關sir」,也是筆文的文化研究碩士課程同班同學。跟他認識幾年,一副傳統老師的模樣,戴著黑框眼鏡,有些書卷味,總是隨口也能夠說出不同中國文學作品的內容。他笑著告訴我其實得獎的作品的理論結構和靈感,剛好都是來自課室,只是兩次的身份不同,一次是以學生身份,一次是老師。

六四的回憶與遺忘

「最初有點擔心,不知道是否應該拿這個獎。」他擔心地說。得獎新聞評論作品《六四的回憶與遺忘》整篇文章引用的,是思想家班雅明有關回憶與遺忘的歷史觀。得知獲獎後,關 sir 生怕錯引班雅明的理論,連忙去找系教授馬國明問意見,馬教授反而叫他放心去拿獎,並說「就如說故事的人,聽完的故事再說出來,其實是有多重的意思。如果不是結合了自己對事情看法,也不會對一些理論如此上心。」

正如馬教授所說,關 sir 雖然用了一些課堂上的理論去寫評論,但所寫的文章全都是他真真切切對六四事件的關懷。「那時是六四事件二十五周年,剛剛學到了班雅明的理論,覺得不吐不快,就寫了這篇評論。我還把文章發放給全中學的同事看,有些教歷史科的同事覺得我寫得不錯,但也有些同事不以為然,不知是不是看不明白。」

評論不只有觀點,更要視野

頁面

  •  « 第一頁
  •  ‹ 上一頁
  •  2504
  •  2505
  •  2506
  •  2507
  • 2508
  •  2509
  •  2510
  •  2511
  •  2512
  •  下一頁 ›
  •  最後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