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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香港故事:何啟、區德:啟德機場關我咩事!?

啟德是世界最危險的機場,只有非常資深的機師才能飛往香港

世界有好多美麗的謊言,如果不清楚歷史,有些故事是可以騙你一世。以下的故事,阿群大大話話被它騙了十幾年!我深信大家都聽過,啟德機場是何啟及區德兩人合作投資興建。後人為了紀念他們,就各取一字,冠名為「啟德」。事實上,大家都上當了!站在歷史來說,這個說法與特首一樣,Completely rubbish,超錯。


何啟與雅麗氏合葬於跑馬地墳場

首先要說的是,何啟與區德是無可能投資啟德機場。原因非常簡單,只有一種人先無可能做到任何事情,就是死人。何啟及區德分別在1914年及1920年逝世,而政府第一次提出興建機場是在1926-1927年。在時間上證明是無可能。

動物的新天——在澳門

澳門的動保戰士為動物爭取了多年的動保法終於有曙光了。

記得每年在澳門為動物遊行時都會喊著一個口號:「動保法,何時立」,今日,終於立了。

這個拉鋸抗爭擾攘了七年之久,今次立法可以說是一個里程碑。而我認為是動保界取得的階段性重大勝利。

我四年前開始參加澳門動保朋友搞的遊行,每次都士氣高昂,很感動的。起初每年一次,但政府沒有反應就每年兩次。 每次都有過千名市民參加,投入為動物抗爭的人數不比香港少。但以澳門跟香港的人口比例計,卻是香港的十幾倍 (澳門人口只有五十多萬) 。中間政府有交出過一些叫我們「袋住先」的草案,例如加重惡待動物行為的罰款。但「硬淨」的澳門朋友堅拒妥協。今日,一籃子相對有系統的、將惡待動物刑事 化的動物保護法,完完整整的三十頁紙終於在立法會獲一般性通過。當然,之後還有漫長的細則審議,修訂,多輪的辯論及投票。中間仍存在不少變數。最快也要到 明年八月才可落實。

但我敢說,這個法案的出現,已經是一個很歷史性的突破,從動保運動的進程看,這的確是令人振奮的一步。對香港的動保朋友有很大的啟示性作用。

【傘下日月】記者篇01——我真的受傷了

文/樊銳昌

佔領行動初期,旺角不斷發生衝突。其中10月12日凌晨,有示威者不滿警方執法不公,由言語衝突,演化至肢體推撞,有人受傷,亦有人被捕。警員初步控制場面分隔人群後,不久又再遭更多人重重包圍。最後警員分成多個小隊散開,其中有10多名警員的小隊,遭200多名群眾窮追,由亞皆老街逐步退回旺角警署。警員沿途遭群眾粗言辱罵及挑釁,多次拔出警棍戒備,亦有警員按捺不住衝出與群眾發生推撞,及時由同袍制止,繼續圍成一圈退回警署。

警員成功退回,警署隨即落閘防止衝擊,群眾仍留守門外未有散去。與此同時,太子道西警署對開,有私家車撞的士車尾後企圖駛離現場,群眾發現後,築起人牆包圍私家車,以人手擋車制止其前行,亦有人拍打車窗喝令司機落車。

警員發現後亦跑出阻止群眾危險行為,但神情呆滯的司機,仍把車駛前再倒後,警員恐生意外,立即拔出警棍擊碎車窗,將司機拉出車廂。突然10多名警員由警署衝出增援,大叫:「散開,全部散開,警察做嘢……」

高登巴打攝影展 巡迴佔領區紀錄雨傘運動

(獨媒特約報導)銅鑼灣佔領區內晾起了共87張有關佔領運動的照片,其實是高登討論區「攝影台」的「巴打」們舉辦,名為「黃金雨傘」的相展。「巴打」們表示希望盡己所能,以照片記錄及貢獻雨傘運動。

集眾人之力

網名「我食玻璃大」的發起人表示,起初希望能透攝影貢獻雨傘運動,因此在高登攝影台召集各人,原本只預期有十多人參與此次運動,沒想到反應熱烈,至今超過50人幫忙,很多參與者平時更只是「CD-ROM」(只觀看不回覆的會員),那87張照片,也是透過巴打們每人幾張而湊成,而87的意義,在於紀念當日警方向示威者發放87枚催淚彈。「我食玻璃大」表示活動是要以圖片說故事,紀錄、支持運動發展,不是要「威」、要「出位」,因此照片上沒有印上攝影師的名字,只有「高登攝影台」字樣,令市民集中於每張圖片的內容。當被問到有否計劃加大相展規模,他指出這次相展雖屬小規模,但若然市民反應正面,希望有更多人或攝影師能自發舉辦同類展覽,不雖全依靠高登攝影台,如早前獅子山上掛「我要真普選」後,該直幅遍地開花便是一例。

三堆一爐的都市病理學

因某種不能言說的政治原因,當一個已發展城市無端百事於21世紀再次經歷瘋狂加速開發與徹底改造,將必先盡其勞動、花光其財、生靈損壞、地土無光;然後始見大白象基建年年超支、隧道飽和、街道擠擁;新界無界、離島無島。如今民心生變若暴,城市形神蕩然無全,完全是自然可解。

那我們亦會明白,為何三個堆填區及一個焚化爐的廢立,對香港的命運有多重要。為何我們突然需要擴充遠超我們百倍需要的焚化垃圾崗?或者倒過來說,假若政府沒有能力處理未來接踵而至近萬億改造香港基建工程的垃圾,物理上又如何可能更高速興建高鐵、港珠澳、豪宅區、水貨城、新口岸來打通及塞滿2020年的新香港? 現實上又如何收拾地產霸權瘋狂捏取人民血汗後遺下大量的建築殘渣? 地又如何再瓜分下去?

有入必有出,城市是有機的軀體,「三堆一爐」就是有關Ecological Assimulation的消化代謝問題,即一個城市自毀時如何進行排泄的都市病理學難題。有些專業人士為官府說項,以為贊成興建「三堆一爐」,就能直接解決城市垃圾問題,完全無視城市肌理生態,實在愚昧至極。

以通識的技巧,足以回應對通識的批評-回應尊貴議員們

保皇黨對通識科的批評不是第一天,對於某些尊貴議員以及扮學界代表的說法,早已見怪不怪。倒是其中不少評論,頗有謬誤,也是稍為細心,都可用通識科「獨立專題探究」(IES)中所學的技巧看穿的。當下容讓我這小教師挑幾項較重要的分析一下(不包括梁美芬說有教師講粗口所以要取消通識的低水平意見)。也許朋友會說我「認真就輸鳥」,倒是免於梁議員葉議員說教師沒水平,也只好多寫一點。此文怕稍沉悶,讀者宜有心理準備。

評論前欠缺暸解

平常對學生說,評論時請先暸解清楚事件背景與來龍去脈,以至多翻翻政府、政黨、學者等權威報告,以免只有「吹水」遊談。然而,梁美芬在《環球時報》訪問(原文已不可考,只好引用轉載)時,說「好多通識科教師上堂經常提及內地人權同貪污問題,但對中國近十年嘅成就隻字不提」(註1),只是實際上,課程文件中已列明「生活水平和模式的指標」、「邁向可持續發展的國家」、「民營企業的角色、國家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綜合國力的衡量」「民主政治建設」等議題。如果教師不教,就是失職,大可向校方或教育部門投訴,而不是課程本身的問題。同樣道理,難道要因為梁議員,就需取消立法會嗎?

何謂城市規劃﹣﹣兩年工作經驗感想

圖:古洞北發展關注組

原題《新界東北發展分區計劃大綱圖申述會講稿:何謂城市規劃﹣﹣兩年工作經驗感想?》

按:此稿為新界東北發展分區計劃大綱圖申述會所預備,申述後經刪剪編輯

主席、各位委員早晨:

我現在就《粉嶺北分區計劃大綱草圖編號S/FLN/1》及《古洞北分區計劃大綱草圖編號S/KTN/1》發表申述。雖然我是城規會各申述會的常客,知道大家可能未必想起我是誰,礙於老闆擔心我真的會指著某些委員罵髒話,我還是鄭重的宣布一次:本人陳大鼻(偽名)今日之出席是謹代表三位授權東北城規組的市民,與所屬公司完全無關。我只不過是一個年約廿幾的土生土長的青年。在本地大學讀文化研究,期間在一基層勞工團體實習,畢業時曾幫一位立法會議員助選。之前所述的公司是我第一份長工,參與深信專業的城市規劃界圈子,過去可說未曾了解過這門專業。

獨媒網絡公民報導大獎頒獎禮暨講座   港台獨立記者促推動公民報導

(獨媒特約報導)網絡發展一日千里,網媒的數量和規模日益增加和擴大,適逢今年是獨媒成立十周年。為推動網絡公民記者的發展,獨立媒體(香港)舉辦網絡「公民報導大獎」,以鼓勵及推廣公民報導,營造多元媒體文化,而獨立媒體(香港)亦在昨天於GoodLab 好單位進行頒獎儀式,當中頒發了「最佳新聞照片」,「最佳文字報導」,「最佳新聞錄像」,「最佳時事評論」及「最佳時事漫畫」等共六個獎項。同時,獨媒邀請台灣獨立記者朱淑娟,香港獨立記者陳曉蕾及本網編輯麥馬高為在場人士主講《新媒體•新可能》的專題講座,講述及回顧港台新媒體及公民記者等動向及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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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的抗爭:不尊重場合?

浸會大學舉行畢業典禮,有畢業生舉起黃傘,遭校長陳新滋拒絕頒授。浸大校長認為畢業典禮是莊嚴儀式,同學應該「對自己自重」。近年,愈來愈多大學畢業典禮成為學生表達對社會不公之憤的抗爭場地。對此,社會最常見的批評是認為學生應該尊重場合。這個批評到底有無道理?

在價值討論之中,哲學家對價值的其中一個區分就是「外在價值/內在價值」。一個事物有內在價值就是那事物本身就有價值,例如自由、純粹的快樂感覺。一事物有外在價值,是指那個事物本身沒有價值,它之所以有價值是因為可以實現其他價值,譬如金錢與藥物就只有外在價值。

「尊重他人(的自主)」可以算是實現自由價值的一種方式,所以屬內在價值。但我主張,「尊重場合」則屬外在價值,它是藉由滿足那個場合的明文或約定俗成的規則,或者滿足人們對那個場合的某種心目中的理想圖像,使得人們在那個場合裡能夠在和諧氣氛下產生一些價值,譬如在良善的討論氛圍下雙互溝通。不過這個主張同時意味著,如果「尊重場合」沒法實現其他價值,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遵守它,因為它本身並不會帶來任何價值。

把這個想法套進畢業典禮之中,我們就必須要問,到底大學畢業典禮這個場合存在的目的是什麼,它會帶來什麼價值,使得我們要舉行大學畢業典禮。它是為了讓家長看到自己的子女畢業、讓學生得到他值得得到的學位榮譽?

環保包裝的地產項目?

2014年9月,政府宣佈和中華煤氣落實把將軍澳東南堆填區的沼氣,用作制造煤氣的燃料,這是繼船灣堆填區和打鼓嶺堆填區之後,香港第三個堆填區「轉廢為能」的環保項目。

要把堆填區的沼氣轉為煤氣,首要條件除了有沼氣外,就需要一所煤氣廠房做轉換,船灣正正就在大埔煤氣廠毗鄰,因利乘便,中華煤氣於1999年巳開始把關閉了的船灣堆填區,實驗性質地把沼氣轉為煤氣。2006年,打鼓嶺堆填區是第二個轉廢為能的堆填區,因距離大埔相對較遠,需要接駁一條19公哩長的煤氣管道, 把沼氣由打鼓嶺輸送到大埔煤氣廠處理。

現在兩個仍有運作堆填區,以每日處理的垃圾量,都比打鼓嶺堆填區多,理論上都比打鼓嶺堆填區和1996年巳關閉的船灣堆填區更有利「轉廢為能」,惟這兩個堆填區距離大埔煤氣廠太遠(超過30公哩),管道走線亦有高山阻擋。青山位於屯門堆填區和大埔煤氣廠之間,而馬鞍山則位於將軍澳堆填區和大埔煤氣廠之間,管道施工相對困難,這就是兩個較大型堆填區仍未「轉廢為能」的原因。剩下一個可行的方法,就是直接在堆填區附近興建一座煤氣廠房,惟代價不菲,如沒有持續性足夠的沼氣,這投資絕不環保,可以說是高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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