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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美豬出城》:改變始於抗爭

文:石姵妍、王瀚樑

一眼望去《美豬出城》的海報,吸引筆者的並非那位搞笑導演米高摩亞(Michael Moore),而是其英文原名「Where To Invade Next」(誰是下個侵略目標)。筆者原以為又是一套大美國主義,宣揚軍事侵略他國的電影,但入場後才知道摩亞正是批判這種美式帝國主義,由二戰以來美國不斷發動戰爭,韓戰、越戰、伊朗、伊拉克戰役……但沒有一場是勝利的。與其開戰,屢戰屢敗,白白浪費了數以億計的美元,倒不如省下軍事費,學學其他國家制度上的優點,改善國民生活吧!

想當然,電影中的「侵略」也不會是軍事或文化入侵,而是透過紀錄片的形式走訪了十多個歐洲和北非國家,「偷師」這些國家在政策上的優點,將之「搶掠」回美國,改善制度。片中一再揭露美國社會種種深層次問題,由教育制度嚴苛、缺乏勞工保障及福利,到國內的種族歧視問題,監獄不人道的待遇等等……這一一說明「美國夢」早已不存在於美國。

提出希望 但沒有提供出路?

電影第一站「侵略」的地方是意大利,摩亞訪問一對當地夫婦,驚覺他們每年有八星期的法定有薪假期(對,是有薪的!),結婚之後還給你兩星期的有薪蜜月假期!這對夫婦原本打算移民美國,但當聽到摩亞說:「零,美國的法定有薪假期是零。」之後,臉上只剩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想必美國人看到這幕定必自愧不如。

【不求光環 鍥而不捨】 ——向污水處理廠兩名技術員致敬

「您好﹗我是一名在屯門居住超過三十年的市民……得知兩位技術員因揭發污水廠為減輕成本將垃圾汁及毒氣排出而被離職實是憤慨……希望公眾施壓令環保處正視問題,保障居民健康,亦希望有一個公正的交待給大眾及兩位技術員。」

這是一位市民早前的來函,委託我將信轉交予兩位揭發污水廠非法排污的技術員。信封面上寫著「多謝你」三個字,從筆跡看,應由一位小朋友執筆的。

昨天收到消息,指環保署終決定檢控屯門望后石昇達污水處理廠14項違反《水污染管制規例》罪,每項最高罰款20萬元及監禁半年。

事件在今年年初爆發。原受聘於昇達的兩名技術員,因不滿公司隱瞞公眾,非法排出千噸計污水於大海,遂挺身而出向環保署舉報,並向傳媒揭發這跨國財團的種種惡行。

兩人為此付出了代價,飯碗都丟掉了。自被公司無理解後,兩人在就業市場載浮載沉——一位曾長途跋涉到機場當電工,上下班來回十幾小時,身心疲憊;後來,再轉任地盤。兩次轉工,收入也比從前少了一大截。另一位技術員被炒後一直只當散工養家。

可敬的是,兩人並沒因生活困頓而挫損士氣,抗爭並沒有停下來。他們曾協助另一位涉事而被上級痛打的同事,給予上庭支援及追討工傷賠償,結果刑事民事兩仗俱勝;兩人亦曾與工會一同到昇達公司抗議,要求法國總公司Suez Environment調查事件。

因災難而出現的廢墟,日本福島

今天(22/11/16)香港時間凌晨5時,福島縣對開海面再次發生地震,令我再次回想兩星期前的福島之旅。

這次福島之旅主要是查看災難修復情況,另外也為廢墟作出另一個定義。過往廢墟都是以人口流動、社會變遷而出現。今次提出由天然或人為災害而突然出現的廢墟,這是以廢墟文化為研究對象的第二種分類。

2011年3月11日在日本宮城縣對海面發生9級地震,期間引發的海嘯令福島第一核電廠1、2、3號反應堆爐心熔毀,釋放輻射,15日後整個北半球也可偵測到微量放射性物質。事件令福島第一核電廠半徑20公里居民無家可歸,影響高達十萬人。幾個月後,就是福島核事故6周年,現在的福島核災區變成怎樣?這種由災害而成的廢墟又會帶來什麼啟示?

這次旅程,除了一般探索裝備外,也帶了一個手提核輻射檢測儀,隨時測量當地輻射量。途中會經過核電廠附近的浪江町、双葉町、大熊町、富岡町等等。核電廠就座落於大熊町及双葉町。

【在同志以外 1 】讓殘疾人士的性權被看見

(獨媒特約報導)同志遊行,是否只屬於「同志」的遊行?還是它是一個讓所有性小眾都能發聲的平台?近年香港同志遊行漸趨主流,我們除了「支持同志平權」以外,能否為同運帶來更多可能?藏在輪椅之下的性權,有誰關心?他們的情與慾,能否在同志遊行中綻放?

關注殘障人士性權「有愛無陷」今年將參加香港同志遊行,是首支參與遊行的殘障隊伍。去年,他們出版了《有愛無陷──殘障者的情與性》,當中紀錄十多位殘障者的「性」,讓社會看見他們的情慾。

捕殺野豬不文明 團體促取締狩獵隊

(獨媒特約報導)漁護署轄下有兩支由民間人士組成的野豬狩獵隊,可以真槍實彈捕殺野豬,每年佔政府開支約10萬。香港野豬關注組批評做法不文明,提出聯同漁護署、立法會議員及市民成立四方平台,商討取締野豬狩獵隊,讓社區動物獲得應有尊重。

殺戮不能解決問題

香港野豬關注組上星期接獲市民通知,民政事務處上周三(11月16日)在西貢壁屋村張貼通告,宣佈野豬狩獵隊翌日會到村內進行捕獵。關注組在網上呼籲市民到場監察,事件曝光後,漁護署稱為避免衝突,決定取消行動。

香港野豬關注組幹事黃豪賢指,當晚到壁屋村了解情況,發現村民不滿野豬推倒垃圾桶影響衛生,多次向政府部門及區議員投訴都未能處理。漁護署則指,收到村民投訴野豬衝向玻璃、破壞農作物等。黃豪賢認為,以上投訴都有其他解決方法,貿然決定殺豬是「匪夷所思」,而他所接觸的村民都同意沒有必要殺豬。

非牟利獸醫服務協會執行主席麥志豪質疑,普通市民投訴野豬,漁護署一般只會用麻醉或引領的方式,將野豬帶回野外,但村民及鄉事投訴,就會出動狩獵隊。

朱凱廸劉小麗突擊 發展會通過抽起橫洲大埔林村項目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發展事務委員會今日討論涉及124億2,020萬的「2017-2018年度基本工程儲備基金整體撥款」,朱凱廸動議剔出兩個關於橫洲發展的項目,作獨立審議,最後在20人反對、22人贊成下獲得通過。劉小麗則動議撤回改善林村許願廣場前期撥款,在22人贊成、21人反對,再次獲得通過。兩項動議皆無約束力。

7議員要求調議程

朱凱廸在會上首先要求承接上次會議,先討論《香港2030+:跨越2030年的規劃遠景與策略》。公民黨陳淑莊表示,因為發展局局長陳茂波上次作政治表忠,令會議未能討論《2030+》,今日多項議程都和《2030+》有關,希望能夠先討論。民建聯劉國勳表示公眾「上網睇」就可以,自己也會報名參加相關論壇。

主席張宇人回應表示,在星期六才收到7名議員的電郵要求調議程,沒有足夠時間予官員準備,因此12月20日的會議才會討論《2030+》。

基層組織者參選社福界選委  要求政府重視社區發展

(獨媒特約報導)特首選委會選舉在下月11日進行,社福界一向是泛民的票倉,上屆便拿下59席。今屆有多個團體競逐,當中包括「社福同行」,社工吳堃廉是其中一員,對他來說,基層組織者才是他的「真正身分」。吳表示,小圈子選舉是不公義,但因為其代表性不足,才希望能夠和街坊及服務使用者一起參與。「希望令不公義的制度內有服務對象的聲音,所以我地叫社福同行。」

吳堃廉今年30歲,做了5年社工,過去4年主力跟進葵青區內的私人樓宇的居民支援。他重點關注社區工作,尤其如居民參與、組織和貧窮議題。 他的日常工作除了舉辦活動外,還有就是擺街站和洗樓,重點跟進劏房和社區問題。他透露,有街坊曾經走到無路,更打算跳樓一死了之;但經社工跟進後,街坊不但走出陰霾,更覺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多。「睇住佢地由無自信到有自信,再到主動發聲,其實好感動。」

吳堃廉表示,社區工作者的信念,就是令街坊相信「參與」能為他們帶來改變。他分享了一些個案,有劏房戶街坊最初只躲在家中湊仔,較少時間接觸社會,更沒有渠道了解原來有更多資源,能令他們走得更前。「社工就係要接觸佢地,話俾佢地知,唔係因為自己懶、學歷差、唔夠技術,而係社會制度不公。」

讀書時已是CD

為了脫貧的移工 旅歐南太平洋欖球員

星期六,英格蘭男子欖球隊主場大勝斐濟58比15,兩次達陣成功的英格蘭國手Semesa Rokoduguni不但獲選為全場最佳球員,更在二次達成功後得到對手Nikola Matawalu的祝賀。Nikola Matawalu的祝賀未必是純粹因為兩人曾是球會隊友,更可能是因為Semesa Rokoduguni本身就在斐濟出生。除了Semesa Rokoduguni外,英格蘭的後備球員Nathan Hughes的出生地也是斐濟。事實上,在同一天的其它欖球國際賽中,澳洲、法國和紐西蘭的陣容中也共有六名斐濟出生球員坐陣。這情況引起了世界欖球總會的注意。近日世界欖球總會主席Bill Beaumont就指該會會檢討現行居留三年就可以為居住地上陣的規定。如果三年的居留期真的延長,可望日後會有更多外流的南太平洋島國球員不選擇轉籍而續為祖國效力。

只要看看效力英格蘭和效力斐濟的待遇有甚麼分別,就可見為甚麼斐濟球員往往「選擇」「背棄」自己的祖國。英格蘭球員的出場數用為22000英鎊,一名斐濟球員所得的卻只有約400英鎊。對於往往要支持自己和家鄉家人生活的斐濟球員來說,即使心中多想為祖國盡一分力好,在衡量過經濟因素後成為別國代表絕對是理性行為。

電影文本筆記:《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最浪漫的地方是瀧與三葉拼命地要記住對方的名字,最後還是忘記了。重要嗎﹖我們要記住的,不是一個名字,而且這個名字給我們的意義。記住了,我們才可能幸福—就算瀧與三葉忘記了彼此的名字,也在同一個時空裡相遇了。也許,就算福島事件最後被淡忘,只要記住事件對日本現在的意義,幸福還是可能的。

前言

如果純粹以穿越、科幻或愛情作品的角度看新海誠的《你的名字》,其實不算上乘。日本有過不少類似的電影作品,例如《藉着雨點說愛你》也是穿越,感動更勝《你》,就算後者多了交換身分的元素也略為遜色。然而,《你的名字》背後有着不少新海誠對日本地震的關懷,將這《你》帶到另一個層次。

新海城曾表明作品受福島地震影響,而類似的意象充斥着整部電影—彗星一分為二(與核發電原理吻合)、災難後的廢墟、市郊與城市關係等等,我們很難不從這角度來解讀電影。我不認為他是藉災難來講愛情,倒過來我認為他是藉一個科幻的愛情故事來討論如何處理災難記憶被遺忘的情緒。

這樣會過度詮釋《你的名字》嗎?相對於過度詮釋,我更怕過度簡化。我們就來一場另類解讀,從另一個角度看這部出色的作品。

一、因為不會走直線的時間,瀧最後才會重遇三葉

絕望巨浪中島嶼的力量──談「島敘可能:文學 x 視藝」展覽

住在島嶼城市的人,似乎早已適應大陸的延伸拓展,忘記了這個城市的來源與本質。在發展主義與中港融合的進逼下,香港的島嶼一直倒數地消失,自然原野與歷史記憶漸漸消亡隕落; 與時代巨輪相悖,今年香港文學季的主題是「文學好自然」,質疑發展主義。而當中「島敘可能:文學 x 視藝」展覽更是將探討的焦點放在從島嶼發展論述的可能性上。透過邀請六對互不相熟的作家與藝術家,分別就大嶼山、長洲、龍珠島、蒲台島、東平洲、小鴉洲六個島嶼交流創作。他們或追溯歷史,或觀照想像,或虛構顛覆。展覽從中展現的,是一種介乎真實與虛構、命名與挪移、自然與歷史、既是起點亦是終點的本土。

然而在當下談到本土,我們可以如何透過島嶼的故事,投射出不局限於政治權力、國族主義所劃定出來的多元論述?篇幅所限,本文僅選取「島敘可能」中「大嶼山」與「小鴉洲」部分的作品,試圖從中探討藝術叩問現實的力度。

廖偉棠 x 馬琼珠@大嶼山:嶙峋的史書,誰的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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