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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美豬出城》的愛國 , 白人至上/右翼政治與現代文明

在陰雨鬱悶的日子,看了Michael Moore 的《美豬出城》(Where to Invade Next),感受良多。這位以不客觀、不中立、不平衡,不避宣傳說教見稱的美國左翼紀錄片導演,以批評美國政治、社會現狀為己任,但骨子裡仍是一個「愛國者」。

Michael Moore的紀錄片批評自己的國家對外到處侵略(包括形象討好的奧巴馬其實也是一個劊子手),對內踐踏人權(主要針對黑人族群)、壓榨勞工及窮人,逃避提供福利保障如免費教育、免費醫療等的責任, 雖云世界第一強國,但政策卻比很多國家落後(影片對香港自以為是的官僚、刻薄成性的老闆、把教育兒女看成自己的投資的家長也是很大的衝擊,如果他們願意虛心參考人家的經驗的話)。中國的民族/黨國主義者大概會很喜歡他的影片, 罵老美就是對的,這是中國民族/黨國主義者的邏輯,中國要趕過老美成為世界第一,也是這群人的心結。

「歷史將宣判我無罪」— 卡斯特羅蓋棺論定

美國奧巴馬總統對卡斯特羅之死,發表悼詞,說「此刻無數古巴人都為此激動,令人聯想到卡斯特羅如何改變了古巴民族以及無數個人和家庭的命運」。此句表面上沒有褒貶,但如果拿過去美國對古巴政策做對比,就知道這句話,至少友善了許多。

有罪還是無罪?

即將擔任美國總統的特朗普,大唱反調,指責卡斯特羅的遺產就是「行刑隊、搶匪、無可言狀的受難、貧困。古巴成了極權主義的島嶼」。

古巴與美國的關係史,就是半殖民地抵抗帝國的歷史。古巴在16世紀時是西班牙殖民地,三個世紀之後,古巴和其他拉美國家一樣,開始尋求獨立,並在1895-1898年間,發動獨立戰爭,且將近成功。此時,美國干涉了,以強權迫使古巴做美國的保護國。1902年古巴名義上獨立,實際上是美國半殖民地,1903年更強行霸占瓜塔納摩作為美軍基地,到今天仍然霸占著。在美國控制下,古巴成為典型的殖民地單一經濟,即資源出口純粹為殖民國服務,所以人們便開玩笑說,這些國家,不是「銅國」,就是「香蕉國」。古巴則盛產甘蔗,所以便是「蔗糖國」,主要出口到美國。但控制別國資源,前提是控制其政權。美國政府一直扶持代理人統治古巴,這種情況下,當然不會有民主了。

【新年小販】民間倡朗豪坊外辦熟食墟市 五區共設10試點

(獨媒特約報導)食物及衞生局建議於明年農曆年初一至初三,在旺角麥花臣遊樂場設立熟食小吃墟市,但只准以電力煮食,被質疑門檻過高。油尖旺區議會於上星期四(11月24日)未能就選址達成共識,建議遭大部分議員否決。民間團體今天發表新方案,建議在朗豪坊設立行人專用區,舉辦約有60檔的熟食墟市。團體亦建議局方考慮在五區年宵原址,以及各區設立行人專用區,於共10個地方設立熟食墟市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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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豬出沒大圍 區議員:棲息地受威脅 不應捕殺

(吳錦雄Facebook圖片)

(獨媒特約報導)今早約7時,有兩隻野豬於大圍顯徑邨出沒,漁護署與警方接報到場,將野豬送回山上。區議員吳錦雄指,近年區內進行多項大型工程,威脅野豬棲息地,致使牠們走入社區,而他認為不應獵殺野豬,以今早的做法將牠們引回山上便可。

當區區議員、民主黨吳錦雄指,約早上7時有居民在公園花槽發現兩隻野豬,於是報警求助。漁護署人員及警員到場後,用網及盾牌驅趕野豬,並用警車堵截交通,於約10時成功將野豬引回山上。

動保團體及立法會議員早前要求漁護署取締轄下兩支野豬狩獵隊,停止以槍殺方式解決野豬問題。吳錦雄表示,他今早到達現場後,隨即要求漁護署不要槍殺野豬,署方人員亦表明只會引野豬上山。

吳錦雄指,野豬不會主動攻擊人,不應傷害牠們,而且牠們走入市區,起因是棲息地被人類佔據。吳指區內近年有多個工程進行,包括沙中線、尖山隧道、大埔道擴建等,以至今早發現野豬的地點附近正在興建居屋,都威脅野豬原來的棲息地。加上冬天泥土乾硬,山上較難覓食,野豬才會闖入市區,「易地而處,佢都係搵命博」。

居大十四周年匯演《一家人》音樂會

香港第一次的釋法啟動了一排倒塌的社會生態的骨牌。社群分裂因為認識不同和權勢不同利益不同而缺堤失守。家既破,人怎能忘。

99 年6.26的釋法其實啟動了當時還未有如是名的「佔中」。多少爭取居權的家庭,民眾,支持者整整把中環的遮打花園佔領滿了,在那裡生活下來,展示抗爭的決志。那時候我們錄了一張唱片叫《一家人》,裡面就有一首〈遮打留聲〉紀實了當時現場的聲音。甘仔在那兒的釋法周年剃了多少次頭?

當然最後還是清場了。我記得收到消息由外邊趕到遮打時,在警察封鎖線外看到獨自一人坐在凌亂雜物中的甘仔。他的臉是一股我從未見過的憤慨。之後有人因抗爭行動賣了命,有人入獄了,有家庭在等待公義的曙光中親人都過世了,也有家庭和新生命誕生了。更多人利用這場運動得到了政治上的進益。最後,很多人都慢慢忘記了居大及他的同學老師們。那時候居小的小朋友,今天也都要結婚生子了。香港,又怎樣了?

經歷了多個不同形式,規模和解釋的佔領運動,也經歷了更多的釋法,黑衣的法律行事者沉默的遊行是敲定了一個社會的無助和無奈。人間律法的無能。整個社會氛圍是在昭示一種暴雨的將至。

而這一個小小的團體,藉箸個人篤志堅持下去的小團體,居大,卻在體現著那我們守護的曙光:我們要不以兄弟相容,就將以敵旅相滅。在這個仍然相信離間和對陣的世代,我們究竟真的願意成為“一家人”嗎?

香港輻射高過東京

1. 最近和朋友談起去日本,又遇到一些「日本有輻射點都唔會去」的朋友,於是我又科普了一次現時日本環境輻射量的情況。朋友說,不如你整張圖啦。於是,有了這張圖。

2. 講到口水乾,其實如果你不是去福島的話,日本絕大多數地方的環境輻射量都不高(每小時0.02-0.06微希伏特),而且比香港低(每小時0.08-0.14微希伏特)。香港的讀數較高和地質有關,因為花崗岩會釋出氡氣,吸入體內會衰變成放射性物質。香港的建築物的混凝土本身也是由花崗岩造出來,所以唔出街唔代表唔關你事。

3. 講返日本,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日本原字力規制委員會的網站,他們有數以百計分佈日本全國各地的即時數據。基本上只要你不去福島的話,讀數都會低過香港。本圖引用數據的最高點是在福島大熊町,就在福島核電廠外面的一個監測點。

4. 自從大亞灣核電站成立以來,香港天文台也建立了數個二十四小時的輻射監測點。其中一個在東平州,對面海就是大亞灣。值得一提的是東平州的讀數比市區還要低,因為正如上文所述,香港的環境輻射主要是來自地質。請注意,這兒說的是來自環境的輻射,理論上只要你一離開就不受影響。但如果你硬要找一把來自福島的泥吞進肚中,那麼無論你在什麼地方也不會安全,我都幫你唔到。

民間重新規劃大坑西邨 城規會諮詢本周五截止

(獨媒特約報導)由香港平民屋宇有限公司興建及管理的私人廉租屋邨大坑西邨,城規會早前通過分兩期重建為4,925個單位,當中3,636個單位會以資助房屋方式出售。民間自發再重新規劃,促保留重建後85%單位作出租之用,並預留地方予非連鎖式小店經營,諮詢本周五(12月2日)截止。

油牆120小時

經過十六個星期天的朝九晚五,今天總算完成了服務令。起初的時候也挺難想像這麼長時間要怎樣捱過,但到完結時,卻又好似有點斯徳哥爾摩症候群,有點不捨得。每星期比番教會還穩定地一秒不遲的報到,每次總會聽到工友熟悉的聲音說「長毛今日起到身喎」或「乜今日唔洗遊行咩」,然後我又會回句「我最鍾意服務社會,梗係番啦」。有時偶爾一兩星期請假,回到後總會聽到工友問候「幾驚你又俾人拉左呀」「個感化主任一定又會跟你番黎」,感覺特別親切。每當有工友夠鐘離開,大家都總會講「走左就唔好望番黎喇,唔老黎呀」,呀叔仲會好似監獄風雲咁唱句「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贈興。

油牆過程其實非常無聊,最多時間就是吹水。大家都知道彼此是曾經在外面犯過一些事才會來到,互相也沒甚麼好隱瞞,多數都會毫無避忌地說出犯事因由。聽過的故事中,有不少工友都是性情中人,有因為爭執動武,亦有因為撈偏搵兩餐,但相處時可以感受到心底裏都很正直。

談到我自己背景,他們都驚訝社工為甚麼不是所謂「奉公守法」的人,在他們對社工的接觸和認知中,評語大都只得一句「冇撚用」。聽在耳中完全沒有感到冒犯,反而有點同意;面對無力改變的社會現況,工友面對的生活壓力是如此真實,大家都是社會低下層,可以選擇的話他們都希望做正行,無奈世態逼人,最後都要撈偏過活,在如此境況下,身為社工的我對他們而言的確是「冇撚用」。

「爱国」還是「爱人仔」?

人民幣持續貶值,《人民日報》作為「黨的喉舌」撰文呼籲人民不要盲目跟風兑換外幣。文章認為人民幣投資組合收益率超過貶值幅度的可能性很大,人民幣幣值之跌幅在美國大選後比其他國家的貨幣跌幅相對少,人民幣並不具備大幅貶值之空間云云。文章基本上是以利去說服人民不要拋售自己國家的貨幣及相關資產。筆者覺得有點奇怪,大量中國人不是天天在說自己很「爱国」的嗎?國家貨幣遭到貶值,好應該大力投入資金去支持,為何需要以「利」為誘去穩定貨幣呢?

近年有很多中國大陸及香港「爱国」人士經常以「爱国」掛在口邊,又經常義正嚴詞地指責那些批評中共、不信任中共、反抗建制的人是「漢奸」、「港英餘孽」、「反中亂港」的走狗。其實所謂「爱国」,在很多人心目中可能只是一盤生意,尤其是在近二十年「突然爱国」的那一班,包括大量建制派議員及其附庸,以及在大陸做生意或投資賺到盤滿砵滿的才俊們。君不見在大陸改革開放前,國家仍然是一窮二白時,他們那時的「爱国」情操又在那裏?

F1老將退役(下):我們的一份子——馬沙

如果時勢讓畢頓當過一年英雄,馬沙在F1生涯中卻從未當過英雄,甚至可說是一位悲劇人物。

馬沙的F1生涯由沙巴車隊開始。他在二零零二年起加盟這支瑞士車隊。他的首兩位隊友分別是夏菲特(Nick Heidfeld)和費斯卓拿(Giancarlo Fisichella),兩人都表現得比馬沙更好。到馬沙第三年為沙巴出賽時,馬沙終於得分比小韋倫洛夫高兩分。不過馬沙其實只得十一分,也沒有甚麼表現令人留下深刻印象。之後沙巴車隊被寶馬收購,馬沙就被棄用。但法拉利在這時卻向馬沙開出聘書,讓馬沙擔任米高.舒密加的隊友。馬沙和法拉利其實早有淵源。因為在他為沙巴出戰一季後,他曾到法拉利擔任了一年試車手始重新為沙巴出賽。

既然隊友是舒密加,馬沙就必然是車隊的二號車手。一年後,舒密加退休,法拉利找來原效力麥拿倫車隊的拉干倫填補舒密加留下的空缺。在車隊心目中,馬沙顯然不是擔大旗的材料。果然,當拉干倫加盟首年就贏得總冠軍時,馬沙只得第四。翌年(即是二零零八年賽季),馬沙的表現大躍進,在一季內贏得當屆比其他車手都要多的六站冠軍。相反拉干倫的狀態卻回落。在倒數第二站賽事,原排第二位的拉干倫由於爭奪總冠軍無望,在末段讓路予馬沙。馬沙因此多取兩分,落後在車手榜領先、麥拿倫車隊的咸美頓七分進軍最後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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