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署要求英國廣播公司(BBC)收回10月21日題為「香港示威:香港社運人士於奧斯陸自由論壇公開秘密」的失實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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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陳健民教授終於回到課堂。
未夠八時半,他就開始分享佔領行動至今的心路歷程。他由九月尾迫着提早佔中講起,當日的片段再次在我腦海浮現。
提早佔中,有四分三人隨即離開現場,對他來說,顯然難過。他亦指出,這個月內在佔領區是有做調查的,認同學民及學聯為領袖的有六成左右,而和平佔中的呢?六個巴仙左右。這個學者做數據分析經驗超過二十年,好難不知道自己發起的運動在大眾心目中是甚麼的吧。
其實佔中這個運動就似一個有優點、缺點的人,是不可能得到全世界認同的。然而,他身上的優點,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是他的缺點。他太深思熟慮、太有部署、太入世、要處理的關係太多⋯⋯在佔領頭一兩天,他們及預備佔中的立法會議員一直期待被捕,但警察竟然撒退,當時更有警方人士同他們講我們警隊稍後會經過,但不是要捉拿你們,放心。
陳教授的演繹是帶着一份冒汗的無奈。寫了兩年的劇本完全是白做的。而學生領袖們所投射出來的面貌,才是群眾所支持的。他有點衝動、熱血、卻不失理性,更有些不同口味的聯想的可能性⋯⋯不過,愚見是,大家都是憑自己的志向及能力而參與佔領的,只是學生領袖總體來說最適合代表某些甚至大部分參與者。
圖:佔中手語新聞啟動
是譯者也是教育者
抗命的首一星期,我差不多每天都到佔領區去。一天晚上,我決定留在家,拍影片放上臉書,用手語解釋「公民提名」、「人大常委」、「公民抗命」這幾個重要的概念。我的猜想是,聾人朋友有如很多別的邊緣社群,不是常有機會接觸社會政治議題。接,譯者朋友又開設「佔中手語新聞啟動」專頁,把我的影片放上去,聾人亦可以此為渠道,用手語來發放佔領信息。又有一晚,我在平靜的灣仔演藝學院對開馬路,跟抗命的聾人朋友解釋「袋住先」的意義,如此種種,「譯者的身分又多了一重了啊,我們像教育者」,我心裏又苦又甜地想。
10月1日的早上,我獨自一人跑到金鐘,為的是要把握早上孤獨的時間,簡簡單單地來當一個抗爭者,而不用每時每秒都另有重任在身。太陽熱辣辣地照射,我在義工噴的清涼水珠之間,看到有塊板在寫:「民主講台」。我給聾人朋友們發信息:這兒有個講座,誰想來聽啊?時間差不多到,我跑到天橋底找了個前方的位置坐好,等到聾人和別的譯者朋友也到達了,講者開始發話,我和其他譯者便開始輪流工作,投入認真的傳譯。
文:李敏剛
10月23日是匈牙利的公眾假期,為的是紀念匈牙利在1956年爆發的革命。這次被鎮壓的革命對匈牙利人有極為深遠的意義,甚至比1989年共產黨政權倒台更重要。事實上,這次革命在二十世紀的世界史也有相當的重要性,因為那是二戰結束以來,蘇聯和整個東歐共產主義陣營面對的第一次重大政治挑戰;這次挑戰不是來自外國勢力、不是來自「反動勢力」--這次革命之所以具挑戰性,正正是在於,這次的挑戰,是真正的來自「人民」。
當年10月23日,大批大學生、作家和民眾在布達佩斯街頭遊行,要求蘇聯紅軍撤出匈牙利,匈牙利社會主義工人黨(即匈牙利共產黨)立即結束一黨專政、開放自由選舉、建立民主社會主義。當晚,匈共第一書記透過電台發表強硬聲明批評示威者,示威者被激怒,拉倒斯大林的銅像、摘下匈共的國旗,並包圍布達佩斯的廣播電台大樓,保衛大樓的匈共秘密警察向示威者開火和發射催淚彈。示威者沒有被驅散,反而布達佩斯大批民眾和工人迅速加入示威,並攻擊警察及取得武器。匈共政府召喚軍隊協助,軍隊卻倒戈支持示威人民,本來的和平示威正式演變成革命,匈共領袖先後逃往莫斯科,政府瓦解。
雨傘運動一路走來,發現香港人不是「香港人」。我們一直都被誤會了。在這三十多天以來,走訪過金鐘、旺角和銅鑼灣三個佔領區,一邊留守, 一邊為雨傘運動視覺文化庫存計劃做訪問。親耳聽到、親眼看見、親身經歷,看著許多不可能成真。香港人很可愛。
原來,香港人並不那麼愛旅行。當三個佔領區都被「佔領」的時候,不禁會想到,旺角銅鑼灣等地,到底多久沒有香港人的蹤影?為了避開遍地黃金、橫行的旅行箱、吵耳的還價聲等等,如非必要,我們都不再去這些旺區。若有空餘時間,我們不是躲在家休息,就是趁著三天五日的假期,搶購平價機票去旅行,為的只是一口自由的清新空氣。
你知道嗎?香港人都很愛香港,只是我們在自己的地方找不到屬於自己的空間。
原來,香港人絕不善忘。我們總愛自嘲「香港人只有三分鐘熱度」,任何人事都不會被記住,熱潮過後,大家又會回復正常,繼續生活。事實告訴所有人,即使一個月過去了,除了一班長時間留守的英雄們,還有不少學生們和上班一族,午餐時、下課下班後還是回到佔領區,默默支持集會。香港人,有些信念有些夢想,就像獅子山頂峰上的「我要真普選」直幡一樣,即使被阻被撓被打擊,我們絕不忘記。
你知道嗎?香港人都很珍惜自己的身份,明白民主路上成王敗寇,不願做「二等公民」。
一首歌、一套電視劇系列為獅子山「開光」,從此每個香港人心中都有一座獅子山。三十多年後,一幅黃色直幡貼在獅子頭上,迷惘的獅子靈氣再現。
攝:獨媒記者 Gundam
法治是用來制約統治者或有權有勢的人,這裡包括所有政府部門、官員,當然連警察在內,也包括法庭、立法機構和一切有公權力的機關,原因很簡單,如果這些機關不依法行使權利,例如不按程序辦事,不按法律規定行事,作出超越法律賦予的權限,凡此種種,會直接危害人民權利,這種危害便稱得上是破壞法治。
那麽,法治與人民關係何在?承接上述前題,法治是制約公權力,公權力既不在人民,法治對於人民,就不存在制約的成份,相反,法治是用來保障人民,令人民的權利受到保護,免受公權力的傷害。一如憲法,是法律中的基礎大法,它是用來約制享有公權力的強者,保護作為弱者一方的人民。
人民要做的是守法,守法的目的,是不傷害其他社會成員,但不守法只是破壞法紀,只要政府將他繩之於法,違法受懲,便成全法治,換在佔領運動的禁制令,只要強制執行便是了。人民無權無勢,更無武器,在法律面前是弱者,憑什麼去破壞法治?憑什麼去成全法治?
佔領運動進行以來,運輸署一直以停駛/改道巴士線數目,「證明」佔領運動對日常生活的影響。巴士路線陸續復駛後,運輸署也似乎「無話可說」,記招也懶得開了。佔領運動令部份主要道路封閉,其實對路面交通也有正面影響——它迫令運輸署及巴士公司重新思考,如何善用有限的道路維持服務。部份佔領期間以至實行至今的改動頗具創意,甚至比改道前的路線更佳。
101X:改道後受歡迎加班
101X由堅尼地城往觀塘,途經紅隧,是一條平日繁忙時間才開出四班的特別路線。佔領初期,金鐘道及夏愨道均全線封閉,剩下的龍和道十分擠塞,因此巴士公司安排101X改經西隧。路線改道後更受歡迎,雖然全程行車時間相去不遠,但改道後途經的西隧、佐敦道及加士居道,在早上一般不會擠塞,感覺上更為快捷,結果巴士公司將早上開車班次增加至四班。
從路線設計上看,101X使用紅隧其實是比較直接,不過紅隧日夜均十分擠塞,101X改用西隧前往九龍,從整體運輸規劃角度是較佳選擇。當然,巴士公司須付出高得多的隧道費。
680X:分拆不同目的地乘客
金鐘道及夏愨道全線封閉期間,巴士公司亦將一條由馬鞍山往返中環的上下午繁忙時間路線680X,由東隧改行西隧。680X改道後行車時間有所下降,令路線更受歡迎,金鐘道重開後巴士公司亦沒有安排680X重新使用東隧。
(獨媒特約報導)佔領行動以來,多次發生警察濫用權力對待示威者事件。有見當局處理不力,民間人權陣線宣佈設立「民間警察投訴科」街站,收集相關資料,並會於每日下午3時召開記者會回應警方。
民陣警權組歸納了警察在過去1個月違反《警察通例》警員應使用最低武力的事件,尤其在9月28日濫用胡椒噴霧、催淚彈,在10月15及17日對示威者拳打腳踢、攻擊頭部,威脅示威者生命危險。警權組召集人陳樹暉另指出警察在行動違反通例,如阻制及攻擊醫護人員、記者等,市民報案更被轉至警察投訴科,有包庇之嫌。
民陣成員楊政賢表示,監警會雖有回應,但卻沒有展開調查,楊質疑為何2011年8月18日時任國務院副總理李克強出席港大百年慶典,一個在校園發生的事件也有詳細報告,但佈及全港的雨傘運動卻沒有。
民陣籲政府勿再以警員作盾牌逃避政治問題,政治問題該由政治解決。民陣將於金鐘夏愨道成立「民間警察投訴科」街站,在每星期二、四,下午5時至晚上9時向市民收集資料,把充足資料收集後為投訴者處理案件,提供法律支援,預計在運作兩星期後評估會否在旺角設站。民陣並會於每日下午3時,於金鐘「命運自主」台召開記者會回應警方。
投訴警察課收1375項投訴
文:Eric
田北俊高呼梁振英辭職,何其擲地有聲,丟了政協委員後才懵然說忘了自己的身份。他面再懵,心卻不懵,今天只是以退為進,靈活地扮演中共和本地華資的政治買辦罷了。自2003年廿三條一役倒戈以來,田北俊精明的買辦本色不改,出賣港人的劣跡也不改,我們不妨回顧一下他十年來精彩的政治買辦生涯。
一、與民為敵的商界代理人
為了擁護本地工商財閥的龐大利益,田北俊堅決反對財富再分配。田北俊既帶頭倒戈反對廿三條,甚麼最低工資、規管工時、全民退保也可見他的反對聲音。即使是社會最基本的保障——綜緩,也要把養懶人的髒水往它潑。2013年他以「杜絕濫用」之名提出「失業綜援限領兩年」的動議,妄圖把社會上苦無生計者的最後生機果斷杜絕。如果梁振英只是甘於讓收入14K以下的階層迎不了真普選,恐怕田大少心機之歹毒,毫不遜色於貪狼。
田北俊惟恐政府把維持社會福利的成本轉移至商界,時時不忘自己是反對一切便利社會民生政策的急先鋒。「關鍵時候,有我捍衛底線」,田北俊努力捍衛了資本家算盤,以資本家的政治代理人而言可謂功德圓滿。
二、保守價值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