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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要求當局停止打壓,還我小販一線生機」口號牽動了北區街坊的心,觸動了來自香港各區市民對上水彩園小販的關注,一起於剛過去的星期日(4月27日)齊集上水石湖墟街市外空地,參與「撐住夜市小販文化日」活動,細聽一眾彩園小販的歷史及所經歷的變遷,另外還有上水區的街頭樂隊MIMOSA、人稱雄仔叔叔的阮志雄先生等為文化日嘉賓。據大會估計當日參與人數高達六百人,活動期間亦收集了不少市民簽名支持彩園邨一眾小販。

抱打不平 組織應對

由義工講述活動目的及「上水彩園夜市小販」的成立為當日活動揭開序幕,這些義工由一班對小販遭遇抱不平的上水街坊及來自各大院校的學生組成,幫助彩園小販發聲,為他們爭取應有的權益,同時應對政府部門及大財團領匯所採取的行動。其後,義工聯同宣讀聲明,道出捍衛小販們的生計、居民的生活,爭取成為香港第一個熟食夜市。


義工聯同一班上水彩園小販讀出聲明

歷史攸久 近年大舉打壓

上星期三(23/4)有金融界代表於FCC舉辦記者會,解釋他們對「中共領導層十大訴求」的公開信,公開信同時在本地和海外報張發佈。昨天(28/4),他們又在蘭桂芳附近設置街站派發公開信,並呼籲其他金融人和中產支持一個無篩選的普選。老實說,訴求內容只是一些「基本野」,什麼捍衞「一國兩制」、維護言論、新聞自由、保障香港法治和司法獨立等,一早在基本法清楚列明,本無辨論需要。

諷刺的是,這些「基本野」,竟觸動到建制派神經(筆者認為,大部在港的反佔中,反泛民,反真普選行動只是一班小人的大茶飯-為維穩費做事,中共領領導層點理得咁多),引起連串抹黑和口誅筆伐,什麼「假金融、真佔中」、「挾洋自重」……大公、文匯、環時乘勢圍攻之餘,小圈子議員張華鋒、財經演員鄧聲興等率先跑出來,在昨天(28/4)經濟日報刊登聲明,聲稱代表八個金融團體反佔中。

張華鋒等聲稱他們代表幾萬金融從業員已是一個最大的笑話。首先,他們發聲明前是沒有咨詢過會員,連知會都沒有,跟本是騎刧!另外,這班發起者(金融界立法會議員張華峰、證券商協會主席李月華、香港證券學會會長李細燕、香港證券及期貨專業總會永遠名譽會長王國安、香港網上經紀協會主席鄧君栩、香港貴金屬同業協會鄺德成、香港股票分析師協會鄧聲興、香港中資證券業協會會長閻峰,及香港中國金融協會主席陳爽)多具親中背景*,立場偏頗自是必然。

為了迎接五一勞動節,為大家推介一齣名為《蟹工船》的日本電影。

電影《蟹工船》改編自一部在1928年起於無產階級文學雜誌《戰旗》上連載的小說,是日本左翼文學作品的代表作,作者為日本左翼文學界代表人物小林多喜二。自1930年起,小說曾經多次改編成舞台劇、電影和漫畫,而在2008年,即作者死後75年,日本經濟低迷,故事再次在社會引起熱話,小說和漫畫的銷量大增,更於2009年再次被拍成電影。這部八十年前出版的小說,為何仍然能夠引起現今人們的共嗚呢?

仍然存在的階級鬥爭

故事舞台發生在二十世紀初,一艘名為「博光丸」的捕蟹船,這艘船其實是一間長期漂流在海上的工廠,工人除了捕蟹之外,還要煮蟹、加工和製作罐頭。故事的劇情很簡單,就是描述一班在蟹工船上工作的男性工人,如何受到資本主義與帝國主義殘酷地剝削,工人們其實都是來自鄉下的失業人士、破產農民或貧窮學生,被資本家、地主或政府騙到蟹工船上工作。

電影的上半部份,花了不少時間去描寫船上極為惡劣的工作環境,例如船上的機器都是由工人以人手推動,每天工人們都好像奴隸般推動著笨重的機器,抑或是站著不停去抽取蟹肉;每名工人都好像囚犯般被編上不同的編號,每天穿著住同一套骯髒的製服,與惡劣的工作環境融為一體;當工人稍有倦意,監工便會虐打工人,甚至有逃走失敗的工人被倒吊懲處……

政改決戰如箭在弦,我們將在未來半年,走向普選運動的終點,決定香港的前途命運。可是,今天泛民主派依然未能扭成一團,反對力量四分五裂,形勢上甚至比2010年政改更為險惡,我們對此非常憂心。際此危急關頭,我們希望重申幾點立場,呼籲各位參與佔中抗爭運動的同路人,堅守公民提名的底線。

公民提名就是底線

  
過去二十多年,政制民主一直是香港的核心政治問題。民主派一直以普選訴求,尋求香港市民支持。眾所周知,基本法的制訂過程並不民主。現在不少泛民議員均曾參與的政治團體前線,九十年代創立時,其綱領早已明確主張「全民制憲」。退一萬步說,中共制訂的基本法也早已訂明,香港可於零七零八實行雙普選。那時候,中共還未動用人大釋法的手段。2004年,民主黨及四十五條關注組(公民黨前身),曾建議「議員提名」,即五名立法會議員即可提名一位特首候選人。2006年,民主黨張文光曾建議「公民提名」,只要5%選民支持即可參與特首選舉。那些年,民主派是如此告訴我們,「普選」應該是這個樣子。泛民政黨也是用這樣的政治立場,為歷年立法會選舉作宣傳動員。

圖片說明:規劃署於一○年中發出「完成規定通知書」(見上半截圖),接納黃宅旁邊的農地已經還原,但其實多年前傾倒的建築廢料一直存留至今。圖右是黃桂初用以阻礙泥頭車進入的白色私家車。

元朗八鄉錦上路元崗新村上星期六早上發生斬人案,一名五十九歲農民懷疑因為反抗地方勢力在家園旁邊非法傾倒泥頭,涉嫌揮刀斬傷三人後被捕。事件令人關注新界鄉郊非法倒泥問題。本網記者調查後發現,事發地點的非法倒泥活動早於二○○八年開始,泥頭一直堆積至今。但是,規劃署卻在地主沒有清走泥頭的情況下,於二○一○發出「完成規定通知書」,信納地主已經將農地「恢復原狀」。規劃署對倒泥情況眼開眼閉,再加上地方勢力不斷滋擾,似乎是導致兇案的兩大原因。

● 被控三項傷人罪 不准保釋

元崗新村農民黃桂初今日早上於屯門法院提堂,被控以三項嚴重傷害他人身體罪。法官表示三名傷者傷勢嚴重,被告行為失常,證據確鑿,拒絕保釋申請,需要還押至六月十日再在裁判處提堂。警方在此期間將會進行化驗兇器、落口供及認人等程序。

圖片來源:變態辣椒

文/泡泡

新浪最近日子不好過:去年政府「嚴打謠言」,重創了新浪微博;上週,新浪被全國通報,因其讀書頻道和視頻節目「涉黃」,將被吊銷《互聯網出版許可證》和《信息網絡傳播視聽節目許可證》,停止其從事互聯網出版和網絡傳播視聽節目的業務,並處以5至10倍於違法金額的罰款。

自4月13日全國「掃黃打非」工作小組辦公室、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工信部、公安部發布「掃黃打非 -淨網2014」專項行動公告以來,目前已有逾20家文學網站被關閉,包括「煙雨紅塵小說網」、「翠微居小說網」、「91熊貓看書網」、「搜狐原創」、「鳳凰讀書」等知名網站。目前想要在網上讀到任何出自民間的網絡文學都已成難事。此外,快播等視頻網站也中招。

黃即是罪?

「香港獨立媒體網」專頁在面書上的「讚好」,到本文撰寫時為97,422。在獨媒辦公室的廚房裡,有一支等待回收的空酒樽,上面寫著向「十萬LIKE」出發,那是專頁突破40,000人時的戲言,想不到真的有機會在五月前後成真。

十萬放在面書世界其實不特別多,不過如果放在本地面書媒體的維度去看,則十萬也算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指標。我們只有3位全職職員,其餘的都是義務的編輯或記者,我們沒有能力維持一個每日運作的編輯室,只能「睇餸食飯」,去報導盡量多兼且重要的議題。

十萬當然也是環境使然:中央收緊對媒體的控制,以至有傳媒人被斬,大家對小型、獨立的民間媒體開始更加關注,這個現象放在台灣、馬來西亞亦然。兩岸三地面對的政治低氣候,亦有互相共同、比較之處,這也能解釋為何獨媒的專頁有超過20,000人來自台灣及大馬。「今日香港、明日台灣」不只是一句口號,而是一個形勢,迫令兩地民眾要更了解對方,給自己作參照。

林義雄先生以絕食表達反核理念進入第七天,我們深刻地感到沉痛、悲憤!我們知道林先生的血淚際遇,我們知道林先生足以做為典範的人格操守,我們更知道,林先生背負著台灣歷史的重量,也背負著追求民主自由的道路上,所有蒙冤受辱的魂魄。林義雄先生堅決反核,二十年來,曾發動台灣史上首次政治絕食,發動三波「核四公投千里苦行」,為落實「非核家園」的理念犧牲奉獻。二十年後,台灣民主化後的今日,林先生卻仍然需要以絕食為手段,呼籲政府立即停建核四!
 
政府強力推動服貿協議和核能發電,其背後隱藏著同樣的邏輯,那就是一味追求虛假的經濟發展,以空洞的「拚經濟」做為治國的唯一方針,將經濟利益凌駕於環境保護、居住安全、世代正義、分配正義、民主人權等我們珍惜的價值之上。並以虛幻的美好願景作為包裝,強迫我們接受實質上敗壞腐朽的服貿協議和核能發電。另一方面,又說「沒有核四台灣缺電、沒核四台灣經濟要崩潰」、「沒服貿台灣經濟要崩潰、沒服貿台灣要輸南韓」,不斷地以恐嚇的方式強行推動這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無良政策。
 

如果唐代詩人李白走到2014年的大嶼山去遊覽,一定會被大嶼山的風景吸引。相信,他更會通宵飲酒,在鳯凰山頂等日出。少不了,更會詩興大發,為山水風光賦詩。

大嶼山的山峰高,遠離煩囂,光害甚少,當然容易看見明月繁星。時值春夏之交,百花盛放,可以繼續「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但當李先生看完日出,下山買酒,看見正在興建的港珠澳大橋,發現「朝辭澳門珠海間,千里嶼山一日還」,不知是何感受。再走到東涌,看見動輒數十層高的樓宇,工程引起的滾滾沙塵,並感受無形無相又無處不在的空氣污染。頑皮又豁逹的李白,只好把《襄陽歌》中的一句「清風朗月不用一錢買,玉山自倒非人推。」改為「清風朗月千金賣,玉山自倒有人推。」

酒稅寬鬆的香港對嗜酒的李白來說,本來是個好地方。對於甚麼「朝政腐敗」、「奸佞當道」的時局,曾經歷「安史之亂」的李先生相信也適應到的。只是唐朝政府還未至於把郊野開發,尚有山川田野供文人避世。這一點,真的觸碰到他的底線了。須知道李先生專事遊山玩水,一身仙氣都是得自靈秀的山嶽河川。他深深了解「地靈人傑」的真締。一個地方,依山傍水,方可令才情增長。正如《望終南山寄紫閣隐者》所寫:「出門見南山,引領意無限。秀色難爲名,蒼翠日在眼。有時白雲起,天際自舒卷。心中與之然,托興每不淺。何當造幽人,滅蹟棲絕巘。」

圖:ANP

作者:花火

(荷蘭在線專稿)曾經有一個供職於某公知媒體的中國年青人向筆者吐槽:上學時,以為中宣部宣傳機器說的都是假的,自由媒體說的才是真的;長大工作後才發現,中國媒體說的不一定都假,所謂「自由」媒體說的也不一定都真。

真不真不一定知道,但是自由媒體會從一個事件中找到合適的角度,以支持自己的觀點。這幾天內地香港之間的爭吵可以算是一個例子:一對大陸夫婦在孩子忍不住尿時讓孩子當街便溺,被香港媒體記者拍到,然後夫婦上前討要照片,被拒後發生爭吵、打鬧直至報警。這件事情如果發生在內地,恐怕不會受到什麼關注,但是發生在香港,便成為了一個能讓兩地口水漫天的導火索。

筆者認為,這其中,誰是誰非,應當怎樣評價,似乎各有各的道理。而在事件中媒體怎樣報道,則直接表明了媒體本身在輿論論戰中所選擇的陣地。

這件事人們可以從很多角度進行解讀,但我最先想到的是兩個方面:媒體和媒體人在報道當中應當持怎樣的態度?香港內地之間為何有一種矛盾乃至敵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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