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昨日(12月9日)立法會食物安全及環境衞生事務委員會就處理流浪牛策略舉行公聽會,多個關注流浪牛組織於會後指,不滿意漁農自然護理署提交的《香港流浪牛:捕捉、絕育、跨區、搬遷試驗計劃報告—2014年9月》,並希望政府能撥款興建「樂牛遊」和牛棚,以確保人和牛能共存。
漁護署於2013年11月起推行流浪牛「捕捉、絕育、搬遷」試驗計劃,把在西貢及大嶼山等地點棲息的流浪牛捕捉並遷移到其他地方,以期長遠控制流浪牛的數目。漁護署於會上表示該計劃發展狀態良好,能有效減少流浪牛對區內人士造成的滋擾。工聯會王國興質疑漁護署沒有聽取保護流浪牛團體的多方面提議,亦忽視搬遷計劃會令牛隻不適應新居所的環境。公民黨毛孟靜表示絕育計劃會杜絕牛隻,非單單控制牛隻數目,亦批評漁護署沒有實際行動去設定保護牛隻的長遠時間表。
我們拖著疲乏的身軀留守至今已經是第七十三曰,為的是表達市民與國際社會認同的基本民主訴求。為了擊潰我們那顆近乎懇求的心,政府以一連串胡椒噴霧、催淚彈、黑社會暴力毆打、黑警暴力給我們施予種種的政治洗禮。累,但我們堅持。梁振英政府完全漠視我們對爭取真普選以及反對社會不公義等最基本的訴求,我們一直要求再對話,但他們作為人民的公僕,不但不回應市民訴求,態度還跋扈囂張,連些微的對話空間也從不騰出!
現今旺角的留守區已經失去,陪隨著無數的鎮壓,被埋葬於暴政的歷史中。隨著金鐘禁制令的出現,金鐘、銅鑼灣相信亦難以支撐。縱使我們抗爭的心從來不滅!明天,當你們一覺醒來張開雙眼的時候,我們的銅鑼灣留守區很可能已被全副武裝的警察暴力清場。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我們希望在還可以發出對民主的呼喊的時候,謹此衷心向您——每一位支持或包容我們的街坊,衷心的說一聲「謝謝」; 對一直容忍我們佔領電車路的電車公司,說聲「抱歉,令你的營運成本增加!」;亦想向不支持我們的街坊表達出我們理解你的意見,同時就我們給您帶來的不便,講聲「對唔住,真係唔好意思」。
攝:獨媒記者 Gundam Lam
葉蔭聰在獨立媒體撰文,呼籲傾向和平不抵抗的抗爭者,與勇武衝衝子區隔,文章引來不少正面反應。確實,區隔已經逐漸成為佔領者之間隱隱然的欲望。
警方在12月1日顯示了壓倒性的武力,導致憤怒的抗爭者愈來愈多,之後好幾天,不少抗爭者都相信警察一定會暴打,情緒和判斷都傾向極端(朱凱迪話佢見到深藍警添馬驅趕的暴力都想動手)。而和理非抗爭者會真實地感到武力差異目前無法企及,也感到己方升級所造成的恐怖。有一位朋友說,「真的不想有人死」,所以在龍和道時阻止了己方擲重物(欲擲者是哭著說「佢用警棍扑我頭呀!」),而被自己友屌,深感沮喪。
此二者混同一起,造成了內部矛盾。衝衝子狂屌人不跟自己衝、狂屌警察一來身後就少了八成人,瘋狂逼迫升級;和理非則制止擲物,在深藍警來時無法抵抗而迅速退卻。前者為後者造成了危險,後者則讓前者錯誤估計了兵力。回過頭來時便互相指責,失去信任。這是最差的場景。
「呢個印尼嘅黑人歸化足球員……」
呢個,唔係黑人歸化足球員,係印尼巴布亞土著球員,佢叫蘇洛沙。巴布亞土著及非洲黑人真係好難分咩????如果離遠睇,巴布亞土砲足球員又真係有啲似黑人歸化足球員嘅,又難怪,大家又係黑黑地,就好似我離遠睇陳肇麒又真係有啲似蒙古國家足球隊隊長Bayasgalangiin Garidmagnai(哥域馬尼),起初我以為肇麒有個兄弟喺蒙古,大家又係咁高大,大家又係型男,大家又係黃皮膚,又難怪嘅。
雖然巴布亞鳥頭半島(多貝拉伊半島)早已經比印尼吞噬成為印尼一部分,但巴布亞土著嘅生活文化同印尼主要民族爪哇族唔一樣,信仰唔一樣,加上貧富不均,多年來分歧不斷,衝突不斷,『自由巴布亞運動』(O P M)呢啲分離主義組織因而成立。雖然巴布亞土著及印尼其他主要民族同住一個國家內,但其實有啲似生活喺兩個世界內咁。
每一個佔領區,尤其是在運動初期和每一次大型衝突期間,到處都是黑壓壓ㄧ片的人頭,即使你約定了朋友在佔領區見面,也不是容易的事,甚至乎你從Facebook知道認識的朋友在你身旁,在到處是人的旺角和金鐘仍然會看不見對方,但我在佔領區卻有很多奇妙相遇,已經很多次了,我都「被指定」不斷遇到某些連自己都會覺得意想不到的人。
有一天,當我在佔領區拍攝畢業照時,有一位廿多歲的女記者走來想跟我做訪問後不果,坐下來跟我閒聊,她跟我說9.28警方放催淚彈當天在現場做採訪,有一位包着半邊臉的男人,跑向她幫她戴眼罩和口罩,然後拖着她避開旁邊的催淚彈,放了一支水在她的背包後,吩咐她小心安全便跑了。這位記者很可愛,她形容畫面就像戰爭電影中的愛情片段,但之後幾十天她再也沒有重遇他了。
我是磁場很特別的人,後來某一天,我在旺角看到有人圍圈聊天,聊9.28的經歷,9.28時未回到香港的我於是也坐下來聽故事,怎料當中有一位廿多歲的男人提到他遇到一位女記者,而他形容的畫面跟我遇上的那位女記者所說的是exactly一樣,就連報館名字也是一樣,只是之後幾十天他再也沒有重遇她了。
可惜的是,我沒有留下萍水相逢的二人聯絡方法。
奇遇記不只是發生在別人的故事裏,也發生在自己身上。
去澳門,如果不想逛賭場,大可去觀看葡萄牙建築,感受葡國文化。不過,大家有沒有想過在香港感受葡國歷史文化?其實,葡萄牙人曾經三次,大批來到香港發展,留下不少重要建築。這些建築大家就算無看過,都會聽過他們大名。可惜的是,香港歷史少講,葡國人亦無提,這些有趣的歷史就慢慢消失在繁囂的社區中。
16世紀的屯門海戰,竟然由明朝軍隊取勝。
首先要說的是,葡萄牙人一開始目標就是香港,不是澳門,更曾在1517年佔領屯門!後來,明朝與葡萄牙軍隊在1522及1523年於屯門海面交戰,葡萄牙大敗而回,只好退而其次,在1557年租借澳門,正式定居。後來1842年香港開埠,當時在澳門的英國駐華商會辦事處搬至香港,其中有一部份是葡國人,成為第一批來港的葡萄牙人。
從地圖可見,葡萄牙人曾經過印度、馬六甲、印尼、孟加拉,故葡萄牙人精通多國語言。
(獨媒特約報導)足總早前宣布成功向政府爭取繼三年前的鳳凰計劃後,另一推動本地足球計劃,名為《力爭上游──萬眾一心》的5年計劃書,資助額約為每年約至少2,000萬港元。今季為改革後的首屆超級聯賽,但入場人數更不增反跌,香港足球該如何走?獨媒繼上次訪問港足年青球員陳肇鈞後,今次找來另一位年青球員,繼續看足球,看年青人的出路問題。
九十後大學生足球員 邊讀邊踢不容易
大埔運動場最近迎來了一位澳門人。他的名字叫梁嘉恆,剛剛過了人生第22個生日。年僅18歲便當上澳門足球先生,梁嘉恆坦言有壓力。「我身邊的朋友常常都會『鞭策』我,他們都希望我不要驕傲。」「很多人都會話,呢個邊個嚟咖?」梁嘉恆表示,雖然曾兩度當選澳門足球先生,但仍希望能繼續保持謙遜的心,得到更多人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