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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雨傘世代的反蛇齋餅糭(二):寫見證、格格漫畫、棟篤笑、小說

圖:Economist

上周五的文章《雨傘世代的反蛇齋餅糭:科技是我們的武器》,今天早上好像被封鎖了。假如這是惡意行為,說明了我們誤打誤撞,又觸動了某些人的神經。根據毛主席的「死仔包/死女包理論」: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那我們集體發文、創作,可能是可行的出路。周末聚餐,討論到這篇文章,有朋友說我給的建議未夠具體。以下是根據好朋友「ICC的MCC」的思路,再給大家一點發聲的建議。

「ICC的MCC」的想法是單說理論,必然很悶,而且很容易流於雙方互叫口號,卻沒有交流的境地。與其說教,不如說故事,更能發揮理論。很多宗教經文,用的都是故事形式。整部《聖經》,基本上就是以色列民族的立國神話,以及耶穌及祂的門徒的事蹟。許多最重要的理論,都是故事中的故事:耶穌在某地傳教時候說的比諭故事。以故事傳教,簡單易明,亦容易記憶。

港警墮落為大陸公安的背後秘辛

香港警察隊(Hong Kong Police Force,HKPF)於1844年5月1日成立,為世界上首個現代警察機關之一,目前公職人員近38,000名。以往香港警察紀律嚴明、執法文明,曾在1960年代起被國際刑警組織及國際社會評定為「亞洲最佳」(Asia's Finest)、享譽世界。但是隨著現任警務處長曾偉雄上任,尤其隨著「和平占中」運動的展開,香港警察的形象在全世界一落千丈,其野蠻殘暴、流氓卑鄙、選擇性執法、甘為中共專制之惡狗,已經可以與臭名昭著的中共黨衛隊——大陸公安相比高低。

世人在震驚於香港警察的野蠻暴力同時,不禁要問,為何港警幾乎是一夜之間發生如此突變呢?「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實港警墮落軌跡背後,是中共黑手多年對港警的經營、滲透、洗腦和控制。自1997年香港回歸北京政權後,中共就有目的使港警從以前政治中立、只擔負社會管理功能的治安機構轉化為服務於中共政權意誌、鎮壓反對中央及其代理人港府的人士的專政工具,從服務市民的行政機構蛻變為中央政權依賴的國家機器。

從警方拘捕佔中網上發言者看言論自由及互聯網私隱

自佔中開始兩個多月以來,警方已拘捕了至少四名在互聯網上發表「 煽動性 」言論的網民。這不僅帶出了政府對網上言論自由的管治問題,亦暴露出政府及互聯網公司在處理網上用戶資料時的不透明做法。

12月4日, 警方以涉嫌「有犯罪或不誠實意圖而取用電腦」拘捕一名顧姓男子,他涉嫌於12月3日在社交網站上煽動市民於聖誕節到旺角及立法會集結並進行非法活動。

11月7日,警方拘捕一名二十五歲男子,因其在互聯網上發布「佔領禮賓府」指南,涉嫌在社交網站煽動他人參與非法集會。

觀鷹的露台

每年秋分之後,我家向西南的露台,當太陽普照的日子,太陽光直射入屋,11月-1月更會有 「射上牆」的情況出現。有兩種情況下可得悉麻鷹飛近露台。

第一個情況就係牆上掠過的「黑影」,上圖的牆是我家的一面牆,黑影是PS出來方便描述,實際的情況只是一個速度很快影像模糊的黑影掠過。當棲息於堆填區的麻鷹在露台附近翱翔時,黑影就有機投射在牆上,我只要在抽屉拿出一支$300鴿記雙筒望遠鏡,一架普通影相機,行出露台就可以觀鷹甚至「打雀」。

銅鑼灣佔領者最後感言:很榮幸能和各位走到現在

我們是一群在銅鑼灣佔領區留守的市民,在這裡我們再一次向於週邊居住及上班的朋友,以及其他香港市民,就我們的佔領行動帶來對每位於生活上的影響,致以萬分歉意。

於佔領行動之初,我們早已明白,要是特區政府沒有回應我們的政治訴求,我們無可避免要面對警方的清場行動。我們現在知悉了警方決定於星期一早上進攻銅鑼灣佔領區,就此,我們將決定留守至警方展開行動的最後一刻。

在旺角和金鐘的清場行動中,我們可以看見警方以集會人士難以抵抗的訓練及裝備,去驅趕表達自己政治訴求的一般市民,去踐踏集會人士於佔領區建立的小社區,去破壞集會人士設立的惠民設備和藝術品; 同樣的情況,我們相信在銅鑼灣亦將會發生。

警方將表達政治訴求的集會,當作治安問題處理,力度越大,正好反映特區政府於政治上的懦弱。 雨傘革命持續七十多日,但特首梁振英及政府政改三人小組從未親臨任何一個集會區域,去和任何一個在場表達訴求的市民直接交流。 特區政府以眼不見為乾淨的態度去處理民意,正好反映這個政府未能做到施政者最基本的要求,即認真聆聽市民的聲音,更特顯了香港人需要一個有真正代表性的政府之重要性。

敗選感言

我再次參選主席,是相信民主黨應該勇於革新。如今無法達到大家期望,我深切明白各位失望的心情,在此感謝每一位對我有期望、予以支持的朋友,亦感謝33位沒選擇棄保而堅持投票給我的黨友。

雖然大家有各種意見,我首先要恭喜卿姐,也謝謝吳永輝,因為這次選舉的確結果難料;我也要衷心感謝胡志偉,特別是因為看到我文章而參選,把不可能變成某種可能,在第二輪投票取得相當接近的票數。他是把變革的希望不致於變得一無所有的人。

希望來屆中委會認真面對黨員要求革新、打好區議會選戰的訴求、乃至檢討港人優先政策的逼切。民主黨過往太有歷史包袱,由我來換取黨起點重來、輕身上路,是我當初理念。但更想改變的,是非立法會議員擔任黨主席的可能性。公民黨陳家洛任立法會議員前是黨主席;人民力量主席袁彌明也不是立法會議員。香港政壇位置本來已經很少,若黨主席不是立法會議員,便可多一個晉升可能,讓有志帶領政黨者有發揮機會。

畢竟這已是過去。改變從來不是輕易的事,即使提出幾多想法,我要面對的是如何說服黨內不同的人。這次改選就是社會縮影,參選黨內主席還是區議會選舉,同樣要面對這樣的問題。選舉最難的,是要說服不同背景、不同年齡的人的支持。所以單純說年輕,沒可能得到所有人認同。你必須有足夠的才幹,才能在別人的遊戲規則裡得到別人認同,玩贏別人的遊戲。

反思另類媒體:挑戰與出路

2014年12月《街報》特別報導
整理報導/眾意媒體編輯室

近幾年來,因循大選和社會運動的脈搏,馬來西亞開始出現一些小眾媒體與實驗刊物,無論在經營或組織模式上,都與一般的主流形式有別。有眾多社區報開始扮演凝聚社區的角色;有者作為社區抗爭突破主流媒體牽制訊息流通的網絡媒體,例如:當今峇南;有者雖然只短暫出現,但是主題和立場非常鮮明,例如曾在大選時期印刷超過10萬份的《向陽花》,就是一例。媒體的百花齊放對營造多元,打開讀者想像有積極意義,但理想要長久經營,卻不容易。

主題分享:另類媒體實作
05/10/2014(日) | 5pm-6:30pm | Lostgens' |雨|

分享人:
林宏祥(《獨立新聞線上》馬來文版前主編,現任中文《火箭報》編務顧問。)
楊潔(現為眾意媒體編輯,實驗著不同的媒體形式與內容傳播。)
劉嘉銘(《當今大馬》駐檳城記者,也參與與推動《明察暗訪》網絡媒體。)

《街報》一周年之際,眾意媒體邀請來三位同在實驗各種可能性的媒體人來暢談媒體實作經驗。嘉銘認為記者必須有內部突破,才能推動現有媒體環境的改變。楊潔相信另類媒體的接力和跨越,能撐開更多對話和看見彼此的空間。宏祥則表示現今社會要反思能否提供獨立媒體永續經營的條件,而讓媒體走得更遠。

僵化vs自主:內部突破·記者業餘組織

「新自然保育政策」十年回望

2004年11月,政府推出「新自然保育政策」(NCP),至今剛好十年時間。但十年來政策落實進度緩慢,只有鳯園、塱原和濕地簽訂了「管理協議」(MA),成為較廣為人所熟悉的項目;沙羅洞的「公私營界別合作」(PPP)計劃,由於涉及骨灰龕項目一直無法上馬 ,長實豐樂圍項目則於城規會闖關成功,但爭議的聲音至今仍不絕於耳。

顧名思義,MA讓NGO向環境及自然保育基金申請資助,與土地擁有人簽訂管理協議,並向後者提供經濟誘因,以換取其在保育工作上的配合。至於PPP,則交由土地擁有人牽頭倡議,在區內「較不易受破壞」的土地進行發展項目,但規模必須先經政府同意,而項目倡議者亦須負責長期保育和管理附近「較易受破壞」的生態。但PPP此舉令人難免質疑,只是借保育計劃之名,為發展項目大開綠燈,箇中涉及的價值及利益衝突實難以調和。

生態vs.業權人利益?

2010發生的大浪西灣事件,儘管和NCP並無直接關聯,但可說是一石激起千重浪,重新引發社會對發展和保育爭議的關注。區內一幅私人土地被揭大興土木,在各方壓力下發展商最終承諾停止工程,政府則宣布將該區納入發展審批地區草圖,規管有關地段的進一步發展。政府其後又首次公開全港郊野公園「不包括土地」位置,顯示全港共有77幅此類土地,涉及面積高達2076公頃。

滿觀紅區 - 致校長

衆所周知,觀塘屬紅區,一直很怕我所就讀的一所男女英中會被染紅。

今早校長在早會上的一番言論,令我前所未有的鼓譟。早會近尾聲之時,校長又要「Say a few words」。他在清場將近之時就佔領運動作出評論,他指佔領者參與佔領行動目的是「搏上鏡」,「去影相」,甚至是「逞英雄」,及認為We will be back此句不恰當,同時又自稱中立。字裏行間不停宣洩對佔領者的不滿,不停灌輸帶有政治立場的見解,卻未有提到任何有關政府與警方的意見,換言之即是只一味指責佔領者。

此番言論令我與不少同窗怒不可竭,實在不吐不快。先回應校長口中的「搏上鏡」與「去影相」,這兩句說話可謂對我們佔領者的侮辱。每一個在雨傘廣場的抗命者也是為爭取真普選而留守,敢問校長一句-你有在大街馬路上睡過嗎?你要冷嘲熱諷,也請先深想一下,誰會為了博上鏡而在熱天裏躺在滾燙的礫石上受罪,在天寒地凍的日子裏吃西北風,甚至餐風飲露?除了受這些折磨之外,我們還受了不少委屈,要遭不少人冷言冷語,比粗話更難聽的話我們已聽了無數次,甚至每天都心驚膽顫怕被藍絲非禮,怕被警察暴打至頭破血流,我們冒著如此多風險抗爭,校長卻指我們是為帶光環,我們絕對願意負上法律責任,試問誰會冒著被捕的風險「博上鏡」或「逞英雄」?我們抗爭的決心不可滅。就如林夕所言,光環這麼好戴,怎麼你不戴一回來看看?

保持緘默、抗拒文明

12月11日金鐘清場,我被捕了。有朋友知道後問:你都被捕?我答:是!

一、

選擇被捕不是要趁熱鬧,也不是因為甚麼道德感召。說實話,我甚至對運動中諸多策略,許多組織群體的參與及運動有時被說成跟無政府主義思想實踐有關而感到納悶。到今天,我仍然認為佔領不是出於主動,而是被動甚至被迫出來的事件。

該知道,關注及參與佔領運動的朋友,除非一開始及在過程中已然主動地將佔領區作為未來日常生活諸多可能的實驗場,並不斷持續地要在佔領後繼續更新發展這種真生活,否則佔領本身,都只不過順著一眾對佔領是阻街、阻發展、阻住地球轉指控打轉。我相信任何一位曾參與佔領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對其生活有所反省,但是,佔領區若被視為超現實,而非人應然要過的正常生活模式,那末在佔領過後,我們也注定敵不過要緊跟著世界金融中心這與我無關的意識形態大步走。說到底,對「日常」二字的描述,不應以「社會撕裂」來理解,而應從「爭奪」中被解放出來,再一次把它政治化。

二、

佔領的空間性很強烈,但空間與時間不是分裂的。三十年來的民主路,成就了這次的佔領運動發生。而爭取自由與平等的生活,更是千秋萬世的人類革命事業。在這道途上,被捕並不是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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