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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延緩一世紀的世代之戰

攝:獨媒記者 Gundam

「見好就收」可說是一種處世智慧,怎樣才算得上「好」、哪裏是「剛好」(過則衰),並沒既定標準,全憑分析、經驗、膽識去拿捏判斷。然而,把此一智慧之言放在佔領區,又不禁要問,到今天為止,到底出現了什麼的「好」?

很不幸,別說政府沒有絲毫讓步之意兼沒有半句抱歉之語,就連電視台助紂之態都只見更囂塵上,高層不但沒有謹慎言論,反揚言對聯署反暴力的同事開刀。毫釐之進也未得見,試問,「見好」一說,「好」在哪裏?但是,壞,卻看見了很多,太多。

反佔領行動就好比煙燻臭蟲,為了打壓「我要真普選」,整個社會中最愚昧、反智、暴力、腐敗的基因,都給燻了出來,並極速在社會各階層萌發、蔓延。反佔領揭開香港歴史上極黑暗的一頁。若戰亂中人曾經歴過物價騰升,一條金條今天能買一袋麵粉但翌日已經不行,那麼香港現在正經歴著的是是非公道大跌價,昨天警察打人尚猶抱琵琶半遮面,今天就已經開價「先撩者賤」。價值扭曲、黑白顛倒,你曾經深信這個城市可以給予你的保障,一夜間就可以消失殆盡。我城如踏斷底線的升降機,急墮地獄十八層尚未見底。

兩民主義救雨傘

雨傘運動陷入樽頸。很多人不甘心在沒有直接收穫下撤退,同時,要升級又難。

公投求突破?

於是有人提議公投。以香港議會權力之小,特別是議員權力超小,同時主流泛民又如此不濟,在此情況下,議會鬥爭最多只屬防守陣地,而難成進攻陣地。如果佔領街頭難以迫使中央政府讓步,則公投也不會做得到。其實,正正因為議會政治的局限,才有雨傘運動啊。其次,把陣地從街頭移向投票箱,其實更無把握:凡是一場巨大群眾運動,它雖然刺激普羅市民進入運動,但它也必然把更多沉默而保守的群眾推向反面,一有機會投票,就可能大量投票反對。1968年五月法國革命,學生罷課,繼之以一千萬工人罷工,成為運動升級的關鍵。但是六月的國會大選,竟然是戴高樂大勝。

當然,策略之所以為策略,在其必然隨機應變,所以少有絕對合適或絕對不合適可言。但可斷言的是,即使上述策略可行,也不應該是主要對策。

運動自可繼續要求特區政府向中央爭取撤回人大決議,但那原非特區政府權力所能為之,繼續與政府在此角力,像向和尚借梳。同時,繼續佔領而無突破,會繼續消耗運動,很快彼盈我竭,結果也是達不到目標的。

主要對策,是另一種升級,是正式讓民生議題列入雨傘運動,讓普羅市民正式參與運動。

提升為民主民生運動

「一致」更是種手工(「不一致」的神話二之二)

曾幾何時,一致和標準乃是飲食業的最高追求。看到Tim Hayward那個日本拉麵湯底的故事(有人覺得一家麵館的東西更新鮮更講究手工,是因為它的湯底有時候會不如平常那麼好),我想起了前陣子許多愛吃愛喝的朋友們都在談的一本書——日本「德島青柳」的老闆小山裕久所寫的《日本料理神髓》,因為這本書恰好花了不少篇幅在談日本高湯的製作。儘管這種高湯和拉麵的豬骨湯底不是一回事,但小山裕久在熬製它時的態度就和許多優秀拉麵館子的追求一樣,那便是極力保持出品的一致。

日式高湯並不難做,無非三樣材料而已,昆布(海帶)、鰹節(木魚)和清水。但它卻是日本清湯和絕大部分日本料理的基礎,能夠決定各種煮物的成敗。一家餐廳的好壞,往往能從這高湯的優劣來判斷。而每一家餐廳的高湯,又都能表現出大廚的口味和性格,同樣是這三種原料,不同的人就是會做出不同的味道,猶如簽名。既是簽名,於是不可起伏變化,每回你光顧都該吃出一樣的味道才對。然而,就像小山裕久所說的,為了維持這高湯的一致,廚師卻得花上大量的心力來適應每日溫度和濕度的不同。水該煮到多開才把昆布撈起來?鰹節片又該甚麼時候下好?下多少?這都不是溫度計和一套規定了的標準可以告訴你的,你必須憑經驗摸索,日日微調,因為每一天的氣候變化都會影響到這個過程。

環保署批三跑環評 淪橡皮圖章

環保署漠視專業意見 批三跑環評
環評機制受破壞 淪橡皮圖章

(2014年11月7日新聞稿)環保署通過擴建機場第三跑道環評報告,香港地球之友認為,環保署一方面否定了數萬份的公眾意見,同時否定環境諮詢會部分專家和環保團體的專業意見,對環評機制造成極大破壞,本會深表失望及憾遺。

環保署以附加條件的形式批出三跑環評,但當中的條件,包括海洋生態和噪音部分,依然未能解決最核心的問題,就是在工程建造期間提出有效的緩解措施。

其次,環諮會環評小組委員會在審批環評期間,兩名委員提出理據強烈反對通過環評,但當局至今仍沒有處理和作出合理交待。

第三,機管局在公眾諮詢後多次補交資料,但卻未再進行經過公眾諮詢,公眾及環團未能就相關措施的有效性再作判斷,是對有關機制程序的嚴重扭曲。

三跑工程耗資近兩千億,機管局至今未交待最新造價,再加上高鐵和港珠澳大橋嚴重超支的先例下,本會認為,香港實不應付上沉重的環境代價來換取多一個大白象工程,以確保公帑用得其所。

三堆一爐撥款未通過 財委會下周續審

圖:會議開始前,環保觸覺與人民力量陳偉業、工黨張超雄、人民力量陳志全及新同盟范國威等人召開簡短記者會,講述拉布及源頭減廢的重要性。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財務委員會昨日(11月7日)辯論三堆一爐撥款議案,會議甫開始工黨李卓人即動議休會,多名泛民議員支持,並稱三堆一爐有著巨大爭議,建議政府先行審議其他較逼切、爭議較少的民生撥款。建制派議員反對,反駁指盡快通過並結束拉布才是有利民生。兩派議員針鋒相對四小時,三個堆填區擴建計劃的中止待續動議皆被否決,撥款尚未獲通過,下周五續審。

李卓人動議休會 泛民支持

李卓人於會議開始後即動議休會。李稱政府以民為敵,理應將有爭議性的議案押後,將急切的民生項目提前討論,但政府近日卻沒有任何誠意去解決問題,包括佔領運動,質疑政府憑甚麼來財委會要求撥款。新同盟范國威認為三堆一爐有巨大爭議,政府於源頭減廢工作不足,亦不知具體落實垃圾徵費的時間,財委會不應就政府尚未完善的議案撥款,並要求政府將有關民生而又逼切的議案排前,如公務員工資調整等議案。工黨張超雄亦支持休會,認為低收入家庭津貼等議案比三堆一爐逼切。

聯署反三堆一爐有感

我是一個義工,昨晚與另一些關心三堆一爐撥款的義工在金鐘佔領區搜集市民簽名,促請泛民議員全力拉布,反對三堆一爐在財委會的撥款申請¬¬。

我們人手不多,只有兩三個人,各自背著大包細包的單張,拿著一塊簽名的膠板,一支筆,沒有摺櫈,隨走隨做。我們見到途經的人,便向他們講解聯署的內容,然後請他們簽名。由於周五便是財委會第二次審理撥款申請,我們的聯署是在周四晚才開始,時間緊迫非常,一切盡做。

我們的聯署大題上有「拉布」及「反對三堆一爐」字眼,在我碰到的人中有表示自己對拉布有保留,又或對興建三堆一爐沒有太大反對的。我認為這是證明了佔領區內的人都不是盲毛,也不是不思考受指使的。非凡的經驗是,在這個奇異的空間裏,差不多每個人都願意停下腳步,聽我講足五至十分鐘為何要拉布,為何反三堆一爐。在你來我往的討論後,他們在聯署表格上簽上名字,這些名字比過往街站上一聲「請簽個名」而得的,份量和質感都好像實在很多。

香港電影人在大陸座談會  岑建勳:文藝要為政治服務是錯的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著名電影人岑建勳及著名導演爾冬陞星期三(11月5日)於香港大學出席講座,探討香港電影人北上面對的困難和機遇,並分享自己拍電影的經驗,講座前舉行了《癲佬正傳》的放映會。

「他(爾冬陞)當初希望起用全新演員,希望拍出的感覺更寫實。我也不知現在是錯或對。」岑建勳談到廿多年前的電影《癲佬正傳》,這套由他監製,爾冬陞首次導演的電影時這樣說。這套以社工和精神病患者為題材的電影最後找來馮淬帆、葉德嫻及秦沛等資深演員擔綱,更有周潤發和梁朝偉客串,在一九八六年獲得近千萬票房。

出身電影世家的爾冬陞起初是邵氏電影公司的演員,演的都是古裝劇,在邵氏停產後,他才轉型當導演。他笑說自己本來以為全部流浪漢都是傻的,跟社工朋友了解後才明白更多,加上自己最初的基層出身,才想到以這特別的題材拍戲。「八十年代經濟好,大家有多餘時間和心情關心社會。加上(岑的)新公司,願意嘗試,才敢開拍這套戲。」

爾冬陞的港產片如《新不了情》和《烈火戰車》均叫好叫座,他近年執導或監製的中港合拍片也成績不俗。他自認自己是頭三名最認識內地電影審查制度的香港電影人。「當初我拍《門徒》,以毒品為題材也獲批發行及上映,令很多電影人不滿,為什麼我可以,他們不可。」爾回憶道,「那是因為我的故事背景是香港不是大陸啊。」

要同志平權 更要真普選

(獨媒特約報導)明日11月8日是一年一度的香港同志遊行,由維園出發經金鐘佔領區到添馬公園。由9月22日罷課開始留守政總一帶的學聯,一直表明支持同志平權、尊重不同性小眾的差異。學聯的面書專頁頭像的「罷」字也改為代表同志平權的彩虹顏色,「力爭普選,也要平權」。在大專校園外,也有爭取同志平權的行動,科大行動的3位同學在11月5日在校園的「火雞標誌,舉起彩虹傘,聲援佔領運動兼爭取同志平權。
  
發起行動的三位科大行動的同學Angus、阿健和阿橙,都是科大二年級學生。他們在科大「火雞」旁,將五把各寫有「我要真普選」的雨傘打開,再環繞「火雞」立起,又舉起彩虹旗。科大行動是於2012年學生自發成立的組織,今年成為科大學生會的屬會。這學生組織的目標是將不同議題帶給校內學生,建立論政平台,推動同學關心時政。關注議題例如同志平權,動物保護,以至最近的佔領行動等。以理科為主的科大,相比起其他大專院校,一向被視為較少關注社會議題,「科大嘅學生好多都掛住溫書,又離市區遠……我哋會派下傳單,有行動組,攪下遊行咁。」「中庭個『我要真普選』嘅橫額都係我地掛。」阿健說。

生於亂世 有種責任——一個「中國勢力」的獨白

2014年2月14日,我拿到了香港永久身分書。我叫Kelly Zou,是來自大陸的香港人。2月14日,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登記做選民。要人生第一次,用手中一票為自己和下一代的權利發聲。

1986年11月,1000名香港人在紅磡示威,要求立法會直接選舉。1987年,英國人發佈政治改革綠皮書建立直選框架。90年代,儘管被激怒的北京要求英國人停止民主進程,英國政府還是正式啓動立法會選舉。1997年回歸,北京保留了英國留下的過渡性立法會框架-30名功能組別議員(非直選,比如某些界別只能由公司提名。2007年以後,大部分公司票是紅色資本控制。),其他30名議員直選產生。這樣的架構和北京對香港經濟的絕對控制確保了北京對立法會的絕對控制權。根據中英聯合聲明和基本法,香港人有一人一票選特首和立法會議員的權利。所以,從回歸的第一天,香港人就在問,普選和廢除功能組別的承諾何時實現?民間的良性討論,議員的請願和政改方案,中央置之不理。許多支持政改的泛民主派議員更被禁止踏足大陸。最後,第一任特首董建華(北京指定)提出的2012年時間表被北京自己直接否定。無奈的香港人不得不每年走上街頭,用合法示威的方式,向北京發出自己要普選要民主的聲音。可是,北京都有哪些回應呢?

【雨傘大學】黃洪:貧窮源於不公平

黃洪教授的雨傘大學課程「貧窮源於不公平」來到銅鑼灣,第一堂「香港貧窮宏觀成因:全球化、中港融合與資本壟斷 」,講在資本全球化與香港八十年代工業北移的關係,勞工階層在經濟大轉型下又面對著怎樣的困境。

資本全球化即是生產性和金融性資本可自由走來走去。在全球經濟結構下,香港作為金融中心成為這結構一部份,經濟轉型成為向跨國企業提供服務(例如會計和法律服務)和讓金融熱錢自由流動的「國際城市」。美國量化寬鬆政策、美元與港元掛勾與利率低企、及中國政府不管制官員大量通過香港匯錢外出,皆是造成今天香港熱錢大量流入的因素,使樓價高企,而且波及了租務市場。

金融性資本與一般人的經濟得益實質關係其實不大;實際上全球化下的經濟分配模式才是造成貧窮的元兇。當資本無祖國,跨國企業的性格(即資本的特性)是哪裡有錢賺就到那裡,能自由轉移到成本較低的地方;而工人則受地域及不同移民政策和國內人口政策(如中國戶籍制度)限制,工人即要承受低工資和差劣的工作條件。於是資產階級在全球化生產環境下,能賺取大部份的經濟成果,工人實際上是無法分享全球化發展帶來的新增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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