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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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特約報導)保安事務委員會今早召開特別會議,討論公民黨楊岳橋就《逃犯條例》修訂所提出的私人條例草案及由政府官員向議員作解說。實政圓桌田北辰在追問分階段立法時,「劇透」稱「希望6月27日投票前收到(回應)」,引起民主派議員的反響。
涂謹申在席上反問,「乜原來6月27投票咩?」民主派起哄並要求澄清,田北辰補充說,「我睇報紙講,我乜都唔知」。
在會議上,田北辰問到李家超,當局如果答應移走地域限制,是否能先處理台灣殺人案。李家超避答引起田北辰不滿,最後才稱這不是修訂的原意。
但在會議結束後,田北辰再特地見記者「澄清」,表示自己只是衝口而出。他強調自己不是消息靈通的建制派,說法只是綜合不同政情新聞,問題原意只是想表達希望投票前收到局長答覆,「都係你哋行家傑作」。
為表達我們堅決反對修訂《逃犯條例》的立場,記協決定發起業界簽名運動,在本地報章刊登聯署廣告,要求當局撤回草案。誠邀在職及前新聞工作者參與簽名行動,有意者請於6月4日中午12時前到聯署。
聯署須知:
1. 聯署表格所提供的一切資料(包括:姓名、聯絡方法),只作「新聞界聯署反對《逃犯條例》修訂聲明」廣告刊登之用。是次聯署行動只會公開聯署人姓名,不會公開其任職機構名稱及其他個人資料。所有聯署人提供的資料(除聯署姓名外)將絕對保密,並於簽名行動後妥善銷毀。
2. 香港記者協會的具名聯署將連同本聲明內容在6月上旬刊登報章廣告,聯署的截止日期為 6月4日(星期二)中午12時(逾時的聯署未必能夠保證趕及於報章刊登)。
3. 記協會視乎聯署人數決定刊登半版或全版廣告,不足之款額將由記協承擔。倘有餘款,記協將悉數撥捐慈善團體。
4. 是次刊登廣告的費用將由聯署人攤分,每位聯署者必須繳付廣告費用 HK$100(不設上限)。
(獨媒特約報導)深水埗區議會今天召開環境及衞生委員會,討論「小販資助計劃」及重新編配固定小販攤位建議。民協議員江貴生欲提出臨時動議,要求簽發新的固定攤位小販牌照,並調整預留予小販助手可申辦檔位的比例,惟遭委員會主席、民建聯劉佩玉指不符合《會議常規》而拒絕接納,做法引起民主派議員、旁聽的民間團體及販商不滿。
食物環境衞生署(食環署)於2013年6月開展為期五年的固定小販資助計劃,計劃向全港43個固定小販排檔區持牌小販提供財政資助,協助小販搬遷或重建攤檔,改善小販攤檔的設計及防火效能。計劃在去年結束。食環署在去年12月向立法會建議重新編配空置小販攤位的安排,署方遂向深水埗區議會諮詢意見。
(獨媒特約報導)今年是六四三十週年,職工盟昨晚舉行研討會討論「守護六四的記憶」。1994年六四的五週年前夕,亞洲電視管理層臨時抽起一套六四的節目,6名新聞部高層辭職抗議,他們被稱為「亞視六君子」。在研討會上,六君子之一的李玉蓮分享25年前「抗爭」的來龍去脈,強調「六四是香港人要記住的感情和責任。」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六四故事。」1989年的那個夏天,李玉蓮是亞視新聞及公共事務部的助理總監。學生運動在天安門廣場進行得如火如荼,卻未能前往北京採訪,她視之為遺憾。李玉蓮當時被抽調到新成立的公共事務部,她形容是天昏地暗,因為北京的情況混亂,部門每晚都要製作特備節目,「我連百萬人上街都無參加過。」
(獨媒特約報導)保安局提出修訂《逃犯條例》,已繞過立法會法案委員會,將在6月12日直上大會恢復二讀。民陣發起6月9日遊行,號召30萬人上街反對。多個民主派政黨及團體積極落區擺街站宣傳,小麗民主教室連日來在九龍西不停擺街站。「黑暗中保持清醒和意志,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送中惡法不但令香港人重新集結,亦令遭兩度DQ,及在九西補選落敗後的劉小麗振作起來,「13萬人上街,證明香港人對這個城市的感情回來了。」
商人劉鑾雄昨日撤回針對修訂的司法覆核,預計當局將再次向商界跪低,把可移交的刑期改為7年。劉小麗指出,香港人其實普遍關心《逃犯條例》,因為修訂影響城市的未來和發展。她指出今次修訂涉及人權、自由和法治,一旦通過,將會打開中港區隔的缺口,「其實很多罪行都可以過7年。」
劉小麗重申,對當局的無理DQ感到荒謬和憤怒,但民主派在九龍西的落敗,她則表示「已盡力」,「難免有點失落,但有9萬多人投票,其實不是那麼差,重點是在低氣壓下必須更努力爭取市民支持。」
「一個月前訪問的話,我可能會講無力感、沉澱中。但現時已沒問題,相對有力量。」此外,劉小麗將在九月重返校園教書,表示近月來接觸佛學,指正在學習放下執著,更積極面對困境。
阿仙奴即將與車路士在阿塞拜疆首都巴庫(Baku)爭奪歐霸冠軍。但阿仙奴陣中的阿美尼亞國腳米希達恩(Henrikh Mkhitaryan)卻因政治問題沒有隨隊出發。到底是甚麼原因令阿美尼亞人難以前住阿塞拜疆呢?
上世紀大部分時間,阿美尼亞和阿塞拜疆都是社會主義蘇聯的加盟共和國。但其實早在兩地被併入蘇聯前,一個叫納戈爾諾-卡拉巴赫(Nagorno-Karabakh)的地區應歸阿美尼亞還是阿塞拜疆所有,己曾引起雙方開戰。在蘇聯時代,人口逾九成為阿美尼亞裔的納戈爾諾-卡拉巴赫地區被劃為阿塞拜疆共和國內的一個自治洲。該自治洲四邊都是阿塞拜疆共和國的其他地方,即沒有任何土地與阿美尼亞共和國相連。
到蘇聯崩潰前夕的1988年,當地蘇維埃領袖要求與阿美尼亞統一。不久之後,暴力衝突以至戰事爆發。大量居住在阿美尼亞的阿塞拜疆裔人和居住在阿塞拜疆的阿美尼亞裔人為了逃避種族暴力而離開家園。1991年底,蘇聯正式解體前夕,阿塞拜疆議會決定取消納戈爾諾-卡拉巴赫的自治區地位,當地領袖則以舉辦公投反擊。當時納戈爾諾-卡拉巴赫的阿美尼亞裔人佔人口逾七成,再加上阿塞拜疆裔居民抵制公投,公投結果是脫離阿塞拜疆獨立。這個國家今天的名字叫阿爾扎赫共和國,英文名字是Republic of Artsak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