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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為何偏偏選中我:蕉徑老圍與骨灰龕場抗爭記

在兩次反對違法興建骨灰龕行動中,蕉徑村村民邱福來先生也落力參與。從他即場打破自製骨灰龕道具可以見到他的憤怒,也反映他居住的蕉徑村飽受困擾。獨媒特約記者於是邀請他訪問。主流傳媒的報導,只集中例如黑幫入侵或者具體違規細節,我們希望能看看鄉郊體制和地區議會為何失效,以至於難以控制骨灰龕場入侵村落。

四村合一的蕉徑

二零一零年五月廿七日下午,我們沿著反對興建骨灰龕的橫額到達蕉徑菜站。誤以為到了目的地蕉徑老圍村,要麻煩村民指路。原來蕉徑村由四個小村組成,分別是老圍、新圍、陳屋埔和彭屋村。它們有些是原居民村,例如彭屋村村民就是由粉嶺搬過來,有些則不是。總括來說,整條村並非由單一姓氏居住,而是雜性。而以老圍村為例,撇除移居海外的原居民,現時村裡的非原居民佔多數。

鄉間小衝突

終於找對了地方,老圍村村口的士多。士多牆上貼了資助反對骨灰龕行動的村民名字、捐款和日程。士多老闆娘說隔鄰兩幢興建中的村屋是日後的骨灰龕場。這陣子沒有人開工。在等待邱先生之際,碰巧有一位村民叫我們去看附近的小衝突,相信是邱先生事前跟這位村民告訴我們來意。我們跟著他,走到連接老圍和新圍村之間的田野處。

中大「政治中立」 拒放新民主女神像

中大校方於昨天晚上,突然向師生、校友等發出公開信,指大學堅守「政治中立」的原則,拒絕中大學生會將新民主女神像安放在大學火車站對出廣場的要求。這次發出公開信的做法為中大一貫手法,選取夜晚至深夜時段,有職員於晚上近8時收到該電郵,同為校友的筆者遲於凌晨才收到,此舉明顯為避過傳媒追訪。據中大學生會會長黎恩灝表示,早前本向校方申請將新民主女神像置放於大學火車站側,大學輔導長吳基培曾於6月2日下午向他表示,新民主女神像可放於文化廣場。豈料同日晚上,校方即發出電郵,指「行政與計劃委員會以不記名方式投票」,不准新民主女神像放在中大校園。據了解,這個「行政與計劃委員會」早於6月1日已召開會議作出此決定,當時身兼全國政協委員及行政會議成員的校長劉遵義在席,候任中大校長沈祖堯,則是以逸夫書院院長的身份成為該委員會的成員。

中大學生會在今日6月3日下午二時,召開記者招待會,交代相關事情。黎恩灝表示,早已與支聯會商討好,於6月4日晚會完結後,立即以貨車將新民主女神像運至中大擺放,無論如何,必然會按計劃運至中大擺放。

藝術拋波仔,政府話無偈─—「工廠大廈創意空間」論壇速記

速記:

終於約到發展局發展機遇辦事處主任 羅志康、民政事務局首席助理秘書長羅莘桉、商務及經濟發展局首席助理秘書長(通訊及科技)B李碧茜開會。點知又係得個桔!自從2月20日遊行以來,藝術家這邊雖然再難組織,也算是把火炭、官塘和JCCAC的朋友拉埋坐低傾出兩版紙出黎。沒有糧出的我們,原來也不及要有糧出的幾個政策局坐埋一齊,傾啲具體解決辦法(都唔敢話係政策!)困難。現場有近百名藝術界朋友出席,都踴躍舉手發言。善長仁翁良心業主既找不出來,口頭承認現有群聚的成績,卻說大體政策無法改變。連Osage的老闆Agnes也來到論壇,只求政府講一句到底她經營得有聲有色的空間是合法與否也不得要領。自活社朋友最後出來拉banner與拋波,簡直是救咗個論壇,打了個圓場。幾個局完全交不出功課來,睇怕東道主藝展局茹總也始料不及也。

真係無咁好氣。唯有將「工廈藝術家關注小組」的訴求貼出黎。順便貼幾張相然後慳翻啖氣瞓覺。其他朋友有啲更精彩既相歡迎周圍貼。要文化藝術有位企,仲有漫漫長路。想一齊行既朋友快啲蒲頭,出黎做野。

工廈藝術家關注組由周俊輝代表發言,一世人都未見過佢連續講咁多野,真係辛苦晒!上台後,他施施然拿出他的招牌道具─帶天拿水味的磁漆和油掃─然後問,大家係咪可以容納到呢啲野係商貿大廈先?

【六四:家園、土地特刊】暴力拆遷的中國

文:陸克武(從事NGO研究工作者)

觸目驚心

在中國大陸,常常重複著這樣的場景:你安睡在自己家中,但是有一天,忽然有人把你從被窩裡拉出來,拖到外面的空地上,正當你以為被匪徒搶劫綁架而渾身顫抖時,轟鳴的巨型挖掘機已經用它的利爪,將你的房屋“鉤掉”,瞬間你的不動產變成了一堆瓦礫。而你是這房屋的合法主人,擁有這套房屋的產權證書,在這裡居住了幾十年,甚至幾代人居住了上百年。

還有更觸目驚心的場景。有人在你家附近放毒蛇,剪斷你家的電線、挖斷通往你家的道路、截斷水管、毀掉樓梯、堵死鎖眼,甚至向你家的窗戶扔石頭。當你向法院起訴有人破壞公私財物的時候,法院卻告知你:拆遷糾紛不予立案。一個在民主憲政國家成長起來的人,絕對無法想像,為何不能安居,拆遷為什麼可以用暴力,不經房主允許,為什麼有人敢拆除你的房子?但這一切都是真實地不斷地發生在今天的中國。

編按:文章是苦勞網小美為紀念六四而向朋友約回來的文章,於苦勞網和香港獨立媒體網同時刊出。

文:夏晚森(作者為台灣文字工作者)

一九八九年,我國三,喜歡看報,尤其喜歡看政治新聞。此前一年,蔣經國過世,此前兩年,台灣剛解除長期以來的戒嚴令。

那年,李登輝的總統之位還沒坐穩。國民黨舊勢力正磨刀霍霍,準備向這位某種意義上算是「靠運氣」才能當上「中華民國」總統的第一位台籍人士下手,好在隔年正式的總統大選中,將他一腳踢出權力核心。

那年,我還不知道這位看起來硬梆梆、寡言、少笑容,有著不太像一般台灣人的高大身材的「扈斗總統」,會為台灣帶來幾近翻天覆地的改變;當然更無法預料,此後廿年由他開啟,由民進黨接棒的中華民國台灣化進程。然而即使只是一個國三學生,我也知道台灣社會正隱隱醞釀力量,即將迎接一場不可測的改變。

我知道自己站在歷史交口上,聽到時代改變的濤聲正逐漸從遠處傳來,不知何時將掀起滔天巨浪,更不知這個我以為的巨浪是否最後只會形成一朵小小的水花。

【六四:家園、土地特刊】澳門:失落的土地 遠去的家園

編按:獨立媒體網將於今年六四繼續出版六四特刊,今年的主題是土地和家園,相關文章將搶先於本網發表,請留意。

失落的土地 遠去的家園

文:三巴仔

數個月前,澳門在靜悄悄中渡過了她的特區十周年。儘管本地官方儘力營造十年盛世的景象,中央、各地方以及本地親建制媒體也應景地捧場,但民間始終沒有很熱烈的氣氛,尤其當媒體播出澳門人十年前熱情迎回歸的畫面,反諷地讓人覺得仿如隔世。

澳門城市景觀日日新,國際級酒店渡假村一家接一家,賭博業收入由2006年起超越拉斯維加斯成為全球第一大賭城,本地生產總值直線上升,人均生產總值更是超港追日,名列亞洲地區的前茅,外人總以為澳門特區政府十年多的施政成果是正面的。加上澳門歷史城區在2005年獲得列入世界遺產名錄,推行十五年免費教育、連續幾年現金分享計劃等措施,更令鄰近地區部分人羡慕。

紙皮、工廠與紅白藍(終極長篇)

紙皮、工廠與紅白藍(一) 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06644

把「都市野人」和「推車的女人」舊篇拼成長文,投到《當代藝術與投資》,2010年5月41期的「想像的自治─香港當代藝術」還有其他精彩文章。難得的是今次全文不刪一字照錄,是我在國內刊物寫稿的第一次。希望陸續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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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周記:「一碌七」政府總部的形神合一

不經不覺,到添馬艦政府總部工作已過半年。每天經過那地盤入口,看那建築藍圖,不覺失笑。為何人家好好的凱旋門設計,移植來香港,竟把左邊的柱變成近黑的深藍,成為「一碌」,右邊柱和上面的橫樑設計成淺藍,成為「七」字,恰恰就是正牌「一碌七」了。

建築學有云,建築並不單是提供一處環境空間,同時體現著某種精神面貌。雖然新政府總部並不是由香港政府直接管理,但當中的管治問題跟這個特區政府卻是何等相似。

比如鄉愿文化。到添馬艦地盤工作的,每人可獲派一件T恤,中灰為主色,配藍色領,左右袖是紅和橙邊,各處印滿了很多字。像「關懷同僚」、「安全工作,顧己及人」、「ZERO HARM」、「溝通了解」,再加幾個發展商的商標,真目不暇給。何謂鄉愿,子曰德之賊也。就是那種滿口仁義道德,把目標喊得很崇高的,然後把一套標準強加他人身上。傳統中國稱之為「以理殺人」。一回某工人在高處工作,戴上安全帶而未有扣上,被地盤高層看到,後果是黑名單驅逐離場,即以後凡是該承建商 (金門和協興) 的地盤都不能進入。難道工人不擔心高處墮下?工人不關心其自身安全?工人不扣安全帶,可以是因為他確切判斷其處身位置已很安全,為何非要用旁觀者的標準為標準呢?就像特區政府,遇著兒童意外便追究其父母或親人的疏忽。誰不愛惜自己的子女孫兒?當遇上意外最需要慰問關懷的時候,為何鄉愿政府只會祭出司法的利劍而不是一句同情的問候?

為了讓下月17日舉行的「余曾辯」有更廣泛的公眾參與,獨立媒體(香港)與公民黨合作,宣佈利用「GoogleModerator」這個網絡平台,收集民間最希望在論壇中對曾蔭權發出的提問,這個工具曾在奧巴馬競選時使用。在今日獨立媒體(香港)和公民黨的記者會上,獨立媒體(香港)代表葉蔭聰即場示範了如何運作,網民提出的問題可以是文字或圖像,亦可以連結至 youtube張貼影片。提問及投票需要登入,保證不會出現不停輸入的「灌水」情況。提問或投票者可以匿名或開名。獲得多數投票支持的提問,會置於網頁的頂部。出席記者會的公民黨代表余冠威認為,年青人在網上世界的反應最熱烈,相信平台可以作為一種多元的空間匯聚民意。發佈會最後在獨立媒體代表葉蔭聰、公民黨余冠威和黎廣德象徵式投入「我要問曾蔭權」紙條在投票箱結束。

香港團體祭奠自殺工人 富士康閉門拒絕回應

香港團體祭奠自殺工人 富士康閉門拒絕回應
[新聞稿]

2010年5月25日

台資企業富士康集團位於深圳龍華及觀瀾的廠區過去半年內有11宗年輕員工跳樓自殺、造成9死2傷,事件讓人震驚。香港「大學師生監察無良企業行動」(SACOM)今早聯同多個本地勞工團體,以及關注自殺潮事件的學生及市民,前往富士康香港總部抗議,以默哀與紙造iphone祭奠自殺死者,並準備了請願信要求與富士康管理層對話,但富士康一直緊閉大門,未有回應請願者的訴求。

SACOM 與約30名關注富士康自殺潮事件的參與者,帶同穿上了富士康工人廠衣的紙紥工人,在富士康辦公室門外擺設簡單靈堂,舉行默哀儀式,以「撒溪錢」寓意工人因在生時的工資難以維持有尊嚴的生活、期望死者在另一世界得到補償。富士康的工人,每月底薪只有深圳法定最低工資人民幣900元,隻身南下到城巿打工的農民工,為賺取較高的工資,只能簽署「自願加班切結書」,放棄《勞動法》加班36小時上限的保障,日以繼夜地工作,每月動輒加班100小時,才能拿到約1700元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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