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種感覺,這幾年會是一個重整,甚至改變一些既定關係的過渡,一個我們暫時不太肯定是禍是福的新世界就在不遠處。
上星期六出席「艾未未作為方法?」討論會,坦白說,聽不到多少「艾未未方法」,倒是讓我感到,艾未未這個胖子,不只示範了當代中國藝術家如何介入公共事務,又不至於再次成為官方政治工具(廖偉棠語),也同時激化了香港原來已有的勢頭。一群可以稱之為「藝術公民」的香港散兵游勇,雖然還未能好好地把道理說清楚,但已步履蹣跚地走出不一樣的身影。
我有一種感覺,這幾年會是一個重整,甚至改變一些既定關係的過渡,一個我們暫時不太肯定是禍是福的新世界就在不遠處。
上星期六出席「艾未未作為方法?」討論會,坦白說,聽不到多少「艾未未方法」,倒是讓我感到,艾未未這個胖子,不只示範了當代中國藝術家如何介入公共事務,又不至於再次成為官方政治工具(廖偉棠語),也同時激化了香港原來已有的勢頭。一群可以稱之為「藝術公民」的香港散兵游勇,雖然還未能好好地把道理說清楚,但已步履蹣跚地走出不一樣的身影。
規劃詞彙的發明
聽幾位香港朋友說起,很少市井小民會理解「地積/地積比」(plot ratio)這概念。是的,我同意,就像在台灣的用語稱之為「容積/容積管制」,若不是近兩年因台北都市更新祭出各項容積獎勵辦法,一般人衡量住家或購屋,使用的語彙往往是「呎價/每坪多少錢?」「多大面積?」「區位好不好?離地鐵站近不近呢?」城市規劃以「容積/地積」來設法度量「發展潛力」,還設法規劃控制,每一個抽象名詞對於市民都相當陌生難懂。
城市發展強度管制術
編按:綠色和平及後發出公開信回應,文章見此。
反核不能半反核,因為生命不能用來議價,人民有不被代理的自由
反核是基於核電是一個收買人命、打殘全球生命的科技——它原始(連廢料也不能處置,除了用來做核武器和更高輻射毒性的鈈核燃料);它複雜而龐大(牽涉大量無法監察、處處可出紕漏的儀器及管理問題);它無法處理嚴重意外(人類怎能應付大量輻射進入空氣、土地、水體、人體、生態系統?)。
所以反核就是愛生命的人義無反顧、不能妥協的立場﹗
恒基地產作為新界囤積最多農地的大地產商,據明報2011年的調查,單計該企業已經擁有3,280萬平方呎農地連計市區土儲(960萬平方呎)共392公頃 (約五分二個九龍半島),已經超過港府土地所有,富可敵港。近年,恒基更積極進軍內地城市及鄉郊地帶,欲求在5年內成為土地儲備最多港商。
編按:網站民間記者早前與左翼21合作,到內地採訪中國工人的現況。本文作者到四川採訪中國西部農民工及學生工面對的情況。本系列將在一連三日刊登在網站。
文:左翼21成員 L.S.P
今年1月的某天,四川某縣的一家職業中學,2010年級某班教室。趨近時聽到整齊而響亮的歌聲,令冰冷顫抖的我們精神一震,學生齊聲歌唱的竟然不是正經八百的愛國歌,也不是悠然正氣的民謠,而是張信哲的《過火》,一首不應該屬於90後的舊流行曲。進去一看,六十多名學生整齊擁擠地坐著,為我們騰出後排的位置,青澀的面孔配著《過火》,讓人嗅到一種跳出條框的新鮮氣味。學生說,唱歌可以讓大家停下手頭在玩的東西,準備上課的心情。在他們手抄的歌本裡,還有《水手》《明天會更好》《同桌的你》……那是屬於他們老師那年代的。
文:鄭依依
2010年,深圳慶祝特區成立三十週年。
這一年,單在深圳便有四、五十萬員工的台資電子代工廠富士康,十數名基層工人自殺,控訴低微的工資、沉重的壓力。
這一年,就在慶典上,國家主席萬裡尋他,也要與香港首富握上了手。
改革開放不及半個世紀,遍地早找不到一絲社會主義的餘韻,早經資本主義掃蕩的中國,受重視與矚目的是富豪商賈,曾被奉為「國家主人」的工人階級,聲音益發變得微弱無聞。
此中,乃聽見曹征路以社會各層人物的云云自白、烘托工人從無助而堅定的自強之聲,寫出廿一世紀的當代中國工人小說《問蒼茫》。
原深圳大學中文系教授曹征路,今年剛退休,被稱為書寫「底層文學」的代表。生於1949年的上海,曹征路不但見證了中共治下一甲子的中華人民共和國,1992年他落戶深圳,正值後89的肅殺氣氛中鄧小平剛南巡說話之後、深圳度再穩步進入「改革開放」之中。由此,曾當過工人的曹征路,在深圳工業化起始之際,以文字與工人階級再度扣連。
他本為出版工人雜誌而來,卻因後來雜誌失敗,94年、95年轉到深大任教。
攝影:Otto Li
又是西九。
沒有辦法。因為每次被記者和官員問到香港到底有幾多文化藝術創意產業工作者,你們到底需要幾多樓面面積─大家都答不出來。我也好想知道,而我想,政府更是好應該要知道。要令普通人能明白藝術作品不會無中生有,也是需要生產基地,我們只有試試「倒果為因」,用西九17座劇場、12萬5千平方米展覽空間來推算,到底我們需要多少排練及製作空間,才能為西九提供足夠的製作量,不致令西九變成空殼,或每天都只擺放cargo show和高唱Phantom of the Opera的藝術殖民地!
你可曾參與4月3日的「千人瞓街在美孚」反地產霸權行動?那麼,恭喜,你也有幸成為地產商入稟控告的第七被告。站在多行不義地產商的對立面,我們合該感到,與有榮焉。
但與此同時,我們都必須仔細認清是次發展商作出控告所暗藏的兇險。根據入稟狀,第七被告所指為「任何未經受權而進入或逗留(地盤)」以及「阻礙原訴進入地盤」的人士,而4月3日的「千人瞓街在美孚」則被列為阻礙原訴進入地盤的證據之一。明顯,發展商除了以大包圍形式─一個也不放過─去控告第七被告,還於白紙黑字間把「阻礙」的定義無限擴大至非直接影響工程的行為。在香港,原來連反對地產商的示威行動,都可被納入「阻礙」之範疇而遭控告與索償。如此囂張跋扈,果然是地產霸權的最惡本色。這根本就是以阻撓工程之名,行打壓自由之實。
假若這種無理的控告竟能獲勝,那不僅代表正義不得伸張,更意味香港的自由表達空間將進一步受到嚴重打壓,地霸的惡勢力進一步得逞。試想,假若此例一開,日後的示威、遊行,參與者除了有可能面對警方的檢控,還可能被任何商家權貴以阻礙xx的名義,進行鉅額索償,以茲打壓。所以,是次的第七被告,是地產發展商公然挑戰公民權利,踐踏集會、示威自由。
我們都是第七被告,我們必須站出來─4月29日上午十時於高等法院,向地產霸權布下的無色恐怖說不﹗﹗
(Photos by Benson Ts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