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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編按:本文為中大學生會今年出版的《 一九八九年春夏之交 我們在北京…… 中大學生八九民運見證》其中一節,書本有十多位當年在北京親歷其境的中大學生的見證,中大學生會會於六四晚會當晚在維園設攤位出售本書。

「六四」前前後後的事
林亦子(八九民運期間為社會學系四年級學生、現職醫生)

(一)回想

快二十五年了,一直都不敢去碰「六四」的資料。零零散散的影像、文字總會碰到一些,但每年在特定時間展現在書店當眼之處的書籍,我一直迴避著。實在是太沉重了。一直知道自己的故事就在某一個角落的。

一直遺憾著、焦慮著、放心不下一段歷史被遺忘、曲解。不能再等了,腦子裏刻印著的記憶正在慢慢流失。

「八九六四」後,我急切地留下屠殺當晚的一切細節。這段經歷被錄過見證,也寫了下來。「六四」以前的故事呢?那麼多年一直沒有動筆。

這麼多年來,維多利亞公園的六四晚會是每年盡可能參加的。即便是在外地不便參加,六四當天必會絕食24小時,並有一束小白菊花放在案頭。對於當年親歷這場運動的我,每年的節目就算多麼死板、口號又怎麼千篇一律,又有甚麼相呢?我們每一位學生畢生都背負了一個債。

無論根據那一個國際機構排名,香港競爭力都在全球十名的前列。但若果你把一位從未訪港的外國人蒙著眼睛帶到新界稍為偏僻的支路兩旁一看,他必定以為自己到了第三世界,因為舉目盡見廢車場、回收場或爛地。這是新界土豪把農地非法堆填,爭取政府放寬發展規限的結果。正因這種「先破壞、後發展」的手法太猖獗,城規會終於在2011年訂立指引:凡屬已被破壞堆填的農地,申請發展時一概不予考慮,必須先把農地復原才有更改土地用途的機會。這種惡行在國際上有名堂,統稱為「環境恐怖主義」(environmental terrorism),泛指所有以破壞環境資源為手段來爭取一己私利的行為。

特區官員十分着意揚威國際,今天又有意外收獲。因為香港正在創立聞所未聞的新猷,同樣是「先破壞、後發展」,只不過受害者由農地變成古蹟,加害者由私人地主變成公私合營,堪稱「古蹟恐怖主義」(heritage terrorism)。

沙中線土瓜灣站的聖山古蹟越掘越多,無論是中國著名考古學家北大教授秦大樹,本地歷史學者或《大公報》評論,均一致認定這文化遺址的重要價值。根據《中國文物古迹保育準則》的要求,除非有重大天然災害或無可替代的國家級建設(在聖山遺址兩者皆不適用),政府必須將遺蹟原址保育。

「搶救發掘」思維 妨礙原址保育

迪保斯基在2008年上任後,就將巴塞的踢法複製到西班牙之上。

西班牙是世界盃的衛冕球隊,陣容與去屆相若,實力仍屬於世界頂級。雖然「狂牛軍團」有不少新星冒起,但料迪保斯基仍會以老將為主力,包括以沙維及沙比阿朗素鎮守中場。以下西班牙今屆世界盃的23人大軍名單:

門將:卡斯拿斯、連拿、迪基亞
後衛:艾斯派古達、佐迪艾巴、桑法蘭托利斯、碧基、沙治奧拉莫斯、查維馬天尼斯、艾比奧爾
中場:布斯基斯、沙比阿朗素、高基、沙維、大衛施華、法比加斯、桑馬達、恩尼斯達、辛迪卡蘇拿、柏度
前鋒:韋拿、費蘭度托利斯、迪亞高哥斯達


相信這個是西班牙的正選陣容。

已故西班牙主帥阿拉干尼斯在2008年歐國盃,曾以4-4-2陣式助球隊奪得冠軍,開啟了西班牙的王朝,當時韋拿及費托正值巔峰,踢雙箭頭是合理之舉。自從迪保斯基上任後,西班牙就未試過4-4-2,主要以4-3-3或4-2-3-1,在2010年世界盃及2012年歐國盃,西班牙都是踢單箭頭,甚至無鋒陣。在今次選人,迪保斯基只召了3名正宗的前鋒入伍,可見他的戰術中仍會以單箭頭為主。

讀《六四小渡海》,重渡八九六四天安門的血海

八九六四發生的時候,我,十歲。

在這之前,我沒有看過坦克,也沒聽過槍火聲,懵懂的看着電視畫面火光紅紅只覺膽顫,拿槍殺的、大聲叫喊的、頭破血流的,都是黃皮膚的人,也就是說,屠城正在很近的地方發生着。當年,學校、街上、家裏的電視都放着天安門廣場上學生集會的畫面,及至後來,戒嚴、屠城,全港報章、媒體,不論左、中、右,都有報道。

八十年代的香港經濟起飛,安定繁榮之際看到如是荒唐的事情,大家都同仇敵愾,各界以不同方式明志,有人義賣、有人致哀、有人讉責,總之就是人人都出一分力。那個年頭,資訊只靠媒體之間流通着,報紙、電台、電視,市民三者訊息都收,不放過任何一片訊息,換在當下,也就是facebook、instagram、twister盡是洗版圖文和hash tag。那個年頭,我們什麼都沒有,只有全城上下想法一致——表逹傷痛和怒火、把從封閉國度裏的資訊廣傳開去、迫使中共承擔責任。當年大至維園、跑馬地、小至屋邨球場都有集會,市民紛紛上街,提平反的,一定多於年前反國教的十二萬,是真正的「香港憤怒了」式全城關注。

最近看到Bryan一連四篇對香港青年旅舍的文章,剛巧我就身在台北寶藏巖國際藝術村的旅舍(名為「閣樓」“Attic”)當實習生,立即有所反思。香港人一直對台灣這個地方有一種情意結,除了是旅遊熱點,亦是(偽/藝)文青們朝拜的「聖地」。看到Bryan的文章後再與「閣樓」比較,便明白香港的青年旅舍不但在規劃方面欠佳,更反映出台灣對藝術與生活共存方面的確更勝一籌。

寶藏巖國際藝術村的前身,為二戰時國民政府儲藏彈藥的地下碉堡與駐軍兵舍,後來在1960年代默許人民建屋居住。雖然現在已經改建為藝術村,但透過「聚落共生」的概念,融合於「寶藏家園」、「駐村計畫」與「青年會所」等計劃,成為「藝居共構」的活化方式。園區劃分為兩部份-下半部為老村民的居所﹑上半部則是藝術家駐村展覽﹑工作室﹑辦公室,以及我工作的地方-「閣樓」。對於我這些平凡的香港人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新穎的概念。

六四屠殺即將渡過四份之一個世紀,不知從何時開始,在香港談六四,總是伴隨著各種爭議的聲音。由出自親共人士口裡,已經說了很多年的「六四冇死人」論,已至近年「本土派」的「中港區隔」論,甚麼不要悼念六四、放下大中華六四情意結,更有「中國有民主,香港就玩完」之說,叫人只需關心香港的「本土」民主運動。那種所謂的「大中華」與「本土」二元對立之爭論,實在是一種狹隘的想法。

不得不承認一點,可能是由於人的天性,抑或是人的精力和時間有限,人們對外界事物的關注程度,一般來說,是與那件事物和自己的「距離」成反比例。即是說,人們會比較關心自己的家庭、朋友、工作場所,然後再到社區、城市、行政區、省份、國家、大洲、地球和宇宙。所謂的「距離」不一定是地理上的距離,還可以是血統、種族、宗教、文化、歷史、政治或經濟上的距離。

一個可以有多種身份,雖然我們是以自己為中心,由近至遠出發去關心外界事物,但這樣不代表我們要完全處理好與自己較相關的事務,才去關心其他的事務。就算香港有大量社會問題未解決,也不代表我們要完全先處理好香港的問題,才去關心更遠的事情,因為較遠的事情有時候反而會影響到較近的事情,它們亦會互為影響。例如,香港人除了關心本地的事件之外,還會關心中國內地的維權事件、美國9.11事件和馬航劫機事件。

圖為編輯所加

「在當今這個時代,如果有個獨裁者想要鞏固自己的權位,並不需要做出對新聞下達禁令這種顯而易見的暴政措施。他所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確保新聞機構持續不斷傳播各種沒頭沒尾的新聞快報,大量轟炸觀眾,也毫不說明事件脈絡,同時新聞議程又不斷改變,也不闡明各項議題之間的相互關聯,而且不時穿插凶殺案與電影明星花邊的聳動報導——這樣就足以弱化大多數人掌握政治現實的能力,並且摧毀他們改革政治情勢的決心。」

這是著名作家艾倫狄波頓(Alain De Botton)這本新書「新聞的騷動」(The News:A User’s Manuel )中的一段──雖然台灣不是一個獨裁體制,但所有台灣人都會感到這段話彷彿正是為這個擱淺的島嶼所寫的。

如果一個外星人來到台灣,打開電視新聞十分鐘,你會懷疑這個國家的智力程度,你會覺得此地彷彿真無大事。

我們都知道台灣媒體問題的嚴重:八卦化、瑣碎化、娛樂化,黨派化,但很少去思考台灣媒體的蒼白對整個社會造成的深遠影響:政治的惡質、公民精神的削弱、消費主義的支配,甚至對道德、價值與人性的扭曲。

「從來沒有人循序漸進地引導我們思考新聞媒體的非凡能力:新聞媒體不但能夠影響我們對現實的觀感,也能夠形塑我們的心靈狀態」。這正是狄波頓寫這書的本意。

活著的六四
——六四生者名單。
編:難民稻子
前言:

在我們悼念每一位甘願為我們赴死的人的同時,
我們亦必須顧看每一位正在為我們努力的人。
所以除了死難者名單,我們還要有生還者名單。
因為,唯有運動可以回應運動。
生者與死者同在。
生者與死者同在。

難民稻子
2014年6月3日凌晨

丁子霖
(53歲,中國人民大學哲學系教授,支持天安門學生。)
(發起「天安門母親運動」,組織「六四」死難者家屬,收集死難者名單,尋訪支援死難者家庭,要求平反「六四運動」。)

李旺陽
(39歲,湖南邵陽市玻璃廠工人,以「邵陽市工自聯主席」身份支援「六四運動」。)
(六四屠殺後,舉辦死者追悼會,遭監禁13年,2001年與當地維權人士一起絕食抗議當局酷刑對待,被控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監10年。2011年出獄後身體多處受傷,2012年接受香港媒體訪問後遭當局殺人滅口。)

艾曉明
(36歲,北京中國青年政治學院教授,協助天安門學生)
(廣州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
自2003年開始, 拍攝一系列有關中國女權狀況﹑基層民主﹑公民維權﹑愛滋病受害村﹑四川地震等等重要的民間紀錄片。)

梁曉燕
(27歲,北京外語大學教授,支援天安門學生)
(民間教育學者﹑任職民間教育中心﹑創辦《民間》雜誌﹑組織國內第一個民間環保團體「自然之友」)

王力雄

早前因一時過癮即興而寫的三篇有關青年旅舍文章想不到會引起這麼大的迴響,還因此而在fb上多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朋友:有尊敬的、有欣賞的,更有記者對這題材深感興趣而打算製作特輯,這陣子彷彿都為這事而忙過不停,如有稿費作為報酬那更好,哈哈,不過我做的已經足夠多,寫下來只是讓廣大讀者分享,知多一點點而已。

今次想講的是青旅一直在香港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大家若當個背包客也知道每到達一個地方時入住的青旅就意味著對當地的首個印象。相信大家入住的YHA必不會太差,我也不例外,除了在台灣住上一間差勁的外,之後同樣在台灣各大城市入住的經歷都是美好。畢竟人家不是一會獨大去管理,都是各自經營,偶有差異實屬正常,這情況普遍在世界很多YHA都是這樣吧。偏偏咱們香港一會獨大管理了四十一年最近才有兩間比較簇新的現代化旅舍外,其餘的就如一位讀者反映所說:枯木柳樹、陰風陣陣、氣氛肅穆,破舊外牆、光線灰暗,加上只得一人當值,感覺有如置身在精神病院內,詭異非常!

試問旅客若首次來港入住這等旅舍會有何感覺?就從赤徑旅舍的這個廁格內已經道出一切:燈光昏暗、油漆脫落、衛生惡劣等。這種六七十年代的徒置區的公廁式蹲廁間隔莫講遊客詑異,咱們也大吃一驚!今天的香港人還有多少會用蹲廁?那怕是環境惡劣的割房都早已經是坐廁,而這等旅舍共有四間,管理了四十一年一個廁所都如此管理不善,憑什麼去管理美荷樓呢!

編按:台灣學者曾建元早前接受支聯會邀請,到港出席六四研討會,竟被香港入境處拒絕入境,指他的台胞證已遭北京註銷,遣返台北。台灣公民記者廖育婉專訪了曾教授。

記者:入境處人員看見你的台胞證就被遣返嗎?

曾建元教授:到了香港機場排隊過關,排了一段時間輪到我了,他接過的的證件看了半天發現, 說有異狀,職員便抄寫電腦上的資料,然後跟我講說我的證件有點問題。在辦公室的入境處職員到櫃台來,把我帶到機場管制科的辦公室,裡頭還有一些不受歡迎的人士,他們把我羈留在那裡。

記者:所以你在機場留一晚?

曾建元教授:我是三四點才離開,由一點半左右折騰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一直到三點半他們才替我安排住的地方。

記者:所以你一直都是在機場裡面?

曾建元教授:一直都是在機場裡面, 沒有到機場外,香港入境處職員表示要跟上級請示我這個個案要怎麼處理,另一方面又詢問我到香港得目的行程、預計要見的人等,大概做這方面的了解,這樣差不多搞了兩個小時。最後他們告訴我說,我確定被拒絕入境,我當下覺得好奇,我問是什麼原因,香港官員跟我說「原因不清楚」,我的台胞證已被註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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