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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8月Siivouspäivä的盛況(圖:Jaakko Blomberg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工務小組委員會昨日通過擴建將軍澳堆填區的撥款申請。正當香港政府只知道要興建焚化爐、擴大堆填區,以低效率的回收政策來處理垃圾問題,芬蘭人又有破天荒新諗頭,推行「Siivouspäivä」,直譯就是「清潔日」。這一天,人人可以在城市任何角落當小販,售賣家中舊物,推動二手購物及環保生活文化。相關活動更獲得政府部門酌情處理,市民無需申請擺賣牌照。

文:楊鳳琳

說在最前面,今天引起高度關注的捷運砍人事件男角,是我的國中同班同學,而我想討論的是這樣的身分讓我在臉書上看到的景象。

面對各種不同的意見聲浪,「罪該萬死」、「判死刑」、「廢死的人出來負責阿」、「判死刑不能解決問題」等等,這樣的聲音都很多。

雖然說把這件事情扯上「判死刑/執行死刑/廢死」其實都已經扯太遠了(眼下應該是作好受害者身心照顧、正視大眾的恐慌,還有各種公共場域的應變系統),還是表明,對於死刑我的立場是中間偏向廢除,我當然認同作出這樣傷人性命的舉動該付出代價,也認同他的行為會危害社會安為,但是判了死刑、國家法律殺了一個人,然後就世界太平了嗎?那前不久才執行的五件死刑槍決該怎麼說?也沒有達到所謂的嚇阻作用阿。

除了這些聲音,因為身為「同學」的人際網絡,讓我看到臉書上有一些朋友們翻出畢冊,發表一些「喔就是他阿!」「天阿就在我隔壁班!」(說真的同班的大家反而比較少軒然大波的反應)「看起來就很**」之類的言論。

《竊聽風雲》系列隔別3年以後,《竊聽風雲3》終在今年六月上映,備受注目。自預告片一出,網上反應熱烈,預告片更達有六個版本之多,加上其主題與纏繞香港土地問題多年的新界丁權有關,實在令人期待麥兆輝與莊文強兩位合作多年的編導將會以怎樣的方法來處理如此敏感的話題。

關懷本土

雖然《竊聽3》以丁權作為電影的焦點,但綜觀整個故事架構,導演要處理的不單是丁權問題,更直面地產霸權、內地發展商來港,土地炒賣與發展等的本土問題,電影裡的種種矛盾衝突都是建基於現時香港的狀況。對於土地,麥莊都有著他們的信念與想望,所以電影裡周迅所演的「大地之母」,明言土地不是用來賣買的,土地乃是用於孕育生命的;而發展商及一眾圍村村民視土地為「種金」的寶地,最後的結局都不過是一場歡喜一場空。片中刻意用了1972年的〈風雲〉作為電影主題曲,而土豪四兄弟則似是《大時代》中丁蟹四子的化身,「人在做,天在看」、「人善人欺天不欺」,導演彷彿與觀眾玩一場懷舊遊戲,要從往昔中對照今日的香港。

電影以丁權為主題不單是要反映丁權之於香港土地政策的問題,更是要觀眾思考在極端的資本主義下,土地商品化與人性無盡的貪婪,與先前的《竊聽》相較之下,《竊聽3》無疑是導演用以表達對香港關懷的作品。

作者是左翼21成員、工黨秘書長

日前,領導退休保障未來發展小組的港大教授周永新表示,因為「長遠財政計劃」提出的數字較為保守,影響退保方案的收支推算,令各退休保障計劃都面對一定的資源困難,故此需要時間再研究數據,報告需要押後提交。

周永新教授的理由看似有理,但是卻令不少人懷疑政府採取拖字訣,毫不重視退休保障。財政司司長曾俊華早在去年的預算案宣布成立「長遠財政計劃工作小組」,並推算未來的收支狀況。周永新教授的研究顧問團隊同樣於去年三月成立。兩者均須就政府的財政收入及有關老人福利支出作出估算。如果兩者有保持溝通,或「長遠財政計劃工作小組」能在報告推出前數月便給予數據給周永新團隊的話,退休研究報告斷無押後提交之理。故此,如果周永新教授並非刻意拖延,便是政府內部行政混亂,互相拉扯,虛耗市民光陰。

此外,雖然「長遠財政計劃」提出的數字較為保守,但相信對全民退休保障方案的影響甚少。以「長遠財政計劃工作小組」的推算,2041/42年度,長者生活津貼及高齡津貼的開支便要364億,為現時開支的2.5倍。可是,相對於現時政府以生果金、長者生活津貼及老人綜援構成的老人福利制度,全民退休保障在財政上更能持續。

雲高爾的風格遇上曼聯,究竟會發生甚麼化學作用?

雲高爾下季入主曼聯,戰術風格勢起大變。筆者參考雲高爾一篇在2006年的專訪,以簡單淺白的方式介紹他的足球哲學。雲高爾崇尚進攻,著重球員之間的空間利用,防守講求全隊壓迫,他慣常使用使用4-3-3、3-4-3及4-2-3-1陣式。在這些陣式中,雲高爾最看重前鋒後的10號球員,在他眼中,10號球員就是全隊的核心。

進攻型踢法

雲高爾說:「甚麼是主導?依我意見,主導代表球隊能夠決定球賽的走向。基於戰術或技術上的優勢,採用進取踢法,具體來說,我要比對手製造到更多的攻勢,壓住半場圍攻。踢足球,需要娛樂球迷,而進攻足球就要最好的娛樂。相比靠縮後而主導控球,我認為球迷較喜歡看連續不停的進攻。」

要踢進攻足球,雲高爾認為球員的實力很重要,而在實力入面,他認為心理質素及足球哲學比技術更重要。雲高爾說:「當你要踢主導足球,某程度上取決於對手的實力,但更大程度在於自己的能力。在荷蘭,我灌輸球員講求進攻的足球理念,有些對防守根深柢固的球員會不習慣。」

雲高爾續指,球員會妄自菲薄,認為自己不夠能力踢控制型的足球,所以他要球員有自信,並且相信隊友,確信自己的球隊做得到。他會在隊內建立一種氛圍,讓所有人都對這套戰術充滿信心。雲高爾說:「在我加盟阿爾克馬爾時,我改變整間球隊的氣氛。」

圖:Akai Huang

台北捷運殺人悲劇,震撼了所有人。

我在香港家中不安地打開電視,看到東森的「關鍵時刻」,主持人劉寶傑與所有來賓彷彿被附身般,用高八度音調講話,不斷地說這事情多可怕,歹徒多壞,彷彿我們還不夠畏懼不夠緊張。

其中一個來賓說自己是駐北京記者,用誇獎般的語氣說北京地鐵有多麼嚴格的安檢,地鐵站有多少公安,彷彿希望台灣也成為那樣處處戒備森嚴的警察國家。

然後,主持人寶傑說,一定要處以「極刑」。這的確也是許多人的態度:此人最大惡極,一定要處以死刑。

所以更多死刑,更多警察,更多安檢儀器,台灣就會更安全了。

這就是我們對於重大悲劇的反應嗎?

我當然也對無辜逝去的生命感到悲傷,也擔憂那些目睹慘劇的受傷者和其他乘客未來心理會蒙上的憂鬱(這是昨晚廢死聯盟的朋友非常關心的問題),也自己對未來可能的人身安全感到擔憂與恐懼。但是我知道,我們不能用國家暴力來解決我們的恐懼。

我想起看過一部吉田修一同名小說改編的日本電影「惡人」,劇情講一個寂寞疏離的日本青年(偶像明星妻夫木聰飾演)愛慕一個女孩,又被那個女孩侮辱,盛怒下殺了她。

訪問者︰(第五屆草媒實習生)Circle、阿寶

中文大學同心合作社於2001年11月正式成立,而珍姐是2002年加入的。之前,珍姐是一名全職的家庭主婦,她說自己當時過於集中照顧子女,又缺乏共同話題,種種的相處困難令她感到需要擴闊自己的眼界,增值自己,所以開始找工作。當時因為年紀而找不到工,透過僱員再培訓當了兩年家務助理,但發覺很少機會與人溝通相處。後來珍姐在合作社實習,發現很喜歡與學生的互動,也喜歡和社員共同自主經營一盤業務,便留下來。

工廠時期的珍姐

珍姐年輕時在工廠當車衣女工的經驗,讓她更重視合作社實踐工人自主的理念:「社會上的企業通常是由一位老闆指示工人工作,賺了錢都是由老闆支配,老闆叫做什麼便做什麼。但我們10個人沒有老闆,平時側重員工的身份,當要集體討論決定運作時每人都是老闆,不用受制於人,可以決定想做的事,在這裡工作,每人都好開心。」

參與後的改變

珍姐女兒形容媽媽參與合作社後轉變好大:叻咗,開心咗。 珍姐則謂每天接觸大學生,拉近了與年青人的距離,更懂得與子女溝通。

悼麥兜與街道——阻街諮詢

文:小草

早期與很多朋友一樣很喜歡麥兜,還有難看而真誠的阿濶,只是似乎在香港任何事物都難逃商業化。代表基層小朋友的阿闊被複製成幾百元一隻、基層兒童買不起的公仔;麥兜變成無數不便宜的消費品,我也嘗試安慰自己「人地搞雜誌,員工都要開飯……(但可否不要賣阿闊啊……)」最後到了麥兜竟然出面幫政府賣裁害舊區小店的廣告,我再也忍不下去地只能想到「墮落」二字了。

在動畫《波蘿油王子》中,代表著四處拆人家園的市建局鐵甲人,與在窗口驚青地看著鐵甲人胡亂射殺舊樓的麥兜與媽媽,形成鮮明的對比。故事雖是僥倖主義(拆到家門前,市建局剛好倒了台,無須抵抗),但也算是有人性,而且很明顯那種人性是需要舊區的街道特色所形成的社區網絡及對公共空間的使用才能做得到。

誰是「阻街的人」?在廣告中針對的,是菜檔、回收小商舖、車房、小食、五金、工程等各種小本經營店舖;另外還有清潔工人和曬被麥太(自己阿媽啊無良心,你家中有大把位媽媽還需要到街上曬被?)這些正是麥兜故事中的街坊鄰里,怎不叫人寒心?!

花墟街上無花,還是花墟嗎?地產霸權橫行,小本經營租的小店,要維生只用那一點點空間真的夠嗎?

(獨媒特約報導)經過四次會議,立法會工務小組今日終以16票贊成,9票反對,零票棄權,通過建議向財務委員會申請撥款擴建將軍澳堆填區。不過政府捆綁一拼討論的興建焚化爐撥款,則有議員提出新一批臨時動議而再度押後。會議其中一個爭議,是主席盧偉國在未開會前就裁決退回范國威26項臨時動議,一度令議員質疑剪布。范國威批評主席行為「濫權」,要求主席提供書面澄清裁決的法律依據。另外有區議員明言,將軍澳居民將會有下一步抗爭行動,不排除會慢駛堵塞環保大道及其他堆填區的主要幹道。

會上議員即時質疑裁決理據,要求盧偉國解釋裁決。 盧否認是「剪布」,表示退回議員的臨時動議,是因為議案屬於「序列式或與議題無直接相關」。他稱已經平衡議員發言機會和議會功能,所以「不存在剪布或政府施壓的說法」,並相信決定獲到小組支持。

不過范國威認為盧偉國錯誤引用議事規則,將曾鈺成作為立法會大會主席退回議員動議的權力錯誤引用到小組委員會是「濫權」。他引述立法會法律顧問意見,指盧主席只是「參考該條議事規則,嘗試令小組會議更暢順」,故他認為盧主席可能無法律依據。范國威稱會在研究主席的書面判決後決定下一步行動。

昨日(5月20日) 午後,「豚聚一家」就前日傳媒揭發的中華鱘死亡消息,去信強烈譴責海洋公園不僅罔顧生命、更在通報機制上多番「搬龍門」,並要求園方向相關部門職員問責,以釋公眾疑慮。

內容如下:

海洋公園董事局盛智文主席 (Mr. Allan Zeman),

強烈譴責園方搬龍門、愧膺「全球最佳主題公園」

去年的十一月中旬,園方於傳媒多番追查下,始承認園內八十尾太平洋藍鰭吞拿魚 (英文名稱: Pacific Blue-Fin Tuna),於三個月內全數覆亡。就此事上,當時傳媒曾追問園方為何有所隱瞞、並遲遲未向公眾公佈死亡消息,園方卻訛稱是基於該物種並非屬於「瀕危物種」,故根據公園現行指引,不需對外公告。

無論如何,「豚聚一家」由衷堅信動物不論瀕危與否,絕不是作為決定是否通報公眾的基準,而且牠們作為地球上生命的本體,理應獲得平等的尊重和考量。即使如此,公園的謊言卻在最近發生的中華鱘死亡事件上表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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