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月花號越洋而來的清教徒以及其帶來的新教工作倫理,被喻為美國強盛的關鍵因素。
新民黨主席葉劉淑儀撰文寫地利因素如何令美國強大,惹來陳劍青的批評,指這種環境決定論(Environmental determinism)是中了帝國主義的遺毒云云。當然,環境決定論、地理決定論,以及十九世紀的人類學,都是拿來給殖民者合理化對被殖民的統治和征服,人類學並一度成為帝國主義國家的官學,當帝國征服者的馬前卒和隨從。
不過這種以地理環境因素去解釋一個文明興衰的學說,是否必然是歐洲帝國主義充滿種族偏見的產物呢?其實幾年前的歐債危機,便引發了學術界對歐豬國家經濟失敗的多種解釋。地中海的國家氣侯極佳、資源富足,也導致他們對財政與儲蓄觀念,和享受人生的看法,也因為他們的寄望來世的天主教信仰,與氣候寒冷,要為預計冬季而去計算農業生產和儲蓄,比較現世的北歐新教地區不同,也因此解釋到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希臘的債務危機。這種看法當然是過於武斷,但也十分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