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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感謝《明報》及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碩士課程及香港獨立媒體,拙文《音樂示威——在惡法通過前,我們談的是‥‥‥》在今天《明報.世紀版》刊出。編輯經過擬題及編選,原文現在貼出,以供參考。

在原文上,跟編輯交待不好。日本樂隊Toe的資料,實由另一位講者王津玨提出,而非Masta Mic。筆者僅此抱歉。

原文:《本地獨立音樂:快樂先行 毋求於人
——記「獨立音樂的空間政治」討論會(MCS X InMedia 文化維穩與起義沙龍之二)》

上週五,由MCS(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碩士課程) 與香港獨立媒體主辦的《文化維穩與起義沙龍》的第二場,於富德樓舉行。那晚我們討論香港獨立音樂形態與發展空間,說著說著,又拉到去「網絡廿三條」與文化局的話題。

「元朗南房屋用地研究項目」──農民居民再次被規劃

農民鍾先生在唐人新村種菜廿多年,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他拿着政府的發展範圍圖,聽我們解釋一時之間難以明白的程序,不知如何是好。

都說香港鬧房屋荒,所以當政府提出要開發新界鄉郊時,大家都拍手叫好。今日(五月廿二日)立法會發展事務委員會討論「元朗南房屋用地規劃及工程研究」,政府打算向立法會申請四千多萬做研究,發展元朗十八鄉公庵路及唐人新村一帶約二百公頃土地為新市鎮。如果議員不仔細看,似乎也會無風無浪地舉手通過。

然而,在城市侵蝕鄉郊、收地逼遷直至發展新市鎮整個過程,實在還有許多問題不應輕易跳過。諸如,研究範圍這個綠色地帶是誰定的?背後有什麼準則?目前在綠色地帶內生活和謀生的人,對新發展有多大的發言權?他們不想被迫遷,可以怎辦?政府近年很喜歡的「公私合營」背後到底有什麼盤算?誰的利益被犧牲了?新生產出來的城市空間,應按什麼原則去做,才能避免像天水圍和東涌那樣單一化?

今年「國際不再恐同日」,主辦團體粉紅同盟找來葉劉淑儀做代言人,引起其他同志團體不滿,指不應邀請一個在人權、法治和言論自由上,表現有諸多問題的人來代言。此事讓我想起八十年代,我參加的婦運組織新婦女協進會(婦進)也曾出現類似爭論。雖然婦進的爭論跟同運今次不盡相同,但二十多年後回望,婦進的經驗也許可資借鑒。 

上世紀八十年代,香港的婦女運動和議會民主化剛起步,同時倡議兩性平等和爭取民主發展的婦女組織寥寥無幾,婦進可說是其中的表表者。記得當年區議會和市政局選舉,婦進都曾積極支持一些政治和平權理念跟婦進相近的人參選,尤其是社區組織的基層女性領袖。與此同時,一些婦進認識或不認識的候選人,也會主動尋求婦進支持,婦進執委會會議因此常要討論應否支持某位候選人。婦進為此訂下了兩個條件:一、候選人是否有促進兩性平等和爭取女性權益的政綱;二、候選人是否女性。

如果候選人符合兩項條件之一,婦進會根據候選人其他政綱進一步考慮。由於婦進鼓勵女性積極參與公眾事務,如果候選人同時符合兩項條件,婦進原則上便會支持她。但是,1988年工聯會的陳婉嫺尋求婦進支持參選區議會時,婦進內部出現了激烈的爭論,一些活躍於工運的會員認為不應支持陳婉嫺,因為工聯會是中共的附庸,並不真正代表工人利益。但是,婦進執委會最後還是通過支持陳婉嫺,一些會員因為不滿執委會的決定而退會。

據統計, 香港現時有超過六十萬家庭主婦, 全年無休為家庭付出。有婦女組織計過, 單單數十萬婦女每年為香港創造數以億元的動勞價值。偏偏強積金計劃並不包括她們。而主婦們又如何面對自己年老的生活呢?

文學,於我城向來得不到應有的尊重。眾多作家及文字工作者,多年來默默耕耘散下無數種子,香港文學氛圍與閱讀風氣仍未見濃。近年,由董啟章、陳雲、司徒薇、廖偉棠、馬家輝、潘國靈、朗天、阿三、謝傲霜及鄧小樺組成的香港文學館工作室,希望在西九及文化局快將成形之前,為文學注入不同解讀角度,打破這種文化悶局。為期大半年於香港仔海濱公園展出的「南區文學徑創意寫作及花牌創作」計劃,是當中嶄新的嘗試。

文學徑暫得其名

在習慣沒有歷史、不問自身身份與將來的殖民地管治環境下,關於香港文學的討論未曾開啟。後得一眾前輩作家多年來考證思索,才慢慢理出《香港文縱》、《香港文學散步》、《追跡香港文學》及《香港文學書目》等書籍,作為延續話匣子的基本資料。「南區文學徑」,是這基礎上築建的文學小徑,當中包括蔡元培、胡適、許地山、戴望舒、張愛玲及蕭紅六位重要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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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海盜黨成為國內火速冒起的政壇新勢力 (圖片來源)

這幾天全城焦點落在立法會「拉布戰」,「網絡23條」的消息不再出報章當眼處。由於臨近九月立法會選舉,連建制派都要求暫時擱置修訂草案。可惜,香港關心版權無限大的人士仍然要依賴政黨在議會發聲,仍然要靠第三者向政府表達不滿。而在德國,倡議網絡自由及反對版權制度的海盜黨(Pirate Party)」已經異軍突起,拿下全國最大州份 (North Rhine-Westphalia ) 議會的7%選票。他們決定代表自己,直接向版權持有人及官員說不,成為政治新勢力。

面對這個充滿爭議的「出缺安排草案」,人民力量和社民連使出了「拉布戰」,泛民則離場抗議。一時之間,就算於議會內佔優、得建制派護駕的政府,也不知如何是好。候任特首焦急起來,連番狠話回應,大意為「政府要做嘢,唔可以再拖,否則香港會癱瘓」。同時,有內地學者則更為赤裸,高調發話: 「三權分立對香港不利,損害行政效率」。不難發現,他們骨子裏是行政至上的,完全看不順眼這個突然發難「拉布」的議會,無法接受審議竟然如此「浪費時間」 (嘩,超過兩星期)。說穿了,他們眼中只有獨大的行政效率,絕不存在權力之間的制衡。

在香港,確實存在一個名為議會的地方,但可笑是,這可能跟任何權力的平衡無關。看看那堆組織「通宵審議團」也「有困難」的建制派議員吧,到底他們身上哪一寸肌膚像議員呢?!這些所謂議員,竟自甘墮落為「收 order」的投票部隊,部分更極少發言、動議或提案,坦白說,這種人其實並無資格稱為議員,因他們只是行政力量於立法會的延伸,只是化妝為議員的行政組 件。

民主需要更多「非常」的曙光

5月8日,香港俗稱熱狗的非空調巴士作最後一日服務。之後,全港專利巴公司就只有空調巴士在街上行走。當日在大量市民送別熱狗。之前有巴士迷衝出馬路、叫囂、爭搭巴士等混亂發生,到底為何會這樣呢?

熱狗巴士退役,其實也是關乎人為的政策問題。政府要求巴士公司購買新巴士必須配置冷氣,到底是香港的道路環境問題,還是以巴士公司的最大盈利而考慮呢?

下一步:拆除中聯辦外花槽

昨日5月13日,民陣發起遊行,到中聯辦後抗議「警權」過大。

先來感謝獨媒讀者,以至廣大網民的努力,令版權條例修訂幾近不能在本立法會年度審議。自2007年數碼版權諮詢開始,獨媒就一直跟進版權修訂,結果它由一個最初不被公眾關心的議題,最後在網民力推下,不同社會、文化與政治團體進入自動波,齊起反對,最終擱置立法。這個過程,反映了公民,透過報導、分析設定議題的重要性。未來除了要跟進版權法,還有很多與網絡言論自由相關的政策要大家一起努力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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