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捐款

焦點文章

近日城中的話題,熱哄哄的除了政改,竟然還有野豬。

香港人關心動物起來?當然不。我們對野豬離奇的反應,只反映了香港人都好像是「動物白痴」。

幾隻野豬,不單止讓很多人驚呼狂叫,還可以教警方出動大量警力,上了新聞頭條。 我有澳洲朋友發訊息給我:you guys are so funny!

我們實在funny,彷佛以為那鼻子長長的野豬是從外星來的,而且身懷絕技,有獠牙也有死光槍,可以殺敵於無形,所以警方要高度戒備,盾牌面罩乃是基本,苛槍實彈且戰且退。對待野豬儼如對待恐怖份子,純粹基於無知。

前幾日一隻野豬BB 闖進商場,專家又跑出來指指點點了。這些所謂專家,當中竟然包括野豬狩獵隊,這也真荒天下之大謬,他們是以殺豬來肯定自己身份的獵人,還可以有甚麼中肯的意見呢?結果當然是說出野豬很危險呀,野豬會撞死人呀,野豬數量增多了,市民要小心呀!近年狩獵隊少了出動呀……之類的說話。我可以想像他們在一邊發表偉論時,一邊為槍櫃裡的長槍抹得亮亮的,蓄勢待發。

我懇請全港市民到政府新聞署翻查過去三十年的新聞檔案,有見過野豬撞死人嗎?有出現過野豬咬人嗎?有野豬襲擊人嗎?我反而見過很多野豬在受驚受傷後被我們人道毀滅!

先說聲便宜的抱歉,對於有說高鐵是引狠入室的木馬屠城記,我認為實在是過分客氣的形容。大家基本上忘卻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實,就是高鐵在未通過立法會議決撥款之前,特區政府已經將工程設計自行出標給中海外中國建築、新創建等中港工程財閥預先自肥,所以,它本身是一個先淘城,後木馬的大白象工程,我們面對的不是不慎被誘騙,而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搶奪計劃!

香港反高鐵運動撥款通過告終,中門大開,任人魚肉,是一個慘痛的經驗。然後超支延誤惡果連連、公安入城、無險可守。作為運動的參與者之一,其中一面對這場城市運動的必要反思,就是我們並未能與香港社會一起衝破一種香港人一直迷信的經濟神話,只有以作為一種新世代的身分主張不再相信這套落伍的幻象。我們必須承認,對於仍然有很多人認為,大型基建、「背靠祖國」與四處開發才是香港的核心價值。

本土社會學人張少強在近來提出了一個重要的觀點,我認為就是當時運動中最為欠缺的宏觀經濟論述,有點相逢恨晚。他指出了中港融合不只在融合香港,它本身就是香港舊有奇蹟破滅以後,處於後工業處境的一套新經濟神話的表現。尤其在零七年經濟危機後,特區政府借勢推銷高鐵 (十大跨境基建之一) 作為香港經濟轉型的出路,而成為回歸後普遍港人的經濟新符號。

不諱言,我認識音樂蜂是因為林一峰。他是這個音樂眾籌平台的其中一位策劃人,亦是當中第一個集資的音樂計劃。之後,陸續有林二汶、黃靖、VS MEDIA + Made in Hong Kong Music、黎曉陽、李拾壹、香蕉奶、JL Music的音樂計劃。大部份是為了製作專輯募集資金的計劃,但也有為了舉辦獨立音樂節的。

昨晚看見一篇名為《從香蕉奶看crowdfunding:對比外國與香港的眾籌體驗》,卻發現文中提出kickstarter和音樂蜂的兩點不同,跟事實有點不符。

「不同一: 選擇眾籌就是不想有老闆以資金主導創作方向, 令創作可更自主大膽; 但音樂蜂上籌款的藝人, 大部份都有老闆?」

事實上,眾所周知,林一峰出道至今都是一直自己開一人公司,自己做老闆,而在媒體訪問中,林二汶和黃靖都提過他們現在是獨立音樂人。另外,從音樂計劃的計劃負責人一欄也可以得知這計劃究竟是以誰的名義在募集,而綜觀至今的8個計劃,只有黎曉陽是以Frenzi Music,一家獨立音樂廠牌的名義來募集,其他都是以個人名義募集,所以這「不同一」根本就不成立,更不存在文中所指「藝人上網籌錢後,創作團隊不需向贊助人交代,只需向唱片公司交待」的質疑。

(原圖:蘋果日報)

(獨媒特約報導)美林邨兇殺案警方誤拘30歲智障男子事件昨晚有突破性發展,智障男子所住的院舍所屬的聖公會福利協會昨晚發聲明踢爆警方謊言,連日來拒絕就事件道歉的警方隨即於深夜發出聲明,向家屬表示抱歉。家屬及立法會議員張超雄今日回應,表示接受警方的抱歉,但認為拘留過程中仍有許多細節未獲跟進,於記者會上公開口供錄音,將會向投訴警察課投訴。監警會副主席、金融服務界議員張華峰表示,相信監警會會於下周會議討論此事。

遭院舍踢爆 警方深夜表示抱歉

警方於5月2日高調拘捕智障男子,拘留近50小時,一直堅稱是因為未能聯絡院舍職員,未找到不在場證據所以不能撤控。聖公會福利協會昨晚發出聲明,證實院舍職員於5月3日已向警員交出閉路電視錄影片段及智障男子的日常生活紀錄,已證明事主於案發時身在屯門院舍,踢爆警方大話。

連日來拒絕道歉、昨日上午仍只願意向事主及家屬「送上祝福」的警方,終於深夜約11時半發書面聲明,表示警方為尋求事實真相,對為事主及其家屬帶來不愉快經歷,表示抱歉,警方會重新檢視處理涉及精神上無行為能力人士案件的政策及調查工作的指引。

家屬將投訴

(原圖:蘋果日報)

沙田智障漢「被拉錯」,被警方扣留超過48小時後,再被控以誤殺,但隨即因為不在場證據而獲釋,整個調查過程比任何港產片精彩。警方高層潛水近一週,昨天深夜才發出一份「唔湯唔水」的「抱歉聲明」。一位智障漢,竟然使警方深陷一個「智障門」。作為一名正常的香港人,對於警方是次錯漏百出固然氣上心頭,但與其意氣指摘相關警員刻意陷害忠良,倒不如憂慮警隊是否已經不再專業。警方在其「抱歉聲明」中聲稱會「藉此機會,重新檢視處理精神上無行為能力人士案件的政策及調查工作的指引」。由此可見,警方亦深明對待相關人士的程序乃至政策出了問題,但更大的問題,是態度。

原來,根據1992年港英保安司向警方發出的《向可疑人查問及錄取口供規定及指引》,警方在處理相關事項時有「七大規定、八大指引」,例如向可疑人施以警戒(即「宜家唔係事必要你講...」下刪數十字)的運用,更在第5項指引中清楚列明與16歲或以下青少年(不論是否嫌疑人)會面時應有其家長及監護人在場才可進行。但問題是,此文件沒有提及向精神上無行為能力人士時該如何處理。

攝:Manson Wong

(獨媒特約報導)一名示威者在去年雨傘運動開始當日(9月28日)下午,在警方發射催淚彈前約一小時在立法會道被捕,指被告襲警,今日裁決。裁決官梁榮宗指警員的證供前後矛盾,疑點重重,「無法用常理解釋」,認為警員是在講述一個「大家都無見過既場景」,裁定罪名不成立,被告劉子僑獲發還當值律師費用五百元。

案情指被告在9月28日當日下午約4時40分,在立法會停車場襲擊一名警員,即場被鎖上手扣帶走。當時在金鐘的示威者已衝破夏愨道防線,佔據東西行線,一隊警員由海富中心改至政府總部「增援」,他們經天橋由添馬公園進入立法會停車場,被告在早上已到達現場,當時見警員進入佔領區範圍,於是與其他人群組成人鏈阻止警員前進。黎姓警員指劉以「雙龍出海」推撞,被告於是上前作出拘捕,事後雙雙送到瑪麗醫院驗傷,黎警員指被告襲擊導致其胸骨紅腫。

受襲警員不在聲稱被襲地點

圖:明報

經過公眾連日來關注智障男子被錯誤拘捕且一度被控誤殺的事件,警方終於在昨晚發稿,向事主及其家屬「表示抱歉」。這是自從曾偉雄於2011年上任警務處處長後,警方首次致歉,引證維護法紀要道歉並非「天方夜譚」。事實上,執法部門作為服務大眾的機構,犯錯後向公眾道歉乃屬天經地義。然而,這次道歉的內容卻令人質疑警方是真誠道歉抑或是另一次公關詞令,以逃避公眾進一步追究責任。

執法機構向公眾道歉,理應是建基當局所犯的錯誤,並且要追究相關責任和改善機制,避免日後發生同樣的情況。可是,警方在深夜發出的新聞稿,卻是「為事主及其家屬帶來不愉快經歷」而表示抱歉,對於是否就事件作出調查,隻字不提,甚至重申警方調查案件時有責任釋除所有疑點才作進一步行動,為扣查事主逾五十小時辯護。

明日,東北案件再次預審,再次要上庭。

上次在山東街,我曾說甚麼自己都有三條罪云云,如果只有看過影片,覺得我在自吹自擂,像是賣經驗云云,我本意並非如此,熟識我的人,知我不會隨口就拿自己的罪狀出來述說自己的事。

當晚,我的確被刺激起來,像高永文一樣忍不住爆發了,原因是一個我不熟識的人在我面前教訓我,說這就是甚麼前線的經驗,要我親身體驗云云。以我的性格,不服氣,立時就告訴他我東北已被告三條罪,不服氣他還跟我說甚麼前線,實在可笑。

過去的事,我不服氣,放在心裡,是我問題。我只是想說,除我以外,還有十多位夥伴一同被告,他們跟我一樣,都要準備在這五、六月花一至兩個星期上庭,我想,他們即使被判有罪,嚴重的都應該可以被判社會服務令,而我因為有案底,相信坐監難逃一劫。但我沒有懼怕,我的心情是:慷慨歌燕市,從容作楚囚。

我不需要憐憫,不需要同情,但我希望大家可以關注新界東北的事情,我實在太繁忙,不能每事參與,最多只能透過庭上辯說東北的事情,略盡綿力,於心有愧,但起碼我沒忘記六月份自己在做甚麼。

黨友在獄中,即將被釋放;也許他釋放不久,我就會換班進去,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香港人到底有沒有放棄抗爭,有沒有因為拉布在議會已經難以成效就放棄抗爭。朋友,請不要放棄,只要民主派團結一致,我還是相信能夠有盼望,若果大家都瞻前顧後,結果就會進退維谷,神仙難救。

香港鵝耳櫪 Carpinus insularis 樺木科枯花  

撰文︰TrailWatch 圖︰葉曉文

香港植物界近年大豐收,找到不少本地獨有的物種,除了香港水玉杯,還有香港鵝耳櫪。香港獨有,為何如何珍貴呢?談植物大有學問,讓我們跟<尋花>作者、植物達人葉曉文一起尋找香港鵝耳櫪。

香港鵝耳櫪是2014年發現的本地獨有植物,屬於樺木科,只有二米的矮小喬木,行山客也不易發現。全球只有港島的山坡曾找到,現今只發現十棵的香港鵝耳櫪,極為珍貴。原來香港獨有品種,也靠網民出力,資深行山人仕先發現它們,放到網上,引來學術圈關注,之前香港一直都沒有發現鵝耳櫪屬的植物,當年發現也震驚植物界。

植物專家葉曉文憶述尋找香港鵝耳櫪的歷險,地圖上的山坡陡峭,等高線異常密集,現場大量碎石,稍一不慎,便會掉下石澗。時值四月中,花落果生,只能找到三兩串快將枯萎的小花,形態獨特,有點像有待孵化的蟲俑。

為何香港鵝耳櫪全世界數量如此稀少呢?專家估計港鵝耳櫪棲身在斜坡上,地形所限,研究人員難以發現,種子亦不易傳播。

巴塞羅那之夏:被遺忘的無產者革命
文/灰 中@破土工作室

歷史記住的總是勝利者,但有些被歷史偶然的波浪淹沒的故事,比如一些偉大的實驗,是值得我們記住的。Ealhalm在《無政府主義與城市:巴塞羅那的革命與反革命,1898-1937》(Anarchism and the City: Revolution and Counter-Revolution in Barcelona, 1898-1937)記錄的正是這樣一段歷史。

有多少人知道,西班牙是第一個工人爭取到8小時工作制的國家、曾經有過大規模的農村集體化、曾經有過底層革命委會管理的城市?《無政府主義與城市》是對西班牙20世紀初底層革命一個重要角落的深入研究。當年的巴塞羅那是西班牙的工業首都,這裏的集中貧民區孵化了一場激烈的底層運動,一個西班牙工人運動的亮點。今天我們忘記了西班牙的革命,是因為在1939年,這場無產階級革命擠在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對法西斯派的支持,以及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對左派的恐懼和「不干涉政策」之間,最終敗給了法西斯主義。法國的巴黎公社最終雖然也失敗了,但我們今天仍然記得它,因為世界各地的共產主義運動都會以它為先例。而巴塞羅那革命和巴黎公社不一樣的是,這場工人革命不屬於共產黨的傳統,而是屬於當年全球同樣活躍,但最終聲勢漸弱的無政府主義。

頁面

  •  « 第一頁
  •  ‹ 上一頁
  •  2355
  •  2356
  •  2357
  •  2358
  • 2359
  •  2360
  •  2361
  •  2362
  •  2363
  •  下一頁 ›
  •  最後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