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媒特約報導)衙前圍村重建關注組今午到市建局所在的中遠大廈示威,抗議市建局突然強硬清拆全港唯一市區內的圍村,在達成口頭復業及保育承諾但未簽下合約之前,突然趕走刀仔工匠范先生。示威者希望范先生及其餘10多戶的小商戶或街坊,都可以獲合理安排及安置。市建局代表到場接收請願信。
范先生指他的工業非常值得保育,他製的瓜刨是全港蔬菜批發商供蔬果到酒樓前必用的工具,棚鈎刀是拆棚工人必須用的拆棚工具。他訴說:「(工具)平靚正,個個師傅用過都話靚,係好基層的工具。」而衙前圍村則是市區最後一個圍村,大街小巷都充滿村民的記憶,村民雖不想遷拆,但只求市建局安排合理安置。
市建局總經理曾經承諾范先生可以租客身份在衙前圍村地址復業,在建築期間市建局亦會代交租金,讓他在工廈先經營幾年,及「用其他渠道」保育此手工業,並讓范先生兒子來簽租約。職員於5月9日、11日兩次代為找工廈舖,但12日范先生卻收到執達吏通知,要他們於19日(明天)前交舖離開。范先生今日(18日)9時半上庭,向法庭解釋相關口頭承諾。市建局指是按照管有令申請清拆令。法官接納相關解釋,把案件押後至6月8日。
不知從何時起,野豬與兇悍猛獸間劃上了等號。每當有野豬現身人前,大多數會出現市民驚慌四竄、警方盾牌侍候的場面。到底野豬做了些什麼叫人如此聞風喪膽,比悍匪還來得可怕的事呢?以五月十日兩隻小野豬誤入商場及公園為例,事件竟即成了全城熱話,傳媒爭相報導,還有「專家」站出來發表偉論,香港似乎突然變成了妖獸都市。
野豬的「野」是因其活在郊野,當然城市的不斷開山闢地,擴建人類社區,進佔牠們的居住地,使牠們早就不活在野了。但在一般市民大眾眼中,這個「野」在野豬身上卻有別的解讀:野蠻、野獸、狂野,就如妖魔化身一樣。野豬的「魔性」到底是如何煉成?
攝:Sam Lee
(獨媒特約報導)去年10月15日「七警『暗角打鑊』事件」至今215日,而近日智障人士被捕事件,反映警方濫權的情況至去年雨傘運動起未有中斷。社工總工會(社總)與一群社工設立的「光明磊落博物館」昨日邀得曾健超、民陣警權組召集人楊政賢及社總總幹事吳偉釗出席「尋回警察的良知」論壇。曾健超表示暗角事件至今逾7個月,律政司多次表示仍在調查中,他直斥「甚麼調查要調查七個月都沒有進展」。
暗角事件逾200日仍無下文
去年10月15日,公民黨成員曾健超被七名警察「暗角打鑊」,事隔逾200日,涉事警員仍未被落案起訴,相反有佔領期間被捕的示威者,迅速被控甚至已完成司法程序。曾健超指警方現在已經不是「濫權」,是濫用暴力、私刑,不少警員在「雨傘運動」期間對示威者的行為,根本應該刑事起訴。
曾健超憶述龍和道當晚有45人被拘捕,最少16位示威者遭暴力對待。他自己被拳打腳踢,羈留室內有17歲男孩被警察「扑頭」,有穿熱褲女孩被警察在地上拖行,雙膝滿是鮮血。警察跟他們說他們有權利要求水及毛毯,但又會以種種理由遲遲不回應你的要求。曾健超指近日智障人士被落錯口供,供詞跟閉路電視錄像內容風馬牛不相及,令人難以相信是不小心,絕對是「砌生豬肉」 。
人類必然會瘋癲到這種地步,即不瘋癲也只是另一種形式的瘋癲
帕斯卡
看罷Laura Poitras拍的《CitizenFour》, 離場時萬般的沉重,萬般的困惑。為的是Snowden的勇氣與遭遇,也為著他以一生前途換來的絕望真相。
Snowden當時揭露美國監控系統的新聞我追看過,Glenn Greenwald於去年出的 《No Place to Hide》我也拜讀過,基本上這齣紀錄電影大多是那本書的影像版,但震撼感只有更強。 更令我震撼的是,整件事過了兩年,除了Snowden與身邊的人繼續流亡海外,似乎世界早已把消息消化,漣漪不多了。畢竟政府權力再大,我們仍得正常生活,正常生活就得令一切都習以為常。
2008年中國汶川地震和2011年日本東北地震,電視、報紙不斷報道,香港人關注程度也高,這一次尼泊爾地震的關注度遠遠不及中國和日本,因為甚少香港人踏足尼泊爾,認識不深,於是關心也少,很快便會被遺忘,但是,尼泊爾由於政治和經濟情況,災後的她不會比中國和日本容易渡過難關。1934年尼泊爾地震後看到的不只是瓦礫和屍體,更是國家的貧困與政府的無能,相隔八十一年,這次地震背後看到的同是疲弱的一面。
頹垣敗瓦中看到的社會
這次地震是地殼運動引致,本屬地理學的問題,但是,來到尼泊爾卻演變為宗教問題,尼泊爾大約有80%的人口信奉印度教,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的濕婆神是毀滅和重建之神,濕婆神的象徵「林伽」在尼國的大城小鎮亦隨處可見,印度教教徒相信地震的發生就是濕婆神被惹怒。任何人都可以有其宗教信仰自由,但是,若果有為數不少的人都相信地震的發生來自宗教,這除了反映宗教在一個國家的重要性,更反映了這個國家人民的教育程度。
學舌鳥成員游學修(阿修)獲邀出席「雨傘節」,主辦單位本來請其與華D跳「日日去鳩嗚」,但二人因風頭火勢而拒絕了。事源繼香蕉奶被各方網民炮轟後,有高登仔也指責學舌鳥抽水、是左膠。阿修以演講代替跳舞,其間雖保持笑容,但不難聽出當中唏噓,臉上的笑容也只是苦笑。本人以為,不少人聽了阿修的演辭後,均會感同身受。本人也亦然,現寫下些少反思與分析。(利申:按廣義,本人應歸類為左膠,但當寫過有關退聯的文章後,有網民留言謂本人是熱狗,甚至是五毛。因此,本人可能是左膠+熱狗+五毛的新品種。)
「我哋唔好拗咩係左膠,因為如果我哋要拗左膠嘅定義呢,我哋可以拗到個『雨傘節』完結為止都未拗完。」
阿修這句說話,道出當今社運(革命?)世界naming game之亂局,如何令人沮喪。「左膠」一詞由「國師」陳雲所創(好似係),最初用以批評傳統社運界。後來社運界某些人反擊,創出了「右膠」一詞。一場naming and blaming game越演越烈,出現了多個標籤,例如「城邦派」、「熱狗」、「勇武派」,以上可歸納為「本土派」。佔領後,又多了「黃絲」(當然也有「藍絲」,但基於其乃各派的共同敵人,因此不值得爭論。)一時間,人人身上都有個標籤。
(獨媒特約報導)區議會選舉即將在今年十一月舉行,新一屆區議會即將取消委任制,而葵青區一向被視為較多泛民支持者的區分;在取消委任制後,泛民能否重奪葵青區議會成為今屆選舉的焦點。街工今屆考慮派出六人參選,五名都是現任議員,另外一名便是加入街工長達十年的梁靜珊。
梁靜珊中五畢業後,打過幾份工,做過活動助理。而改變了她的亦是這工作,當局在沙士後創立了一些青年職位,但行業的前景卻不穩定。她當時加了前線福利從業員工會並成為核心成員,和當局爭取成為常規化,後來亦正式加入了街工。
由勞工到社區
她在2012年年尾選擇由勞工幹事轉為社區主任。她表示,因為勞工工作在地域上難免有局限性,而落區貼較容易聯絡到工友。她舉例指,如食環署的員工會散落不同的地方。她又認為工會及勞工工作是較直向,社區則是比較廣闊,思維模式及工作手法有較多可能性。「在社區工作要便要在區內密集見街坊,某程度上對象是更廣和集中。」
梁又表示,工會組織的形態已到樽頸。加上現時工人太零散化,很容易便轉換了工種。「我希望做到社區勞工化,在社區內也能做一些勞工工作。」
(收錄於《殘疾資歷:香港精神障礙者文集》第一章 如何掌握病「釋」感?)
「去疾病化」──就是指不先入為主地以病理為中心思考,去純醫學視角的過程。我們作為主體應有自主的空間去選擇哪裡哲理來解讀自己和世界。
我試圖把表述去疾病化,就如高夫曼於《污名》中提出的「去識別符號」(disidentifiers)──「不是建立一個新的身分主張,而是藉此強烈質疑虛擬身分的有效性。」明明那些行為舉止符合精神科所理解的精神病病徵,足以確立「精神病患」這個身分,但基於多元解讀的可能,不該讓它成為唯一的解讀方法,要「去」的就是這種必要/必然性。
(一)「醫療模式」何價?
儘管戒藥九年,我與家人常常與醫療制度扣連的社福、房屋政策「埋身肉搏」。醫療模式只是解讀和處理精神障礙的方式之一,但絕非唯一。
可是,現實生活中它往往成為「一定」或迫不得已非選擇不可的「選擇」,這種壟斷又是精神障礙的社會因素。從來,談論「精神病」的社會因素多只觸及工時過長、房租太貴等等,很少研究一群早早不選擇以精神醫學處理困擾的人所面對的社會壓力。
醫生的激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