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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爸爸媽媽,當你看到電視上播著今天遊行的片段,當你見到那位出來講話的分區指揮官,說示威者這樣那樣所以警方才用胡椒噴霧時,請你不要驚慌,不要急著心裏想,示威者的行為教壞細路。

真正教壞細路的,其實不是別人,而是我們有上面即時感到孩子被教壞的家長。或者說得正確一點,我們的孩子沒有被教壞,實情是,我們沒有好好教導他們怎樣去看事物。

首先,教導下一代的責任不在媒體,所以不要將這責任交給電視,不論它是無線、亞視、有線或NOW等。

另外,教導下一代的責任更不在「示威者」或「警方」。他們往往是被媒體中介後(mediated)的示威者和警方,所以我把他們以括號來說明。你若認為短短十分鐘的電視或報章畫面能給你完全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也應提醒自己,十分八分鐘以外,整個遊行輾轉搞了兩個多小時。

好了,現在才可說教導孩子的第一步:了解。我們許多時候沒有了解事情的經過,便被想當然的意識主導了我們。試想想,你的孩子要做一份習作,他由不懂得那知識,到學習,到明白,也要經過一段時間,至少也要幾小時吧。你也曾經過相同的學習過程,為何面對媒體的畫面時,你竟忘記了先入為主是我們認識事情和判辨事情的大忌呢?現在網絡很方便,我們既不在現場,與其道聽途說,不如認真做做資料搜集。這樣的教導方法,不是新事物,其實就是我們一直所說的教學雙長。

雷霆和快艇兩隊皆為希望衝擊冠軍的球隊,可是於首輪分別被灰熊和勇士迫至第七場,也成了這奪冠路上的隱憂。雷霆對著這異於常人的七號種子可說是完成了一個苦盡甘來的系列賽,而Game 7 Zach Randolph遭受禁賽處分也讓雷霆較為「輕鬆」的拿下第七戰。可是在系列賽中雷霆曾落後2-3,也不見得灰熊陣容完整時不能與雷霆匹敵。快艇抱著反對歧視的信念一直走來,似乎也讓整個球隊變得更加團結。即使主帥Doc Rivers強烈遣責快艇老闆Donald Sterlings,但仍然貫徹專業態度執教。對著抗逆能力極高的勇士隊,即使勇士內線球員是愈打愈小,但是內線堅實的快艇也沒吃到多少甜頭,Game 7到了最後一刻才壓過勇士,驚險取得勝利。兩隊同日贏下系列賽,並沒有太多時間休息準備,隔日便要於奧克拉荷馬城開戰了。

常規賽對賽戰績:2勝2負 兩隊打平

雷霆:4-3擊敗灰熊晉級

文:區龍宇

港人慣用「阿爺」稱呼中央領導人。這其實反映了港人未脫臣民意識,習慣了被父權主義政制統治。但這是把這種專制合理化而不自知。無論是根據中國憲法還是香港基本法,香港人都是公民,而政府,無論其為特區的還是中央的,都不過是公僕。循名責實,陸港兩地人民才是主人,我們豈可自我矮化為專制主義者的「孫子」?何況,做普通大家長的孫子,尚有望大家長兩腳一伸之日,繼承財產;政治孫子則不同,永無此日,因為「阿爺」永生。

習非成是,自我矮化

不要看輕日常用語。權貴統治者只是人口1%,為何他們能夠統治其餘99%的普羅大眾?前者擁有國家鎮壓機器,壟斷了社會的強制力量,當然可以靠武力維持階級分野。但光靠這個不夠,還需要閹割勞動人民的獨立人格,不讓其有思考能力。這就需要靠意識形態的滲透,來影響千百萬人的日常語言及行為習慣。正正是這千百萬人每天的習慣勢力,每天都促成了壓迫與被壓迫的社會關係重新複製出來。

維多利亞公園,我偶爾都會過去走走,寬大的廣場,是聚集群眾的好地方。不過那偶爾走走的機會僅限於大時大節,而且而且通常相隔好幾個月。

維園真正的使用者,是她們。她們從印尼漂洋過海到來香港打工,藉一星期一天的假期,到維園跟鄉里相聚,以解鄉愁。同樣活在香港,我們卻洽似活於兩個世界裡。

託亞協盃的鴻福,今天下午我到維園轉了一圈,以及參與她們的聚會。不是第一次坐在維園地上,卻第一次換這角度,體驗她們假期的大事。通常香港人都在大商場內消磨假期,以消費麻醉自己,時間久了,就有點膩;但其實,隨意找個地方坐坐,跟朋友聊東扯西,日子也能同樣地過,而且感覺更較開懷。

我們望著空空如也的足球場,身旁的indri說「我覺得香港人都唔鐘意足球既,印尼每場比賽都幾萬人睇,足球場永遠都有人在玩。」不禁審視一下,究竟我們喜愛足球嗎?

今天碰巧有阿雷馬作客佩斯查的比賽,於是她們特別興奮,伴著頸巾旗織球衣,隨音樂唱出Arema Arema Singo Edan..... (阿雷馬雄獅),一首源於阿雷馬,並且流行整個東南亞的打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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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行開始時,小朋友及村民和平地表達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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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者將陰司紙貼上大白象。

草根.行動.媒體2014.5.4, 晚上21:00綜合報導

今日一名為「青年重奪未來」的團體,發起「毋忘反高鐵, 誓反大白象」的遊行。其原委為:

「政府近年大興土本,不斷搞大型的大白象基建及發展計劃,繼2010年高鐵後,更有港珠澳大橋、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大嶼山發展計劃、人工島等。我們認為,這些大白象的發展計劃,完全是浪費公帑、勞民傷財、破壞社區、破壞環境生態,同時亦無助勞工階層。 同時,這些大型基建及發展,已成為政府最高支出的項目,已成為最大的財政重擔。由今個財政預算開始,政府便想成立一個2200億的「未來基金」用來作為未來的重點基建開支。一來將我們的未來財富源源不絕投入基建,二來政府有藉口沒有資源去改善各類民生。 「青年重奪未來」運動計劃於5月4日舉行遊行,希望香港人不忘當日反高鐵運動,誓反今日更變本加厲的各類大白象工程,目標是:

1. 要求立法會財委會停止撥款予為大白象工程所做的前期勘探,包括:3億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的勘探、2億人工島撥款等。 (以上兩項皆會在5月財委會討論撥款)

2. 要求擱置將來用來大起基建的「未來基金」

3. 促請政黨以議會拉布方式,來拉倒這些大白象工程的撥款。」

搶救聖山 重塑香港歴史

正當大家關注高鐵延誤的醜聞不斷擴大,另一項港鐵工程正碰上令人欣喜的困難:過去60年來最大的考古發現,足以改寫香港歷史,令大家重新認識我城的前世今生。正在興建的沙中線土瓜灣站設在宋王臺公園附近,去年歷時一年的考古中,專家於不同土層有大發現,單是出土文物已滿1000多箱,包括3700件重要器物,考古遺址多達239個,包括完整的宋元時期方形石井,估計還有更多未知的發現。

這個堪稱為「九龍聖山古蹟遺址」的發現,其實早於2012年11月已經開始,由港鐵外聘考古隊,根據環境許可証的要求進行發掘,初步工作已於2013年12月完成,但政府和港鐵一直秘而不宣,直至上月才由古蹟辦公佈一份初步考古報告。儘管專家估計這個文化遺址的範圍遠比已挖掘的面積為大,但政府沒有要求停止工程,亦沒有派員監察,只要求承建商接受港鐵考古人員自動「監察」,因此不少重要文物的存廢,在工程圍板後面,恐怕危在旦夕。

現今的安排令人憂慮,一項千載難逢的盛事隨時變成踐踏文物的醜聞。

角色衡突 往績成疑

首先是港鐵的角色衝突:既負責加快工程進度,亦要承建商保護文物,兩者目標矛盾。港鐵對工程期間發現文物更有先斬後奏的前科:2012年港鐵南港島線工程在金鐘夏愨道花園地盤發現百年海堤遺址,可能是香港開埠初期建造的威靈頓炮台,港鐵沒有停工亦不向公眾通報,待市民知悉時欲挽救已經太遲。

圖:Miko Wong,守護大嶼聯盟面書專頁

那天在電視台遇劉先生,大家一起討論大嶼山的發展問題,與會的還有另一位立法局議員胡志偉和「保護大嶼」組織成員謝世傑兄。席間劉先生發表的論述令人述目驚心,而且強調其論點如何科學理性、如何宏觀,可以說代表了現在委員會裏的聲音吧!惜節目時間所限不容我一一陳述,現就討論劉先生所言如何科學又或是否理性。

劉先生先說東涌現在只居住了不足十萬人口,將可以擴張為三十萬人以上。或者劉先生或一眾委員未曾知道東涌位處珠江三角洲的下風處,背後有鳯凰大東二大山嶺,每逢冬季日子吹西北或西南風時,東涌的空氣汚染或 PM2.5 指數是全港之冠。而這是香港這方便沒法解決的問題,將來東涌陸續建成第三條跑道和港珠澳大橋,航機和汽車排放的廢氣只會再加重東涌的空氣汚染,各位委員提議的東涌人口擴張政策必定加重未來香港醫療成本,完全是不顧巿民生命健康。

劉炳章又提到機場欠缺四、五千工作人手,將人口遷入就正好解決此問題,這又正是一看樹不看林的例子,無疑這好像解決了機場所欠缺的工作職位;但那新增的二十萬人又如何?那即是說移居的東涌巿民將會承受昂貴的交通費、寶貴的時間、交通運輸產生的空氣污染來往返巿區工作。

余永逸︰「政府越係諗住穩定社會,結果社會就越唔穩定。」

文:論盡採訪組

近些年來,五一遊行的隊伍的數量不斷上升,今年的遊行隊伍更多達有18個團體參與表達訴求。經濟的繁榮發展,與社會矛盾成正比。政府與市民的溝通,除了上街示威之外,仿似已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派錢解決不了生活素質問題

澳大政府與行政學系副教授余永逸說︰「點解民眾要上街?佢地都唔想,但問題係佢地被逼到要上街,當越來越多人上街的時候,政府就唔穩,唔穩就一定要改變。」他認為,自回歸以來,澳門政府的思維一直沒有很大的改變,無辦法提升自身的管治能力,仍然純粹以為解決溫飽問題就可以穩定社會,「純粹只是派錢,派糖,什麼都是派。」

然而,現時澳門社會矛盾的核心已經不再是溫飽問題。例如,今次五一青年團體便以「重塑空間,還我好生活」為主題。余永逸說︰「現時社會所追求的是提升生活質素,但是,生活質素不是完全用錢就能夠解決,但是政府的思維卻仍然停留在用錢解決問題。政府的問題就在於只想發展模式,而不想市民的生活質素。經濟發展所做的任何嘢,都係傷害緊市民的生活素質,發展無慢下來的時候,咪影響居民的生活素質囉。」

前欠規劃,後難維持

我認識一位波友,他很喜歡朗拿甸奴,喜歡程度可達迷戀。他會買朗拿甸奴的波衫、買他的海報並貼滿自己整間房、每天在YOUTUBE觀看朗拿甸奴的花式/過人片段、苦練朗拿甸奴玩過的花式、入波後學他做那個牛角慶祝手勢、還有不斷跟人說:「別叫我真名,叫我朗拿癲佬!」

他喜歡足球,但又不是很常看球賽,總覺得光看的話,腳會很癢。但為了朗拿甸奴,他願意靜靜坐下來觀看。他會看得很入神,看見朗拿甸奴使出了甚麼技倆會興奮地說:「喂喂喂,你睇唔睇到呀,痴線架,靚到呀,點做架佢?」在旁看的我永遠都只會陪笑,因為作為普通人,你永遠不會知道朗拿甸奴的花式是怎樣練成的。球賽過後又會立刻走到Youtube裡看他的表演,揣摩學習。而當朗拿甸奴表現不濟受到抨擊時,他會走出來為他聲討,大叫:「朗拿甸奴點都係我心目中最勁個個!」就算真正的朗拿甸奴不會聽得到或聽得明中文,他還是會在大氣電波中為他平反。

在我眼中,他說不上是一個球迷,但他迷戀朗拿甸奴的程度,又不能說他不是球迷。或者只能說,他只是一個很愛朗拿甸奴的球迷。不過隨著朗拿甸奴退隱巴西安享球員生涯的晚年,我朋友的足球生涯也彷彿跟朗拿甸奴一樣,選擇靜悄悄地消失於平日出現的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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