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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暫時完結罷工工潮,於下星期二香港大老闆回港再開會。 9/28 11:59

背景:三年前的十月,一群蒂森電梯的工友,面對公司多年的壓迫,終於忍無可忍,站出來參與罷工,爭取改善生計及工作待遇。在街工及梁耀忠議員的介入下,工友成功地爭取公司劃一加薪,在罷工取得成果後,成立了工會。

三年後的今天,工友的工作待遇再沒有得到改善、公司遲遲未增聘人手。面對底薪只得七、八千,工友要透過經常連續當更33小時的OT錢,才能維持生計,養活自己、養活家人。面對工司的刻薄,三年前的怒火再一次爆發!工友決定罷工到底!

詳情:蒂森電梯工會經員工商議後,​決定於星期一(26/9),在紅磡蒂森總部罷工。要求:

(1)各級電梯維修員工工資增加至合理水平(例如助理技​工應調整至月薪8,500元);
(2)實踐3年前的承諾,實行「2人工作制」,保障工業​安全;
(3)保證連續工作不超過24小時;

(其實是之前簡略的寫下,我參加那團是八月的)

兩年前,我第一次走進菜園村,是參加了菜園村的導賞團。兩年後,再次參加導賞團,地點已換了在元崗新村旁的菜園新村,導賞員依舊是朱凱迪及馮汝竹。當初希望透過導賞團令市民認識菜園村以及其不遷不拆的願望,今天菜園村被拆了,再次舉辦導賞團所訴說的不再是一村的事,因此朱凱迪說這次不再多著墨於人地情的關係,而是認真地去理解及檢視香港的農業與鄉村的問題。

當我們坐下吃茶點的時候,朱凱迪便開始介紹這個由村民經過長時間一同傾出來的菜園新村︰14萬五千呎的土地,有魚塘、果樹,及臨時屋;現在臨時屋的位置將來會變成公共耕地。共有47戶居民約130多人。菜園新村與菜園村的分別,在於重建新村的時候加入了「生態村」的概念。朱凱迪解釋生態村的概念是嘗試把反迫遷的居民運動和綠色運動嘗試結合起來,以進行更根本的反思。

昨天七位社運的朋友,分別為立法會議員梁國雄、社民連成員姜靈彰及容偉棠、香港人網主持黃洋達 、三位學聯及前學聯成員鄧建華、陳倩瑩及黃永志。因為九月一日於科學館反替補假諮詢場內抗議而被捕,警方引用《公安條例》17B 一二項控告其中六名被告,梁國雄另被加控刑事毀壞。前六人均在區域法院「過堂」,否認控罪,案件將押後至10月14日再提堂。涉嫌以狗餅灑向林瑞麟的姜靈彰則被控普通襲擊,保釋候查。學聯成員陳倩瑩指控方論點及證據弱,質疑是次為政治拘捕。姜靈彰則表示當天並沒有進入公開論壇會場,其行動是示威而非襲擊。

「反核之眾」響應日本民間「永遠告別核電」全球千萬人簽名運動,一連三天在香港舉辦反核活動(2011.9.17-19)

「反核之眾」響應日本民間「永遠告別核電」全球千萬人簽名運動,一連三天在香港舉辦反核活動
2011.9.17-19

宣言

對於日本政府及世界各維護核利益的政府聯手隱瞞、淡化福島核災的慘劇,我們表示極度憤慨。際此日本民間舉辦全球千萬人簽名要求與核電廠永遠告別的活動,我們檢視香港現時正面臨的官商聯手以假科學封閉真資訊的惡劣處境,希望喚起公眾警覺,爭取知情權、知識權、社區能源自決自足權,參加全球為生命、為未來而努力不懈的反核運動。

自愚民核宣傳中突圍而出

社運八方:皮造的高跟鞋響不完

八方八卦,幾成本質。除o左八卦社運時事,各界(至少係男女二界)生活如何,都想多知兩錢。近年坊間有後輟holic一樣,唔淨止alcoholic即酗酒者,購物狂可以叫shopaholic,甚至有個泰國粉絲網站,以thaiaholic命名。講o左三個holic,都係想帶出一個字:shoeholic,或者shoeaholic,鞋癡。八方以為,唔係買五六十對鞋或以上,先可以叫shoeaholic,有返十對八對鞋,又對鞋比較講究,都已經叫係。之不過,shoeaholic呢個字,往往係套落有多對女裝高跟鞋o既女子身上,或者係因為 ,佢o地係鞋業o既大客,時尚界亦同佢o地互動頻繁。

本來警權事大,每一次社會行動後,大家都就「衝與不衝」,行動策略等,或互相抱怨,或互相指責,本來想辦一個離線沙龍,好好分析與整理,卻門庭冷落,大失所料。雖然有阿貓拍下沙龍,但缺乏討論,沙龍也有失原意。

昨天梁國雄從政權和警權的關係本質出法,談中港共融下,執法機關的政治位置轉變,以至在無形之手下,可能造成更大的社會影響。他又就科學館的小衝撞,批評民主黨缺乏基本政治立場,與民建聯雙雙起舞。至於北風,則描繪了國內每下愈況的司法執法制度,而正在討論中的刑訴法,將使公安機構獨大,把中國從制度上推向警察國家。無形之手在香港,反映於李克強訪港,也反映在國內媒體人長平來港工作簽證被拒諸等大小事情上。大家可以如何面對這個危機呢?以下是兩位講者內容(主要是前半段)的筆錄:

梁國雄:

編輯室周記: 本地選舉戰開鑼 不忘動蕩國際形勢

這個星期,外面的世界遠較獨媒熱鬧。

政府仍懼怕互聯網

夜與霧裡的曙光:與前線社工談天水圍的規劃問題

(獨媒特約報導)自從零七年天耀邨發生倫常慘案後,天水圍便被貼上「悲情城市」的標籤。媒體和大眾的目光只聚焦在案件的血腥和煽情。天水圍高樓處處,位處新界西北,工作機會欠缺,無論城市及人都似乎與「市區隔絕」,真的予人一種「天水圍城」的感覺。然而在這座政府規劃失當的「圍城」之內,小販自主組織的天光墟,卻生機勃勃。功能上,天光墟為低下階層創造了不少就業機會和提供了較廉價的購物選擇;天光墟那種舊城市集般的氣氛,亦為這座圍城添了不少生氣。正如後文提及:「很多街坊去天光墟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找人聊天,消磨時間,就連小販也喜歡邊賣邊聊天。」

記者來到天悅邨社區發展陣線(下稱陣線)會址,找來陣線兩位前線社工黃穎姿(Athena)和陳宇翔(阿翔),談談這道出現在天水圍「夜與霧」的陰霾之中的曙光。

「悲情」的結構性原因:官商協議導致的規劃錯配

連東周刊也不敢怠慢,在今期Book B報導了有線股民大鬧股評人的事件。影片今天已有近十萬個點擊,女觀眾「我發覺你成日為咗啲衍生工具,而誤導散戶買賣股票,你唔怕有報應o架咩」成了金句。

今年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也正好是香港大學的百年校慶。可是一場慶祝典禮,卻因為碰上香港政治上的「鷹派」轉向,縱容了警方粗暴阻截抗議之聲,使一場本來毫不起眼的學生示威,演變成疑似禁錮事件。因為港大校方保障表達自由不力,大失體統,而鬧得滿城風雨。

同學被禁錮梯間四十分鐘,時間不算很長,然而卻激發出千重浪。

不知是坐在被告欄還是證人席的港大校方,不單要為為何容許警力伸手進入校園辯護,也要回應校友與社會人士質疑,為何港大要讓慶祝典禮,變成香港權貴階層的盛會,卻冷待大學的一般師生。其次,港大更加要為典禮儀式上,因何獨厚國家副總理李克強,反把前校監及前港督的衛奕信冷落一旁的安排,給予合理的辯解。而指控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點,就是為什麼李克強可以在正中央獨坐「校監椅」,反而真正的「校監」曾蔭權,卻只能在他身旁陪坐。

批評者指出,儀禮本應莊重,主客有所分明,但那張讓最高權力者獨佔「中央」位置的照片,卻透露出一種權貴先行的邏輯,褻瀆了學院的規格,活靈活現了權力凌駕學術的奴性文化。對於這點,校方答應檢討儀禮安排。

禮儀安排自是需要檢討,不過筆者認為,這未必是對大學自主、學術自由等價值最有益的檢討。因為,儀禮中間的坐立排位所出現的差錯,可不是一種技術錯失,而是背後一套精神的體現。要檢討的,是這根深蒂固的精神,如何由歷史而來,由何種制度鞏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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