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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編按:政府因應「土地供應」不足,的問題,計劃取消在啟德興建五萬人的體育場,改建住宅。體育界炮轟,認為是忽視體育界。本文作者從南華足主羅傑承的網誌談起,認為香港現有的體育設施已足夠應付國際賽事的需求,根本沒必要再花大錢興建五萬人的體育場,特別是政府向立法會申請爭辦亞運失敗之後。

今晚看新聞報導,發展局局表陳茂波表示,原計劃於前啟德機場舊址興建的大型綜合體育館(當中有足球場設施),現時發展局建議將此能夠容納五萬名觀眾的場館,移到大嶼山欣澳與建,啟德舊地則改建住宅單位...

其實較早前,我已經聽到有關消息,當時我的反應,是認為此建議,是等於給香港足球發展判了極刑。

要球迷入大嶼山欣澳看球賽?真是等於叫香港球迷離棄香港足球。

早前我聽到的消息,是指有關當局有意以啟德綜合體育中心內的足球場,取代香港大球場,到時大球場將會拆卸,賣地興建住宅。

今年八月,七屆環法賽冠軍岩士唐(Lance Armstrong)宣布放棄就美國反禁藥組織的指控抗辯。九月,這本《The Secret Race: Inside the Hidden World of the Tour de France: Doping, Cover-ups, and Winning at All Costs》就面世,實在是正合時宜。此書由兩人合寫。其中一人為曾寫過一本岩士唐傳記的Daniel Coyle。而另一位作者則是岩士唐在美國郵政隊時的隊友、前奧運單車個人計時賽冠軍(該面金牌在本書付印後被國際奧委會褫奪)咸美頓(Tyler Hamilton)。咸美頓理所當然是書中內容的主要提供者。

終止黑箱式發牌,還市民大氣電波﹣﹣「獨立媒體」(香港)就「DBC事件」聲明

香港數碼廣播電台(DBC)因為股東爭拗,將於本周日四時停播,在進入「100小時倒數廣播」之際,股東之一黃楚標更向法庭申請禁制令,禁止電台及鄭經翰公開談及DBC管理層的爭拗。

一、調查事件,還公眾知情權

任何媒體機構,均為社會公器,DBC更是獲得政府發牌的機構,應受社會的監督,股東以法庭禁制令,阻止鄭經翰談論公司清盤,是對香港言論自由及公眾的知情權的粗暴干預。

由於DBC的牌照是特區政府發出,而知情者亦多番暗示這次所謂的「股東爭拗」,是政治打壓,特區政府理應主動調查事件,責成股東維持DBC的正常運作,而不是置身事外,視若無睹。

二、終止黑箱作業,公開審議廣播牌照

一直以來,香港政府在審批廣播服務牌照,都是以「行政長官會同行政會議」的方法,黑箱操作。自回歸以來,所批出的電台牌照,都由大財團(李嘉誠長實旗下的新城、劉長樂鳳凰衞視旗下的鳳凰優悅及鄭經翰、黃楚標等的DBC)取得。相反曾建成的「民間電台」卻被當局否決了申請,理由是廣播頻譜有限、申請人不具備應有的技術和財力、香港毋需設立社區電台等等。最後更以發出 AM 廣播牌照於 DBC,以堵塞公眾對政府的批評;最諷刺的是,DBC最後以技術理由,於2010年11月主動放棄AM頻道。

DBC大班台執笠啟示

圖片來源:DBC Facebook

P1120612

問題二: 香港閒置官地有多少?

9月4日,香港大學教授姚松炎在頭條日報發表文章〈空置官地知多少?〉,在新界東北新發展區的爭議中,一石擊起千重浪。為何應該關心有多少空置官地?首先,就如被地產商囤積的農地不生產是嚴重的資源浪費,政府空置官地不用也是嚴重的浪費。更重要的是,如果在新界東北大規模逼遷非原居民的目的是增加土地供應,政府空置官地面積的大小能夠成為對政府最簡單的質疑:明明有不需經濟和社會成本的已規劃空置官地,為何要傷害新界東北的非原居民村落以強制徵收土地?

姚教授的文章之後被報章多番引述,當中的數字亦成了民間與政府爭拗的焦點。但是,在facebook流傳的朋友好像都不知道姚教授引用資料的確實出處,致令更進一步的鑽研沒法進行。

姚教授的資料來自發展局於今年七月四日回覆立法會潘佩璆議員的書面質詢。潘佩璆總共問了五條問題,最重要的是第二及第三條:

蒲台島骨灰場 支持者:可成旅遊景點

今年二月,蒲台島被報章揭發,有發展商在島上大興土木,在大片農地鋪上水泥及石板,疑為興建墳位達二至三萬的大型骨灰場。發展局迅即根據法例,將蒲台島指定為發展審批地區,凍結該區的發展。蒲台島的發展審批地區草圖諮詢期在五月結束,將於本星期五廿八日於城規會審議。

(獨媒特約報導)上週9月22日,六千人到政府的新界東北發展計劃論壇抗議,筆者在會場採訪了五位參加者,除了「令陳佐洱痛心」的香港自治運動成員繼續高舉「香港龍獅旗」參與外,連佛都有火,一位出家人海光法師全身袈裟出席,抗議政府的發展計劃。

海光法師

海光法師:為公義 不清靜

嶺大社區學院新聞稿
嶺南大學社區學院網站其中一篇新聞稿,標題便是「嶺大社區學院迎新日 新生人數創歷屆高峰」

「嘩,真係未見過九半(上午9時30分) 學校咁多人!以前中午先見到多些人。」現正就讀嶺南大學學士學位三年級的學生如此形容新學年校園人山人海的情況。他可能不甚了解社區學院及嶺南大學持續進修學院(簡稱「CCLU及LIFE」)收生情況,但對校園人滿之患的感覺卻是非常實在。

「新界東北新發展區」(包括古洞、粉嶺北和打鼓嶺/坪輋)這個講了十多年的開發計劃,到了所謂第三階段「諮詢」的尾聲,終於藉着成為中港矛盾的最新戰場而略受關注(承接反國民教育運動)。網民急不及待在facebook 流傳「梁振英割地賣港」的改圖,立法會選舉候選人也紛紛出席論壇表態:在這個從來不會質疑發展的地方,竟然也開始因為「抗共」的政治議程而對發展提出質疑。「發展主義」被捅出個缺口後,成千上萬被「規劃」二字踩在頭上的東北三區村民,終於有人願意聽聽他們的呼喊。我覺得,這當中的意義,同樣深遠。

單講發展規模,實在難以明白「東北新發展區」計劃為何一直無人關注。三區的發展規模超過七百公頃,十多條村落要清拆、數以千戶上萬名居民將被逼遷——那是過去三十年來新界最大規模的逼遷啊!相較之下,廣深港高鐵香港段在石崗菜園村收地廿七公頃,逼遷約一百五十戶共五百人,已經激起了持續的反抗運動。

要解釋這個現象,就要了解特區政府如何利用「規劃」和「諮詢」這些貌似正面的過程,在新界特有的政治結構下把篤定要被逼遷的「非原居民社群」逐步圍困與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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