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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超越與霧霾的私人恩怨:柴靜沒有談到什麼

「柴靜」從某種程度上,已經是一個符號,「煽情公知」,「自由派」,「女文青」,「沒有在深夜痛哭過的人不足以談人生」,「赴美生子」...所以「柴靜出品」的確讓我抱著一種將信將疑的態度開始看這部片子。坦率說,這片子裡的煽情,我還是不喜歡,也不適應她講話的腔調。

但無可否認,霧霾這個話題,太重要、太緊迫,與我個人的利益、我所關心的人的福祉休戚相關。治理霧霾、保護環境,也與我個人政治立場不矛盾——對環境議題的話語表述固然是充滿階級性的,但環境污染在現實層面,是跨越階級的議題——坦率說,如果完整看完這部片子,還是只能得出一個「這就是中產階級的政治壓迫」,或者「這是‘文傻’的一面之詞樣的結論——我覺得是太輕佻了。

一、我不想再做無奈的大多數

有人說柴靜的片子有喚醒對污染渾然不知的人的作用——讓大爺大媽開始買N95口罩和空氣淨化器。以我個人有限的生活經驗來看,即便大爺大媽們,也早就對空氣問題叫苦不迭。而我的同齡人,則更是對此抱怨連連。但大家是散沙般的個體,我們的不忿消匿在為生計忙的日常,消解在狂轟濫炸的娛樂節目的聲浪;我們除了在特別糟糕的天氣拍照以自嘲,好像真的不知道還能做什麼。與幾十年如一日的「國家大計」、「大轉型」比,個人的抱怨是可以完全忽略不計的。

可是無奈裡又夾雜著許多委屈。

重設農墟 惠及農夫市民

【土地正義聯盟就立法會小販政策小組討論小販墟市政策提供意見】

土地正義聯盟一直關注香港的農業及社區發展。我們得悉立法會小販政策小組委員會將於2/3/2015下午召開會議,就「制定小販政策的原則及建議措施」續進行討論,故就此再向委員會提交資料及意見,以供參考及討論。

農墟的重要性
改善農夫的生計

面對內地農產品的競爭,本地農產品在批發市場的價格受壓,減低毛利率。有機耕作需要人手打理,農產品一般成本更高。農墟是低門檻的直銷渠道,減輕減低交易的成本,使農夫能從中獲取更高的毛利,支持繼續以生態友善的方式耕作,改善農場的生態環境。

消費者以更優惠的價錢享用本地農產品

農墟直銷,無需多一重批發的成本,消費者能以更優惠價獲得優質、健康的農產品。

教育社區

農夫在農墟與市民面對面的溝通接觸,能宣揚惜食、不時不食、養份循環、生物多樣性、菜單食療等觀念。

社區共享的平台

在農墟中市民可將剩餘的物資帶給農夫,例如廚餘用作堆肥,減少廢物。

現時農墟的狀況

新界東北新發展計劃「四萬呎原址換地措施」與香港新農業政策的勾結

圖:馬屎埔村。藍圈及紫圈為恒基申請「農地換屋地」的範圍,與政府規劃中興建私樓及商地之用地完全吻合。紅色標示村民家園位置。

2015 年年初,發展局局長陳茂波宣布,政府將會在 2017 年才再就新界東北新發展規劃向立法會提出撥款,傳媒並沒有對此深究;2014年12月,政府推出香港農業新政策咨詢文件,為期三個月。新農業政策的咨詢文件內,最為人討論的就是由政府興建一個農業園,大家討論的焦點,都在這個祇有七十公頃的農業園。政府在農業咨詢文件內說,農業園會「接收因政府的土地發展計劃而需覓地復耕的合資格農民」(原文件P.36 第4.8 項(d))。

然而,農業園未有時間表,食衛局局長高永文對此事回應十問十不知,如果農業園有收留無家可歸農民的功能,則新界東北新發展規劃發展時間表需要與農業園同步進行,才是說得過的政策。政府說2017年才申請撥款,好像給農民一個喘息的時間,然而,迫遷農民,破壞農業生產就在眼前,消滅本土農業的行為不但沒有稍為收慢腳步,反而是更為猖狂,政府其實是利用「四萬呎原址換地措施」(請參看四萬呎原址換地措施附件),由地產商領頭,以另一個更緊迫的時間表,進行一浪接一浪的迫遷。

別將年桔年花掉落堆填區

過年得有過年的氣氛,因此各大商場、屋苑和寫字樓都擺放了不少年桔年花,讓城市人也能感受 大地回春的氣息。哪裏有擺放着大株桃花的,還能吸引到希望羊年有桃花運的人圍着它團團轉。可是,節日裝飾擺設這回事,過了正月十五,也就差不多要拿下了吧。年桔年花匆匆謝幕後往哪裏去了?

料港人今年丟4萬盆桔

環保協進會根據其問卷調查結果,預計2015年農曆新年過後,香港人將丟棄約4萬盆年桔,大部分年桔將被運往堆填區,其總重量約為1400噸,相等於將60架雙層巴士掉落堆填區。就以我上班的商業大廈為例,小小的電梯大堂佔地不超過300平方呎,卻已擺放了年桔年花五六棵,我委託同事向物業管理公司查問年桔年花在過年後的去向。不出所料,得到的回覆是:會當作垃圾扔掉。

厭氧分解 產生沼氣

年桔年花都是有機物質,落入堆填區,在厭氧環境中分解,會產生沼氣。沼氣是溫室氣體,其導致全球暖化的潛力要比二氧化碳高出20倍。此外,厭氧分解過程中亦會產生臭味。原來令人賞心悅目的年桔年花轉眼成為堆填區內腐臭之物,情何以堪?

原來環保協進會鳳園蝴蝶保育區自2010年開始進行年桔回收計劃,5年來回收了超過3000棵桔樹,桔樹被重新移植到保育區,既為蝴蝶提供食物,亦是不少鳳蝶幼蟲的棲身之所。

奈良飛鳥川——神的孩子在跳舞

近鐵到飛鳥川,途經平城宮跡,廣袤的原野在雨濛濛的車窗外漸漸遠去,千年宮跡的城牆默默消失,地平線的另一道風景浮現了,山外有山,田中作物,小小房子相依旁,眼前的雨中風景如隕石般漂浮遠去,好多次車門與車門之間的開合,我們穿越人群轉換一發車,人來人往間刻,列車徐徐停靠飛鳥站。

雨彷彿知道我們遠道而來,而避開了我們,走出車站,雨停了,山巔披上厚重黑雲,目之未及,在更遠更遠之處,還有若草山在霧中溫柔起伏,「如何一丸墨,舒卷化山川」,猶如蘇轍在《題李公麟山莊圖〈並敘〉》所描述的意境。緣路撫摸之,瞎子摸象式,我們便隨心逛,單車遊是吸引旅人來飛鳥川的主要原因,而我們還是喜歡用腳走,駐足在某些景物,這樣看得更細更深刻。

拿著旅遊中心提供的簡單的指南,那個貌似皇陵之地先吸引我們,鹿男與神靈之所在——明日香村(Asuka Village)。說鹿男是因為飛鳥屬於奈良縣中部,鹿是奈良的標記,帶有神聖的意味,也是作家萬城目學寫的《鹿男》,松尾芭蕉的俳句所言:「嗷嗷鳴啼 尾聲淒切 夜之鹿」。鹿之外,奈良也是神明之源,佛教傳來日本落腳地在飛鳥川。日本的神社能讓人徹底心澄寧靜;中國人的廟宇就是吵鬧,祈望求仁得仁,能夠將靈隱寺當賭場,再求個發財。

年桔回收 成蝴蝶棲身之所

(原文刊於《川塗 Cascade》第8期,標題為 年桔回收轉贈 過綠色環保新年 http://goo.gl/HQilZK

圖:作者及鳳園提供

大部份人過年時都會添置新的利是、揮春、年桔、桃花等,以圖個吉利意頭。一個新春過後,我們就產生了千萬個利是封、大量盆栽花卉和幾百公頓垃圾。每年本港有近40,000盆年桔運往堆填區*,產生約1,400噸垃圾,相等於60架雙層巴士的重量。以前老一輩人 愛將新年過後的年桔醃製成鹹金桔食用,但面對企業和家庭每年丟棄的桔樹數目之多,除了這個傳統的回收再造食譜外,節日後的年桔還有沒有其他出路?大埔環保會發起的「年桔回收計劃」就告訴我們,其實桔樹的用途還有很多。減少節日廢物,過一個綠色新春,由一粒桔開始。

四季桔樹 鳳蝶最愛棲身之所

「舊課本展示館」:利用舊課本說當代社會故事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寸金尺土,種種環境因素不容許普羅大眾收集舊有物品,這種香港特色成就了對六、七十年代日常用品情有獨鍾的劉智聰為他的收藏品於富德樓開辦了一間「舊課本展示館」,他表示過往只是利用網上媒體或與三五知己作小型分享,今次首次以展覽館型式展示其收藏。修讀室內設計並畢業於英國的劉智聰為自由攝影工作者,以城市為題材,願意耗上十多年以拍攝一輯照片,另以「舊課本」收集者自居,記者發現展覽館中展品包羅萬有,有舊式電話、舊式報紙、地圖、校園書桌等。館中更貼有用毛筆寫成的規則,充斥着工業期間的氣息。

batch_不同科目舊課本

圖:不同科目的舊課本

劉智聰:很多事物是無價 不能用金錢衡量

面對反皮草示威,會展罕有重門深鎖,禁止公眾進入!

(獨媒特約報導)「2015香港國際毛皮時裝展覽會」於2月25日至28日在香港會議展覽中心舉行,惹來一眾動保人士不滿。因此,反皮草人士決定在星期六(28日)舉辦遊行集會,以表不滿。下午一時十五分,集會開始。約一百人的遊行隊伍由灣仔軒尼詩道灣仔電腦城入口前出發,遊行至會展中心對開的灣仔消防局。集會宣佈結束後,剩下的集會人士希望到會展中心參觀皮草展,遭到受會展職員阻撓。反皮草示威已是第二年舉辦,今年與往年非常不同的是,會展如臨大敵,除了幾乎關閉所有入口,包括金紫荊廣場入口、停車場入口等之外,連港灣道正口也全面封鎖禁止市民進入,只有工作人員及有展覽館入場券的人才能進入,這種做法,極其罕見。

示威人士從電腦城出發後,沿途高呼「No Fur」、「放下屠刀,脫下皮草」等口號,並向途人展示圖片,簡介皮草的製作過程。途中有遊人加入,也有人帶同狗隻參與遊行。到達灣仔消防局後,示威人士為被製成皮草的動物默哀一分鐘,並高呼口號。其後發起人之一的黃繼仁宣佈集會結束,並指示威人士可以獨自以「香港公民」身份進入會場,參觀皮草展。

香港已有美食車,何需外地引入?

圖:Stanley

文:葉寶琳(香港天主教正義和平委員會幹事、聯區小販發展平台成員)

剛公佈的財政預算案,財政司曾俊華提出會研究將外地流行的美食車(Food Truck)引入本港。早幾天農曆新年,去年最繁華的「桂林夜市」今年成了食環的眼中釘,令小販絕跡,今天財爺卻公佈這個研究,實在諷刺。小販車不就是香港地道的美食車,何需外國引入?昂貴的美食車又豈能賣魚蛋牛雜的小販所能負擔,最後又是財團的大生意?

小時候讀到香港史,見到辛亥革命時代的香港老照片,都已有許多路邊攤販,香港特色地道小食,碗仔翅、砵仔糕、雞蛋仔、車仔麵等,無不由街頭開始。港英政府二十年代開始為小販設發牌制度,大牌檔更於1954 年宣佈不再簽發新牌照,至1970年代,政府以「整頓市容」為名,開始打擊街邊攤檔,停止再發小販牌。至1997年回歸後,政府更大力掃蕩無牌小販,以食物衛生為名,熟食小販成頭號打擊對象,令街邊小販的數目驟然回落,由2010年的522個跌至2013年的455個,如果港府仍然打壓小販,香港美食隨時消失於街頭。

香港人永遠只能硬食毒菜?

文:劉海龍(本土研究社核心成員)

按:近日爆出內地不法集團走私蔬菜到香港,未經食安中心抽驗就直接運到街市,但即使經過食安中心抽驗,是否就代表可以食得安心?

早前有線新聞刺針揭發了大陸走私毒菜,令人心惶惶聞菜色變。但原來就算不是走私菜,網上媒體農場新聞亦曾披露,食物安全中心對供港蔬菜的抽樣檢驗率只有的0.0016%,內地蔬菜的所謂合格率達99.81%就自然不出奇了。大家都懂得鬧爆食物安全中心,質疑政府礙於政治因素,妄顧港人健康,輸入有害食物。但真正的解決辦法就只是頭痛醫頭,增加抽驗率?還是要找出更合成本效益的食安思維?

〈AGR101 邁向本土農業世紀〉第三講,談及農業科技的迷思時,就借鑑了港人以為很安全,但卻在2011年令人心惶惶的歐洲食品。當年夏天,德國爆發腸出血性大腸桿菌(EHEC),令數千人染病,五十多人死亡。起初德國將矛頭指向西班牙入口的小青瓜,重挫了西班牙出口農產品的收益。衛生部門在後期才發現源頭來自德國北部生產的豆芽,西班牙對此非常不滿並向德國政府追討賠償。更戲劇性的是後來又發現元兇來自歐盟外的埃及所輸入的葫蘆巴豆(fenugreek),埃及政府隨即否認。想不到連歐洲大國的食物安全也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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