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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走在荒原借文字救贖自己——Wild

26歲那年,Cheryl揹起一個比自身大一倍、重三倍的背包,開展她的Pacific Crest Trail之行,三個月,1100里路,沒有手機、不帶收音機、信用卡,身餘幾塊錢,一雙買細了的行山鞋,吃只有熱糊仔乾糧,喝有限的白開水。在荒野最原始之地,她感官以致整個人的精神意志都醒過來,變得格外敏感。旅途上的身外物前夫寄她的信札,寫上的片言隻字,成為完成一段路程的一個提示,而Cheryl 似乎也漸漸地不太在意他所寄來的信內容,旅程日久隨之而來的挑戰,已令她逐一把過去的事放在山路上,不時提醒自己向前行,起初她的背包之大猶如扛起過去不快的重擔,路遙之背包如她的心神般變得輕省。

Cheryl念詩人Robert Frost寫過的一句 「I have promises to keep, and miles to go before I sleep。」這句說話呼應Cheryl因何出走——無論遭遇多艱難多迷霧,她也不放棄,她對著參天大樹說:「What if I forgave myself?What if I forgave myself even though I'd done something I shouldn't have?」為了讓母親看見,為了所作的事贖罪?為了這趟出走修行,將自己「置身於善美之中」,行出新的那個「我」。

【小販自強系列】陳朝鏗:天涯何處無小販?──以台灣與新加坡為例

圖:2014年桂林夜市

最從上年十一月深水埗區議會要求食環署取締每逢農曆新年都會出現的「桂林夜市」後,軒起一場繼水貨客後,要求保衛「桂林夜市」的民間行動。但政府一貫冷待的態度,毫不回應;而發起消滅「桂林夜市」的民建聯,在一些民間團體到他們的年宵攤位抗議時,也一於懶理。但在民間一片抗議聲中,出現不少反思小販對城市規劃的影響,以及小販社群如何與當區居民互動和建立社區關係。

不過,即使今次保衛「桂林夜市」的行動令小販議題再次進入主流討論時,其實外國對小販政策及其管理模式的改變,便會見到香港人忽略了世界各地對小販社群的主要論述已不囿於扶貧,或以遊客區作招徠的傳統港府論述框架內。

台灣經驗:輔導與管理

相信不少人到台灣旅遊時,都會到當地夜市購物飲食,而台灣興辦夜市的經驗亦成為我們討論香港小販政策的一個重要案例,但若然仔細看看台灣的小販發牌制度和歷史背景,其實不難發現,台灣政府當初都與香港同樣視小販擺賣為解決移民失業的問題。在經歷多年戰亂後,台灣有大批難民湧入,但台灣政府在政治不穩的情況下,未有完善的社會保障網。因此,小販這種經濟活動為大批貧窮人士提供必要的社會保障,國民政府遂讓其放任自流,默認小販的存在。既然背景與香港如此相像,卻出現與之截然不同的發展,其中的分別為何?

美孚樓梯底補鞋舖  香港兩代人用手搵食的故事

(獨媒特約報導)雖然現代香港的消費主義盛行,上一代人口中的「新衫三年,舊衫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的知慳識儉年代已經不復再,但在鬧市中仍可找到傳統手工補鞋舖。在美孚行人天橋樓梯底經營的「根記補鞋」,店面極其狹小,除了兩張櫈和一張工作枱外,其餘空間都放滿了補鞋用的材料和工具,以及客人寄放在店內待修的皮鞋、球鞋、行山靴等,幾乎無空間轉身。但這小小的補鞋舖,父子二人的手藝,卻養活了蘇家三代人。

由地攤到樓梯底

現任店主蘇永權指,根記的故事要由上世紀六十年代開始說起。當時權哥的父親跟造鞋師傅做學徒,學滿師後決定自己擺檔幫人補鞋。最初的檔口只是荔枝角灣沙灘(填海後變成了現時的荔枝角公園)旁的一個小地攤,後來被港英政府驅趕到舊荔枝角街市經營。但當時的舊街市環境不佳,最終租了這小小的樓梯底繼續營業。

重返根記

權哥表示,他小學四、五年班已經一邊讀書,一邊到根記幫手,做一些簡單的工序,「連暑假都冇得放」。直到中四,權哥為了準備應付會考,才停止到舖頭工作。會考過後,他也沒有回到根記的念頭,想要出外面闖,最後在印刷廠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年三十晚民主教室桂林街開講 團體初一公民抗命擺熟食

(獨媒特約報導)在旺角佔領區街頭開講,一直延續至今的小麗民主教室,在年三十晚到了深水埗桂林街開講,談食環強力打壓桂林夜市,數十人出席。青年重奪未來等多個團體,年初一下午將在桂林街擺賣,公民抗命。

小麗民主教室在傍晚開講,有深水埗居民表示多年來新年最開心的時刻,便是在家樓下的夜市「買野食」,他認為小販擺賣最大的問題是垃圾多,但他認為這問題很容易解決,放置更多垃圾桶和垃圾膠袋已解決問題。

有市民指出,黃金商場的前身是戲院,本來便有很多小食檔供睇戲的市民購買,香港人很多父母亦是靠做小販養家。他表示自己是深水埗街坊,在桂林夜市時的確看到有很多垃圾,但香港市民見劉江華塞到爆了,都會識得放到劉江華旁邊,不會亂掉。他又認為政府打壓小販存在一個「公平」問題,他明白無牌小販始終有一日會被食環掃蕩,但為什麼政府對水貨客的阻街卻視而不見,不執法。他又批評背後的食環標語說得很冠冕堂皇,說要取締小販,意思是replace,但換來的卻是個金舖、藥房及連鎖食肆。

《子非魚》:貧窮就是下流?教育可否上流?

《子非魚》是以香港基層小學生為拍攝對象的本土紀錄片,從小朋友的角度去理解成人世界下的香港貧窮問題。經黃肇邦導演以三年的時間拍下鮮魚行學校小一至小三學生的日常生活,讓觀眾了解小學生對自身經歷之感受。從小學生的視覺了解香港貧窮問題,是一新穎的理解角度,片中亦加入了很多小孩子兒時面對的困惑,如友情、愛情,笑中有淚。

「食盆面 收盆底」之回收盆菜兜大行動

「連鎖店不會回收盆菜兜是常識吧?」沒有習慣在新年吃盆菜的我,竟天真地以為新用後新簇簇的盆菜兜能退回分店,再用作盛載盆菜,結果被朋友一句當頭棒喝,才發現原來大連鎖店售賣盆菜後都未有回收服務,任由盆菜兜在坊間「自生自滅」。

第一年大家尚可將盆菜兜留為己用,但當到了第二第三年,家中已存不了累積下來的三四五個盆菜兜,結果部份市民將整個盆連菜汁垃圾一併倒進垃圾桶。

最理想的,當然是生產者回收盆菜兜再用,但實情是商界只顧及銷情,卻未有一條龍的售後及處理服務,即使我們已去信五大連鎖店反映有關意見,但暫時收到的回覆都是因為衛生及空間等問題而未會落實回收計劃,不難想像今年有部份盆菜兜又成為堆填區的囊中物。

今年,我們為這些沒有容身之所的盆菜兜尋找新主人,多得各個地區的有心市民及團體支持,得以在港九新界各地區設立了回收點,收集後再派予農場及狗場,為盆菜兜找到了「收容所」,以下為各回收點的地點及開放時間 (回收點將會不斷更新):

港島
添美新村 @ 添美道佔領區 民主耕地 初一至正月底 | 24小時
油街實現 @ 北角油街12號 初五 (2-8pm) 初六 (10am-8pm),
油街街坊Evon Leung代收, 初四或初六 請FB PM 預約https://www.facebook.com/evon.leung

七大學生會有關香港大學學生會通過「香港大學學生會應退出香港專上學生聯會」全民投票之聲明

七大學生會有關香港大學學生會
通過「香港大學學生會應退出香港專上學生聯會」全民投票之聲明

「香港大學學生會應退出香港專上學生聯會」全民投票議案,日前獲得通過,在五十七年前有份創立香港專上學生聯會的香港大學學生會選擇退出,終止其於聯會的責任和關係,我們縱使遺憾及無奈,也只能尊重當下港大同學於全民投票中作出的此決定。對於港大學生會,我們心存感激,感謝一直以來他們在民主路上並肩而行,無所畏懼,壯大學界聲勢。

然而對於眾多關於學聯騎劫院校學生會立場的批評,我們謹此鄭重聲明:學聯主權從來在於由院校同學一人一票選出的成員院校學生會,學聯絕不是也從不是獨立存在。港大、中大、理大、嶺南、樹仁、浸大、城大和科大學生聯合起來,才是香港專上學生聯會。港大學生會與我們一樣,都是學聯此平台的重要戰友,缺少任何一間成員院校學生會的參與,就沒有過往的學聯。這樣的混淆視聽之所以盛行,在於作為院校學生會的我們,未有好好向同學解釋疑惑,同時在過往工作之中與會眾溝通不足。學生就是我們的本位,對於未能結連學生,作為學聯院校學生會成員的我們責無旁貸。

我要做小販 我要篤魚蛋

編按:過去幾年農曆新年期間,深水埗的桂林夜市成為一道風景。在沒有食環的都市,我們發現香港更加美麗的一面:街道原來可以自由使用、攤販的創意可以如此豐富。然而,今年食環署表明會強力打壓,消滅小販,市民一年下來惟一的空間也沒有了。青年重奪未來等團體表明將公民抗命,年初一在桂林街擺賣熟食。

明天就是農曆新年,這個新年最熾熱的話題不會離開「桂林夜市」被民建聯要求消失。深水埗桂林街夜市的小販襯著食環署初一、二、三的休假,於街邊製作美食,善用街道,盡顯城市生命力。小販成為香港本土特色,使基層賺取生計,香港市民享受香味飄揚的廉價美食。然而,民建聯與政府以城市衛生為理由趕絶小販,以「零容忍」及「一見即拉」強行拘捕自己謀生的市民,現實卻是維護商戶的利益,無視本土文化,打壓自主經濟,實在令我們憤怒!

香港冇夜市?都是地產霸權惹的禍!

為什麼一眾小販憑一雙手,以很小的空間發展本土自主的經濟,竟換來比捉拿罪犯更嚴厲的打壓力度?美其名把香港打造成整潔亮麗的現代都會,其實上只是為了建構一個財團壟斷、商場林立,而容不下本地小販文化和傳統的生活方式!小商店與小販的矛盾,都是因為商場租戶沒有議價能力,被業主壓榨,只好把成本增加,成為地產霸權的犧牲品!政府用阻街、非法擺賣等罪名拘控小販,講到底,是因為跟發展商和政府的利益關係糾纏不清!

【小販自強系列】小販與本土城市生活

圖:2014年桂林夜市

今年深水埗民建聯區議員聲言對新年桂林街夜市「零容忍」,「一見即拉」喊打喊殺, 在二月十五日「深水埗見光墟關注組」成員親赴維園民建聯年宵攤檔反擊,指出:「民建聯要求食環署嚴打,佢哋有冇諗過基層市民?」有份提出杜絕桂林夜市的民建聯深水埗區議員鄭泳舜仍然堅持己見,指居民很擔心熟食檔的滾油會帶來危險。他說明白基層人士搵食的需要,所以長遠而言應覓地給他們擺檔,但仍然贊成食環署打擊無牌小販。(摘錄自蘋果日報報導)

如果民建聯議員提出覓地擺檔的想法可行,小販又何需在街上擺買?

這種搵個地方攪個墟的提議在政府與民間不時有人提出,卻經常失敗,常歸咎於城市規劃與管理失敗,言而這種論調實質上沒有令我們更理解城市內部生態,見樹不見林,要理解失敗原因,關鍵在於要了解人如何與城市互動,要延續小販文化就先要了解小販的擺賣習慣,要抗衡地產霸權就先要了解商場如何壟斷城市。

首先,小販會選擇在人流集中的街道街道上出現,原因在街道有相對於商場的私有化空間更為平等、開放的使用條件、能夠令人駐足停留交談互動的街道(即公共空間)才是擺賣的合適位置。

重新了解香港街道的空間特性

【小販自強系列】從小販市場尋回城市的創意

圖:2014年桂林夜市

特區政府在2014年中曾就《加強處理店鋪阻街》作為期四個月的諮詢。「阻街」這兩個字,確真是可圈可點,幾乎道盡了特區政府的管治哲學:香港民間綻放的一切社會經濟活力,以及因地制宜的彈性和靈活性,在官僚眼中都變成各種管治的障碍,必須力求嚴格操控、管制以至取締,避免構成任何混亂以至動亂的因子。只有自上而下、黑白分明的現代管理模式,才能配合香港這個現代國際都會的需要。

恰巧筆者近期有機會到訪台北和首爾,相比之下,這兩個鄰近城市確要比香港「髒亂」得多了。但觸目所及,兩地遍地都是說廣東話的香港旅客,遠道而來穿梭大街小巷,享受著多姿多彩的地道市井生活,自然包括無處不在的各種美食。反觀在愈來愈整齊清潔的香港,尤其是自由行貴客所到之處,名牌連鎖店反而愈見千篇一律。也難怪就算不問政治的香港人,生活挫敗感也愈來愈濃烈,紛紛嚷著要移民灣尋回「小確幸」。

特別令人感興趣的是,台北和首爾都有不少著名夜市(就算是有嚴重潔癖的新加坡亦然),均是在旁晚時分才開始營業(香港或許只有廟街可以相提並論)。台北夜市最著名的千變萬化的小吃,對香港人來說早已熟悉不過,它們往往都佔據著一整條的街區,人頭湧湧充滿著市集的氣氛;相反首爾則有不少別具特色的大排檔,零星散落在閙市的行人道上,一般還會擺出幾張桌子化身臨時食肆,雖不及台北熱閙但卻別具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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