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三個堆填區即將塞爆,政府卻只懂得花費巨額公帑興建不必要的焚化爐。擴大範圍的膠袋徵費實施在即,我們也要為自己產生的家居垃圾邀付費用。在民間,網絡上已有不少交換物品的群組,鼓勵大家透過交換的形式,將已經不再需要的物品轉交送到有需要的人手中,減少將物品當垃圾棄置。
家具廢物處理得宜,除了需要有政策配合和公民參與,企業的行動亦十分重要。是次聯署的目的,正正是要推動企業用行動去支持減廢。
聯署發起人Megan Tanner是香港土生土長的「洋人」,早年在英國留學,現於香港定居和工作,眼見香港的垃圾危機處理已經刻不容緩,所以發起了網上聯署,要求連鎖超級市場的母公司及持份者擔起社會責任,承諾停止使用不必要的塑膠包裝蔬菜水果等商品,用行動去支持減廢。
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經常接觸到塑膠,由食品、清潔用品的塑膠包裝,到汽車、電話、電腦的塑膠零件等,塑膠幾乎無處不在。
根據環保署的資料,香港的家庭塑膠廢料來源,有三份之二是來自膠袋、包裝膠料、膠樽及食物容器。雖然有些塑膠聲稱可循環再造,但從前述數字可見,其實大多數都是被棄置到垃圾堆填區。
Megan認為,塑膠垃圾是個嚴重和影響深遠的問題,而且發泡膠對環境的影響已廣為人知 - 除了不能分解外,也難以回收再用。如果超級市場承諾停用塑膠物料包裝,那麼消費者就可以以此作出負責任的精明選擇,從根本減少塑膠垃圾的產生。
昨日──以刑事毀壞為由通宵扣查連儂牆粉筆畫少女與通緝撐艾未未的塗鴉少女;剷走Invader數十件馬賽克作品與擦除薄扶林一幅火龍壁畫塗鴉;經常性以「行乞阻街」為由驅逐或拘留街頭表演藝人──今日,卻推出活化觀塘區後巷計劃,投資一百萬元邀請藝術家於十八條後巷創作塗鴉。不知是「今日之我勝於昨日之我」的覺醒,還是想借塗鴉這把刀幹點什麼?
借藝術之名美化社區、改善環境、紓緩擠塞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幾個面向需要認真對待:
1) 誰來執行這項計劃?怎樣執行?塗鴉的內容與形式有什麼樣的規限與準則?這些規限與準則又是否會清晰地公開列明?塗鴉的主題與內容有最少限度的規限是可理解的,但要如何在鼓勵創作自由的前提下,避免有關機構作出自我審查或政治審查?誰來篩選塗鴉作品初稿?
這句話,來自尼采。他是精英主義者,不相信民主,不過這句話還是有道理的。(註1)
醜陋的香港人
本土義和團常用的一個邏輯,就是「共產黨/689/水貨客有幾衰幾衰,所以我任何一種反抗都是正義」。對不起,這是義和團或者法西斯的正義觀。這種偽正義觀,不多不少,就是越反惡魔,自己越變惡魔。為達「驅蝗」目的,他們不惜侵犯人權,而且將之合理化。(註2)
連議員范國威也感到需要和上幾週的反水貨客切割了。他批評示威者點錯相, 鬧錯人,就應即時道歉,不要死撐。
不過,這仍然令人擔心背後是否有潛台詞:騷擾/攔截/喝罵水貨客仍可繼續,只要不再點錯相。
從頭起,針對大陸水貨客的抗議行動就具有不可操作性。因為你根本不能單從外表去判斷是否水貨客;究竟是大陸水貨客還是香港水貨客等等。(註3)
這種盲目排外,其實與法西斯主義一脈相承。
都是猶太人的錯!
圖:嶺南大學學生會
題為編輯所擬。
在消費者意識抬頭的年代,功利重要,我比了錢,你比我貨,無容置疑。
但我們不只有消費者一個身份,我們更不是永遠自私自利的人。學生組織侍奉同學,但學生同樣侍奉社會,所以其實同等甚至更重要嘅問題係:
學聯的存廢,對社會改革重唔重要?
學聯的貢獻,我認不認同?
學聯的參與,我會否參與?
學聯的改善,我會否置身其中?
沒有學聯供八方院聚合,沒有學界商討日,沒有學界公投,沒有學界方案,沒有72遮打抗命,沒有罷課,沒有兩傘運動。一步進一步,一環扣一環。
退聯,實際如果不是要瓦解學聯,何以一間大學學生會退聯,然後要其他大學學生會承擔聯會責任。這是自絕學界以外,還是扼殺學界實力?
如果是要聯合共舞,聯會就必不可少。
新一屆的學生會幹事絕不否認學聯的問題,更帶頭指要改善其中,但絕非拍檯離場,甚至翻檯抹面。
我們都知道,在一個內耗的局面,泛民正在猶豫六月是否袋住先,北京在操弄他的政治棋盤,學術界處處繼續被滲透統戰分化瓦解。
迷茫中,這就是現實。
今天是嶺南存留學聯公投最後一天。我反對退聯,對社會變革而言,一間都不能再少,因為只有不同院校的同學堅實同行,同氣連枝,才可默契充分,在危局中再思前路,繼續邁進。
如果你反對退聯,那學生會圖強改善事在必行,請務必參與其中。
圖:守護大嶼聯盟
有人辭官歸故里,有人漏夜趕科場。當世界的城市都在想方法增加綠化空間,我們的政府反其道而行而要縮減綠化地和郊野公園。「郊野公園」只是那四成地方的統稱,我們無法否定四成土地是佔頗多的比例,但又無法承認這個「多」為城市帶來是弊多於利。對於不行山的市民可能很遙遠,但它又確實跟我們的社會變遷和城市規劃緊緊結,說是香港幾百萬人的資產不會錯。
英國政府在接手香港的時候形容香港為"barren rock”,一塊光禿禿的石頭。翻看舊照片,除了鄉村的風水林,確實未見有幾多樹。戰後的山野凋零,只剩下村後的果樹林蔭一片翠綠茂盛,至今各鄉村的風水林則因為滿佈值錢的受保護植物而名滿大陸。因為原居民封村將原來山嶺之間四通八達的路拆得四分五裂,我才發現戰前山林之間的鄉村步道成為旅人喜愛步行的古道。六七後的郊野變成維穩公園,是工人及學生一個重要的娛樂所,亦即現今退休人士一輩的樂園。1976年香港有首三個郊野公園,至今不夠40年已有四成土地為郊野公園或特別地區,亦是水塘的保護網和集水區。
竟然我也有過一段天天泡酒吧的日子,二十年前了,現在回憶起來真是難以想像。那間吧就在當時住處的對面,每晚報到倒也方便。吧裏頭除了學生,最常見的是少數幾個不願走的前朝英警,以及退休或半退休的江湖人。好玩的是,這些人的背景儘管黑白殊異,但卻彼此熟悉,常見他們英粵語交匯地又鬧又笑,是緬懷過去的日子嗎?
和我最聊得來的,是個人稱W叔的華人老差骨,可同時他又是地方某大幫的老叔父,真真正正是那黑白不分年代的活見證,也是「無間道」確實存在的依據。我聽他說過不少那年頭的風光,例如差館逼供的手法,剃掉「疑犯」的頭髮,再將髮碎丟進一大碗水裏,逼他喝下,然後痛捶其胸背。這有甚麼好處呢?「咁樣每次一打到佢咳,嗰啲髮碎就會喺肺裏面刺到佢死,事後照X光都查唔出」。他說。
這招管不管用?我半信半疑,但至少讓我認識了那個傳說中的時代。放眼望去,吧枱上這一排華人和老外,原來盡是江湖打滾過來的人。最好笑的是,W叔偶爾還會提醒,要是我遇上甚麼麻煩,可以放心找他。我會遇上甚麼麻煩呢?被偷被搶算不算?我鎖在樓下的單車被偷過好幾輛了,這也能找他嗎?不知是醉了還是甚麼,他居然豪氣地拍着我肩膀說:「梗係得啦,下次第一時間call我」!
我當然不會找他,這都甚麼年頭了,有事我報警,畢竟香港是個法治社會。
是的,香港已經是個文明的法治社會了,差人全都變成了警員,文明禮貌,再也不會回頭。我曾如此相信。
我們香港巿民,對於日本政府原子力規制委員會竟然准許了福井縣高濱核電廠及鹿兒島縣川內核電廠的重啟,表示震驚。
我們要求日本政府切勿再假裝世上有零風險的核電廠,或裝模作樣去做甚麼「安全評估」。與其把資源拿去更新老舊損毀的核能設施,我們認為,日本政府真正要做的工作,是立即戒掉「核癮」,中止產出遺害人類千年萬年的核廢料,並重建一個永續、自足、不剝削環境、不剝削人民的日本。
在福島核災不斷為土地、海洋、大氣層帶來無盡污染的今天,我們堅決與福島人民及日本人民站在同一陣線。我們相信,正是日本政府對核能危害的輕忽,導致今天的惡果,與日本人民的痛楚。除了強烈反對日本政府重啟核電,我們要求︰
一.日本政府立即撤離所有福島縣居民,因其正繼續承受高輻射,特別是對輻射傷害尤其脆弱敏感的兒童;並全力協助他們重建生活。
二.日本政府嚴正促請東京電力公布超過18,000位四年來協助清理及維修工作的核電廠員工的健康紀錄,無論他們是否外判員工。
三.日本政府邀請獨立輻射健康風險研究團隊(不受國際原子能機構及世界衛生組織所控制的獨立科學家)到日本就福島人民及日本人民災後的健康從事長期的研究。
(獨媒特約報導)香港本土、社民連、人民力量及保衞香港自由聯盟召開聯合記者會,回應近日反對水貨客行動的紛爭,認為政府應負上最大責任,譴責警方粗暴對待示威者,但同時指出示威者欺負老弱婦孺的暴力行為超越界線,造成反效果,呼籲示威者捍衞本土利益亦應守護他人基本權利,及香港的核心價值。眾團體又提出三項方法解決自由行及水貨問題,包括收緊自由行減少內地旅客數字、取消一簽多行、及在社區組織街坊民團,向食環署舉報水貨黑點,及要求區議員處理。
肢體暴力失民心
保衞香港自由聯盟發言人韓連山指,今天水貨客問題的罪魁首是特區政府,但最近的示威活動的矛頭不集中。他認為香港和中央政府必須檢定政策,不要將責任推卸到年輕人身上,他們在示威中容易按捺不住,容易出現暴力,但「打交一定唔啱」,不應把焦點對在遊客身上。他呼籲在最近示威行動中被捕年輕人的聯絡雨傘運動的律師支援隊,他們會提供協助。
香港本土毛孟靜認為水貨問題是中港融合中最大的問題,但用肢體暴力對付陌生人,會失民心,是過了界線。她以作為媽媽的心態去想,如果「有人戴著V煞面具衝過嚟,嚇親我細路仔」,都會感到憤怒。她認為現時電視畫面只出現暴力場面,不見訴求,她替示威者覺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