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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圖:天網。題為編輯所擬。

聽陶傑在光明頂批評民主回歸論,聽不到一半,便聽不下去。不是因為他批評民主回歸論,而是他自言並非本土派和右派,只是用常識(common sense)便可批倒民主回歸論,竟然即時自打咀巴。

原來陶傑常識欠奉,對民主回歸論產生的歷史一竅不通,亂說一番。他在蘋果專欄不點名抽水,批評最近離世的民主回歸論倡議者曾澍基只懂社會科學,不懂中國歷史,殊不知他連香港最簡單的歷史也搞錯,基本事實都不清不楚,順口開河的所謂批評,又有何意義呢?

陶傑說一九八二年戴卓爾夫人在北京會見鄧小平後,在人民大會堂摔一跤,抵港時遭到主張民主回歸的學聯和民主黨的前身港同盟示威抗議,指斥英國堅持三條不平等條約,不得人心。

如今八、九十後的本土派和右膠,當時不是未出世就是乳臭未乾,大捧陶傑之餘,竟沒有人知道當時根本就沒有港同盟,連港同盟的前身民促會也未出現。

八十年代初,香港只有三大論政團體,全都是新成立,分別為滙點、太平山學會和民協。滙點是當時最先表態支持中國收回主權的論政團體,太平山學會和民協雖然是民族主義和愛國主義,卻非民主回歸論的始作俑者。

「國家容許泛民生存,已經是一種包容 」。

哦!原來一個人的生存權利,都要「國家」去「容許」,而這個「國家」就叫做「中共」,裡面的人民就像是農場裡的豬,任由農場主人屠宰,特別是不聽話亂叫的豬。

張曉明這一句語重深長的說話,就已經成為了一項有力的證據,解釋了為何中共會否決香港的真普選。期盼一個心態上認為自己掌握了泛民人士的生存權利、泛民人士能夠活著是中共慷慨的獨裁政權,會容許泛民人士擁有參選特首的政治權利?實在是天方夜譚,太陽從西邊升起。

細心一想,持有與中共不同想法的人,能在中共統治下的土地正常地活著,的確是一個奇蹟,難怪張曉明會自然地說出「泛民能夠生存,是國家的包容」的說話。所謂的「國家」,只不過是「中共」這個黨利益集團,而在中共眼中,泛民人士可能就好比國共內戰的年代的國民黨人士,會削弱中共的管治權,所以兩者之間是敵我矛盾,而不是人民內部矛盾,必須消滅之。泛民人士仍能夠生存,全因為香港仍是「香港」,沒有廿三條和《國家安全法》,破爛的「一國兩制」仍算是一把保護傘。

我們是一群中學生,自小被教育成未來的主人翁。
於是我們上課,接受教育,學習成為香港的未來,
可是,香港的未來卻被一小撮人所操控,特首不容人民選擇。
即使中共和周融之流的動作漸大,眼前愈來愈多打壓,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我們便有衝出鐵屋的希望。
今天,我們決意在9月26日發動罷課。

罷課,不是走堂偷閒。

我們作為公民,同時作為學生。在中央決意推行假普選的情況下,罷課是逼不得已的手段,我們雖然不回校上課。但我們會以嚴肅的心情參與集會,集會的環境甚至不如課室舒適,但我們將堅持下去。用汗水表達我們寸步不讓的決心。
我們罷課,是為了未來。

罷課,不是放棄學習。

我們堅持「罷課不罷學」,在課室外有一些更值得我們去學的東西,包括黑白與對錯,也包括作為人最基本的良知。我們在課本中所學會的公民參與,是時候學以致用,也許今次不學,這一輩子也沒有機會學。我們將背起書包上這一堂公民教育課。

我們罷課,是為了未來。

罷課,不是肆意玩樂。

我們有的未成年,有的剛成年。但我們都不願變成像現今的政府官員一般的成年人。我們不是一群玩世不恭的青少年,我們只期望未來不用任由中共玩弄。我們原本也許能對未來充滿希望,但政府卻讓我們一再失望。玩樂可留待日後,堅持只有現在。 

我們罷課,是為了未來。

罷課,不是犯罪。

人大落匣, 特區的真普選肯定不能再用以往的爭取方法繼續糾纏下去,立法會內已再沒有「溫和」泛民的空間,民主黨也很清楚必須「堅硬」起來,避免一五、一六年的選舉有滅黨之危。其他泛民議員也不得不「長毛」上身,悉數「激進」起來。因為大家都已再無幻想,不放棄以往的和稀泥策略必然死路一條,紛紛在現階段表態將會否決爛方案和杯葛第二輪政改諮詢,是必不得已的政治決定。

今天,我們都知道這一場是關鍵一仗;我們都明白,讓共產黨繼續無法無天步步進逼、容忍張曉明之流大言不慚說「你們能活著,顯示國家的文明和包容」,特區只會很快淪陷為共產黨全權掌控的「奴才」城市, 特區市民只可以被逼接受中共式的「文明」、跪求黨的包容。所以,我們都必須破釜沈舟背水一戰,戰雖未必勝,但不戰必敗。

年輕的學生站出來了!學聯的大專同學將展開罷課抗爭,因為他們知道「繼續埋首課堂自樂於校園而漠視社會危機,絕對是妄顧社會的盼望,亦背棄香港公民社會責任」, 所以他們「必須暫且離開課堂,投入社會運動,逆轉香港厄運」;學民思潮也配合學聯的罷課時間,發起中學生罷課行動,宣傳罷課不罷學,呼籲學生走出校園響應。

讀《詩經》可以學很多修辭格,而且比坊間林林種種的修辭學書管用、有趣多了,例如比喻。拿陳望道的《修辭學發凡》為例,他就這樣解釋比喻:「思想的對象同另外的事物有了類似點,文章上就用那另外的食物來比擬這思想對象的,名叫譬喻。……這格的成立,實際上共有思想的對象、譬喻和譬喻詞語等三個部分。」陳望道對比喻的定義,連同他對類型的劃分(即明喻、隱喻和借喻),論述嚴密分明,如今已成學術界常用的教材。不過,如此學修辭,閉門考試可以;寫詩填詞則未免緣木求魚。作家運用修辭,根據的是自己心中藝術創作的需求,而每次創作根本沒有什麽規則可循。什麽時候用明喻,什麽時候用隱喻,修辭課不會教,也教不到。當然,我不是說修辭學沒用。它有用,但不在寫作時有用。那一刻,需要的,是作家對題材和文字有過人的敏感。這一點,如果真是要從修辭入手,還是要大量閲讀前人作品,培養自己對修辭的感覺。

講比喻,《詩經》就有好多。粗略來説,大致有兩種,一是通篇皆比,例如〈魏風.碩鼠〉,首章是這樣:「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全詩三章,均是反覆描述貪得無厭、不知回報的碩鼠,以此比喻貪得無厭的統治者。比喻從開首一直貫穿到篇末,令詩作富有寓言的味道。這種用法,新詩一樣有,也帶點迷離夢幻的感覺。例如羅樂敏的〈會有一束光〉,那一束光就是從頭到尾出現三次之多:

(獨媒特約報導)環諮會將於下周一(9月15日)決定是否通過機場第三條跑道環評報告,一旦通過工程可隨時上馬。本月初環諮會委員突然「轉軚」支持通過報告,香港地球之友、香港海豚保育學會、長春社以及世界自然基金會香港分會今天(9月12日)舉行聯合記者會,批評機管局臨時提出的緩解措施不能減輕興建三跑對環境的影響,要求環諮會否決「爛橙」環評報告。

香港海豚保育學會會長洪家耀指出,機管局於最後一節環評小組會議上提交、令委員「轉軚」的補充資料,並不包括在原來的環評報告中,補償措施沒有對證下藥,而且並不一定會實施,因為機管局已在資料中說明如在調查後發現成效不大,措施不會實行。

機管局未回應環團質疑

世界自然基金會香港分會助理環境保護經理(海洋)李美華指,機管局新提交資料中沒有一項措施有助解決問題,只是「吸引眼球」,不斷吹噓投放人工魚礁及放魚苗等不被世界權威學者支持的方案,轉移大眾及委員的視線。

城規會在九月十二日(今日)否決議寶雲道17號綠化地帶興建一條私人通路連接大宅及寶雲道的申請(規劃申請編號A/H12/28)。本會透過網上聯署及在寶雲道設街站,合共收集超過3,250個簽名反對。運輸署、規劃署等多個政府部門亦不支持項目。本會對城規會決定表示歡迎,期望政府加強對香港行山徑的保護,保障行人權利。

公眾一面倒反對

寶雲道17號業主擬佔用1,700平方米綠化地帶的政府土地建車路,接駁寶雲道,建路需砍伐108棵樹木,破壞景觀及斜坡安全,亦令熱門行山徑及步行徑寶雲道受嚴重影響。

本會早前透過網上聯署及在寶雲道設街站,合共收集到超過3,250個簽名,反對寶雲道17號建車路,破壞香港著名的健身徑。公眾諮詢期間,城規會僅收到一位市民支持計劃。

運輸署:行人優先使用寶雲道

根據都會規劃小組委員會會議討論文件,運輸署指寶雲道是香港其中一條受歡迎的步行徑,而且行人現時是優先使用寶雲道。署方認為,發展計劃未清楚解釋日後行人及車輛將如何共處,及質疑建路期間對寶雲道行人構成阻礙。(見城規會討論文件(下稱文件),段落9.1.3)

【區議會劃界】選區先取消再重設 疑阻泛民議員連任

(獨媒特約報導)選管會剛完成2015年區議會選舉劃界的諮詢,獨媒早前報導選管會建議將油尖旺區議會泛民主派議員現任選區「京士柏」一拆四疑是「政治考慮」,阻泛民議員連任。其實相關案例在2007年已經發生,深水埗的「南昌東」選區被一拆四,令在03年大勝對手的民協梁儷無法連任。兩屆之後選管會竟又建議在2015年重設當年被分拆的「南昌東」選區。梁儷近年因身體欠佳已肯定無法再次參選,復設的「南昌東」很大機會落入建制派手中。

石峽尾邨重建為理據一拆四

2003年區議會選舉,民協梁儷在「南昌東」大勝對手。到了2007年石峽尾邨開始清拆重建,選管會便建議取消「南昌東」選區,被鄰近四個選區瓜分,民協兼當時深水埗副主席梁儷被迫轉區至「南昌北」空降出選,不敵民建聯的鄭泳舜。

文:黃健偉

我跟夫人說,佔中可能於十月初舉行,我想推遲我們的行程。她立刻回答:「預左!」那刻,我即時想哭出來!那是控訴,亦是支持。我說了一句其實並不準確的說話(因為我知道她不是只有控訴):「對不起!」然後她說:「我沒有所謂,我只是想你放一下假。」你能不哭嗎?能有她這一種愛,怎不哭!

在所有抗爭運動中,「兒女私情」和「國家大事」往往都會因為劇情的需要,而被放在一起。時代的英雄,總會為國家大事拋頭臚、灑熱血。多麼的悲壯。從小到大,我看到這些劇情場面,我都十分抗拒。重要關頭,兒女私情就被放棄,兄弟/戰友之愛怎不及情人之愛。

直到現在,如果真的要我在兒女私情和國家大事之間選擇,我仍然會義無反顧地選擇兒女私情。那是因為我從來不認為,愛一個國家/地方比愛一個人更重要。如果不能徹底地愛一個人,那種愛一個國家/地方的愛,顯得有點不實在;我既是在徹底地愛一個人的過程中,學習去愛一個地方,也是用愛我夫人的方式去愛這片土地。在普遍的意義上看,我不認為愛一個人和愛一個國家/地方是互相排斥的,如果我能為這片土地付出代價,那你就要明白,我是以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心情,願意為了愛人付出。倘著有天它們是相互排斥,那只是生活上的各種人和事的制限所致。在兩種的愛中,其實都能找到對方的踪影,兩者的基礎都在於一種義無反顧的陪伴、守護。

每一次大賽過後,均有不少球星宣佈退出國家隊,希望專注球會的比賽或者是把時間放到其他的地方如家庭。這對於球員延續自己的職業生涯相當有效,例如當年史高斯以及舒利亞均在30歲左右便宣佈退出國家隊,而他們分別征戰至38及36歲,相當成功。今年的世界杯也不例外,各國球星退出的新聞此起彼落,謝拉特、林柏特、拿姆、梅迪薩卡、沙維、沙比阿朗素等,其中較特別的例子應數法國球星列貝利。

列貝利因受傷的關係,最終從法國國家隊大軍中退下來,而在世界杯完結後的一個月,8月中的時候他對外宣佈從此退出法國國家隊,希望把更多時間放在拜仁慕尼黑及自己的家庭。他的例子確實比較特別,因為其他球員都是戰畢世界杯,可以說並沒有帶著遺憾離開國家隊,可是列貝利卻是因背傷未能參與世界杯,卻仍決定退出,變相他在13年11月世界杯外圍賽附加賽次回合對陣烏克蘭的比賽成為他在國家隊的絕唱。

他這個決定相信會令不少人感到驚訝,可是細心一想,這個決定也相當合情合理。但是,明顯有人不接受他這個決定,也許在內心裡更暗罵他背棄國家,說的是歐洲足協主席,前法國國家隊傳奇柏天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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