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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福同享,我們有難同當。

荃灣榮豐工業大廈劏房戶被迫遷的同一天,城規會經兩日閉門審議下,不作修訂通過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兩份分區大綱圖;同一時間,建制也開動了宣傳機器,批評「盲反」東北發展的市民欠香港人六萬單位。然而,此舉當然不能將東北村民與劏房戶分化,今天東北村民朋友就來到太子屋宇署,聲援榮豐街坊。


街坊、村民、社工、市民互相交流,互相了解

建制製造假對立

面對壓迫和抹黑,榮豐街坊周生周太感謝村民聲援,他們認為建制舉動圖令市民內鬥:「其實錯的不是我們而是政府,所以希望政府不要再做那些雞仔媒人的事情。」周太強調,就算新界東北馬上落實興建,都不能解決今天市區劏房戶的困境,批評建制機器論述荒謬。

(獨媒特約報導)職工盟及多個團體今午發起五一勞動節遊行。他們高叫口號反對輸入外勞,又呼籲立即訂立標準工時還工人健康快樂的生活。職工盟秘書長李卓人以特別裝扮到參與五一勞動節遊行,右邊刻有8小時的臉代表8小時工作健康快樂的樣子;左邊的黑白臉則代表沒有8小時工作的殘樣,表達爭取每日8小時最高工時,「2017,標準工時,一定要得」的訴求。李卓人表明,設立全民退休保障是刻不容緩,又要求行政長官梁振英立即兑現承諾。

圖:職工盟秘書長李卓人花了一個「黑白面」妝,右邊白面寫上「8HR」,左邊黑面則是「熊貓眼」,寓意工人每日工作8小時就精神奕奕,如果日做12小時就「冇生活、冇休息、有時間進修」

李卓人:真普選才能保障工人權益

圖:學聯在今日五一勞動節遊行中舉起的橫額

其實我自己都覺得「推倒階級」一詞有少少不妥,作為關心工人、支持平等,針對資本的一群,當然不忘階級鬥爭。但稍有不慎,使用這些詞語只會令其他人誤解。不明白的朋友讀到此詞又會更迷茫(更或者索性唔理),又或者被惡意的人標籤這為「膠化」。更何況「推倒階級」一詞好似跳左step,比起爭取勞工權益又遠左一步。

不過,說到底,我更不同意有些人的說法,指五一遊行無用唱K,或指有人用iPhone就不應說自己是左翼。一來,勞動節本是慶祝工人勞動、紀念爭取8小時工時運動,是工會顯示力量的時候,也是工人上街的時候。所以你會見到有些人選擇上街表達訴求(溫和式),有些如外傭選擇從被忽略的暗處走出來載歌載舞,有些不是工人的團體,選擇出來聲援工人,與工人連結起來,例如學生、性別團體、社運團體、政黨、內地超齡子女的家長。如果只看那一刻有否暴力或直接爭取權益,來判斷這些工人團體有否做野,恐怕未為公道。

五一專題:階級主體的重生
文/潘毅(香港理工大學應用社會科學系教授)

前言

改革開放三十餘年,中國不但成為世界工廠,也成為全球最大的資本創富中心。中國的生產方式與社會關係已經發生了根本的變化,與此同時,一個世界上最龐大的新工人階級正在默默地形成。在遍佈全國的大大小小的城市,有千千萬萬的農民工,他們建設了北京、上海、天津、廣州和深圳這樣讓世界矚目的國際都市,創造了今天中國經濟高速增長的奇跡,讓很多中國人可以陶醉在大國崛起的夢幻中。

當我們陶醉於光鮮的城市面貌,嘆服於資本改變世界的魔力時,我們卻遭遇上這樣一群人:在林林總總的工廠中重複著忍耐、麻木、憤怒、離開的一次又一次的迴圈,漂泊於城市與農村之間的新工人。在以自殺式地反抗之余,富士康蘋果生產線的工人寫過一首名為《在這裡》詩,他們用呐喊的方式表達了工人的迷茫與不滿。

流水線帶走的不僅僅是K93
還帶走了我們的青春
泡棉襯托著完美的蘋果/卻襯托不出我們的明天
掃描器喊出了每一聲OK
卻喊不出我們內心的FAIL/24小時耀眼的燈光照亮了5S
也照混了我們的白天黑夜
千萬次的重複動作打造了完美機台
也挑戰著疼痛而又麻木的肩
每一顆螺絲努力的旋轉
卻轉不出我們想要的未來
——《在這裡》富士康工人仁興等

今天是國際勞動節,120多年前,多個歐美國家的勞動工人們用血與肉,爭取勞動者應有的生活權利——八小時工作。結果經過政府粗暴震壓,工人領袖們被追捕、收監,為工運付出沉重的代價。經過接近50年的抗爭,八小時工作才於1935年被美國列入全國性法律下。

在香港,最低工資改善了勞動者們的收入,但勞動者們的工作環境及工時卻沒有改善:

碼頭工人仍然面對長時間及惡劣的工作環境,周身工傷無人理,死左無人知!

外傭姐姐們仍不斷面對中介公司的剝削,香港政府及外傭輸出國的漠視,使她們從一開始就要與中介公司簽署不平等條約。不少印傭在無良僱主苛索下,每天工作17小時。無良地產商更建一些面積連平躺都不能的工人房,外傭姐姐們連睡覺也不得安寧。

亞視員工面對無良政府的政策失誤,公司的荒謬管理,出糧變借錢,老闆做埋放數。什麼時候有糧出,什麼時候無工開都是未知數。

醫護人員不斷面對人手短缺,有返工無放工的生活…

老師們在胡亂緊縮的教育政策下,一份人工被劏成四份,工作量就全份……還有……還有……還有被人遺忘了的性工作者。

(獨媒特約報導)「天光墟」終見光!政府在民間不斷爭取下,終答應研究在深水埗設社區市集,讓小販合法化經營。關注團體倡議在區內的九江街試行逢周日舉行「見光墟」,區議員及食環署在區議會會議上反應正面,區議會將在下月12日將再開會討論細節。

民間抗爭見成果

去年及今年農曆新年,街頭均有大量熟食及乾貨小販檔,市民對街頭小販支持有所上升,更出現協助小販阻擋食環署清場的行動。曾俊華在財政預算案中提議引入美食車,亦令坊間質疑為何不保留屬本土特色的小販。在強大壓力下,食物及衞生局局長高永文今年3月出席小販政策小組委員會會議時,終確認政府會修改以「打壓」為主的小販政策,考慮簽發新的小販牌照及設立小販市場和夜市。高永文建議市集應以地區主導、由下而上的方式去推行。其中桂林夜市所在地的深水埗區議會,屬首個初步推展「墟市活動計劃」,本周二的區議會會議上,區議員均同意試行計劃,並於下月再開會商討細節。

倡先試行逢周日舉行

一直覺得戴卓爾是在希特拉後,歐洲最具破壞力的政客之一。這星期看了兩套記錄片,一套關於戴卓爾執政時期,北愛爾蘭衝突中被性侵犯的女性囚犯,一套關於一個老話題:1984年的英國煤礦工人大罷工,片名叫Still the enemy within。那次罷工失敗後,英國工會運動就陷入無止盡的衰落,工黨曾經有非常雄厚的工人階級支持,代表了全國一半工會,現在其勞動階層根基亦今非昔比。

戴卓爾當年將罷工工人稱為破壞民主,妨礙社會進步的內部敵人,且用停止失業救濟的方法逼使工人停止罷工,這部份歷史已經太為人熟知,不贅。Still the enemy within除了訪問當年的罷工煤礦工人,也訪問了跟他們站在一起的學運組織﹑黑人組織﹑女權組織﹑同性戀組織(之前寫過了Gay and Lesbian support the Miners的故事),體現了所謂solidarity的意義--正如當日同性戀組織領袖Mark Ashton說:「我們知道政府可以有多暴力,我們曾經是受害者,所以當你們今日身陷困境,我們知道你們跟我們是一體的。」

我們都知道最後的結局。戴卓爾為(國際及本土)私人資本開拓市場的決心如此強硬,罷工工人經歷接近一年零收入的日子,最終被逼復工。罷工結束,英國的工會政治從此亦一蹶不振。

解放軍直闖中大 公然踐踏學術自由
校長校董獻媚權貴 自主地位岌岌可危

學校自主腹背受敵 校方高層助紂為虐

據悉,駐港解放軍主動提出前往中大進行聯誼活動,並將於五月八日到訪中大,內容包括參觀校園、與校長共晉午宴,並切磋籃球技巧。本會強調,在任何政治形勢下,解放軍皆不應進入大專校園範圍,以免與國家機器為伍。中大校方作為中大的最高決策者,應當和學生站在同一陣線,堅拒向權貴獻媚,捍衛自由學風,堅守院校自主,顯露中大人的風骨。然而,從校監肆意委任校董會人選、到親中建制派群起攻擊友校學生會,如今極權軍隊竟浩浩蕩蕩進出校園,更獲校長親自設宴款待,簡直視大學尊嚴和學術自主於無物。

活動目的不明 宣傳欠奉

本次活動開放予本科生及研究生,但只有研究生收到相關的宣傳電郵,本科生只從學生事務處今早(30/4)發出的E-newsletter得知活動,當中僅以短短四句文字概括是次活動內容,校方的倉促宣傳可足見其無心處理同學的相關疑惑,只願輕描淡寫這件極具爭議性的活動。

【巴爾的摩騷亂:種族歧視背後的階級背景】
文/Jasz

不能被披著種族衝突外衣的階級矛盾混淆視聽,只有推翻壓迫性的社會結構才是治本之策——看看弗格森事件就知道了。
如果說員警的行為是烈火,那貧困和無望就是乾柴。
——David Nicklaus, 《聖路易士郵報-電訊》

弗格森騷亂才過去幾個月,另一場類似的事件再次爆發,只不過上次的弗格森只是一個小鎮,這次換成了主要城市。當地時間4月19日,黑人青年弗雷迪•格雷在被員警逮捕一周後死亡。此後不久,大批示威者聚集在北巴爾的摩地區舉行示威活動,活動逐漸演變成暴力事件。

為什麼這樣的騷亂一再發生?槍殺只是導火索。美國黑人被員警槍殺並不罕見。從六十年代的瓦茨到92年洛杉磯再到13年的法拉特,此類事件也引起了多次抗議。有研究發現,在美國,平均每28個小時就有一個黑人男性被員警、保安、或者義務警員殺害。黑人被員警槍殺的概率比白人高21倍,每一百萬個黑人中就有31個死在員警手裡。「歧視」一詞無法解釋這麼高的謀殺率。雖然大量心理學研究已經表明,在美國人的潛意識中,黑人跟槍聯繫在一起,這種把黑人和「威脅」、「槍支」聯繫在一起的主流文化是有結構性背景的。

荃灣劏房戶被屋宇署迫遷事件,令到十五戶人家無家可歸,當中有長者、有殘障人士、亦有小孩子。屋宇署沒有為居民提供有效的安置,社署、屋宇署和房署所提供的所謂協助,也不過是打發性質,過左海便神仙。發展局與一眾主流媒體,亦未有就屋宇署違反三月份在立法會申訴部許下的「先有安置,後才執法」承諾向公眾說清楚,一味只以安全考慮合理自己的行動。

印度學者Arjun Appadurai 曾分析居所與城市貧窮人關係時,提出了三個很有意思的公民界分,它們分別是政治公民(poltical citizenship)、社會公民(social citizenship)和裸命公民(bare citizenship)。而居所就是搭建政治公民和社會公民之間的橋樑。

所謂政治公民就是容許其參與政黨、城市組織、享用銀行、差館等權利者;而社會公民則能以方便一個人找工作、消費、借貸、結婚與建立友鄰關係。沒有一個有效和被認可的居所,一個人根本就是從人權中的政治和社會參與中被排除開來。這種沒有被認可的公民身份,叫裸命公民(既是裸命,又是被攞命!);它是源於戰爭、逃難、社會災難和拆遷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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