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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運動分享會浸大站:每人也是民主推動者

圖:(左起)浸大學生會副會長王瀚樑、學聯常委羅冠聰、浸大政治及國際關係系副教授黃偉國、立法會議員陳家洛。

(獨媒特約報導)各大院校舉行雨傘運動分享會,昨日(11月6日)浸會大學場次嘉賓有學聯常委羅冠聰、立法會議員陳家洛及浸大政治及國際關係系副教授黃偉國。會上陳家洛及黃偉國均主張各人都有責任親身參與社會事務,不可再以旁觀者心態觀察事情發展。羅冠聰則向在場人士解釋學聯上京的決定,指並非魯莽行事。

黃偉國指出,運動影響了全香港的人,不論是支持者、反對者、警方,甚至是幼稚園的小朋友,無論運動結果如何,政府都不能再如以往一般漠視市民意見。

陳家洛認為在這個命運自決的年代,沒有人可以決定他人的未來,即使對手以收集民意數字來脅迫佔領者,但在極權的制度下爭取自由,不是人數多少的問題,而是一個良知、道德決擇的問題。陳又認為所有人都不應把責任「外判」,而是有擔當地發表個人意見,如同學上京面對種種挑戰。作為老師、朋友,他雖然擔心學生的安全,但認為市民仍可以主動聲援他們,要求中央面對香港人的訴求。他強調要團結,不論公投或上京,都不應隔岸觀火,沒有人知道終結如何,但若有人不滿意,便應想想如何能改變。他說抗爭者亦應該克服對同路人的不信任,平起平坐地商討。

財委會審三堆一爐 500人聯署促泛民全面拉布

(獨媒特約報導)立法會財委會將於明日(11月7日)續審三堆一爐撥款議案,土地正義聯盟、青年重奪未來、大嶼山愛護水牛協會、守護大嶼聯盟、學聯及佔領區代表於立法會示威區召開記者會,反對通過撥款,並將500簽名的聯署信交給飯盒會召集人梁家傑,促請泛民議員全面拉布。

500聯署促反映民意 已準備70條問題拉布

土地正義聯盟朱凱迪指,不論從佔領角度或環保角度都應堅決反對三堆一爐,但上星期開始審議撥款時,泛民議員態度相當不積極,故發起聯署行動,已於各佔領區收集約500個簽名,要求泛民議員於明日財委會全面拉布。朱凱迪表示明白泛民忙於公投事宜,團體已收集約70條問題,供議員於財委會上提出。團體會繼續在佔領區收集聯署,並於明日在金鐘及銅鑼灣佔領區直播財委會會議。

銅鑼灣佔領區代表Chris表示市民可於街頭抗爭,但未能進入議會表達意見,惟議員有能力進入議會,故泛民議員應做「應做的事」,讓其他市民了解三堆一爐的真正問題。金鐘佔領區代表譚先生期望泛民議員於明日財委會開展真正的不合作運動,並質問重要問題,迫使政府交代各種跟進、監督工作。

寵物是垃圾?

2014年10月有市民發現五條蜥蜴在大角嘴一唐樓內行走,於是向警方報案,蛇王到場捉走牠們。一星期後,香港兩棲及爬蟲協會 經 嘉道理農場暨植物園 接收了四隻蜥蜴(圖一)。

經義工初步檢查後,發現牠們都頗瘦弱,特別是最細小的兩隻,而紅色的鬃獅蜥皮膚上更有多處傷痕(圖二)。香港兩棲及爬蟲協會決定帶牠們前往土瓜灣動物醫院由 余志軒醫生 作詳細診斷。義工估評牠們應是由同一飼主飼養,卻被遺棄於大廈的後樓梯,而遺棄者可能已觸犯香港法例第169章《防止殘酷對待動物條例》。


(圖一)四隻蜥蜴分別有兩大兩小,義工發現體型較小的兩隻都非常瘦弱。


(圖二)紅色的鬃獅蜥皮膚上有多處嚴重傷痕。

四傳媒工會聯署聲明:反暴力、抗審查

雨傘運動持續四十天以來,新聞工作者堅守前線,為公眾報道真相。然而新聞自由這片陣地卻不斷失守,新聞界內外交困。同業在外採訪時,屢次遭受暴力襲擊;回到新聞室,還要抵抗新聞機構自我審查,甚至因堅持真相而遭秋後算賬。

有見及此,香港攝影記者協會、香港電台節目製作人員工會、明報職工協會及壹傳媒工會發起網上聯署,呼籲現職新聞工作者及各大專院校新聞系現屆學生具名聯署。我們會把聯署交予各大傳媒機構及發公開聲明,表達反暴力、抗審查的信念。

我們的訴求如下:

1. 要求任何活動的舉辦團體確保有足夠的安全措施保障到場採訪的記者安全,免受暴力襲擊; 同時,如活動參與者出現針對記者的過激行為,團體須及時處理以制止有關行為。

2. 要求各傳媒機構以新聞價值作為依歸先行,決定會否派員採訪任何活動;對於涉襲擊記者的所有團體相關活動,如無重大新聞價值或公眾利益,我們支持傳媒機構因記者受襲事件而暫停派員採訪的決定。

3. 要求傳媒機構確保記者及攝影師等前線新聞工作者的安全,提供足夠防備用品予採訪同業,保護同業免受暴力襲擊。

4. 要求傳媒機構不要打壓新聞自由,停止對捍衛真相的新聞工作者秋後算賬。

香港的示威者提醒我們,為什麼民主值得我們為之奮鬥

香港的示威者提醒我們為什麼民主值得我們為之奮鬥
Hong Kongprotesters remind us why democracy is worth fighting for

歐文 · 鐘斯(Owen Jones)
陳戰言 譯
蘇雨塵 校訂

譯自2014年10月15日的英國《衛報》(The Guardian)網路版。連結見

民主是為生存而進行的現實鬥爭,在這場鬥爭中,人們組織在一起,用他們的集體力量來擊退來自上層統治者的力量,通常會有個人的損失和犧牲。香港街頭正在上演著這齣戲。

時代巨輪下的悲鳴

城日步伐之快,當發現舊有的好像失去了,又有新的挑戰要適應。留低當下美好,對於獨立記錄片導演高景祈(朋友叫他「高祈」)來說,是一股使命感。當初拿起攝錄機,正是希望守護將被推土機毀掉的昔日美好。

長大於藍田的高祈,少時候曾經歷一次大型重建。當時,政府因為藍田邨不少大廈石屎強度不達標而要清拆重建。當時高祈年紀還小,只知道有地方要拆,「没有可惜不可惜的想法。到了長大後,才發現藍田邨很多東西,與往時有差別」。童年的回憶,只能靠浮沉的記憶去追溯。但世事來得也快,抹得亦快,「要找一個方法讓舊有的留下,但自己文字不靈,所以想用影像留住將要消失的。」

三十有二的高祈,現職婚禮攝影師,上班時紀錄著人生得意一刻。「世界好多野其實都好灰暗」,鏡頭背後,高祈其實這樣看世界。他之前當過前線社工,看盡人生百態,他說做社工梗係想幫人,但看到的現實偏偏卻是有人「呃公屋,生細路但完全唔理啲細路」,當社工的正義感頓然消散。之後高祈決定去讀一年知專設計學院,學習運用鏡頭去實踐自己的信念。

東華三院撈過界 擬於西營盤建酒店

本人開始留意本港土地及規劃議題始於新界東北發展計劃,其後逐漸將視線擴展至市區,如觀塘、深水埗及土瓜灣等地。一般群眾目光較集中在規模大的市區重建項目上,針對的都是市建局這隻吸血大怪獸,較少留意到一些規模較小的私人規劃項目申請。關心本港土地發展,除了新界東北,還該關懷自己所屬的社區,從留意自己所屬社區的規劃申請開始。因為魔鬼在細節,當區內的小規劃一項一項地被俏俏通過,某日醒來,你便會發現社區瞬間被變臉。

最近注意城規會兩宗關係西營盤的規劃申請。一宗為一家私人公司申請將西營盤德星里1-7號由原來規劃的「休憩用地」地帶改為「住宅(甲類)23」,並打算建造一幢25層高的大廈作商住用途(申請編號:Y/H3/6)。另一宗是東華三院將其持有之西營盤德輔道西246號東慈商業中心擬改建為酒店(申請編號A/H3/422)。首宗申請已完成公眾諮詢程序,在各方努力下,西營盤街坊向城規會共發出了多達二百份反對意見書。對於一個小規模的規劃申請,社區坊眾能作出如此大之反響,實令人感到意外。事件結果如何,規劃申請會否獲批,備受關注。其中令人感到欣喜的是,社區對規劃議題的觸覺已因此被打開(詳細情況將另文書寫)。另宗申請目前正進行公眾諮詢,下文將主力探討一向服務社群的傳統慈善機構——東華三院,竟轉型趨向商業化發展,實行「撈過界」,擬經營酒店業務。

【團結撐小店】- 裳‧理

Earth.er的Benny是半個大澳人。小時候已經感受到高度城市化的香港,可以有兩面,「大澳是個很peaceful的地方,跟市區人不同,他們生活上隨意一些,生活有規律,會早睡早起。」城市人的主動,鄉郊人的被動,也是明顯的對比,「他們大多是漁民,靠水食水,性格多是樂天知命。城市人相對地進取,喜歡掌握一些東西。」

結果他的人也是半邊城市半邊鄉郊,成為一個在城市講求環保的行動派,「十年前左右,我已經在想有沒有可能推出一個可以改變社會、關注社會議題的品牌。當時還未想到做什麼,怎樣具體實行。只想好『Earth.er』這個名字和標誌。」Benny讀藝術和設計出身,一直在思考設計師在社會中可以起什麼化學作用,「當時有講師說,藝術家不是離地、很隨意的去生活。反而是要很有規律地生活,要不停反思眼前的一切。所以做設計後,我不停的想設計師在社會裡的角色。」他討厭時裝,覺得它是城市中浪費資源的表表者。但對付「敵人」,有什麼方法比深入敵方陣地更有效?「我做過一陣子Graphic Designer後,就決定去讀我討厭的時裝設計。我最初是想知道了解過後會不會對時裝設計有所改觀,但期間看到不少這一行的陰暗面。所以讀完後我沒有改觀,反而在想如何去改變這個行業。」

電影《N+N》:菜園村事件,看香港今天

(圖片來自N+N電影臉書專頁)

在旺角佔領區,總有奇遇。兩位年輕人向我走來,說是電影工作人員,覺得我很面善,手上有善心人士希望贈予佔領者的戲票,想送我。

我問,「在哪裡見過呢?東北?七一?」對方一一搖頭,其實關心我城、關心社會,我的日子還不算長。

早聽過朋友說《N+N》這部獨立電影很值得一看,獲奬許多,是關於菜園村的故事。

在電影之中,主角兩爺孫生活在菜園村,讓觀眾有機見證:良田變成荒地,直至推土機的怪手把樹木一一推倒。「樹木也有生命的啊。」隨著銀幕上二人呼喊,我也不禁為這片土地落淚。

孫女在拆村當日,高聲質問,「警察叔叔,你為什麼不幫助村民啊?為什麼啊?」協助清拆的警員回頭說,「我們正在幫了。」事實上警察卻是毀人家園的共犯,這種荒謬,現在我們每個人都感受更深。

同行朋友說,這部電影獨特之處,是制作人員把寫實記錄融入了電影之中。推土機的一幕、村民與警察對峙的一幕,都是真實場景:操作怪手的工作人員,是真的;拆村的場面,是真的;警員,也是真的。

但電影中更大部份篇幅,淺淺淡淡,描繪了鄉村生活。

以居住在菜園村的兩爺孫作為切入點,去訴說村民生活的一點一滴。在村裡長大的小朋友,慣了「通山跑」,活潑好動,生活不只「打機」,可以踏單車,可以享受大自然,去街的感覺是「出城」。這些我都懂,因為,我也曾是村裡長大的小孩。

佔領運動下一步

太累,草草想法,先作兩點簡記,還待更深刻的描述及論說。

佔領進入到第二個月,呼籲雨傘運動留守者撤退的聲音不絕,政府及其喉舌主要論調有二,分別是「留守街頭再已無用」,與及「佔領街道擾民失心」。他們想打造一種佔領者撒野不走的刁蠻行為,打撃佔領士氣。在政府以拖延戰術消耗雨傘運動時,我們有必要認清形勢,理解當下局面其實是一種民意的爭奪,理解佔領的意義所在,同時相信走訪社區的工作可以耕獲民心,拓展民主。

駁留守街頭再已無用

到了今天,留守街頭的作用並非立刻逼使政府作出讓步,反而在局勢趨向穩定之時,其意義在於在香港這個高度壓逼的城市下,開拓出一個社會實驗的場域。

我們追求民主,不僅是制度上投票權的確立,更在於民主精神的實踐。民主的意義在於肯定每個人的自主獨立地位,讓大家都能在決定一地之事當中有發言的權利,卻又相互尊重與合作。我們可以見到在不同的佔領區,佔領者以地為家,自發討論物資的分配安排,區域的治安巡邏與及日常運作,這些都是我們常說的民主決策精神,把三個佔領區打理有序。如果我們想體驗生活民主,不妨到佔領區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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