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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文章

IT人承擔社會責任,拒絕向強權暴政屈服

梁振英一意孤行強推創科局,目的不外乎假借資訊科技界從業員之口,迫使資訊科技界議員莫乃光放棄加入不合作運動。本人作為資訊科技界一名資深從業員,深感極大侮辱,特此纂信,以正視聽。

近日以梁振英為首的港共傀儡政權,明知所有立法會撥款申請最終只會在建制派議員助紂為虐底下一一通過,不斷將全無爭議性的民生方案從立法會議程抽起。手段極為卑鄙無恥,強權高壓底下竟然還使出綁匪勒索式的手段,把漁農基金撥款申請抽起,意圖迫使立法會財務委員會通過創新科技局大白象工程撥款。這種與民為敵,濫用權力,犧牲大眾利益以達致個人政治目的的特首絕無資格要求泛民主派配合。

泛民主派實行不合作運動之目的本為爭取梁振英政府重啟政改,從而達致2017年特首選舉能以真普選形式底下產生一個有認受性的特區首長,實為正義之舉。一位有認受性的特首對化解香港長久以來行政立法對立關係極為重要,香港泛民主派爭取民主政制30年而無一功,不斷延續我城之亂政,與特區政府一樣責無旁貸。泛民主派的短期目標理應為全面杯葛梁振英政府施政,以收施壓之效,從而爭取一個可以長治久安的制度。莫乃光議員絕不應因小失大,厚此薄彼,貪一時之小利,放棄與其他階層及界別一直努力爭取民主的市民共患難。況且,資訊科技界從業員從來對創新科技局之效用深存疑慮,業界對爭取民主盡心盡力之人比比皆是,絕大部份願意為香港民主犧牲短期不確定的利益。

平凡球星——禾達斯

他不可能會是你喜歡的那類球員,沒有華麗腳法,沒有優雅盤扭;沒有天才意識,也沒有超強入球觸覺,他就像很多球員一樣,那樣平凡無奇;

他不可能會是你留意的那類球員,沒有俊俏的大眾臉,只有平凡的大眾名字;不是效力什麼大球會,只有有別一般球員四處流浪的經驗;

他不可能會是永遠也有亮點的球員;他並不是入球名單上的常客,也不是擁有靈光一現的神奇球員,總之就是一個站在場上你也不會察覺,也不會特別留意的一個球員;

是的,史篤城,一支充滿傳統英式足球味道的球隊,既不華麗,也不優雅,只帶有一點點的粗暴和力量感覺,這又怎會是追求刺激的球迷欣賞的球隊?球員健碩高大的身形是球隊既有特徵,如像倒模一樣的進攻模式,一種既有的刻版印象,球員又怎樣在球迷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或者你對他唯一印象,就是對陣車路士時他打進了兩粒烏龍球兼射失十二碼…….

又或者其實一點印象也沒有。

多麼的諷刺。然而他卻沒有在意,選擇置若罔聞,繼續用務實態度迎戰。一個擁有大眾名字的足球員,來自愛爾蘭的大塊頭 - 禾達斯。

禾達斯,一個球壇上平凡的名字,但你對這名字絕不陌生。每周比賽,你總會看到他的名字在正選名單之中,明明陣中有比他更出眾的前鋒,但偏偏曉士就是喜愛起用禾達斯。

來!監察大嶼山發展諮詢委員會

來!監察大嶼山發展諮詢委員會
坪洲填海關注組
2015年2月3日

替地產商工作的劉炳章先生日前以大嶼山發展諮詢委員會成員身份,就大嶼山的「發展」侃侃而談,說「中港兩地的大老闆喜歡住愉景灣也不為奇」。[1] 劉先生言詞間對未能用盡大嶼山的147平方公里深感可惜。但身為大嶼山發展諮詢委員會規劃及保育小組副主席的他不可能不知愉景灣外圍是自然保育區。規劃署在去年十月提交該小組的文件就列出包括「愉景灣的西北高地」等地已被法定圖則列為自然保育區,規劃意向是「保護和保存區內現有的天然景觀、生態系統或地形特色,以達到保育目的及作教育和研究用途,並且分隔開易受破壞的天然環境如郊野公園,以免附近發展項目對這些天然環境造成不良影響。」 [2]

「發展」大嶼山為誰服務

《急診》——我在醫院,你能來簽個字嗎?

《急診》是周浩導演近期的記錄片,跟拍了在廣州一所省級醫院的急診室,記錄了醫護人員從上救護車趕至案發現場,到病人送回醫院後的後續事宜,片長99分鐘,穿插了近八個片段,好幾段都像看肥皂劇般荒謬,但你知道它是真實發生過的,正因為真實,所以顯得更加殘酷。

記錄片只是把真實的部份呈現給觀眾,如何去解讀,解讀到甚麼就交給觀眾了。我在其中讀到了兩點,兩點都跟如何「活著」有關。

電影的結尾記錄了一個八十歲老翁生命的流逝,鏡頭先拍救護人員趕到他們的住宅,老翁的女兒不斷尖叫大哭:「救命啊!救命!」,她就跪在地上,床上靜靜地躺著瘦骨嶙峋的老翁,如此冰冷。到了醫院,證實老人不治,女兒盡最後一次的孝,為她父親穿上簇新但已不再合身的西裝,笑著說了句:「靚仔啊!老豆。」然後護士為他的七竅塞上棉花,然後將輕飄飄的他裝進麻布裡,包好,抬走。

還有因各式各樣原因死去的人。

有人開快車出了車禍;有人與朋友相約喝酒,喝太多,回到賓館後死去;有吸毒者為了逃過警察的追捕,摔下樓,死了。生命是如此的輕,輕到讓人覺得如果還在計較生活的得失、別人的好壞都顯得特別幼稚,都是在浪擲自己的生命。

政府突抽財委會議程 強推創新局上馬

(獨媒特約報導)政府為趕及完成通過設立創新及科技局,除要求財委會加開會議外,又突然在昨日下午抽起上周五討論近八小時的漁業貸款基金的撥款申請,理由是要修改文件中的截止申請日期。在今早財委會會議,泛民主派議員批評梁振英政府不擇手段。工黨李卓人在席上提出「休會待續」,在未完成辯論下會議法定時間已經結束。

多名議員批評政府臨時抽調議程,工黨張超雄指政府明顯是打算強行通過設立創新及科技局,新民主同盟范國威亦批評政府以民生項目作籌碼,公民黨陳家洛批評政府做法「陰濕」,工黨李卓人指梁振英「玩野」,專門與立法會對著幹。

陳偉業:希望張宇人唔好吳亮星上身

人民力量陳偉業批評財委會主席張宇人已經立下兩個極壞先例,第一次是突然在討論前抽起四項議程,今次則是抽起一項已經進行了四至五輪質詢的漁業貸款基金。陳偉業又指相信政府事前有諮詢財委會主席張宇人,表示「希望張宇人唔好吳亮星上身」,吳亮星已經遺臭萬年。

梁國雄:又話漁民會死?

對於被突然抽走的漁業貸款基金撥款申請,社民連梁國雄指,「上次又話唔通過漁民會死,我唔想漁民死呀!」公民黨郭家麒亦指上週政府及議員口口聲聲說「漁民無呢筆錢會死」,但幾日後說法又不同。

強權下,凋殘的澳門言論空間

一個地方的言論空間有多大,是與政治權利的自由度多少成正比,澳門今天的言論空間之狹小,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作為人類生存的基本尊嚴,澳門人連對生活上不滿的情緒也不能直接宣洩,實在可悲!

傳媒生態的逆向進化

1985年筆者曾投身澳門日報當記者,當年發生了市政廰清潔工人集體罷工事件,事緣晚間作業時清潔工人得罪了黑幫,有工人被打傷而且還被威嚇以後「見一鑊打一鑊」,筆者採訪完工人記招會後寫好的新聞稿,卻被總編抽起,他說此事已有人擺平,不用報導。年多前,澳門中心旺區有名女子從某大廈高處堕樓身亡,陳屍街上,據消息靈通人士透露,死者是澳門西醫陳滿之妻,而陳滿是澳門下屆特首熱門人選梁維特外公,此事雖然有記者採訪,但翌日澳門各大小報章均隻字不提,而數日後巧合地看見一則陳滿妻子病逝的訃聞,雖然無法證實兩者是否相關,但肯定一件事是澳門所有傳媒已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三十年前踐踏新聞自由只是個別的報館所為,如今澳門傳媒生態已退化至變成集體行為,齊齊禁聲。

良心記者備受打壓

台灣學生看見的香港:沒有抗爭 民主永遠不會從天而降

我出生於台灣,成長、求學都在這塊島嶼度過,與之息息相關。

四年前的此時,我拎著皮箱抵達赤鱲角國際機場,那是個寒流來襲的初春,要在大學交換;當時,在香港的台灣學生還沒有那麼多,彼時的台灣媒體也正吹起到香港留學的熱潮:香港用英語教學、國際化、世界排名高,在這個國際關係長期受打壓而自卑的小島,也越來越多台灣學生整裝待發,留學香江;而當時的學校沒有那麼多台灣人,只用英文也可以在大學生存,直到我被分到社會科學院就讀,開始發現香港與我出生、成長的台灣有那麼多的不同,但面對中國,卻有著類似的無奈。

在「香港政治」的課堂,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功能組別,我成長於民主化的台灣,費了一番力氣才了解香港複雜的選制、也驚訝當時特首只要幾百個人就可以決定,候選人只需要爭取北京的政治祝福,而不是香港市民的支持;也看過幾次香港街頭遊行,在那個中港矛盾逐漸升溫的春天,我在現場,我聽見香港人爭取普選的聲音、也看到港人捍衛既有生活方式的努力,我也見到,「中國因素」鋪天蓋地對於香港生活的影響。

即使後來回到台灣,每年我都會在香港待超過一個月,即使經常到訪,都明顯地感覺香港的改變:交通物價上漲、遊客越來越多、維港點亮更多中資招牌,甚至普通話越來越大聲。

為什麼用橡皮圖章可以抗議會內的「橡皮圖章」?

為什麼用橡皮圖章可以抗議會內的「橡皮圖章」

2015年的區議會選舉,2016年的立法會選舉,對香港必然係重要的一環。
我們YeIlow Movement 計劃於這2個重要的選舉年內,努力向「全民覺醒」目標進發。

Yellow Movement 一群藝術工作者嘗試打開區議會這個潘朵拉盒時,我們驚嘆了 : 原來香港不單有病,仲生蟲添?圍繞著這麽多的社會問題,香港人卻選擇了當沈默的一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就讓我們在往後的日子,跟大家一起去探討我們看見的香港社會怪現象。

第一個怪現象 : [橡皮圖章]

何謂「橡皮圖章」?
「橡皮圖章」是一個政治詞語,意思是「描述一個議員在法律上被賦予很大的權力,而他們選擇放棄權力,自願成為順從政府的投票機器。

可笑亦可悲的是 : 今屆區議會內共有507個議席,有27名鄉委會當然議席,有68名委任議席(因為下屆就取消,所以我們不花時間去討論),有412名民選議席。
這507席中,親建制共有400席。即係全港區議會中有4/5都是橡皮圖章,他們放棄法律賦予的權力,而成為順從政府的"投票機器"。政府想推行什麼,也有他們保駕護航,所以橫行無忌。

他們的反恐戰

日本人質後藤健二終於被處決了。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心裡有說不出的苦痛,我想到過去在烽火之地所認識的日本朋友,他們每一位面容,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當時,我很奇怪,在這些朝不保夕的地方,為甚麼看到如此多的日本人身影?有些是自由身的記者,他們要追尋日本主流傳媒以外的戰爭真相。我在巴勒斯坦碰過一位年僅十八歲、自稱為公民記者的日本少年,他拿著專業攝影機向我侃侃而談,如何希望利用鏡頭讓他的同胞,明白到戰爭的禍害和不公不義。

不過,我在中東地區所遇上的日本人當中,有更多是和平運動工作者,其中有充當「人肉盾牌」者,他們住在戰區民居,大無畏為老百姓擋坦克,去保護那些無法保護自己的人,也實在嚇了我一跳。他們的行動或許不足點亮這個黑暗無邊的中東地區,但卻為我們留下偌大的思考空間,撩動世人的良心。

中國和日本雖然是世仇,兩者的關係隨著地緣政治不時出現緊張狀態,而我對日本右翼也極為厭惡,但政府與人民可以是兩碼子的事,而人民之間亦有不同想法。

在二戰時期作為侵略國的日本,把廣島變成一個軍事城市,廣島居民完全被軍國主義洗腦,盲目地支持戰爭。對於老一輩中國人而言,他們可能認為廣島居民受原爆之苦,是一種「共業」。可是,從另一方面去看,當時美國是否真的別無選擇,只有用核彈來結束大戰?還是找藉口來試驗剛研製出來的核彈,為核彈找個合理理由繼續發展下去?

香港政改(二)—立法會選舉辦法篇

了解過政改的背景和發展後,知道現時的政改主要關於立法會和行政長官的選舉辦法,那麼,現時的立法會是怎樣選出來的?早前的首輪政改諮詢又著眼於哪些部分呢?

現時立法會的選舉辦法

基於2010年的政改方案,現時的立法會共70席,由地區直選及功能組別各佔35席。在功能組別中,除了傳統的28個界別共30席(勞工界有3個議席)外,新增了5席區議會(第二)界別,讓全港三百萬選民均可同時投選地區直選及功能組別。

超級區議員 達至每人兩票

傳統功能組別只有近24萬選民,但他們既影響立法會內超過四成的議席,亦擁有分區直選的投票權,令功能組別每每成為政改討論中極具爭議的部份,包括:為什麼他們能比別人多出一票?所謂的功能組別又是如何分野?又如何界定誰可以成為該界別的選民?

由於立法會的分組點票機制,由議員提出的個人議案或法案修訂須同時於地區直選及功能組別中均獲得過半數議員支持才可通過,而政府提出的法案只須獲得過半數出席議員贊成便可通過。因此,在現行機制下,分組點票造成由代表少數利益的功能界別議員,有權否決代表大多數巿民利益的地區直選議員所提出的議案,導致「少數否決多數」的不公平情況出現,尤其是一些政府反對的議員修訂或動議,如最低工資、增建公屋和捍衛新聞自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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